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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深了。 赵楠将我们两个送到我们住处的门口,转身就要走,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跑过来塞给我一个小纸条,然后匆匆,忙忙坐车走了。 家中一切如常,风叶似乎很累,一进门便趟在客厅的沙发上再也不肯动了,我走过去坐在她的旁边。看着闭目养神的风叶,心中忽然踏实了许多,如果这次风叶真的出了事情,我真不知道我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大概会近似子崩溃吧,实在是无法想象。 “姐,这次埋伏你的三个人究竟是什么人呢?”出于好奇,也是为了多做一些防范,我觉得还是了解清楚对方的来意比较妥当。 风叶睁眼看了我一下,随即又将眼睛闭上答道:“在杀手的世界里,即使是再失败的杀手都不会让对方了解到自己的身份,更不会暴露自己所属的组织,更何况要杀我的人没有几百也有几十,被伏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一点也不奇怪,不必追究过深……” “可……对方的能力似乎很强,居然可以伤到你……我怕万一……” 风叶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一翻身坐了起未,皱着眉头道:“不过说起来我也觉得奇怪,其实这三个能力者论实力来讲一点都不强,但偏偏他们的能力似乎都是针对我,用来克制我异体能力存在的……了解我能力的人并不多,除了你就只有组织里面的人了,我们的资料更是绝密的,不可能泄漏出去,难道这三个杀手的伏击真的是巧合吗?” 我,愣了一下,问道:“你是说会是你们组织里面人做的?” 风叶想了一会儿,脸色凝重的摇头道:“没可能的,我们组织里虽然个别人和我关系不合,但有教皇的存在下是不可能互相攻击的,更何况要想杀我任何一个星只要亲自动手就可以,怎么会派这样九流的小角色来送死……或许是别的仇家吧……” 说完风叶忽然从口袋里面拿出几页纸递给我,我愣了一下接了过来,上面都是一些手写的五线谱,这应该就是张叶玄jiejie留下的那首的曲谱了。我刚想再问些心中的疑问,却发现风叶已经回了房间。 风叶似乎再也不想提遇袭的这件事情,我知道她尽可能说得轻松是怕我担心,但凭直觉我始终觉得这件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似乎只是某件更大事件的前奏,但风叶已经休息了,我也不好再问,收拾了一下也回了自己房间。 躺在床上翻未覆去睡不着,心中总有一丝惶惶不安的感觉,心神不宁的辗转反侧了半小时眉,终于一个翻身坐了起宋。睁着眼睛望着天棚发呆,回想羞今天的种种,风叶、雪姐似乎每个人都好像有什么事情对我欲言又止,连赵楠这小子居然也和我玩上了传纸条的把戏。 对了,也不知道赵楠的纸条上到底写着什么,我从口袋里面翻出赵楠给我的纸条,随手把床头的灯拽了过末用作照明。 “小忍:不知道你是不是还活着,我临时想起一些事,隋怕忘记就先写在纸上,等见了面给你。 今天我看到了你那美女同桌,当然,这个不是重点,她身边还阴魂不散的跟着司徒枭,因为你的事情和他发生了点冲突,他离开后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还记得因为芳芳的事情我们调查过的那两个男生吗?我这边得到了一点消息,昨天因为梁雪冰要自杀这么一闹,我就忘记和你说了。 我调查的那个男生经过我、‘惨无人道’的逼供后和我说了实话,其实那次根本就没有人过生日,他们的目标就是冲羞芳芳去的,具体为了什么我想你还不至于迟钝到那个地步,这里我就不说了,(本未还有那个叫林晓颖的丫头也在他们的计划之中)但他说总策划者并不是死了的那个人,那天总策划者临时有事没有赶来,那个倒霉蛋才成了替死鬼。 其实说到这里你也应该能看出,这不过就是一群小流氓的龌龊勾当惹下的祸,本来这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情,但当我得知了这次事件的总策划者的名字的时候,我知道这次恐怕就没那么简单了。 这个总策划者的名字是——司徒枭!“ 司徒枭??!! 