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脔妻(10)
书迷正在阅读:4C女人之三 水蜡烛、父爱(父女文)、仰头六十度、不哭、绿色保护着你之大黑熊情缘、女友小叶(极短篇)滴落白浊的女神、情难舍、王鹏的家访篇(催眠眼镜同人)、火车软卧偶遇极品妹子的性福时光、欲皇与七仙女、牛大爷住我家(深绿,不喜勿入)
【夫社群僚之禁脔妻】(十) 28-12-12 因为被吴总和嘉扬规定我们必须分房睡,所以现在我都暂时睡书房。 晚上正准备就寝,才发觉枕头套不见了,因为我有点强迫症,没办法直接睡 在没枕头套的枕头上,猜想可能是诗允早上拿去洗,所以走到我们的卧房,在外 头敲了一声,就门推去。 「啊...」 还没看见诗允,就听到她轻呼一声。 「北鼻?怎么了?」 我紧张问,才发现她躺靠在床头,将当作睡衣的宽T恤拉高,露出平坦纤细 的小腹,下面垫着一条毛巾、正用热水袋热敷肚子。 「没事...只是吓一跳...」 她眼神又低下,拿掉热水袋,将衣服盖上,併拢均匀双腿坐起来。 「对不起,我才敲一下门就...」 「嗯...」 她用力摇头:「干嘛对不起?这本来就是我们的房间!」 「嗯...说得也是。」 我忍不住走过去,抬起她清纯脸蛋,朝两片诱惑人的柔软双唇吻下。 甜甜的舌头鑽入我口中,我们吻得呼吸都急促起来,却无法再进一步。 不甘心地放开她后,我说:「那个枕头套...妳拿去洗了吗?」 「喔...对!真糟糕,我忘了帮你换」 她打开衣柜,拿出替换的乾淨枕套。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我伸手取来,忽然想到随口问了一下:「妳那个来了吗?肚子痛?」 「我?没...」 她愣了一下,才说:「喔,你是看到我在热敷肚子吗?」 「嗯,我记得妳不是生喆喆后,月经来比较不会痛了?」 「对...不是...我是说不是完全不痛,所以趁它快来前热敷一下,会 比较好。」 「原来是这样...」 我不经意地把枕头套捲成一捲,说:「好吧,北鼻晚安,早点睡。」 但想像妻子T恤下火烫诱人的胴体,我离开的步伐显得迟滞。 「晚安,北鼻...你也早点休息。」 诗允美丽的大眼睛中,有跟我一样的眷恋。 无奈他们每天都会有人轮流监看前一晚的录影画面,我们刚刚接吻已经算犯 规,所以待在这里愈久,也只会让今晚更悱恻难眠,还不如早点回书房就寝。 只是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梦中诗允挺着圆滚的小孕肚,我拉着喆喆的小手去摸他mama的肚子,一直跟 他说:「喆喆有meimei了。」 喆喆也开心地喊着meimei、meimei。 诗允脸上,洋溢着害羞和幸福...隔天醒来,虽然知道这可能是永远不会 实现的梦,但仍觉得胸口一片甜热,很久没如此开心的感觉。 上班前,我更严肃叮咛诗允一定要锁好门。 昨天留在门把上的jingye,我已瞒着她擦乾淨,还用酒精消毒过好几次。 除了因为我有洁癖之外,更不能忍受诗允进进出出会摸到的门把,有某个不 明变态残留的jingye。 至于到底是谁作这么龌龊的事,我猜测八成是那天在楼下企图非礼诗允的傢 伙!这个可能隐身社区某户的登徒子,让我怀着不安的心情出门。 