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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课琴爹被腹黑貂骗上床,zigong被草成jiba套子

    

    杨烁刚来霸刀山庄不到两周,他本是来游学,而后恰巧为山庄的孩子代课两节,那些小弟子都觉得他讲得好,人也温柔不至于三下两下拿戒尺恐吓他们,闹着想让杨烁留下在太行山多待几天。

    彼时师兄那边碰巧在洛阳有事,隔天要从太原赶过去,似乎没法按时回来接他。朝廷内的事他也懒得搭理的,便回信说无妨,大不了在太行山多停留些时间。杨烁有些似仙人样的不食人间烟火,离了他那些师兄师弟,自己定然无法摸索回千岛湖,所以也不逞强说是想自己找辆车回微山书院,只是静静待着罢了。

    山庄有些不及弱冠之年的半大小伙子总爱粘着他,说是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他确实有些熏香的习惯,但来了河朔已经鲜少点香了,他以为是这些少年找个由头和他说话,没去在意。可后来这些日子,除了他偶尔教的这些学生,还有些锻刀厅的弟子也会找几个理由过来书院瞧瞧。

    有些是他学生的兄长,有些可能单纯跟着兄弟来瞧两眼的,无非是瞧杨烁一个长歌门的先生滞留于山庄,还为这些小孩教书,有些好奇罢了。

    他们总是练完刀,或者从冰炎谷回来,身上衣服都被汗湿了,实在不怎么得体。杨烁爱洁净,很少会主动和这些臭烘烘的男人打交道,他们到底是世家子弟,倒从来没有冒犯过自己,杨烁也不觉得讨厌,只是下意识地远离罢了。

    “杨先生。”

    有个叫独孤驰衡的弟子某天叫住了杨烁。

    “您是……?”

    “在下是独孤驰衡,称某独孤便是了。”

    杨烁点了点头,与他相较独孤看上去自然要粗犷不少,肤色算不上白皙,人更是高大壮硕,仔细对比下来,杨烁要矮他半头有余。驰衡样貌堂堂,衣着得体,礼仪更不差,气质也算得上儒雅随和。杨烁自然也不讨厌这样的人。

    “独孤先生,找杨某有何事?”

    “是这样,这些日子杨先生照顾山庄这些孩子实在辛苦,大伙儿便想着为先生请一次宴。”

    “……这,这太麻烦了……”

    驰衡哈哈笑了几声,听着有些客套。“山庄的孩子不比微山书院文静,这些日子还是太麻烦您了。大伙儿的一片心意罢了,您要不想去,着实有些……”

    扫兴。

    杨烁知道驰衡出于礼貌没把话说死,他是不大喜爱社交,但拒绝别人的好意也很难,杨烁点点头,应下了这场席。

    傍晚,杨烁到了约定的地方,周遭打理还算很干净,厅内角落堆了不少酒坛,全是河朔人爱喝的烈酒。只希望这些人没有劝酒的习惯,杨烁默默想着,找了个最偏僻的位置坐下,但面前却没有配上茶水,只有酒。

    谁会腹内空空就喝酒呢?不说容易醉,更是伤胃,他摇摇头,有些后悔赴宴了。杨烁环视一周,没有看见独孤,身旁只是寥寥坐着几个霸刀弟子,有个看上去年纪较小的坐到自己身旁来,支着头百无聊赖的模样。

    “您就是,杨先生么?杨烁先生?”

    “……是。”

    “我听我侄子谈过你,说你鲜少在课上亮出戒尺,也不怎么管学生的课业……”

    “是,长歌的孩子用不着我管这些,霸刀的孩子应该也是差不多的。”

    杨烁理所当然地答道,还在找独孤,想着找个理由推辞这场席。

    “那可难说,我小时的先生若不用戒尺,我能连着几个星期拖着课业不交呢……现在字写得可差。”

    “是么?”

    杨烁心不在焉地答道,那个霸刀弟子见他说话这样不专心,有些气恼,往他身旁凑的更近了些。“谈了这么久,先生还不知道我姓甚名谁不是?”

    “……是,怎么称呼?”

