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幻都市 第二部】七宗罪(4)
书迷正在阅读:仙师在上、柔母蜜心(请别内射我的mama)、乡村乱情(第二十一部)修正版、国王万岁、深宅luanlunNP(全)、王者战至巅峰、重生之风流大亨、魔尊死了白月光(他说NP不可以)、捧在手心里的羽毛、武道乾坤
【迷幻都市·第二部】第一章:暴食42020年3月24日回到市局已经八点多了,将被害人的尸体送进冷库后,我直奔机关食堂,十五个大rou包落肚,心里才感到不那么发慌了。回到办公室,甄素素走了过来道:“小谷,辛苦了,谢谢你啊。” “甄姐你客气了,应该的,孩子没事了吧。” 望着面带倦容的美女法医,我心跳不由自主地开始加速。虽然我有谷涛铁的全部记忆,但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真人。这好比像看电影,演员再美你最多赞叹一下,不会太过激动,但当真人走到你面前时,会是一种完全截然不同的感受。 她素面朝天、丽质天成,那种不施粉黛的清丽令人怦然心动。在生了孩子后,她比以前丰盈了些,胸部更加饱满,屁股也更加圆润。她的儿子才六个月,还在哺乳期,望着被清蓝色警服包裹着的巍巍耸立的胸脯,我忍不住吞咽起了口水。 这一刻,我决定将甄素素作为我二号攻略目标。她和凌冰镜一样,是这个单位里少数几个不曾嘲笑他胖的人,谷涛铁和她的关系一直不错,所以攻略起来会比较容易很多。我母亲在生我的时候就死了,所以我一口也没有吃过人奶。机会就在眼前,在不远的将来,当我紧握住她那鼓胀的rufang,甘甜而芬芳的乳汁便会源源不断地涌进我嘴里。 “还在发烧呢,可真是急死我了。” “那你赶紧过去吧,这里有我就行了。” “天海的婆婆过来了,她看着呢,没事的。你一个通宵没睡,回家休息吧,林菁菁的事我来好了。” 甄素素的老公叫袁天海,是南城分局的一名刑警。在出了车祸后,迷信的婆婆认为是她克夫造成的,一直都不怎么待见她,甄素素默默地忍了。 “我还好,等下我帮你打个下手吧。” “你看你眼圈都黑了,回去吧,我一个人可以的。” 甄素素只比谷涛铁他大几个月,不过即便在没结婚的时候,她的母性味也是十足,所以谷涛铁叫她姐,她也一直把他当弟弟看待。 离开市局后,我大脑不停地开始思考。那个变态色魔下一次选择是目标是市局的女警,市局共有二千八百多名警员,三十五岁以下的女性警员大概在四、五百人,可以称得上漂亮两字的,应该也有百把个。 可供变态色魔选择的目标并不少,但没有理由仅仅是直觉告诉我,他会冲着凌冰镜而去。他能得手吗?按理说是做不到的。七天后,整个S市的警察都会动员起来,只要把所有的女性警员都集中起来,除非他有什么超能力,否则绝无可能将人劫走。但是,死了都能重生,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凌冰镜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我要抢在他前面,先行一步将猎物捕捉到手。 要控制住凌冰镜并非难事,但有两个难题必须解决。第一个,抓住她之后关在哪里?虽然我也是变态恶魔,但我决不会像那个人一样,强jian了之后立刻把女人杀掉,这种行为在我看来简值是暴殄天物。 我要将她囚禁起来慢慢地玩,网络中经常有人说“腿玩年”,意思是女人特别漂亮的美腿可以玩上一整年,那像凌冰镜这般绝色女警,玩个两、三年应该都不会厌倦。 