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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守候。 读毕大档头的信后,别说丁菱,就是圣女也忐忑不安,千头万绪,不知是祸是福。 “李向东被擒?吴华生做得到吗?星云子又是甚么人,竟然能敌得住李向东?” 圣女难以置信地叫。 “星云子是五妖之一,是近廿年才崛起的,他虽然精擅迷魂妖术,但是该打不过李向东的,我看是像对付金轮当阳两帮一样,以女色异药,阴谋诡计,有心算无心,利用李向东的自高自大,使他落败被擒的。” 丁菱可说是料事如神,尽管不知道还要加上余光叛变,也是十不离九了。 “妳口中的李向东,虽然是色中饿鬼,却是阴谋诡计的祖宗,会这么容易中计吗?他的武功法术,就算及不上尉迟元,也相去不远,纵然中计,亦有脱身之法的,何况修罗教的迷神乱性妖术,就是及不上星云子,也非寻常,李向东不会轻易受制的。” 圣女狐疑道。 “会不会是吴华生故布疑阵呢?他着人传语江湖,暗示只有他才能对付李向东和修罗教,却又重提武林盟主一事,好像是说他当不了武林盟主,李向东也会横行无忌,隐隐有胁逼之意……” 丁菱沉吟道。 “不对呀,如果吴华生没有击败李向东的信心,如此吹嘘自己,岂不是自寻烦恼,而且这个消息是来自大文件头,要非证据确凿,谁敢以讹传讹,谎报军情?” 丁菱差不多立即推翻自己的推论说。 “倘若吴华生有心称霸江湖,擒下李向东当使他的声望如日中天,怎会秘而不宣,除非……” 圣女思索着说。 “除非吴华生要利用李向东铲除异己!” 丁菱怵魄动心道:“对了,一定给他擒下来了,星云子负责控制李向东,一明一暗,荼毒武林,如果李向东被擒只是一个骗局,那么两人也可能互相勾结,狼狈为jian,无论怎样,也是大变在即了!” “他们合作的可能倒是不高,这些自私自利之徒,怎会信得过别人。” 圣女摇头道:“希望是我多虑吧,倘若整件事根本是李向东的阴谋,假装被擒,却是别有用心,那么排教以至金轮当阳两帮便岌岌可危了。” “不会吧……” 丁菱忧疑不决道:“我们该怎么办?” “妳说呢?” 圣女反问道。 “此事九帮十三派一定还蒙在鼓里,该让他们及早知道,共商对策,大档头那里也要照会一下,还少不了要走一趟关中,查探吴华生和李向东的虚实,晚辈可真方寸大乱了。” 丁菱六神无主道。 “我可不想再和官家沾上关系了,大档头那里该不用花多少时间,怎样妳也要亲自走一趟的,而且从那里再赶往少林亦是顺路,妳可着大觉动用当年诛魔盟的讯号,召集其它门派共商对策,迟些时,我便会赶来和妳们会合。” 圣女沉吟道。 “为甚么圣女不先上少林?” 丁菱问道。 “我要亲往关中,查证李向东被擒的消息,如果他真是被擒,便找机会毁了这个魔头,让吴华生不能用以作恶。” 圣女毅然道:“怕只怕还有内情,那便要大费周章了。” “妳的伤……” 丁菱嗫嗫道,知道圣女闭关苦修,就是为了疗伤,不禁暗里担心。 “现在我已差不多回复当年功力,没有大碍了。” 圣女点头道。 “这样吧,去到少林后,我便请大觉方丈派出高手,一起前赴关中,听候圣女吩咐吧。” 丁菱喜道。 “不是我!江山代有人材出,一代新人胜旧人,我老了,当个马前小卒还可以,怎能主持大局?” 圣女摇头道。 “圣女何出此言,没有妳的领导,我们如何斗得过那些邪魔妖孽?” 丁菱大惊道,暗念眼前的圣女貌似天仙,如花似玉,如何说得上老? “错了,当年群雄无首,也给尉迟元打怕了,我才硬着头皮担下来的,那里有干过甚么?” 圣女正色道:“今时不同往日了,别说我隐居已久,甚么也不清楚,就是论聪明才智,运筹帷幄,也比不上妳,还有如果我非李向东之敌,拯救天下苍生的责任便落在妳的身上了。” “晚辈何德何能,焉能当此大任?” 