还好那件事虽让心里不舒服,不过今天总算还是轻鬆的一天,那个「畜主们」 的L聊天室,从前二天讯息量锐减后,今天更是整天都没东西跳出来。 虽然刚开始这种现象,反而让我有些不安,但我还是安慰自己不用乱想去自 己吓自己,可能只是他们也玩腻了聊天室的凌辱游戏吧!不用看到那些鬼畜同事 把我妻子当成性奴意yin、使唤、羞辱的文字,让我眼睛和心灵都获得长久以来没 有过的洁淨。 晚上回家,我要开门前还特检地查门把,确认没有类似昨天的异物,心里稍 稍放心。 开门进屋,诗允已经摆好晚餐,跟喆喆在等我,餐桌上的菜有五样,另外还 是有那两碗额外的药膳汤。 就这样,在没有调教屈辱折磨的日子里,我们享受着卑微的确幸,但一週的 日子,很快就只剩一天。 我开始又有喘不过气的感觉。 在安逸的最后一天,我实在在公司待不住,抱着大不了被羞辱一顿的心态, 去请求嘉扬让我提早二小时下班,嘉扬那垃圾居然爽快答应。 不知为何,这几天他都没找我麻烦,还特别宽容。 怀着想立刻见到妻儿的心情,我加快脚步赶捷运、走路,二十分钟就抵达我 住的社区。 但一到家门口,就看见那天那二个社区大婶,还有一个年纪比她们轻,但目 测也已是四十多岁的妇女,三个人挤在门外,一脸忿然。 「王先生你总算回来了!」 住二楼那个大婶先看见我,立刻冲到我面前前,声音还刻意压低。 「阿姨,怎么了吗?」 我一头雾水。 「我们等你回来抓姦。」 「您说这什么意思?」 我脸瞬间刷下来。 「是这样...」 住二楼那个大婶立刻凑上来:「我们怀疑,我们三个人当中,其中二个的老 公,跟你老婆在一起...」 「请妳们不要开这种玩笑!」 我严词说:「我太太不是这样人,妳们请回吧,这是我家门口!」 「林先生,你不要再被骗了!她上次一次跟二个男人玩那个什么...三什 么的...」 「三匹!」 另一个马上救援。 「对!三匹!」 「住口,请马上离开!」 我忍无可忍、再次下逐客令,而且已经没有客套可言。 但对面大婶根本不管鸟我,指着那个中年妇人:「这位是住你们对面栋的涂 太太,她看见妳太太进门,后面马上就有两个男人抢着跟进去,把她推进屋里. ..」 二楼大婶抢着说:「对!她说其中一个背影像她老公,另一个像我家的死鬼 ,又有一点像她家的...」。 「我们立刻都打手机,发现我们老公都没接...」 「够了没,你们家男人在那里我管不着,但不可能跟我太太有关係!给我滚!」 我压抑怒气斥喝,努力不让声音太大惊动其他住户,毕竟这里是公共空间。 「我们不会走,除非亲眼看见我们老公没在里面!」 我这才发觉错了,这些大婶成天在市场斯杀、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我在她 们眼下充其量小嫩rou一块,她们岂会怕我发飙。 「如果你相信自己老婆,就开门让我们一起进去,我们不会说是捉姦,就说 来看看你家。」 我虽然怒不可遏,但被她们ㄧ激,不得不说:「好!如果没有,妳们看要如 何交代!」 其实我自己也很担心那个涂太太说的话,不是怕诗允真的跟她们谁的老公有 染,因为那绝不可能,但很着急她是不是遇到坏人闯入,所以迫不急待想进屋。 ㄧ开门,我立刻抢先冲入,但那两个大婶更快,从我腋下鑽过,比我更早拉 开落地窗冲进屋内。 「等一下!」 我不想她们在我家里乱闯,但她们看客厅没人,已经冲到我跟诗允的卧室, 就像在她家一样毫无阻隔。 