我可以预料,像凌冰镜这样有着极强克制力、良好心理素质的女警,肯定不会轻易屈服。占有她身体仅是一个开始,只有让她的身体连同心灵一起匍匐在我脚下才算成功,这绝非一天二天能够做到,所以我需要长期囚禁她的地方。 第二个问题,如何才能躲避公安机关的侦查,否则像上次那样,不到七天就被抓,那也太失败了。谷涛铁虽是法医,但毕竟读的是警校,对刑侦不会象我一样无知。一般来说,警方的侦破会从犯罪动机、犯罪现场痕迹、走访群众和调取监控这三个方向同时进行。 凌冰镜失踪后,从犯罪动机入手肯定是死胡同,不会有人想到是我干的;至于现场痕迹,我不会傻得到她家去绑架她;那么我所要注意的只有监控这一条,只要不在监控中留下线索,警方很难查到是我干的。 在准备第二次实施犯罪时,我并不是没有犹豫过。一旦被抓到,绑架、囚禁、强jian条条都是重罪,大概会判个无期吧。在监狱的日子可没像现在这么好过,大概连吃都吃不饱。但很奇怪,每当我犹豫甚至害怕的时候,内心深处似乎都会有个声音响起:不用犹豫,更不用害怕,你是撒旦选中之人,就连上帝都拿你没有任何办法。我无法确定这个声音是真的存在,还只不过是我的臆想,但是,我真的不再犹豫和害怕了。 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开始烧饭做菜,红烧rou、糖醋里肌、rou饼蒸蛋、笋干老鸭煲边吃边继续想。对于如何不留痕迹地绑架她,我渐渐有了计划,但将她囚禁在哪里,却还是没有一点头绪。 去找一个废弃的工厂、烂尾楼?想来想去,我否定了这个想法,就象今天凌晨我去的那个地方,阴森恐怖先不说,连基本的生活条件都不具了。没有水、没有卫生间,十天半个月下来,再绝色的美人也会变得不成人样。 去租一个带地下室的别墅?好象也不太行。钱倒是次要的,短短七天未必能找到合适的,而且一个人租下一整幢别墅很容易让引起别人的怀疑。 我挠着脑袋感到莫名的烦燥,突然我想起前些年一部很火的连续剧。原刑警队长关宏峰将被通缉的弟弟藏在家中,两人还经常互换身份,居然没有被人发现。有时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我家似乎具备囚禁她的条件。 我现在住的房子是跃层式的,而且是顶楼,对门那家去了国外,不会很快回来。二楼有一个很大的储物间,没有窗户,密封性相当好,只要装上隔音板,在里面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得到。当然,如果还不放心,可以在我离开的时候堵住她的嘴,那她所能发出的声音绝对不会被任何人听到。 想到了办法,顿时心情大好,将桌上的饭菜一扫而空,倦意袭来,我心情愉悦地进入了梦乡。 在那个变态色魔预告要对市局女警下手后,市局里的氛围空前紧张。现在不仅八一零专案组,就连市局领导也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七天后,如果还被对方成功得手,S市的整个公安系统面子可真就丢大了。 分管政法口的副市长周泰来亲自来到市局召开会议,指示不惜一切代价,必须保证每一位干警的安全,必须尽快将凶手缉拿归案。会后,我无意间看到周副市长竟把甄素素叫去单独说话,她回来的时候,虽然神情如常,但我隐隐地察觉到她的情绪有些异样。 对于这个周副市长,坊间有很多传闻,有的说他有魄力敢担当,有的说他手眼通天没有他摆不平的事,也有传说他很好色有许多情妇。他单独召见了甄素素,突然让我产生了危机感。