    “柳绍言。”

    “绍言,少言……你父母大致希望你少言多做吧。”杨烁漫不经心道,说完却有些后悔。柳绍言有些低落的模样。“我只是随意说说,莫要往心里去……杨某,不是很会说话。”

    “我不在意,总比油嘴滑舌来得好得多。”

    杨烁猜他话里行间在提及哪个人,却也不好问,只是点头应着。

    “……我说的是驰衡,我记得就是他喊你来吃席的。”

    果不其然,柳绍言见杨烁不追问什么,自己就哆嗦哆嗦全抖出来,“他说话总是那么圆滑,可我宁愿别人说话难听些。”

    “你不喜欢别人那样说话吗?”

    “……这样说话的人,我辩不清他话里的真假了,我很讨厌那种感觉。”柳绍言垂着头,不再说话了,这气氛有些诡异,杨烁见这少年即像是委屈,又像是失落,偏过头不看人。

    有点像小狗。

    他的手悬在半空,平日里他学生若是失落他总会揉揉对方的脑袋,小孩子都是挺好哄的,有些装成熟的孩子会红着脸躲开,但也不见得抗拒。小孩嘛,大都是吃这一套的。

    他随意摸了摸柳绍言的脑袋,“……不喜欢就不和他说话就是了。”他收回手,顿了顿,又补充一句,“我也不是很乐意同他说话的。”

    这并非谎言,和独孤谈话的三言两语间,确实让人感到莫名的压迫,有些喘不上气。人总是喜欢别人支持自己的观点,听了杨烁的话,柳绍言又开心不少。

    人陆陆续续来齐了,于是便上菜,菜色也不算浮夸,这点让杨烁心宽不少,他也吃不惯太繁复的食物,即便是在千岛湖,他吃得也算清淡。

    驰衡理所当然地挨着他坐,尽显地主之谊,甚至为人夹菜,上头了又哄又骗的让杨烁喝酒。因为一些身体上的小缺陷杨烁鲜少碰酒,也就是受伤了从医馆拿几罐碘酒擦伤口。

    但人人都劝他喝,他推辞不过结果就是几杯下肚,酒过三旬后,浑身发烫,神志不清。杨烁只想着趴着睡会儿,醒酒了再回住处把身子擦擦,明日书院休沐,所以他并不担忧直接就这样不省人事。

    再醒来时,杨烁的袖衫已经被什么人褪下了,身上单单穿着一层薄薄的里衬。周遭有些陌生,这显然不是他自己的住处,身上还算清爽,证明有人替自己擦过身子。

    谁?

    杨烁与其说感觉自己是被人照顾后的难堪,不如说是有些恐惧了,他下体有些畸形,所以鲜少与旁人交往,更不打算成亲。

    他没有yinnang,取而代之的却是类似女人的阴户和产道,也有zigong——他有月事,也说明能怀孕。可阴户之前却长着一根明晃晃的yinjing,这又确实是男子的性器,有喉结,说话不似女子般尖而细,胸前发育,有rufang,幸运的是并不大,不仔细观察看不出东西来。

    有人替自己擦拭身体,说明有人将这些全都看光了。杨烁有些紧张,四处摸索自己的外衣,想偷偷溜出去,至于这“好心人”是谁他也不好奇了,也不想好奇。

    他在床边摸了半晌摸不到东西,只是抱到了某位霸刀弟子的貂裘,裹在身上确实挺暖和的,何况现下入冬,他多揉了揉那坨貂绒,还是放开了。

    “哦?先生起了?”

    可杨烁千不该万不该在这时犹豫了,以至于始作俑者站在他面前,他也始终未找见自己的外衬。眼前人是独孤驰衡——杨烁也不是完全猜不到。

    柳绍言或是独孤,这二人其中之一为作俑者可能最大,而独孤看上去更老练,会趁人神志不清动手动脚的也是他更有可能才是。更何况……这人怎么这样开放,明知道房里还有个外人,还是只裹条浴巾就大摇大摆地从水房出来了,实在令人难堪。

    杨烁扭过头去,不愿多看。比起自己单薄的身体独孤明显健硕得多,那人身着衣服也能看出身姿挺拔高大,脱了更是,肌理块垒分明。出于男子那点可有可无的自尊心,杨烁不愿与其相比身材好坏。

    “多谢独孤公子替杨某……”

    替杨某什么呢?擦身?还是收拾残局?说什么都显得尴尬怪异,杨烁说不出下半句话,驰衡理所当然地替他答道;

    “不用客气,您是客人,某应做的。”

    “……天色不早了,那在下就先回去……”

    杨烁刚从床塌上起身,想绕开驰衡去衣柜里翻找自己的外衫。

    “去哪儿?”

