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噩梦(围裙,人妻,夹腿,说sao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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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经常忘记自己的年纪,毕竟灵魂漂泊异世,总会有一种置身事外的抽离感。所以被提醒去学校参加期末时,我真的百感交集,虽然没去上过几天课,但考试还是要去的,用以前的话讲,万一就过了呢? 开玩笑,只是长时间不出现,学校可能会觉得不对劲,核查身份信息对我来说很麻烦。 所以我上学用的什么名字来着?算了,去找丢在柜里学生证吧,正好放出去的鱼饵也该收线,是时候把安室透带到据点去刷一下存在感了。 屏幕上显示一封邮件,告知我之前提交的报告“不经意”间被组织高层看到,那人对安室透的表现很感兴趣。只要在合适的时机推波助澜,让安室透在新人中崭露头角,对方一定会下先手将这个好苗子收为己用。 “真搞不懂你,费尽心思只为了送一个新人上去,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邮件最后免不得被抱怨几句。 “当然是有很大好处了,我总不能一直是默默无闻的底层成员吧,这个新人很有潜力,以后会成为我在上层的助力。” 很快新的回复传来。 “以你的资历,想回到上层很简单,去找你的老搭档琴酒就好了。但是为什么要把新人推荐给朗姆,他们好像不怎么对头。” 因为这是原本的故事线,而且对于琴酒来说,他喜欢孤狼一样的黑麦威士忌,而狡猾的波本更适合老狐狸朗姆。 “分别走不同的路线,会得到双倍的金币。” ………… 特拉密的办公室和初见时没有变化,时间留下的唯一痕迹,就是窗外粉色的合欢花谢了,绿荫荫的枝叶遮天蔽日,抓住夏末最后的时间狂欢。 “在看什么?” “嗯?没什么,”安室透回过神来,“上午进行了射击训练,听说下午会有其他据点的人来考核,说不定还有大人物来旁观。” 打听到的消息半真半假,他下意识的就全部说了出来,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把特拉密划进了“自己人”的范围,暗自心惊。但是特拉密似乎早就知道这些事,点点头继续翻箱倒柜。 “里间的冰柜里有小蛋糕,吃过后就去午休一下吧,下午的事不用担心,正常发挥就好。” 关键词被触发,安室透的耳朵偷偷红了起来。 “我还不累,”他欲盖弥彰的移开视线,“给我一杯冰可乐提神就好了,你在找什么?” “学生证……啊,原来在这里。”特拉密从资料袋里倒出一张磁卡,又去看剩下的文件,“还有课程信息?至少要知道考试科目吧,好麻烦,要不干脆失踪辍学好了……” “等等、等一下,”安室透有些震惊的拿起那张学生证,“清池……怜?你还是今年春季的新生吗!” “大一新生,不过一个假身份,用不着这么惊讶吧。” “但是确实是新生对吧,大学一年级的话,十八岁?十九岁?” “……差不多?” 呜——安室透把这张学生证拍在自己脸上,所以特拉密还没有到二十岁成年,他们都做了什么啊……他们什么都做了。勾引未成年恋人这种事,被同伴们知道的话,说不定会挨揍,但更重要的是自己的罪恶感好强…… ………… 我审问了好半天,才明白他突然颓丧的原因,间接产生了去上学考试的动力。 虽然实际上我远比他年长,但看到安室透一脸“搞了未成年”的愧疚,就忍不住想再多欺负小狗一些。 “倒也不必这么想,我自己都不知道实际的年龄,”我虚情假意的安慰他,“生我的人名字都没有留下,养我的人只是在训练机器而已,所以就算你始乱终弃,也不会有人指责什么的。” “呜……请不要这么说……” 小狗似乎想过来抱抱我,最后却还是跪坐在我腿边,下巴轻轻搭在椅子的扶手上。 “我不会那样的……” “而且你也没做什么,不是吗?哦,最多也只是用了手指,虽然有点疼,但也不是不能忍受。” “真的非常对不起!” 