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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大婚

    本文剧情接正文最后的片段一+出书版番外《自古名将如美人》第一章前半,即天子大婚洞房花烛夜的剧情。

    玉炉冰簟鸳鸯锦,春宵一刻值千金。

    天子大婚怎能草率了事?高烛锦帐、红绸熏香,吕布在他们三个人的婚床上先xiele身。须知并非所有事都得先拔头筹,闺房之乐当然是越持久越好。温侯心有不甘,要不是赵子龙在身后胡搅,他又岂会这么早就鸣金收兵?

    “爽么,哑巴?”阿斗得了便宜还卖乖,顶着一张被情欲熏红的脸,痞气十足像个调戏姑娘的流氓。

    世间一物降一物,他吕奉先就是被刘公嗣给吃得死死的。一代战神纵然觉得自己有必要重振夫纲,可偏拿这小皇帝没办法。罢了,长夜漫漫有得是机会讨回来。

    吕布离了阿斗身体,带出些许yin靡的浊液,让到一旁把位置留给尚有余力的赵云。

    “师父,嘿嘿……轮到朕宠幸赵太傅了。来一个宠一个,来一双宠一双……”刘禅没脸没皮地缠了过去,话音带着媚,毫无廉耻地哼哼几句浑话。

    “承让了,沉戟老弟。”赵云心安理得搂过徒弟,说罢便扶着阳根挺了进去。他那物粗且长,笔直挺立,长驱直入直捣阿斗体内敏感点。

    “啊……师父,你真硬……”刘禅喘着气凑起身与赵云吻作一团。

    芙蓉帐暖度春宵,鸳鸯绣被翻红浪。荆沉戟支开腿靠坐在龙床一侧,欣赏爱人与情敌上演的活春宫。rou根大大咧咧地袒露在外,即便已经泄过一次却还半硬着,白液和从阿斗体内带出的汁水混在一起,犹如沾了层柔脂似的。

    吕布心不在焉地抚弄着自己胯下,心想这赵子龙也不过是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方才还说完事后得让陛下歇会,结果还不是等人刚拔出来就迫不及待去补位。“还作弊……”沉戟小声嘟囔,对赵云方才戳进他后庭刺激阳心使他早泄的行为颇有不满。

    精雕细琢的皇帝婚床染尽喜庆的吉红色,而尊贵的人间天子却被他人按在锦褥上狠cao。以金线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蚕丝被早已抛至榻下,唯有那垂落的纱帐能将深宫中的春情遮挡一二。

    赵云收腹后撤,硬直的阳根仅稍稍退至xue口,便轻轻松松扶着阿斗膝窝将他翻了个侧身。皮薄rou嫩的刘禅如同任人宰割的肥rou一般陷入松软的褥子里。朱红的床、墨黑的发、雪白的rou体,如此艳情的画面对两位三国名将都是极大的冲击。

    吕布气息一噎,遂自嘲般地唾了声,神情漠然而抚弄rou根的手却不由得紧了紧。赵子龙则是不留情面地将身下人一腿架高,和刘禅两人下体如同榫卯般嵌合,腰腹不顾章法地朝前猛顶,把天子折腾得放声yin叫。

    “呜……师父你怎么……”阿斗被捣得嘤哼浪叫,不知为何向来温柔的赵云也变得如沉戟那般粗蛮,像只发情的驴马似的乱撞。可这样陌生的师父又带给了他异样的快感,仿佛从这场交媾中窥视到身为武将的他在战场上坚毅刚强的霸道作风。赵云全身赤裸,健美的身躯宛如一匹优雅的骏马,混元长生丹抹去岁月的疤痕,让他又变回为爱执着的愣头青,誓要与情敌一争高下。

    阿斗的身体成为两人较量的战场,他们斗来斗去却没个输赢,这本糊涂账恐怕穷及一生也无法算清。刘禅被撞的在床褥里起伏,赵云那根rou棍如长枪般刺进深处,前段茎棱前后碾磨阳心,给身下之人带来源源不断的快感。“别……不行了,师父……”内壁被摩擦的酥麻不断叠加,腹内的情潮越发汹涌。雌伏在这么一位英武的男子身下令刘禅产生极大的满足感。被他践踏也被他爱护,心甘情愿将余生许给他……