丁菱不知是惊是喜道。 “别多话了。” 圣女取出一枚金光闪闪的指环,塞入丁菱手里道:“这是当年九帮十三派送我的信物,用作发号施令的,逃出魔宫后,我也忘记交还,相信现在还有人认得的。” “这……这怎么行……” 丁菱吶吶不知如何说话,记得师父说过,当年九帮十三派奉上这枚指环献时,其中许多家派,包括自己的柔骨门,事实是暗含奉圣女为盟主的意思,此刻接过,彷如接下千斤重担。 “只要持之以恒,妳一定能练成玉女心经的,那时成亲嫁人,生儿育女,也无损自身功力的。” 圣女勉励道。 “没有荡平修罗教这些妖孽之前,晚辈是不会想这些俗事的。” 丁菱红着脸说。 “男婚女嫁,本是人之大伦,岂是俗事。” 圣女慈爱地说:“不过妳既有此心,也是功德无量,其实也无需杞人忧天的,李向东有多大年纪,岂能与尉迟元相题并论。” “圣女还是要小心为是。” 丁菱患得患失 道。 “我有分数的。” 圣女点点头,继续说:“这些日子我传妳的法术,除非是碰上像尉迟元那样的大魔头,却敌或许不足,防身逃跑该不成问题,妳也要勤加习练呀。” “是的,晚辈一定不会辜负圣女的裁培的。” 丁菱感激地说。 ****圣女可没有多虑,李向东甘冒奇险,假装吃下变心丹,投身虎xue,原来是为了星云子的迷神乱性之术。 星云子的异术是以精神力量为主,妖术药物为辅,虽然与李向东的勾魂摄魄不尽相同,但是殊途同归,正好让他从不同的角度,探索魂魄的奥秘。 经过试验后,吴华生深信李向东已经为变心丹所制,便不再理会,把他交给星云子处置,自己则忙碌地与心腹商议,做那武林盟主的美梦,有空时,也会关起门来,与两个掳回来的美婢寻欢作乐。 来了姚凤珠和方佩君两个美人儿后,八娇也备受冷落,唯有识趣地回到星云子那里,助他施术。 星云子对自己更是信心十足,只是把李向东关在靠近丹房的房间,令他不许外出,没有守卫,也没有关押上锁,不知道内情的还以为是他的客人。 由于迷神乱性之术需要耗费大量精神和心力,星云子是在早上精力旺盛的时候,进入李向东的房间施术,午后也要给吴华生铺谋定计,往往累得他筋疲力歇,通常吃过晚饭,便上床就寝,一觉睡到天明。 累尽管累,星云子却是踌躇满志的,辛苦了七天,李向东大致已经没有自主的能力,任他摆布,相信再多三五天时间,这个闹得人心惶惶的大魔头便会完全为自己控制了。 星云子比较失望的,是从李向东那里得来的宝物竟然得物无所用,据他供称,那些不错是修罗异宝,小剑是青龙剑,短棍是玄武棍,还有那面使人垂涎三尺的yin狱锁魂旗,全是大小由心,世上罕见的宝贝和奇兵利器,无奈自己已非童身,势难从头修练,留在他那里反而更有用处,唯有忍痛交还,那里料得到李向东的说话真假参半,使星云子如入宝山空手回,不知错失了多少好东西。 李向东不仅得回自己的东西,许多困扰多年的难题也迎刃而解,使他深信已经找到勾魂摄魄的关键,只待进行试验。 试验的对象是八娇,也可以说是她们自己讨来的。 这八个妖娆艳女念念不忘李向东的骁勇善战,名是回来助星云子施术,实是希望能够再尝异味,发现星云子夜夜熟睡如死后,便开始放肆,上窑子似的找上门来,求欢寻乐。 李向东性欲旺盛,每夕无女不欢,此时此地,竟然有送到嘴边的肥rou,自然喜出望外,乐此不疲,孰料八娇以为他已经受制,与一具会动的人形玩具无异,于是诸多要求,百般需索,使这个以践踏女人为乐的恶棍恨得牙痒痒的,然而勾魂摄魄太是重要,不能不虚与委蛇,忍辱负重。 当上了吴华生尿壶的姚凤珠和方佩君,生活倒是清静平淡,偶尔还会生出枯燥乏味的感觉。 