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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着下巴,看着旁边匆匆掠过的景色。不过到了星际时代,说景色奢侈。所有东西数据化,人类已经掌握了足够的生存资料,所以对于物化成形态的东西就可以仅凭喜好布置。光怪陆离的城市,从眼底泛起来的五颜六色。都是虚妄。“跟谁学的开车,”齐庶在座位上调了个姿势,眼睛往前看,“跟抽烟一块儿?”之所以他这么问,是想趁着两人的独处的机会能跟苏灿套套近乎,一年的时间苏灿变得太多。学会了太多。“没人教我,”苏灿停了车,扔下一句就开了车门往外走。齐庶脸上顿时一阵冰凉。气性挺大。齐庶笑着摇头下车,抬头看见一块儿陈旧的招牌,上面原来框裱的字糊了面儿,比桑一渡的店还寒碜一点。这里距离城区有一段儿距离,苏灿路上开得快,也花了个把小时。“白天那事儿你打算怎么办,”苏灿自己靠在店门口儿的木椅子上,伸兜儿摸了一盒糊着一层巧克力的饼干,细细长长。味儿香,齐庶摸了摸鼻子。他探了头过去,“借你根儿。”苏灿咬着说,“张嘴。”齐庶嘴刚开了条缝儿,接着脸上一热,他微微仰头就能看见浅唇里面的白牙尖儿。苏灿直接把自己嘴里那根用舌头卷着朝齐庶嘴里送。相比较苏灿,齐庶嘴里的烟草味儿多少让苏灿捞了不少。“徐浩霖让我回来,最直接的意思就是我能做主,”齐庶稍微离得远了点儿,“帝国缺人,他们等不及了。”“真的决定要去?”巧克力泛着苦,化在嘴里涩了舌头。“我不愿意这么过一辈子,”苏灿歪了身子朝后坐,长条椅是不常见的老物件,坐上去难免要叫两声。响在这么一片挂满光秃树枝的地方,也到应景。“想好了?”齐庶挨着他站,只是微微朝苏灿身上靠了靠,两个人的温度透过衣服做着传递,没一会儿齐庶一边儿的胳膊热了一块儿。“很久之前——”苏灿说着开始用手指勾着自己外套的拉链,细细滋啦的声音跟着他的话一块儿朝下落,“说的再准确点儿,大概从我知道别人对我的指点都源于厌恶开始,”“我就想好了。”苏灿里面穿了件纯黑衬衫,上面都是他的个人气息。带着成年男性Alpha的浓烈信息素。“你从来就不是‘错误’,”齐庶换了烟,往苏灿的方向转了身子,两只手就从他肩膀上伸过去,兜着他的后背,“别人说的话跟你没关系,”齐庶身子慢慢往下蹲,等到跟坐着的苏灿齐平,就跟苏灿小时候一样,把掌心扣在他耳朵上。“只要听我说,”齐庶碰着他的脸靠近,“别人向来无关紧要。”不同于苏灿声音含沙,齐庶的声音更温润,每个字的发音都像是水里滚过的圆珠,沾染水汽,但又不虚弱。这个声音安抚了苏灿十九年。从他记事儿开始,从齐庶那张嘴里总能听见的漂亮话。“你不想我进学院,”苏灿的眼睛很亮,漆黑的睫毛悬在他跟齐庶中间,“但是我能翻盘的机会在那儿。”“捕猎的兽夹同样在那儿,”齐庶跟他针锋相对,“你父亲的希望是你不再跟学院有任何牵扯。”“所以才送我走,”苏灿把手里的外套环了齐庶一圈儿,猛地把人拉近。齐庶感觉自己后脑勺上被人紧紧扣着,接着自己下巴就只能放在苏灿肩膀上,后背因为盖着齐庶的衣服,所以温热一片,“应该跟你商量一下。”“他死的不明白,我不能活得糊涂,”苏灿的声音几乎是贴着齐庶的耳朵往里灌,像是每一条神经都被挑着往上,齐庶想控制自己的呼吸开始有点儿困难。“我活这一辈子,至少让我看看他的风景,”苏灿说着含着热气往齐庶脖子上挪。齐庶心跳猛地增快,他共情太过以至于连苏灿开了场控自己都没差察觉。“别在这儿闹,”齐庶没法儿动,任由对方在自己的领地上肆无忌惮。“也就两年没见,你记性差了,”苏灿脸上炸开一个痞笑,“路上你特地问过我,来这儿干什么。”“我也说了,帮你去味儿,”苏灿鼻尖儿先碰上,仅仅一个触点的感觉没齐庶想的凉,反而像脖子上炸开了烟花,由点到面开始往他四肢流窜。“陈廷敬挺馋你,我看着恶心,”苏灿伸手握住齐庶的领口儿。那是件纯白无褶儿的衬衫,拉扯下来能看见藏在里头的红痣,苏灿的声音还在继续,“我想让你变得没人惦记。”“至少,在处理我的去留问题上,能多考虑考虑。”苏灿出于报复,咬的很使劲儿,齐庶膝盖没撑住,跪了一只,原本搭在苏灿耳朵上的手,现在也只能勉强撑在对方身上,“这个东西...不能...胡乱标记,”齐庶尽量把声音放大。主要是想突出这件事的严重性。所谓标记,不是单纯的占有关系。如果被苏灿标记,那他发\\情的时候,想自己解决基本没可能。自己要是这么做了,就更谈不上脸面。他自己都嫌自己脏。扯上苏灿。更洗不干净。“嗯——”齐庶闷着一声,后颈一热,就感受到苏灿的牙齿嵌进去了。成年Alpha在标记Omega的时候,体内的激素次刺激牙齿变得尖锐,也能达到更适合标记的状态。齐庶半跪在地上,脖子上热着往下淌血,“苏灿,”他尝试喊了一声。声音夹着颤,以及从未有过的绝望。苏灿抬着他的下巴,嘴角上挂着血,这回儿正用舌尖卷着残血往里咽,听见齐庶的声音加上看见现在这张脸,他不是很确定问了一句,“怕了?”害怕这件事儿放在身上都不奇怪,但是除了齐庶。苏灿记忆力齐庶的这张脸没出现过现在这个表情。说是害怕,程度还不足以来形容。更贴切的形容,应该是恐惧。但是苏灿不理解,‘被自己标记’这件事儿,怎么就能到这种程度。“你嫌我恶心?”苏灿只是单纯的疑问,没多少情绪。齐庶勉强抬了只胳膊,袖口儿的扣子绷了,从外面看能看见他修长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