    不料这家伙却拦在他面前,相比身体稍显瘦削的书院先生,俨然如一堵墙似的,杨烁稍有些头皮发麻,却还是故作镇静。

    “回房,我……明日还要备课。”

    这可是替你霸刀山庄的孩子讲课,这你总该放我回去了不是?杨烁心想,面上却还是波澜不惊的模样。

    “是么?”

    独孤似乎动摇了,书院先生心下叫了声好,以为这人终于可放自己回去了。但他却仍一动不动地横在杨烁身前。

    “可我却听说,杨先生似乎从未备过课,不过是上课随性讲到何处,便到何处。”

    杨烁刚想开口替自己辩解,却被独孤抢先一步:“还是说……先生在躲着我?为什么?某得罪杨先生了?”

    “未,未曾。”

    “还是说,先生不想某这样一个粗野无礼之人知道——先生是个长着sao逼和奶子的荡妇?”

    “你!”

    杨烁实在忍无可忍,却除了指着人鼻子,支支吾吾骂不出什么话。他只觉得独孤可耻,话里话外是明显的yin邪鄙夷,甚至是侮辱。

    “你自己孰轻孰重吧。”

    他撂下这样一句话想推开独孤走开,却被眼前这人捉住手腕,挣也挣不开,他本就不该和这种练外家功夫的男子比气力,不过单单让手腕被掐的红了。

    杨烁被男人拽进了怀中,更为过分的是,独孤的下体早就兴奋得肿大,抵着他的腰窝,毫不掩饰。

    “先生还是莫要与某怄气,瞧,手腕都被捏红了?”这混账又好似心疼人那样将杨烁白净纤细的手腕举凑到唇边,假惺惺地怜爱有加,亲了又亲。可杨烁决计体会不到半点来自男人的体贴,觉得反胃。

    “你!不要脸……!”

    “你骂人只会来来回回这些不痛不痒的?”

    独孤毫不在意被骂还是如何,轻推人肩膀将杨烁重新推回至床上,更不吝啬于将身体完全暴露,把浴巾取开,大方袒露自己的性器,弹动着打到杨烁的腿根,隔着薄薄的布层蹭开了底下的花唇。

    “你想做什么?我……我不是女子,你!”

    你又何故如此呢?

    他却说不出这句话了,他的裹裤被男人撕得像是烂布条,杨烁也不清楚为何这些布料于独孤而言就好似纸张那样脆弱。

    啪!

    是了,他几乎是无法控制地,拿了自己近乎全力地给独孤来了狠狠的一掌。也庆幸对方的脸皮也不是真的像城墙那样厚,他被捆了一掌,俊白的脸颊几乎在那一刻就泛起红色,牙齿或许磕到了他的唇,被划伤了。

    杨烁后悔自己的冲动,若是这样的流氓混账被激怒,谁知道自己还会被他如何呢?

    独孤自己还未有什么大反应,他胯下那几两rou却兴奋得吓人,马眼泌了腺液,全蹭在杨烁被男人撕得又破又烂的裹裤上,甚至将yinchun也蹭得湿了。

    “屁股抬起来。”

    男人沉厚的声音自头顶传来,比起之前打打闹闹的语气,这更像是他的命令。杨烁自然不从,却也不敢推推搡搡了,耍点小聪明往后退了退,望腿心能里那根粗硕的rourou远些。

    “这么不老实……我却听那些小鬼说你从来似仙人似的,连眉头也未曾皱过?”

    驰衡将人拖回自己身下,见杨烁因害羞愤怒而绯红的耳际和脸颊,倒完全不因刚才那一巴掌而感到气愤,只觉得兴奋不已。自杨烁来到霸刀山庄,他就不止一次远远望见他这张淡漠的脸,可脑子里想的却不是什么溢美之词。

    他只是想知道,这张满口诗词道义的嘴要是用来吃男人的jiba,也会被插得含不住口水,被撑得喉咙一缩一缩的舔男人的guitou?杨烁精致的鼻梁要是挂上精水又会是一种怎样的光景?