我还来不及跟上,就已经听见其中一个大婶的尖叫。 「你们在作什么!不要脸的狗男女!」 这一声让我血液冲脑,冲进卧房时,二个光熘熘的男人正急着找裤子穿。 而床上,我那美丽的妻子,手被用衣服捲成的布绳绑在床头,全身也只剩那 件贞cao带,嘴被胶带贴住,脸上全是泪痕。 「贱女人!敢勾引我老公!」 那个涂太太激动地冲爬到床上,揪住诗允凌乱的头髮,扬起手就想甩她耳光 ,无法抵抗的诗允只能闭上眼。 我岂能容忍她动手,即时捉住她的手腕,怒道:「住手!妳没看见是妳老公 在...」 但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架住脖子往后拖,那根胳臂全是肌rou,而且阵阵汗臭 扑鼻。 「你敢碰我水某!」 一个cao本土口音,口气全槟榔味的声音在我耳边斥骂。 相必他就是涂太太的老公。 我被勒得快无法喘气,想拉开那条胳臂,它却像钢筋一样闻风不动。 诗书「妳这破麻、勾引我们老公!」 诗二楼的大婶也冲到床上加入拷问,一把撕掉诗允嘴上的我胶带,诗允彷彿 终于可以呼吸新鲜空气般,立刻发出激烈喘息。 「说!为什么那么爱勾引别人丈夫?自己没有吗!」 「我没有...他们趁我关门前跟进来...就把我...」 诗允上气不接下气为自己辩驳。 「某也她说谎!是她故意穿很短的裙子勾引我们...」 旁边一个约莫六十几的猥琐老头打断她的话,还恶人告状!「她应该不止想 勾引我们两个,而是想勾引社区随便那个男人都好!跟妳上次拿给我看的那段影 片一样!」 从他的样子和声音,我终于认出来,他就是当天在楼下非礼诗允的傢伙。 一定是那两个长舌大婶,拍下那天诗允被两个老鬼带上楼还在阳台猥亵的影 片,又拿给她们丈夫看,诗允才会成为这二头社区之狼的目标!但这时我连要说 话都发不出声音,愤怒的踢动两腿挣扎,背后那个人实在太有蛮力,即使我用指 甲抓破他手臂的皮,他也不为所动。 「现在怎么办?找警察来吗?」 那个涂太太扯住诗允的头髮,很不得扒她皮似问二楼大婶。 「不行报警!妳忘了我...」 我后面那傢伙说到一半忽然没说,想必是有什么桉底不敢进警局。 「对啦,不要报警!不然他们夫妻要是讲好也告我们老公,不就一半一半没 输赢了?」 二楼大婶也劝说。 「那怎么办?我咽不下这口气啦!哇...不要啦...不甘心啦...哇 ...」 涂太太像个小女生一样又哭又闹,噁心指数让人退避三舍!「不是我... 我真的没有...」 被狠抓住头髮的诗允,委屈和冤枉全没人理她,只能一直掉泪。 「拍她现在不要脸光熘熘的样子好了!社区大会再发给大家看这不要脸的狐 狸精!叫她出来面对,要大家注意自己老公别被勾引!」 「某也,好主意喔!」 那猥琐老头立刻赞成。 「不!不要...北鼻...救我...」 诗允慌张向唯一能救她的我求助。 「唔...」 但我用尽吃奶力气想拔开架住我脖子的胳臂,就是没办法,两条腿甚至因为 脑袋渐渐缺氧,连无谓的踢动都快没力。 「把她抓好,我来拍!」 这时二楼大婶对涂太太说。 「我也来帮忙!」 那猥琐老头立刻自告奋勇。 「你不用!」 二楼大婶斥骂:「你还有胆在这里看!信不信恁祖骂挖出你眼睛!给我滚回 家!晚上再跟你算帐!」 老头不甘愿走,仍在踌躇,他老婆走过去狠捏他一把。 「还不回去!」 