    少年天子被cao弄得像一页轻舟在红绸中摇曳,脸颊潮红,双眸波光潋滟,表情失神地倚在枕上,额头的汗水将龙凤呈祥的鸳鸯枕濡湿。阿斗胡乱地抱住枕头,不知何物滚落到他眼前。刘禅随手一捞顿时哭笑不得,几颗红枣、花生、莲子被握在手心。定是哪位迂腐的臣属自作聪明,即便是男子通婚也硬要讨「早生贵子」的好兆头。阿斗暗自记上一笔,明日早朝定要将司马子上那碌碡骂他个狗血淋头。

    上半夜的车轮战早已使刘禅被快感折磨得接近崩溃,泄过一次的rou根再度翘起,前端颤巍巍地吐出一股股晶亮的液体,柱身贴着被上轮泄身溅出来的浊液弄得一塌糊涂的小腹。阿斗身下情欲憋的难受,伸手想自渎将其宣泄出来。

    “勿动。”一旁围观的吕布拨开刘禅不安份的手,被阿斗扔了几颗花生到胯下。温侯顺势单手将小皇帝的双腕制住,神情冷淡地剥了颗花生抛进口中,嚼着果仁含糊中带有不耐地问到:“太傅何时完事?”

    赵云一记突刺,惹得阿斗大声呻吟。“陛下还未尽兴呢。”他伸手箍紧刘禅的rou根,拇指堵住顶端细孔,虎口扣住茎头下方沟回处旋扭挤弄,竟是不打算让皇帝泄出元阳。

    “师父……师父……我……”刘禅紧绷着,在连番捣弄下弓起身。双目失焦、红唇微启,口角流涎,叨念着赵云名字,俨然一副被cao得神智不清的模样。

    靠在床侧的吕布轻声讥讽地嗤笑,不知是在嘲情敌的狡诈还是心上人的放荡。他擒住刘禅,大手拉起阿斗的双臂举过头顶,略略把下身挪近到枕头边缘,单手扶着rou根戳了戳小皇帝通红的脸,漠然说道:“让臣也来服侍陛下。”未待刘禅应允就持着硬直入铁的那物凑到阿斗嘴边,翘开双唇直直地挺了进去。

    “唔!”长驱直入的阳根直抵咽喉,刘禅被激得阵阵干呕。他挣扎摇晃着头后撤换得半刻喘息,难堪地呜咽几声朝吕布求饶。

    而温侯又岂是容易心软之人?“陛下的赏,本侯定要感激涕零地接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说罢便以手掌覆着阿斗后脑,顺势将腿支得更开,让天子把脸朝胯下埋得更深,强迫他将驴马似的那物全数吞下。阿斗被捅得窒息,像砧板上的鱼似的躺在婚床上弹起又落下,后xue不受控制般剧烈收缩。

    “荆沉戟!别太孟浪伤了陛下。”赵云堪堪忍住下身强烈的刺激,刘禅那销魂的内里差点让他xiele身。子龙重心后移,握住阿斗的细腰把人往后拉近些许,免得遭了吕奉先那借刀杀人的损计。

    温侯不在意地哂笑,下腹前挺就着刘禅的嘴缓缓抽插起来,以天子的身体与情敌展开拉锯战,仿佛要把当今圣上捅得对穿。吕布抬起阿斗下巴与其对视,小皇帝眼眶微红泫然欲泣,吊着双眸回望着他,顺从地咽了咽,主动把阳根往嘴里吞,显然是受用得很。刘禅又纯又欲的神情把侯爷撩得呼吸为之一?,竟是差点和赵云那般被阿斗整得阴沟里翻船。他带有警告意味地扇了扇小皇帝的脸颊,气恼地支使胯下那物惩罚性地朝刘禅嘴里猛钻,折腾得他被呛得飙出泪水,呜呜叫着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