我再三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后,忽然觉得自己的头皮似乎一跳一跳的,眉毛也紧紧的皱到了一起。这家伙还真是阴魂不散啊,怎么什么坏事都能找到他,最关键的是为什么都是我身边的人再受伤害呢?梁雪冰的事情还没有解决,现在居然又牵扯进了芳芳,想想居然连雪姐都和司徒家扯上了关系……不过还好是司徒明。 “司徒枭……”我用手点了点纸上的名字,随手将纸揉成一团抛向窗外,一小片黑光闪过,纸团化为了片片纸屑,我的身影也随著出现在了楼下,随即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色中。 夜深了,梁雪冰独自一人在写字台前写着日记,每天写日记将一天中的事情记下来已经是她的习惯了,即便是家里发生父亲住院那么大的变故也没有改变过。时钟中敲过了十二下,她合上了桌上的日记,关上台灯走到了床边。 躺在床上,周围静得出奇,只能听到时钟秒针的滴答走动声,每当家中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偌大的房间都会让她感觉格外的恐怖,粱雪冰不禁紧紧的抓着被子裹住了自己的身体,蜷缩砸被窝里。 粱雪冰正为了安睡努力数着绵羊的时候,忽然客厅里面似乎有一些奇怪的响动传来,声音很轻,几乎弱不可闻,似乎是什么人的脚步声。 是错觉吗?难道有人进未了?但梁雪冰清楚的记得自己临睡觉前是认认真真的检查了好几遍门锁的,不可能出错,何况就算是真的有人进来也不可能不让门发出任何的响动,除非…… 梁雪冰越想越害怕,强撞着 胆子努力仔细听着外面那轻微的。向动,那脚步声似乎越来越近,正轻轻的向她房间的方向走来。 就在粱雪冰的心几乎跳出嗓子眼的时候,忽然门轻轻的被敲了两下,渐渐的被推开了一条缝隙,一个微小的声音从门口飘了进来:“梁雪冰,睡了吗?能开一下门吗?……” “啊一一一一!!!” “扑通!” 一声尖叫过后,一个人影一头栽了进来,梁雪冰随手按下了电灯的开关,惊惶失措的抓起手边一切能够到的东西直接砸了过去。 “STOP:停!先别砸,我是风忍……” 各种不明物体的飞行状态无差别攻击瞬间停止,梁雪冰坐在床上举着一个枕头惊讶的看着我,胸口起伏不定的喘息着,苍白的脸上居然有些潮红,看来是受了相当的惊吓。 这次来访的确有些冒失,本来只是想问问她司徒枭家的地址,但走到楼下却发现自己忘了她的电话号码,站在她家门口又怕她家人在家,贸然打扰很不礼貌,更会给梁雪冰带来麻烦,只好偷偷的直接找梁雪冰。本未是想走窗户的,但怕吓到她,没想到还是起了反作用。 “不好意思,要是知道你一个人在家我就敲门了……”我尴尬的挠挠头,从一堆杂物里面爬了出来,不好意思的对她笑笑。 “怎么是你……没事,你…………哎?你怎么进来的……” “哎?这个……”我倒也不好和她解释,急忙岔开话题道:“这个以后再和你说,我就是想问一下司徒枭家的地址,能写给我吗?” “哦……好的……”梁雪冰愣了一下,显然无法理解我大半夜的跑来居然只是为了要司徒枭的地址,但还是没有犹豫的写给了我,“你……你找他千什么?” 我接过地址看了一下揣到了口袋里,微笑道:“一些私人的事情。” 梁雪冰似乎想起了什么,惊慌的跳下床拉住我,一脸紧张的说道:“你不是要去找他报仇吧?他家的保镖很多,你根本进不去的,就算你进去了一个人也很吃亏啊!” “啊……”我有些诧异的扭过头看着粱雪冰紧紧抓着我的手,她忽然发觉似乎有些不妥,慌忙红着脸收回了双手。 “你不懂的……事情远比你想象中的复杂……”我微笑着摇摇头,示意她坐回床上,“如果这件事仅仅关系到我,或许我还懒得去找他,但这件事情关系到我一个很重要的亲人,我一刻也不能等下去……” “那……那你会怎么样?” “不知道……但人总是要为自己的过错付出代价的,至少我现在了解到一点,对司徒枭那样的人不必容忍到那样的限度……对不起,我不该和你说这些的,其实我现在心里也很矛盾,可不知道为什么,心头居然有一丝兴奋的感觉……打扰你了……” 我有些歉意的转身将要离去,梁雪冰轻轻“哎”了一声,我回过头,她似乎有话要说,却吞吞吐吐无法开口。 “有事?” “谢谢你……昨天在我发烧的时候照顾我……”粱雪冰的脸不易察觉的红了一下,犹豫了半天忽然说道:“我在我发烧的时候似乎做了个梦……好像在梦里你单手抱着我并吻了我……” “啊……做梦……一定是做梦……怎么可能……” 她是指血誓的事情吗?我还以为她当时已经完全没意识了呢…… 从粱雪冰给的地址上看司徒枭的住处离市区很远,这也是在我意料之中的,从他每天都会开车上学这一点上也可以略知一二,而且也只有远离市区的地方才能建造单独的别墅,以司徒枭的家境也不太可能住和我们一样的商品房。 