猥琐老头才不得已走掉。 现场除架住我那个男人外,就剩三个女人对付双手仍被绑住的诗允。 她们轻易押着她拍了好几张裸照。 那个涂太太最狠,还强逼她张开双腿,连私处都一起入镜。 不知羞辱了她多久,他们终于甘愿离开,背后那个傢伙也才放开我。 我缓过一口气,立刻边跑边爬追出去。 「...把照片删掉...」 走在最后的是那个男人,他穿一件被汗水湿透的背心和迷彩工作裤,一身精 壮黝黑的肌rou,果然应该是作板模那一类的粗工。 我一手才搭住他隆起的三角肌,肚子就被一个坚硬物体重重顶上,痛到胃都 快吐出来。 他狞笑两声,收回他的膝盖,我立刻跪倒在地上,抱腹痛苦呻吟。 「北鼻...」 诗允这时随便披了衣服跟出来,看见我被打,着急地蹲下来抚着着我,问我 有没有怎样。 「你为什么打人!」 她忿忿瞪着打我的傢伙。 那姓涂的男人,居然对着她舔了一下嘴唇,作出猥亵的表情,诗允羞愤得不 知该如何,只能红着脸低下头。 「哈哈哈...」 他得意地笑着离开我家。 「北鼻...对不起...」 人都走后,诗允扶着我到沙发,跪在我面前啜泣。 「都是我没听你的话...今天...喆喆吵到不行...他太久没出门. ..都关在家裡...我不忍心...就带他出去公园玩...一直到他想睡了 ...我抱他回来...才开门...那两个人就...」 我暂时还说不出话,诗允以为我很生气,更像犯了滔天大错的小女生,ㄧ边 掉泪一边继续忏悔。 「都是我不好...我不该穿那么短的裙子...不...我该听你的话. ..根本不该出门...」 「不是...妳的错...」 我稍稍缓了口气,马上安慰她。 「北鼻...」 她抬起脸看我,眼眶中泪水一直掉下来。 「不是妳的错,我没有怪妳。」 我摸着她被弄乱的秀髮。 「嗯...真的?」 她抽咽问。 「当然,妳是受害人,怎么可能把错归于妳,而且我还是妳丈夫...」 我把她的头轻压到我大腿上,柔声安慰。 「北鼻...」 她双臂紧紧环住我,安心地哭了出来...============== ==================但发生了这件事后,社区也成了不安全 的地方,我只能拜託在我家四处装了监视器的吴总帮忙,当诗允独自在家时,能 帮忙确保她的安全。 吴总只是冷笑一声,说他再看着办,没说愿不愿意。 倒是张静老头第二阶段的可怕调教又开始了。 这一次,诗允只剩一条腿被绑住,其他地方都要靠自己的意志力撑过。 已经放鬆七天的身体,再次要面临这样的凌迟,让我十分担心她能否受得住。 走出那里时,我不忍心回头看了二次,她都用笑容反过来安慰我,但却只让 我更难受。 关上门,坐我旁边的菜鸟就走过来。 「小老闆交代,可以让你去会议室看他们用DV转播。」 「嗯...」 我激动点头,立刻冲到会议室打开液晶显示器。 萤幕中,张静脱掉唐衫和长裤,依旧只穿一条开裆布,露出浑身筋rou,对着 诗允洁白的胴体开始准备下毫。 经过一週没被这样调教妻子,羞耻地闭上眼睛。 张静专注地开始书写,从她小指开始,经过一个多小时,还算顺利写完整根 雪白胳臂,包含敏感的腋下。 &x2193;&x8BB0;&x4F4F;&x53D1;&x5E03;&x9875;&x2193; &xFF48;&xFF54;&xFF54;&xFF50;&xFF53;&xFF1A;&xFF0F;&xFF0F;&xFF14;&xFF57;&xFF14;&xFF57;&xFF14;&xFF57;&xFF0E;&xFF43;&xFF4F;&xFF4D; 但诗允呼吸已经很紊乱,光滑肌肤上,全是忍耐逼出来的大小汗珠。 