    今日将他扒了个精光,却见他的身子嫩白得女子见了都会羞愧,尤其是他腿间那张光洁的rou缝,很肥,怕是直接将jiba插进去也能吞进,不过拿毛巾随意擦拭两下就张合着出水。

    sao死了,简直是荡妇,被手指都能玩喷的浪货。

    明明还睡着,却能发情,面上装什么无欲无求的样子……

    眼下这sao货却这样抗拒,可是看啊,他的屄即便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出水了,润得腿根四处都是。

    “你有阴蒂么?”

    “……你要做什么……?”杨烁什么也不懂,他自认为无欲无求,前面的yinjing从未抚慰过,阴户更是只有清洗时才会触碰,什么阴蒂产道,他根本一无所知。

    “做什么,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驰衡拨开他那两片肥嘟嘟的yinchun,剥出稍显羞涩的rou芽,“看清楚了?看老子怎么把你舔喷……”

    男人愈发不掩饰自己的yin邪,将脸埋进杨烁腿间,像之前奶头那样吃他的阴蒂,便是两三下就将那粒rou芽吃得肿大,几乎比杨烁的奶头更大了一圈。这样强烈的刺激对未经人事的杨烁而言太过了,扭跨却躲不过独孤激烈得恐怖的舔舐。

    于是他便真像是驰衡胡言乱语中的那样,挺着抽搐不停的阴户喷了水,把身下的床单也溅湿了。

    “看见了?你尿的到处都是……把腿分开,老子要插你的屄,好好捅捅你的产道。”

    驰衡无耻地命令,手上动作不停,两根手指直直插进了杨烁紧致的处子xue,并不温柔,只是为了扩张而扩张。但那下贱的女xue却似乎喜欢这套,适应了一会儿不到便像是饿坏了翕张着舔舐男人粗糙的手指,舔得嘬嘬声不停。

    杨烁羞耻得要哭了似的,不是因为疼痛还是如何,而是正如驰衡所说,他的产道确实渴望男人的yinjing插入,若是此时驰衡抽身而退,他的xue也还是会饿的流水。

    男人见那张女xue被扩张的差不多了,握着那杆热气腾腾的粗硕大rou,狠狠抽了杨烁还裸露在空气中红肿的阴蒂。

    “唔……!”

    杨烁终是抵不住这样猛烈的攻势,漏出了第一声惊叫,分明那根怪物一样的紫黑丑物还没来得及捅插进他同样怪物似的,畸形的阴户,可他自己也知道他因为羞耻和愤怒而泪流满面了。

    他身边没有琴剑,单打独斗他也不认为能胜过驰衡,他挣扎不脱,只能躺在这个壮硕的男子身下呻吟,可他不是女子,也对这个男人没什么兴趣……若硬要说的话,他希望伴侣可以是个温柔的,善解人意的,能接受自己的人。

    是男是女并不重要。

    可驰衡理所当然地jianyin他,赤裸裸的辱骂他,他不能接受,更不想把第一次给这样的人。

    男人还是扳着屄将硕大的guitou挤入了,杨烁其实并不觉得疼痛,甚至因为难耐的产道被撑开而感到舒适了,可心里的羞耻却让他想要逃跑,推开驰衡。

    所有的动作因为虚弱变得像调情一样情色,反而像邀请那样,欲拒还迎。

    “你看,你吃进好多了。”

    脑内空白一片,在杨烁放空的这段时间,驰衡挺动腰腹,将jiba捅了半根入了xue,他也不像表现出来得那般粗暴,为了不弄伤杨烁的产道,只是缓缓地往内里捅,可怪就怪在那根东西实在太丑太粗大,只是入了半根就将杨烁的两瓣rou唇顶的发白。

    “太撑了……你出去。”

    “别太过分,我已经进到这儿了,没弄伤你,还想我出去?”

    “……过分的是独孤公子不是么?”杨烁狠狠盯着独孤驰衡的双眸,希望自己的谴责能让眼前被性欲冲昏头脑的蠢男人知难而退。

    可惜是无稽之谈。

    这声“独孤公子”不知哪里惹到了眼前人,jiba涨得更甚,撑的rou唇裹不住似的外翻,他又浅浅往里入了两寸。

    “没事的,再入一点,再入一点就全部进去了……射你zigong里好不好?”

