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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开培元德的搀扶,快步走到寝宫前。寝宫前,一位女子披了件正红色镶金边斗篷,上头的花样图腾,随着周围的烛火和月光熠熠发光。整个光亮环绕在女子身上,女子神色专注,摆弄琴弦,手中的乐器,是大周朝相当罕见的箜篌。先帝时期,唯独他的母妃会弹奏箜篌,也因为如此,深受先帝宠爱。亘泽还以为再也听不见箜篌那空灵的音调,却不想今日不光是再次重现,那人还是蓝渺渺。方才还在未蓝渺渺今早的说词而感到不悦,现下看见人就在眼前,心底那股郁气随之消散。“渺渺。”亘泽情不自禁喊出蓝渺渺的名字,但距离有些远,蓝渺渺没听明白,只知道亘泽开口说了些什么。蓝渺渺抬起眼朝亘泽望去,勾了勾唇,手中的弹奏乐曲的动作未有停顿,虽然她的弹奏乐曲的技巧比不上蓝溸溸也比不上贤妃,但完整弹出还是能的。亘泽的视线火辣辣盯在她身上,蓝渺渺有了临阵脱逃的心思,尽管在来之前已做好心理准备。但亘泽的视线幽深,似是在酝酿着什么,蓝渺渺突然觉得腿有些软。25.第25章“皇后恰巧有个蓝姓,日……“皇后可知今日是什么日子。”亘泽秉退跟在后头的奴才,踏着沉稳的步伐,朝蓝渺渺的方向走去。神色严肃,但眸底的笑意藏不住。乐曲正值尾声,蓝渺渺鹿眸弯着没答话,直至乐曲结束,才扬起头响应站在眼前的帝王。“知道,今儿个立冬结束,即将迈入小雪的日子。”鹿眸闪过淘气,和他对着干,亘泽眸中笑意更深:“还有呢。”“臣妾愚昧,没想到。”蓝渺渺顺着被凉风吹乱的发丝,不愿将答案说出口,调皮且古灵精怪的一面,亘泽觉得相当可爱。“你可知欺瞒朕,可谓大罪。”“未出席朕的生辰,罪加一等。”“史书上从未记载有嫔妃缺席帝王生辰,如今皇后可是开创了先例,成为史书上第一人。”握住蓝渺渺的手,随着她的动作,梳开凌乱的秀发,蓝渺渺发上毫无装饰,唯独一缕丝带系在青丝上。柔软的青丝在亘泽的手中把玩着,指尖微微触碰在蓝渺渺脸颊上,微凉且细嫩光滑,令亘泽爱不释手。蓝渺渺放在膝上的手紧紧攥着,说来奇怪,更亲昵的举动不是没有做过,但今日这轻轻有意无意的触碰,略低哑的嗓音窜入耳畔,温热带有酒味的气息喷洒在颈脖处。如电流般从头皮窜至脚底,蓝渺渺觉得有些痒,缩了缩脖子。“皇上不是让臣妾好好歇息,别乱跑吗。”“臣妾只不过是遵循皇上的吩咐,哪来的欺瞒,又哪来的罪加一等。”嗓音比平日还要娇糯,如蚁兽般挠在亘泽心尖上,天知道他得用多少理智,才能抑制住想将蓝渺渺揉进身子里的想法。“你说的都对,朕总是说不过你。”指尖从脸庞来到唇边,因在外头待上一阵,唇有些发白,亘泽在上头来回搓了几次,这才有了血色。“既然皇后身子不适,如今又为何会出现在朕的朝阳殿。”亘泽不知何时,弯下腰,深沉且幽深的目光和蓝渺渺平视,蓝渺渺想移开眼,却沉浸在那漆黑的眼眸中,舍不得移开。“臣妾原本确实待在凤仪宫,但后来禁不住心中的猜想,便来到朝阳殿。”指尖已离开唇瓣,转移至右耳垂,和先前一样,亘泽总爱揉捏她的右耳垂,蓝渺渺虽想不通原因,但也由着他。亘泽没答话,等着蓝渺渺的下文,眸中酝酿的神色更加深切急迫。“结果,果然如臣妾所想,皇上果真“路过”凤仪宫,看见熄了灯火,在生臣妾的气。”“殊不知臣妾是故意的。”娇糯的语调,和垂涎许久的唇瓣,都让亘泽心猿意马,强忍着心中的欲/望,应着:“嗯,猜中了什么。”语气低哑到不能再低,蓝渺渺仅以为是因为喝上了头,才导致,没留意到亘泽的异样。“猜中皇上在生辰宴上,肯定时时刻刻在想着臣妾,想着臣妾的无情,所以臣妾便过来了,过来前来发了誓,若臣妾猜对了走向,一定要问您一句。”蓝渺渺不自觉的放柔语调,本就娇糯的嗓音更娇、更软,令右耳垂上的动作稍稍一颤。“问什么。”亘泽使上十二万分力,才挤出这一句,微凉的夜晚,额间竟出现了汗珠。蓝渺渺私毫不知即将迎来一阵强风暴雨,鹿眸弯成月牙形状,朝亘泽脸庞更近一步,仅有一个指尖的距离。“臣妾要问皇上,何时要还给臣妾完整的洞房花烛夜,唔……”近在咫尺的俊颜贴了上来,夺走她尚未说完的话,也顺带夺走她的呼吸,如狂风暴雨般急切地、毫无思绪地不停掠夺。“皇上……”蓝渺渺双手从攥着衣襬,变成攥着亘泽胸膛前的衣料,虽是攥着却使不上力道,这突如其来的吻,让她乱了方寸,无法思索。虽然本就打算过来献身,但她从未经历过男女□□,也不知道原来一个吻,便能使人变成另一番样貌。一向眼眸深幽让人猜不透的帝王染上□□竟是这般,还以为会和平日一样,冷眼睨着人,一副不可高攀的模样,然而,蓝渺渺通通想岔了。被吻得喘不过气,蓝渺渺如云朵般的力道,推了推男人的胸膛。亘泽先是怜爱吻着她的眼帘,而后随着五官缓缓朝下,分明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别怕。”感受到怀里的人儿身子轻颤,亘泽轻哄着,但□□被挑起,让他停下是不可能的。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朝思暮想的人儿,亲自送上门来,他没理由在当柳下惠。打横将蓝渺渺抱起,步入寝殿。“阿!”身子猝不及防腾空,蓝渺渺搂住亘泽的脖子,整个人依靠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