你有多少情妇和我没关系,但你别盯上我看中的女人! 虽然你是手握大权的市长,但我好歹也是撒旦选中之人。如果我发现你真的对甄素素下手,那又得拚谁的动作快了。不过,在我看来,甄素素是那种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之人,就算是你是副市长,甄素素也未必会屈服在他yin威之下。 最新找回4F4F4F,C〇M在市局忙成一团的时候,我悄悄做着准备工作。那间十多平方米的储物间安装上了双层隔音板,中间还增加了一层隔音棉。墙壁各处及天花板装上铁环,这样方便将她固定在任何位置,还可以将她身体捆绑成我想看到的任何造型。 储物间里安装电视机与摄像头,凌冰镜没有任何性经验,为了更好地服务于我,得从岛国A片中学习性技巧,这肯定比我用语言讲解要直观得多。至于摄像头,一方面是为了留下值得回味的画面,另一方面我不在家的时候,可以对她进行实时监控。 储物间里放了两张一米的床垫,为什么是两张?在我计划中,会将凌mama也一起绑来。凌mama年轻的时候应该也蛮漂亮的,她四十五岁,这个年纪保养好应该仍风韵尤存,不过长年的劳作让她比实际年龄看上去要苍老一些。我喜欢年纪轻的,对熟女并无太大喜好,凌mama是作为工具人存在的,有她在,凌冰镜才会乖乖地听话。 然后准备手铐、脚镣和绳子,虽然我是法医,毕竟是在公安系统,要弄到一些警械镣铐并非难事。当然情趣用品中也有手铐脚镣什么的,但相比之下肯定警械安全牢靠。当然,各种情趣用品我也买了很多,不敢在网上买,开了两个多小时车,跑到邻近市买的。我还买了整整两箱成人尿不湿。在我上班的时候,只有给她们用这个,虽然避免不了还是会有气味,但总比每天拉得满地都是要好。 最后是各种药物的准备,迅速令人昏迷的麻醉品,在一定时间让人四肢乏力的药物,还有各种催情的春药。作为市公安局技术科,本就是来鉴定和研究这些东西的,偷偷配一点拿一点,根本不会有人察觉。至于毒品暂时没有纳入考虑范围,这个到以后再说。 准备工作已经就绪,行动时间定在周日,这一天凌冰镜要带mama去做理疗。 周日我特意到局里转了转,她果然没在。离变态色魔预告行动的日子还有两天,虽然气氛紧张,但不可能现在所有人都守着等他来吧。 计算好时间,我用一个新号码给她打去电话,在她失踪的最后时间,不能有我和她的通话记录。虽然电话卡需要实名才能买,但搞张虚假身份登记的电话卡即使是普通人也能轻易办到。 大家很熟,凌冰镜对我用陌生号码打给她并没有怀疑。我告诉她有个北京专家来了S市,专门看强直性脊椎炎的,我已经约好了,让她赶紧过来。对于她来说,医好母亲的病是她最大的心愿,于是匆匆带着刚做好理疗的母亲立刻打车过来。 我等她们的地方,是我观察过很多次的监控盲区,她们在这里上我车,肯定不会被摄像头拍到。而且我等出租车走后才开车过来,这样即便警方找到了出租车司机,他也提供不了有价值的线索。 等母女两人上车后,我很贴心地递上两瓶矿泉水,真正好的麻醉品是可以做无色和基本无味的。恰好天也特别热,一路赶来的她们口确实也渴了,两人毫无防备,很快都喝了几口。 哈哈,搞定,就是这么简单轻松直接,连后备方案都不需要启用。我口袋里放着浸有强效麻醉剂的小毛巾,如果她们没喝掺了麻醉药的矿泉水,只要用毛巾捂住她们口鼻几秒钟,就能令她们立刻晕厥。 将车开到僻静处,将两人装进两个三十二寸的行李箱,母女两人都比较苗条,二十九寸都够了。带着亢奋而喜悦的心情,我开着JEEP大指挥官风驰电掣般回到了家。 