张静用乾布擦拭她的酥胸后,开始围绕着rufang从最外圈下毫。 前面三圈,她都还很勉强忍住,但盖住她两腿间的开裆布,已经湿透一条线。 笔尖快写到乳晕周围时,中央奶头勃起得像快滴出血。 「嗯...啊...」 她终于忍不住颤抖呻吟,脚趾和手指都紧握。 「重来!」 张静残忍地将已经写好的五圈酥胸和腋下经文全用热毛巾擦掉。 「嗯...」 萤幕中诗允两条泪水立刻滑落,但她没说出一句求饶的话。 笔毫继续在她胴体上肆虐,经过重覆数次的擦写,终于在下午五点十五分完 成半身经文,诗允已经近乎休克多次,整个人香汗淋漓、躺在长桌上激烈起伏。 「好了,今天结束了。」 张静穿回唐衫。 「结...结束了...」 诗允苦闷地呢喃。 「是的,妳可以跟妳丈夫回家了,明天再来。」 吴总回答她。 「但...不是...」 她和之前一样,被调教完双颊如火烤过一样泛红,娇喘着欲言又羞止,剩诱 人胴体一直在颤抖。 「不是怎样?」 吴总明知故问。 「没...没有...」 她咬住嘴唇忍住,总算没说出不是还有鞭责。 「没事就OK啦,去叫她丈夫进来吧,我们走,大师请!」 于是一干人全都离开那房间,我则赶快赶去,帮她解开一条腿上的绳缚。 「北鼻...妳还好吗?」 我一边替她擦去身体上的经文,那具美丽的胴体,guntang得像是发烧,但我知 道并不是。 「我...很好...」 她仍旧娇喘着,笑中带着苦涩:「只是...暂时没办法...回家...」 「我知道,没关係,我们休息到妳能走再回家。」 「嗯...嗯...对不起...」 「别说这三个字,是我对不起妳...」 我心疼地抱紧那具一直在颤抖的柔软娇躯。 隔天,调教的房间裡多了一个人,是张静带来的徒弟。 那是一名顶多二十五岁、洁亮的光头,一样穿白色唐山,朗眉星目,气宇纯 淨,就像古装剧走出来的俊美和尚。 只是这副非凡脱尘的容貌,学得居然是yin秽不堪的女体调教之术。 诗允见到这俊秀的年轻人,脸都不禁晕红了,当被脱衣服时,更是害羞到一 直低着头不敢与他对望到。 张静抬起她的脸蛋:「今天开始,全不准用绳缚了,要靠妳自己忍耐,嘴不 许出声咬唇、手不许抓物捏拳、脚趾不准扣握,知道吗?」 「嗯...知道...」 她的声音在发抖。 「而且今天开始,就要进入全身经文,我会从妳的左手掌跟左上身开始写, 我的徒弟韩尘,会从妳的右脚脚心开始下毫,交会在会阴处,写完半身,再换另 外半身...」 「不!这样太残忍,她怎么受得了?」 我忍不住为她抗议。 「北鼻...我没关係...」 「怎么可能,妳...」 「你是要这里乱,还是要让你正妹妻子早点开始、早点解脱?」 吴总走过来拉住我领带。 「北鼻...你出去等我...我会忍耐...」 她已经身无寸缕,张静正为她的纤腰围上开裆布。 接着就爬上长桌,依照先前有绳绑的姿势,将双臂往后伸直,两条腿屈膝张 开,洁白的脚心朝上。 而张静跟他的徒弟韩尘,也宽解衣裤,最后全身一样都只剩开裆布。 韩尘的体格健美精壮,完全不亚于张静,而且因为年轻,了一分青春的 肌rou弹性,和张静那种如钢似铁的横练狂肌又有区别。 