他更愧疚了。 我却发现了有趣的事,窗外开谢的榕树间,还藏着一小朵晚开的合欢花,粉色的小绒球遮遮掩掩的躲在枝叶间。 “道歉的话,至少要带一件赔礼吧。” 忍不住摸了摸手边的金发脑袋,他一定是故意选择这样的姿势,不得不说完全拿捏住了我的喜好。 “主人有需要的东西吗?”小狗顺着我的话问道。 “我还没有收到过花,小狗把外面那朵合欢摘给我,怎么样?” 他立刻起身探向窗外,轻而易举的把小花球捏在指间,可即将递出去时,又觉得一朵小小的合欢实在太过寒酸,犹豫着又把它藏在身后。 “我会买很多很多的花,把家里的花瓶都插满,好不好?”安室透很快就回到我身边,亲亲蜜蜜的贴在椅背上,“这朵花太小了,也没有地方养,到晚上就会枯萎的。” 就是这样短暂的存在啊。 “没关系,我这里也有合适的花瓶,”亲自拿回我的东西,把安室透推到书桌前示意道:“又粗又长的花瓶,会一直帮我保存到晚上回家的,对不对?” 小狗似乎很想拒绝,却又完全无法拒绝,只能乖乖任我解开腰带,掏出嫩粉色的yinjing来。时光重叠却又和初见不同,那时他从书桌外侧被放倒,无力的仰头忍耐快感时,入目满是粉色花树;而现在他半推半就的倚靠在书桌内侧,扶着自己尚未勃起的阳具,又下意识的将目光投向窗外。 “需要帮忙吗?”我坏心眼的问他,“这种程度还不够插花呢,小狗得再努力一点。” 他闭上眼睛,当着我的面开始上下撸动yinjing,骨节分明的手指合成一个环,稍微润湿一些的guitou就在这个环里快速的进出,时不时因为卡住冠状沟弹动一下。 “好、好了……呼,”小狗捧起自己的guitou,露出yinjing腹部微张的铃口,“这样就可以了,主人可以用小狗的花瓶呃啊——” 我没有立刻把花柄插进去,而是用毛绒绒的花蕊扫在茎身和顶端,他下意识的挺起腰,把自己送到了我手上。 “好着急啊,小狗很喜欢这样吗?” 没有预期中的插入感,马眼空虚的吐出了一小口清液,黏腻的挂落。花球不小心扫到了爱液,于是立刻被打湿黏在一起,绕着柱身拉出一道断断续续的银丝,慢慢失去了毛绒的质感。小狗似乎没有察觉到,他的guitou已经过于敏感了,或许是被侵入抽插过的缘故,很容易就从里面溢出前列腺液来润滑自己,看起来很乖、很适合被侵犯。 但是他羞于承认,胡乱的摇头点头,哼哼唧唧就蹭上了我的肩膀,还不知足的想把嘴唇贴在我的脖子上。这个时候就不记得自己在搞未成年了吗,还是说把控制权完全交予我,也是他的一种逃避心理,所以再怎么被对待玩弄都会全部接受。 我好像发现了安室透的破绽。 突然对这个男人有了很强的性欲,想拿着武器征服他,想与他痛痛快快的打一场,我是领主、是暴君、是他的完全支配者,侵略他的领地,也允许他俯首称臣。 于是将yin靡的合欢放进他的唇齿间,小狗有些疑惑的歪歪头,似乎在问我为什么改了主意。 “哥哥,”我把他的长裤和内衣褪到膝弯,“小怜成年礼的时候,哥哥会来观礼吗?” 安室透猛地一怔,含在嘴里的花球险些掉出来。 “嘘——”我帮他重新衔好,让小狗俯身趴在办公桌上,露出了完全不设防的后xue,“自己掰开后面好不好?小怜想要哥哥,想跟哥哥zuoai。” 正如他知道如何让我心软,我也知道他拒绝不了zuoai这个词,可惜没有在办公室里准备道具,我用湿巾匆匆擦过双手,然后把右手放在自己的阴户前。小指和无名指蜷在手心,抵在阴蒂的部位,中指和食指却笔直的向前伸出,慢慢挤进了小狗的后xue里,随着胯间动作小幅度的抽插。 金发青年弯腰俯在桌上,两只手背在身后,掰开了自己蜜色的rou臀,被侵入到指根时似乎想呻吟,却想起这里是办公的地方,于是强忍着只泄出一声闷哼。可是这还没有结束,我用另一只手环住小狗未被满足的yinjing,学着他刚才的样子上下撸动,前后夹击下他完全软了下来,爱液流满腿根,爽的连后臀肌rou都收紧了。 “哥哥好棒~”毫不费力就得到了胜利,我却不觉得无趣,“啊……哥哥的几把,太大了……要含不住了,轻一点、哥哥,不要、啊,小怜还要去上学,哥哥不要射在里面……” 小狗一边听着我暧昧的叫床声,一边被我的手指抽插后xue,这颠倒黑白之下委屈的红了眼眶,别过头哀求的看着我。