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了,路上仅有少量的汽车驶过,等了好一会儿才拦到一辆出租车,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鼓鼓的,这次应该不会做霸王车了…… 二十分钟后,根据地址我摸索着找到了司徒枭的住处,就像我预计的那样,这是一栋很华丽的大别墅,矗立在一片绿荫之中,一看就知道造价不菲,看来司徒家族果然如同资料中描述的那样富有。别墅四面有着高高的围墙,透过围墙的栏杆向里面看去,隐约可见一些房间传出的昏暗灯光,别墅周围似乎还有值夜班的保镖在走动,防卫十分严密,我甚至还看到了不少的监视器一类的设备。 不过这些对我来说基本上算是形同虚设,我围着外围的围墙转了一圈,大概观察了一下地形,找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毫不费力的影化了身体穿过围墙,贴着墙根向一扇离我最近的窗子摸了过去。 忽然身后似乎有响动,猛然回头却发现一头黑色的猛犬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身后几米远的地方,发出低沉的呜呜之声。我吓了一跳,刚才居然没注意这个庭院里面居然还有狗,保镖的视线容易躲过,但如果是狗很容易就会保露我的行踪。 要杀了它吗? 我有些拿不定主意,但脚下却向前方逼近了两步,让我意外的是那只狗看着我,似乎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慢慢的向后退去,忽然一个转身惊,隍失措的逃走了。 我四下看了看,确认周围无人后郁闷的摸着自己的脸自言自语道:“哎?这是怎么回事?我长得有那么可怕吗?” 不过我倒也没有多想,毕竟这对我来说也算是有利的事情。 同样的手法下我毫不费力的进入了这栋别墅的内部,和外边不同的是,里面并没有看到任何的保镖或是监视器,毕竟没有人喜欢自己的隐私暴露在别人的眼皮底下,试想一下,要是自己连上个厕所都要担心被别人知道自己的内裤是什么牌子的,无论谁都会觉得别扭。 尽可能的放轻脚步沿着走 廊像没头苍蝇似的走着,有点后悔忘了问粱雪冰司徒枭到底住在哪间屋子里,不过当初也没想到司徒枭家居然会这么大。忽然看到一个房间的门开了一道缝隙,里面透出了一丝微弱的光亮,难道说这个时候还有人没有睡?我,啃声的移动过去,扒着门缝向里面看去,仅有的一点视野里面可以看到一张很大的写字桌,后面是放满各种书籍的书架,看样子应该是一间书房,不过奇怪的是里面似乎没有人。 我轻轻的将门推开,竖起耳朵小心的听着里面的动静,如果要是有脚步声就一个影化逃走,就当门是被风吹开的。半晌没有什么动静,我才一个闪身进入了房间,随手将门带成原来的样子。 这间书房很大,主人似乎是很喜欢欧洲的文化,除了看到不少商业方面的书籍外,还有不少欧洲各国的历史书籍,房间的装饰上也很有一种骑士文化的气息,墙上挂羞几把装饰用的骑士剑,在屋子的角落里面还放羞一件看起来似乎是一件古董级的骑士铠甲。 我绕到写字桌前,却见上面摆着一个文件夹,随便翻了翻,似乎是他们司徒家这个月的产业收入支出报告,这个我倒是没什么兴趣去看,只是随便翻了翻,却看到几项支出下面用红笔画了记号,后面还写羞一个“枭”字,里面似乎有司徒枭为梁雪冰支出的那些款项,和其他的支出比起来,却倒也显得不多。但在这些项目其中却有一笔很大的支出后面用红笔画着几个很大的问号,还有“美国纽约”四个字,经手人是“司徒远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人应该是司徒枭和司徒明两人的父亲,司徒家产业的拥有者。 看了看最后一页是司徒明的名字,说明这份报告是司徒明处理的,但那个问号标记显然是连司徒明都不清楚的支出,而且数目大到让人触目惊心,可司徒家近期似乎并没有什么大的投资项目,这其中似乎有些蹊跷。 就在这时,外面的走廊里面传来了脚步声,听声音是向我这个方向走末,我急忙将手上的文件夹按原样放好,开始寻找躲藏的地方。这个房间虽然摆设很多,却没有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我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