把箱子拖进了储物间,将两人从里面抱了出来,为了万无一失,麻醉品剂量用得比较大,她们估计至少还得一个多小时才能醒过来。我先将凌mama放在床垫上,铐上手铐脚镣,然后用绳索固定在铁环上。凌mama年纪大又有病,我让她铐住的双手放在肚子上,双腿平伸,只要她不挣扎,还是能以一个较舒适的姿势平躺着。 凌冰镜斜靠在墙壁上,她带mama去看病,当然不会穿警服。素色的连衣裙倒也完美勾勒出她窈窕的身姿,令人浮想翩翩,舍得挪开视线。不过,她是一个警察,唯有制服才能令她呈现出最美丽动人的风采与英姿。 我当然不会冒险到她家去把她的警服去取来,好在谷涛铁的妻子卫绣绣也是一个警察,她很爱美,警服稍有点旧或破损,就是自己化钱也会去换新的。她离开家的时候,虽然带走了大部分的衣物,但是旧警服已经没啥用了,所以我从几个不太常用的储物箱里找到了好几套。 我打算,在攫夺她处子的童贞时,不脱光她的衣服,她身上的制服会时刻提醒我她的身份,而我是撒旦的使者,是邪恶的化身,代表正义的警察是我的对手。 过去你把我送进了刑场,今天我将你打入十八层地狱。哈哈,是不是这样征服与成就感会强许多? 当然,对于凌冰镜,她作为一个对警察这个职业充满神圣感、使命感的女警,穿着警服失去最宝贵的纯洁,想必也一定会给她带来更加强烈的精神冲击。 最新找回4F4F4F,C〇M那么是现在给她换上,还是等她醒了再说?我曾经设想过这样的场景,美丽的女警在胁迫之下,屈辱无奈地脱掉衣服,然后穿上心中神圣警服,绝望地等待着被jianyin的悲惨命运。对了,脱的时候一定要慢,就像电影那样,刚刚新婚的女警与丈夫在家被袭,丈夫被打得奄奄一息。演歹徒老大的徐锦江命令女警在丈夫面前脱掉衣服进行自渎,“慢一点,再慢一点”、“sao一点,再sao一点”在这个过程中他不停反复地这么强调。当时看到这一段感到特别地刺激,至今都记忆犹新。 “人最终喜爱的是自己的欲望,不是自己想要的东西。” 在我还没得到凌冰镜的贞cao时,她是我的执念、我的愿望,她象一块巨大的磁石牢牢地吸引着我,令我为之而不顾一切。而一旦得到了她的贞cao,她便已经是我的东西,我是不是会对她越来越不在乎? 所以那个歹徒老大才会在真正强jian那个女警前,不断要求“慢一点、再慢一点”,是不是因为还没有得到,才会格外的亢奋,才会希望更久地体验这份极致的亢奋。就象很多男人,婚前婚后完全是两个人,是不是也和得到与没得到有关? 人生若只有初见,就只有美好,而“慢一点,再慢一点”,是不是能让我与凌冰镜的“初见”带来的快乐更久一些。当然,快乐只属于我,对她而言,无论长与短,将唯有痛苦与屈辱。 胡思乱想都不知道想哪里去了,最终我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要她自己换衣服,必须要除掉手铐脚镣,凌冰镜在警校的各科成绩非常优秀,格斗能力即便不及宁冰玉,也绝对不是弱者。我虽然体重占有绝对优势,但未必能稳cao胜卷,她非常灵巧,而我笨拙无比,等下脱着脱着拿个什么东西砸我一下,我躲都躲不了。 如果要解除她的束缚,得使用适量的筒箭毒碱、琥珀酸胆碱等类似药物,令她肌rou松驰、全身乏力,这样她的力量、速度会降至正常的十分之一甚至更低,虽可以勉强行走,但绝对没有和人打斗的力气。但是,和她的第一次我不想使用任何的药物,对于这样完壁无瑕的女警尤物,真实与纯粹才是王道。 那么就我辛苦一点亲自给她换上吧,但换那一套我又犹豫了。首先,我肯定不会选买来情趣警察制服,虽然各种的性感没话说,但却不真实,这个留到以后慢慢再用。 