维持张腿姿势的诗允,被这样一老一少的肌rou男围住,准备在她赤裸的胴体 上下笔,还没开始就已经羞得呼吸急促。 果然,韩尘的笔尖才在她洁白的足弓写下笔,她就呻吟出来,美丽的脚 趾也瞬间握住。 「重来!」 太难为她了,韩尘连捉着她的脚再下笔都没有,完全要她自己维持脚掌不动 ,根本不是人想得出来的酷刑!「北鼻...」 我于心不忍轻唤她。 「耶,你还在?不是要出去吗?」 嘉扬走过来问我。 我握紧拳头咬牙切齿:「你们不能这样对她...」。 「北鼻...我没关係...」 诗允的酥胸急促起伏,对我说:「你先出去...」 「嗯...唔...」 韩尘跟张静都擦掉他们的笔,又重新下毫,这次诗允强忍着。 我知道在旁边,只会增加她的痛苦,只好放弃住想留下的慾望,开门出去, 独自到会议室观看电视。 到会议室,在萤幕前坐下,打开电源,我又深陷于他们用诗允的身体当书纸 ,用直透敏感神经深层的横竖撇捺勾,将她残忍凌迟。 原本只有张静一人,就已够让她濒临崩溃,到现在两人同时施笔,光是写完 半片脚掌,就足足用掉一个半小时。 尤其当张静写到腋下,而韩尘却一再擦掉她足心的经文重来时,没有绳子綑 绑固定的胴体,几度都从桌上弓扭起来,她已经忍耐到快痉挛的地步…… 脚弓本来就是极端敏感之源,韩尘的笔迹如同他人一样秀逸,但我看来这全 是假象,他的残酷性格,一定更胜于他师父。 他写得极慢,只用笔尖最末梢下笔,字体比张静更细,但笔力却又透劲,诗 允被折磨到连平常不出汗的脚心,都闪烁汗光,两排秀趾紧紧扭夹,却又不敢握 住,简直就在地狱煎熬。 我看着她身上的经文写了又擦、擦了又写,最后当两根细毫在耻阜和菊丘外 圈会笔时,她喘息的声音就像在哭泣,从耻骨到会阴,一共被重写十五次,每寸 敏感神经,都被凌迟数遍。 我几度忍不住想站起来冲去帮她求情,但还是压抑下来。 最后,在五点二十七分,他们完成了在她身上写满密密麻麻的字。 我这时才发觉,自己早已一身重汗,衬衫和裤子全都湿透。 「今天到此结束,还好差三分钟,妳儿子差点就没晚餐了。」 吴总说。 张静跟韩尘正用毛巾擦拭他们汗流浃背的强壮躯体,准备穿回衣服。 「等...等一等...」 诗允忽然叫住他们,那声音像在啜泣,呼吸也比刚才更急促。 「怎么了吗?」 吴总问。 诗允哽咽了一下,终于小声说:「鞭...鞭打我...」 「什么?听不见啊!」 吴总大声问她。 「求大师...鞭打我...像上次那样...鞭打我...求求您...」 她放弃矜持、颤抖全说出来。 「哈哈哈...」 吴总、嘉扬跟德少他们那些人都大笑起来。 只有诗允闭上泪眸强忍羞耻。 「大师今天很忙,没有空哦。」 吴总笑完,给了她这个答桉。 她全身都在颤抖,泪水默默滚下来,终于再开口,比刚刚更屈辱地哀求:「 那你们...可以吗?」 那几个畜牲笑得更大声,笑完依旧说:「我们也要下班了,没空!」 「还是妳要叫妳丈夫帮忙,去问看看外面同事谁有空帮妳?」 嘉扬说。 「不...」 诗允慌忙摇头:「不可以让育桀知道...我这样...」 「那就没办法了...」 嘉扬一边说,一边把贞cao带锁回她腰间。 「求求你...帮帮我...好吗?」 她捉住嘉扬胳臂,卑屈地哽咽哀求。 嘉扬却冷冷一笑,残酷甩开她的手,跟张静师徒和吴总他们丢下她开门离去。 诗允只能羞耻又痛苦地独自缩在桌上啜泣。 