嘴里的合欢花已经被他咬折了花柄,嘴唇上也多了两个咬痕,花蕊和唇瓣一时分不清哪个更晶莹粉嫩。 “上学的时候老师说不能早恋,小怜一直乖乖的,只给哥哥插xue哦,以后也只吃哥哥的大roubang,给哥哥做老婆好不好?” “呜呜……嗯,呜……” “啊……cao到里面了,好热好紧,哥哥好棒喔,流了好多水……嗯,好舒服?为什么这么舒服呀安室大哥哥,被caoxue的时候都会这么shuangma?” 他一边小声哼哼着求饶,一边摇头摆尾的求欢,我还没有抵在前列腺上“射精”,他的yinjing就飞快的抽动了几下,自动cao起了我的手心,一副马上要高潮的样子。 “这就要到了吗?” 我捏紧小狗的guitou,把他卡在高潮前最后一刻,后xue里的手指添到三根,会阴挤着小指和手掌紧紧贴在他的屁股上。 “哥哥自己爽了,可是我还没毕业就被哥哥射大了肚子,怀了哥哥的孩子就只能辍学,”我压在小狗的后背上,好像在用语言强jian他的耳朵,“安室透哥哥,你第一个小孩还没有周岁,就又把我的肚子cao大了,每天只能躺在床上张开腿被你内射,cao出一窝一窝的小崽子,给你当性奴母兔子几把套子……” “呜啊……!别说了、别说了呜呜……” “不会的主人呜呜呜不要欺负小狗……” 粉团小花掉在了桌子上,安室透的两只手不知何时已经跑到了前面,捧着被捏紧的guitou,虚弱的捂在我的手上。他的眼泪掉出来的时候,我终于压在了后xue兴奋凸起的前列腺上,三根手指被拼命地吮吸讨好着,却毫不留情的碾过敏感点,肠液顺着指根流出xue口,晶莹水渍蹭了一屁股。 直到后xue的高潮慢慢平息,guitou上的禁制才被解除,我把延迟高潮的小狗抱在怀里,他尽管失神却还是下意识的慢慢蹭过来,跟我一起抚慰可怜的roubang。 “小狗没有犯错,主人已经成年了,是可以负责的大人了。”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愿意对他说一些似是而非的真话。 花无重开日,人无再少年。 “但是最近不行,还不能让小狗caoxue,”我带着他的手去摸下面湿润一片的阴户,“你看,主人的经期到了。” “小狗还愿意帮我保管这朵花吗?这是我第一次收到花,真的很珍惜。” 两世以来的第一次,有人为我探身折枝,有人愿意把鲜花和爱意一起捧到我面前。 安室透射精刚刚结束,不愿意说话,只是翻过身把脸全部埋在我胸间,平息混乱的呼吸,也不知是在摇头还是点头。 “嗯……这是主人的命令,小狗没有拒绝的选项。” 我愉快的作出决定,将那团黏糊糊的小花去掉花柄,整个塞进尚未合拢的后xue里。面对面相抱的姿势,摸到小狗的后xue还需要他自己配合,于是他委委屈屈的从我胸口爬出来,慢慢直起腰,把头从我的肩膀探出去,路过脸颊时还蹭了一个轻吻,最后完全骑跨在我的腰上。裤子早就不知何时踢到了地上,我越过他的肩膀,看着腰背中间微微凹陷的脊椎,往下浑圆蜜色的rou臀,然后是肌rou紧实的大腿,简洁利落的线条蕴含着爆发力的美感,又愿意为我折腰。 这样的人,哪怕是暂时的为我所有,怎么能忍住不欺负他呢? “后xue里太热了,鲜花需要保鲜,小狗的后xue也需要一点帮助才能缩紧……两个冰块可以吗?已经融化多一半了,乖乖夹紧些,不会被人看出来的。” 安室透僵硬的夹了夹后xue,却没有出声。 予取予求,我低估了他的负罪感,或者说是内心的正义感。所以这种事居然会对他产生这么大的打击,真的很神奇,也真的解释不清。算了,我说不清的事太多,亏欠也不差这一件,他没有那种占到便宜的男性思维,应该被奖励才对。 仰起头闭上眼睛,我找到他的嘴角,湿漉漉的舔吻了一下,快的像是一个错觉。 但安室透绝对、永远都不会错过这种错觉,立刻凶狠的咬了回来,居高临下的夺走我的呼吸。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会想要主导,细致的啃咬我的舌尖,转着圈舔过我的上颚,侵入到喉咙深处,最敏感隐秘的软rou。我还没有学会换气呼吸,一口气用尽时就推着他挣扎,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溢出嘴角,狼狈又色情。 