现在警察的制服都是九九式,近二十年,变过一次颜色,款式却没变过。过去我一直以为女警制服应该是有裙装的,但很遗憾偏偏没有。这么说可能不对,女警是有裙装的,两种女警有裙装,一种是警衔在警督以上的高级别警察,她们衣服颜色也不一样,衬衣是白色的;另一种是交警,女交警是有裙装的,但普通的民警,无论派出所管户籍警还是重案组的刑警竟然都没有裙装。 裙子无疑能更好表现女性的美丽,也更能激起男性的征服欲,就像她抓捕我时,惊鸿一瞥地窥探到她裙内的春光,我到死都念念不忘。好在谷涛铁的老婆是从交警转到派出所当户籍警的,居然被我找到了一套交警的裙装制服。其实交警的制服与民警是一样,区别在于帽子和警衔还有领带颜色,交警是白帽子,民警则是黑帽子。 考虑了半天,最后还是选择了裙装,刑警与交警同属公安系统,都是人民警察,只是警种同而已,对真实感不会产生多大的影响。在给凌冰镜换警服的时候,我打开42寸高清液晶电视,将频道切换到摄像头上,象rou山一样的我占据了半个屏幕,在我身下的凌冰镜看上去格外纤细苗条。 抓着素色连衣裙下摆从下往上撩,凌冰镜雪白的身体一点一点裸露在我的眼前,我没有刻意去欣赏,现在看得太清楚、太仔细,等下就会少许多乐趣。我甚至避免与她身体有太多的接触,但指尖掠过似丝绸般细滑的肌肤,我的一身的肥rou还是忍不住抖动起来。 看到电视屏幕中凌冰镜被脱掉衣服的画面,我不由想起死恶夜出品的奴隶岛第一部十一集,演搜查官的红月是我最喜欢的岛国女优之一,可惜她和橘梨紗一样,拍了没几部就退出了AV界。 在片子的开头,她被人迷晕带到囚室,在无意识中被剥光了衣服,这一幕和眼前发生的何其相似。作为搜查官,她比一般的女人要坚强许多,但最后还是在男人无休止的yin辱中慢慢沉沦。凌冰镜会和她一样吗?故事总是故事,而现实不要说今后,你都不知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卫绣绣身高一六二,现在体重虽有一百一,但做交警的时候比较瘦,体重不到一百,所以她的制服穿在凌冰镜身上倒还算合身。我恋恋不舍地扣上短袖衬衣的最后一颗钮扣,白色的文胸被警服遮挡了起来。 给她套上了深藏青的裙子,脱掉了平底运动鞋和白袜,凌冰镜的脚非常小巧,远还没我手掌大,握着她玲珑的赤足,我又一次犹豫了,要不要给她穿上丝袜呢? 我并不反感丝袜,但对丝袜也没有格外的癖好。不过,在购买情趣用品的时候,我也买了一大堆的丝袜,用不用再说,准备还是要准备的。 想了半天,还是穿吧,市局几个女督察穿裙子的时候都穿丝袜的,我想以凌冰镜的保守程度,如果穿上警裙不会不穿丝袜的吧。选了一双“rou色长筒超薄隐形透明丝袜”,包装封面这么写的,上面还有“光腿神器”四个大字,材质标注的是包芯丝。我买来的丝袜里还有天鹅绒的、丝光棉的、水晶丝的还有什么精梳棉的,有什么区别我暂时还搞不太懂。 从来没给女人穿过丝袜,还别说,要给像睡死过去的女人穿丝袜,还真是个技术活。时不时地掀起裙子,我有心不去看,但白色的内裤仍不停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抓着比丝袜还要光滑细腻的小腿、大腿撸来抹去,唉呀,一不留神,超薄丝袜给我戳出一个大洞来。还好,每一个品种的丝袜我至少买了一打,于是又拆了一双继续给她穿。 储物间没有窗,又没空调,闷热得很,大颗大颗的汗珠从我脑门落上了下来,滴在她柔若无骨的小腿肚上。我感到燥热难挡,跑到储物间外面,脱得只剩一条内裤,然后又回进来继续努力工作。