    痴汉样的不断说这些有的没的。

    杨烁最终是绝望了,只当被狗拱了拱罢,他本无意与他人做夫妻,这句身子再是脏污也不过两人知晓罢了。他终是腰腹不再使劲,腿根也放松不少,连甬道都不那么紧张了,温柔地舔吻被包裹的那根丑陋狰狞的yinjing。

    驰衡像是知道这人妥协了什么,愉快地一入到底,触及宫口,那里死咬着不让人入进去。

    “痛,你轻点儿,你想做什么就做……别伤到我,杨某就一个请求……”

    “疼?可我……”

    我想进你的zigong,在那里射精了,你是否就会怀孕了呢?

    驰衡还想问,你来月事么?zigong能受孕吗?后边的屁眼里也有前列腺吗?若是cao你的后xue,连带着前面那根废物一样的小jiba,你的女xue都会喷水吗?

    可此时他却没那么想问了,他想先抵着他的zigong射精,想插进他的zigong里……会像春宫图写得那样,双性sao货被男人插了zigong,便会晃着屄求着男人干么?

    他想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问不完的,倒不如自己去实践,证明出来的事实比问话要有意思。

    独孤扳开这嫩生生教书先生的臀瓣,连后庭瑟缩的肛门也展露无遗,雌xue内roubang堵不住的yin液流淌到后面的臀峰里去,连屁眼也裹上亮晶晶的湿液。他不禁伸手抹了一把,本想开口嘲讽杨烁不及他面上表现得那样无欲无求,却还是生生将话憋了回去。

    杨烁xue眼里又裹得紧了些,瑟缩着张合,呼吸般吸吮男人几乎整根插入的粗硕性器,连带着呼吸也急促了几分。独孤自然忍不住,双手捁着杨烁的腰臀,连连摆起腰插弄他的xue,产道被刺激得张合不停,阴户顶端的rou芽高高挺起,连身前那根嫩白的性器也被男人cao得上下弹动起来。独孤好奇得紧了,手从杨烁后xue上撤下,上下为那根无法射精的jiba手yin。

    “你自己摸过jiba么?”

    “……”

    “这里能射吗?还是只能排泄?你是用哪儿出尿的,你的屄长了尿口么?”

    杨烁红着脸听独孤讲那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咬着下唇不愿回答,为了将那些溢到嘴边的呻吟吞下,连睁眼看看独孤驰衡也不愿。

    “rou芽儿似的。”

    霸刀弟子的手掌粗燥,握上这一根嫩白的性器,让杨烁脱层皮似的难受。

    “把手拿开。”

    “疼了?”独孤对他那处其实兴致寥寥,他更想知道双性人的产道处是否连着zigong,能不能受孕。于是也确实在杨烁叫疼后松开那根被掐的有些泛红的roubang,随之用力将自己烙铁般硬烫的丑jiba往yindao内挤得更深,榨出更多xue内的yin液,汁水四溅。

    他这下不那么愿意分出精力来说那些下流话调戏人了,将杨烁翻过身去,迫着他撅着屄送xue给他插,里头被男人粗长的yin棍搅动得抽搐不停,水一波一波地喷,湿热的水液全淋在独孤那根rou棍的guitou上,杨烁身上根本使不了力气,上身瘫软在床榻上,屁股被驰衡捉着往那根rourou上撞,直直撞到最深处去,连zigong也要被顶错位似的。杨烁用尽力气回望了一眼,原来独孤还剩小半截没挺进产道,还正试着往里入得更深。

    进不去了……这都是什么畜生,rou长得又黑又粗,青筋盘卧,柱身凹凸不平的,丑成这副样子,还偏生得那样长,若是独孤狠了心要jiba全插进去,杨烁心想,自己的zigong大概也要被这混账捅开了,连zigong都要变成这变态的jiba套子,等等下像畜生那样给他打精,要他怀孕。

    杨烁自暴自弃似地想,只是自尊心作祟,不至于委屈得嚎啕哭泣,或者在男人身下呻吟。可即便是咬着手指不想发出声音,也会因为独孤过于猛烈的撞击而漏出哭喘声。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他感到下半身几乎被尖锐的快意席卷,生生和上半身断开似的酸麻,忽而他又被独孤狠狠撞了zigong,xue道抽搐着像失禁一样喷水。

    “啧,尿的真多。你前面这根小废物也尿了?”