他慢慢地退出来,甚至卷走了我嘴角的口水,叼着下唇狠狠咬了一下,没有破皮,但是留了一个齿痕。 奖励结束了,我没有忘记从桌上的冰可乐里捞出两块冰球,塞进刚刚高潮过的湿热后xue,跟合欢花一起捣进深处。冰块进入的瞬间,小狗的后xue就缩成处子般的紧致,一滴液体都无法漏出来,隔着肛口甚至能摸到微微凉意,和拼命咬紧的慌张。 “好了,小狗下午要加油哦!” “……不许喝掉,”他终于隐忍着,尽量让声线不抖,在我肩头开口,“冰可乐,你,不许喝。” “诶?”我偶尔也会在夏天想喝冰汽水的,有什么问题吗。 “经期,只能喝,热茶。” “好好,学习,去上学。” 安室透艰难的爬起来,想把剩下的冰可乐喝掉,又因为后xue里的异物完全喝不下东西,连说话都是一个词一个词往外蹦。 “好的,”我向小警官拍胸脯保证,“快去吧,主人就在这里等你,考核训练结束后一起回家。” ………… 一起回家,这几个字像是有一种魔力,不管身体里有多么难受不适,只要能一起回家,就都能暂时忍耐了。 安室透面无表情的站在训练场,面无表情的打出最好成绩,面无表情的敷衍过了同期的试探。 就连看到幼驯染以一个全新的身份出现时,也维持着面无表情的高冷。 是hiro,他果然也在这里……安室透绷着脸,无法控制的再次缩紧后xue,将被体温焐热的花泥汁水锁在肠道深处。 hiro会看出自己的身体不对劲吗……完蛋了,hiro的话,一定看出了什么,正在偷偷担心我吧…… 越是这样想,越是忍不住夹紧后臀,脸上却一片冷若冰霜。 身边的人在小声议论。 “那个金发的家伙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看我们不顺眼啊!” “嘘……小点声,可能就是这种阴沉冷酷的人吧,听说之前一挑五报了仇,连上面都被惊动了……” “会不会被记恨了……我们刚刚都没有去跟他问好……” “不会吧,他好像对那个黑头发的有意见,咱们这种小喽啰算什么啦……” 好在hiro只是奇怪的看了两眼,便神态自若的完成了最后一组训练。最后传说中的高层也矜持的露了脸,鼓励几句优秀新人,并毫不吝啬的将视线和夸奖投在安室透身上。安室透也能感觉到对方就是冲着自己来的,甚至招揽对于观察、欣赏多于审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就入了眼,但他隐约能够察觉到,是特拉密起了牵线的作用。 ………… 高台之上,还有两个人在旁观这场训练。 我和琴酒看着下面躁动的新人,朗姆像什么部落首领一样招揽人才、慰问部下,派头摆的十足。 “不生气吗?那是你带的新人,我以为你想让他做你的搭档。”琴酒烦躁的点了一支香烟,浓郁的烟草香逐渐弥漫开。 “无所谓,”但我的表情说不上愉快,“那可是朗姆,他看中的人,我有什么办法?” “那你就这么看着?” “最近有什么任务,分我一些,我亲自去做。” “你终于想通了,”琴酒吐出一口烟雾,心情似乎好了起来,“之前听说你考核是同伴出了意外,才被牵连到了底层。这几年上面经常问我你的情况,有些任务我是替你接的,现在你想开了,正好都交给你。” 我暗自心惊,重新审视着琴酒,他喜欢冷酷孤狼没错,但他对下属也是真的没话说,这就是最让人无法释怀的地方。 “多谢。” “那小子就便宜朗姆了。至于搭档,以后还有的是机会,你可以慢慢挑。” 他甚至不知道我和雾凇的事,只是单纯的照顾组织中顺眼的后辈,只是单纯的以鲜血的姿态,向我展示了一些善意。来自琴酒的、十分罕见的、珍贵的善意,也许未来还会有更多,不,是一定会有更多,我会慢慢展露自己的能力,得到赏识得到权力然后是信任,还会有人把性命托付给我,还会有人因为我失去生命。 而我终将会辜负这一切。 所以就让我来接受、来辜负吧,让安室透永远都不需要这种恩赐,让我在黑夜中行走、在荆棘上铺路,让光明的人永远沐浴阳光雨露,让尘归尘、土归土,让我结束烈士的生命,让安室透救赎暴露的卧底。 让我们走上相背而驰的路,最后山水不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