谷涛铁毕竟是干法医的,手指虽然粗,但解剖尸体、做化学试验都需要有一定的技术与灵活性,所以认真起来穿个丝袜倒也难不到我。 总算穿好了,尽量将丝袜撸平整后,我用手铐铐住她的手腕,固定在她头顶的铁环中,这种HC-04型手铐的钢圈大小可以调整,安全性相当高。脚镣我用的是警用FT-05型,属于一种轻便型脚镣,两个脚环间连着的链条比较细。 做完了这些,感到有些累,没办法,胖子就是这样,稍微一动就气喘吁吁的。 我感到饿了,但比饥饿更难受忍受的是身体燃烧着的yuhuo。但以现在的心态,根本没办法好好进食,也无法以“慢一点,再慢一点”的心情来慢慢欣赏她、品味她,无法领略一步一步走向快乐巅峰时那一路上的美妙风景。我必需先渲泄掉一部分已经满溢出的rou欲,否则我注定会在撕碎她的处女膜前像一个早泄者般无法控制地狂喷乱射。 先自己撸一发?我哑然失笑,她不是屏幕中的女优可望而不可及,她活生生躺在我面前,我居然还要用自己的五指山。我目光从在她身体游走,用柔若无骨的小手?还是将jiba塞进迷人的小嘴里?又或解开警服,脱掉胸罩,让挺翘的rufang包裹住我火热的roubang?最后我的目光落在那拴着脚镣的精致玉足上。 丝袜、恋足有很多狂热拥趸者,过去我并不热衷这个,但望着凌冰镜穿着丝袜的美足,我多少开始有些开始理解了。 握住凌冰镜的玉足举了起来,眼前玲珑的玉足最多只有三十五码,女人的脚可不像rufang,小巧玲珑才是美的前提。当然形状也很重要,细碎整齐的脚趾,指甲即使不涂指甲油也应散发玉石般的光泽,整只脚一定要白皙,越白越好,最好能够看得到脚背上淡青色的筋络,脚底脚掌一定要柔软我眼前的玉足完美诠释这些个美的要素,还有一些美的地方我一下都无法描述。 有位伟人曾经说过:不管白猫黑猫,能抓老鼠的就是好猫。在我rou欲澎湃高涨时,能够吸引我的注意力,能够让我的rou欲有渲泄之处,那便是一定极其美丽、极度有诱惑的东西。所以我已无需再描写我眼面前的玉足到底还美在些什么地方,因为我魂魄都好象已经被它给勾走了。 抓着脚上钢铸的镣铐,两只穿着丝袜的小小玉足脚底踩在我胸脯上,慢慢移动钢圈,细碎的足趾轻轻拨弄起我的rutou。“啊唔!”我快乐地呻吟了起来,我那远女人更丰满的胸脯肥rou狂颤不止。 胯间的roubang鼓涨得像要炸裂开来,戴着镣铐的迷人的玉足一步一步翻越过我像球一样肚腩,终于抵达了我即将爆发的火山口。抓着玉足的脚弓,将脚背扳直,她像戴着脚镣的芭蕾舞者,绷直的脚将roubang从短裤里拨弄了出来。 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似玉石般的脚趾挤压着从包皮中探出脑袋的guitou,我忍不住呻吟起来,透明的的粘液源源不断从马眼中流淌出来,打湿了直挺的足尖。 强烈无比的刺激令我疯狂,“唔啊”我大声叫唤起来,双掌一合,顿时两只柔软的脚掌夹住了guntang的roubang。我拢住她的脚弓,就象磨刀一般,前前后后地大力推动起来。而她像一个穿着警服、戴着镣铐的舞者,踮着脚尖,修长的双腿一次次地弯曲又伸直,伸直再弯曲。 藏青的警裙在双腿越来越快的挺动中飘荡起来,白色的三角内裤若隐若现,我那赤红色的guitou一次次从她两只脚后跟之间露出狰狞的面目,它瞄准的地方,正是那白色内裤的夹缝中央。 我大吼一声,蓄势已久的jingye气势磅礴地喷射而出,穿着丝袜的小腿、大腿顿时如雨打芭蕉一般被淋湿了一大片。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