看见这一幕,我对她没任何愤怒,只有深深的心疼跟自责。 正当我准备过去找她,想抱紧她好好疼惜安慰时,一起身就踢到一件东西。 低头看,居然是诗允的肩包。 这才想起,一定是早上从那房间过来时,由于只挂心她,没注意就顺手提过 来。 但肩包的开口里,似乎有东西在发亮,应该是她的手机没关上萤幕,想必已 这样大半天,我拿出来准备把它切黑,这才发现,萤幕上有一大串讯息。 发讯息的人,全是我公司的同事。 我赶紧取出我的手机,却没有任何讯息。 也就是说,他们没在「畜主们」 那个聊天室丢讯息,而是跟诗允开了另外一个聊天室,我被排除在外。 这就是这一週多以来,我完全没看到任何讯息的原因!我拿着她的手机,从 不知数百则讯息前开始爬文,因为那讯息量已经累积好几天,我等不及滑到 天,就从中间开始读。 结果每往下看一则,心脏就被狠开一枪,才看了几十则,我就已经快无法呼 吸,两行泪水不听话的流着。 我慢慢将她的手机收回包包。 当下,我做了一个心如刀割、却不得不得的重大决定,一切只为了我爱的妻 子。 我走出会议室,却不是走向诗允在的房间,而是走到吴总办公室。 从玻璃窗望进去,张静师徒还没离开,正和吴总在聊天。 我跟秘书说想见吴总还有张静大师。 秘书通报后,开门让我进去。 「有事吗?快点说!」 吴总一脸不耐烦。 我默默跪下,头压在地毯上,抛弃一切尊严(或许我早已没有那种东西), 大声颤抖地说:「我想请求总经理跟大师,明天满足我妻子的需求!」 秘书没将门关上,全办公室有许多人听见我的话,都从座位起来,挤在窗边 看。 吴总大剌剌坐在沙发上,皮鞋就在我眼前几公分,却没什么反应,彷彿在等 我继续说下去。 「还有...」 我大声说:「我也会依照各位的命令,要带我去结扎、绝精,我都愿意服从 所有的安排...」 趴在地上说这些话时,泪水不听使唤的流着,但办公室外却窃笑纷纷。 「这样吗?」 吴总总算开口:「看来,你是知道你正妹妻子的决定了?」 我没有出声,用沉默和颤抖代替回答。 「那她的决定,你打算怎么办?」 吴总问。 「她的决定...我都全力配合...」 我满腔悲痛回答,泪水和鼻涕都已黏在地毯。 「好,哈哈哈」 吴总大笑:「那明天开始,我就会请张大师跟他的高徒,好好满足你的正妹 妻子!」 「谢谢总经理...谢谢大师...」 我依旧趴在地上动也不动,因为一抬起头,就会被看见满脸马尿的没出息龟 样。 虽然早就没有面子这种东西,但我还是害怕被全办公室人嘲笑的痛苦。 吴总这时倒是体贴,丢了一盒面纸到我旁边。 「擦一擦,早点带她回家吃饭!」 又补了一句:「她现在可要好好调养,晚餐的药膳不能荒废。」 「是...」 我抽了几张面纸胡乱擦乾脸。 站起来低头退出总经理室,快速穿过那些同事去找独自在密室里的妻子。 ==============================今晚, 诗允几乎是被我扛回家,全身无力的她,勉强用完晚餐,沐浴过后,就已入眠。 我替喆喆洗澡、帮他冲奶,哄他睡觉。 忙完一切,我坐在沙发上,打开诗允放在客厅的肩包,从里面拿出两样东西 摆在桌上。 一个是用英文写的喆喆心脏手术评估报告。 另一件是诗允的手机。 今天在会议室时间有限,我只从中间读了ㄧ部分讯息,现在有空,我要从最 前面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