    杨烁无助地抬眼看了看自己胀痛的性器,马眼沾了不少透明的粘液,沾上了身下的床单。他没有yinnang,所以jiba射的东西不过一些腺液。

    “……我受不了了……放过我。”

    杨烁实在没力气,他喷了太多次,身上全是虚汗,又因为晚上的酒宴而感到恍惚,又渴又累。

    “放过你……可我还没射,sao货,就想着自己爽够了?屄夹紧点,否则老子捅烂你的zigong。”驰衡忍不住低骂道,将jibacao得深了,几乎顶开杨烁还闭着得宫口。

    那处被男人粗肥的guitou顶得又喷了一股潮液,整条产道不自然地收缩张合,独孤这次实在不想放过他,抖着rou往里一寸寸捅,guitou粗暴地顶开zigong,把逼水全堵在xue口内,杨烁见自己的小腹被顶弄的病态隆起,伸手摸了摸肚腹,撑的快哭出声音。

    他没让怎么让人适应,于是又欢快地摆动起熊腰撞xue,嘴里骂着脏话。

    “我没射爽之前,乖乖撅你的浪xue。”

    独孤寰刚从刀谷回来,前段时间有人托他锻一对链刀,要求并不简单,谈得上刁钻古怪,今日又是研究锻造冶炼的技术到夜里三更。往日这个时间回来家中便不再会有什么动静,毕竟住所也就他以及兄长二人。

    驰衡的房内有动静,而且动静不小,无非是床板吱呀吱呀作响,还有另一人的哭喘声。独孤寰有些难堪,猜了个七七八八,又不好意思打扰,想着回自己房内去,顺便擦擦被汗湿的身子,一股酸味儿。只是入房之前,恰巧听见驰衡身下人的声音,不是女人,但也比一般男子的声音更清脆些,他这辈子忘不掉声音的主人。

    杨先生。

    他怎么在这儿?怎么躺在驰衡的身下呻吟喘息?

    “阿寰?你回来了?”

    正当独孤寰发呆时,驰衡却突然在房内唤了他的名字,“啊?嗯。”

    他也只得回应一句,呆楞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驰衡赤裸着从他卧室走出,下体还挂着不少因为性交留下的粘液,半勃起着,又不尴尬似地走动,roubang在胯间跳动,实在不雅。

    若驰衡只是单纯裸着身体,独孤寰倒没觉得什么,北方人洗澡已习惯坦诚相待,更何况二人是亲兄弟,甚至驰衡撸管的模样独孤寰也见过,男人身上那些部件他也有,当然不至于尴尬害羞。

    可今日不同,驰衡与屋里的哪个谁行了苟且,大大方方不加掩饰,连门也不掩,怕是想让他亲眼见见那混乱的房内活色生香的光景。主角还是他兄弟和一个来山庄教书的先生。

    真是乱来。

    即便如此,驰衡和他寒暄几句入了水房,他还是往他兄长的卧房走去,越是靠近,那股jingye混杂着汗水,yin靡的气味浓得令人发指。驰衡的床榻上脏的一塌糊涂,jingye,汗水,阴精,黏腻的水液湿得四处都是。

    最重要的,塌上躺着一个赤裸着身体的“男子”,说是男人不恰当,长着yinjing却没有yinnang,那根嫩白的男根疲软搭在一旁,腿心处长着女人那样的rou嘟嘟的阴户,胸前隆起,rutou病态样肿大,全是刺眼的牙印和被人亲出来的爱痕,再往上瞧去,那白奶子肥屄sao货的脸——是杨烁,货真价实。

    嘴角还残留着驰衡的精水,怕是咽不下去的jingye的残留。独孤寰忍不住靠近了床榻,杨烁还留有一些意识,可惜早被别人cao得没了力气,连话也说不出口,只是红涨着双眼,委屈巴巴地流泪。

    这还哪是那个在讲台上不食人间烟火,清澈明朗的文曲星呢?脏污得和红馆里卖yin的娼妓别无二致,只是还不习惯接客,被他兄长玩得逼也肿了,只会支支吾吾地哭。

    “带你去洗洗。”

    独孤寰伸手将人打横抱在怀里,右手摸了一手黏腻的yin水,全是杨烁屁眼里和雌xue里漏出来的男人的精水,多的从独孤寰的指缝间漏出来,地上不一会儿滴滴答答溅出一滩积液来。

    “……脏。”

    就在独孤往外走时,杨烁在他怀内轻悄悄地说道。

    “洗净了便不脏。”

    他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