两女白天是不用干活的,开头的两天,还要乘着吴华生不在,潜入他的书房搜集情报,后来也没甚么事可干,定时向李向东作出报告后,便闷坐房中,等候吴华生回来。 吴华生毕竟年事已高,往往有心无力,动手的时候多,实战的时候少,纵是偶一为之,也是一触即溃,以两女的经历,完全算不上一回事。 方佩君也还罢了,姚凤珠有时竟然发觉自己不上不下,好像余有未尽,情不自禁地想到与其它男人一起的辰光,甚至渴望回到李向东身旁。 姚凤珠天生是床上的弱者,记得李向东曾经说过,就是七十衰翁,也能使她高潮迭起,得到rou欲的满足的,无奈吴华生是太逊了,她又习惯了给男人欺负折腾,以为是理所当然,难免生出前所未有的饥渴。 午夜梦回,姚凤珠便会记起李向东说过的话,愈来愈相信自己yin荡成性,要是没有后天礼教的压抑,就算不沦落青楼,也守不了妇道。 又一天过去了,李向东养精蓄锐,准备动手,把经过改良的勾魂摄魄的法术重头想了一遍,深信已是完美无瑕后,才满意地靠在床上,考虑应该如何试验。 八娇虽然欲壑难填,亦怕累坏李向东,为星云子责备,所以作出安排,八个人分作四组,每晚两个,轮番上阵,今晚来的该是三娇和四娇。 三娇虽然yin荡,却是爱洁,最讨厌吃男人的jiba,四娇为人泼辣大胆,嘴巴不饶人,各有明显的缺点,是改造她们,该是易如反掌的。 来了! 两女分穿淡红浅紫的轻丝睡服,腰间系着同色衣带,胸前波涛汹涌,跌荡有致,衣下该是甚么也没有,倒也婀娜多姿,活自生香。 “洗澡了没有?” 三娇皱着鼻子问道。 “洗了。” 李向东驯如羔羊地侍立床前,恭顺地答。 这是星云子做的手脚,先以变心丹镇压李向东的三魂七魄,使他变成唯命是从的行尸走rou,再以精神力量,逐一磨灭魂魄里那些反抗和叛逆的恶性,还要洗去其中部份记忆,大功告成之后,才解开变心丹的毒性,那时李向东的心性虽然回复旧观,可是全无主观思想,只会尽心尽力地给他办事了。 此刻还在改造期间,变心丹的药性未消,先天本性仍受禁制,也只有这几天的记忆,除了本能之外,便如初生婴儿,甚么也不懂,任人摆布了。 “你的气味不好,以后还要洗干净一点 。” 三娇冷冷地说。 “这是男人的气味,没甚么不好呀。” 四娇抬杠似的说。 “人人也说臭男人,男人不是臭的吗?” 三娇嗔道。 “要真的是臭,妳会让他碰妳吗?” 四娇格格娇笑,脱掉睡服,瞪着李向东说:“还不脱衣服?” “不是他碰我,是我碰他!” 三娇也自行宽衣解带道。 “那便别让他碰妳,碰我好了。” 四娇爬上锦榻,玉体横陈道:“好好地给我碰一下,要温柔斯文一点,还有不许你挖下边,要是弄痛了我,便把你的jiba切下来下酒。” “要是切下来,就是妳肯吃,她们几个也不饶妳的。” 三娇把脱下来的睡服放在春凳上,哂笑道。 “为甚么我不肯吃,只怕妳不饶我吧。” 四娇讪笑道。 “软绵绵的,如何侍候我们?” 三娇走到已经脱光了衣服的李向东身旁,不满似的拉着那奄奄欲睡的阳具问道。 “妳给他吃一下嘛。” 四娇笑道。 “为甚么净是要我们吃男人的,他们不能吃我们吗?” 三娇冷哼一声,迎面抱着李向东的熊腰,柳腰款摆,磨弄着他的腹下说。 “行呀,妳吩咐他便是。” 四娇诡笑道。 “要不是老七给他咬了一口,不要他吃才怪!” 三娇发情似的紧抱着李向东说。 这是前几天发生的,那天晚上七娇突然发疯,强行把下体贴在李向东头脸之上,要这个男人作口舌之劳,李向东气愤不过,便发狠地咬了一口,痛得她泪水直冒,娇嗔大发。 “他突然发狂,那小蹄子没有告诉师父吗?” 四娇奇道。 “怎么没有?还央求师父把他改造哩。” 三娇笑道。 “师父怎么” 四娇好奇地问道。 “师父说为了使他变心已经累死了,那有空花费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