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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门关上。邱毅疑惑道:“医馆白天不开门吗?”“外面乱。”老者答道,让他们坐在院子里的木板凳上。院子里的空地上晾晒着一些草药,怕风吹走,都用石头压实了,老者从屋里取出一个木箱子,打量了茯苓四人一番,问道:“中原人?”茯苓点头:“是。”老者问:“腹泻?”茯苓:“不是。”老者又问:“皮疹?”茯苓:“也不是。”老者又仔细看了茯苓一眼,问道:“晒伤?”“您误会了,我没得病,”茯苓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罐,打开盖子,里面躺着一只毒蝎,一动不动,已经死去多时了。茯苓问道:“您可曾见过这种蝎子?被蛰伤后可有解毒之法?”老者眯起眼凑近一看,待看清后迅速后退三步,眼中似有惧意:“毒……毒王!”“您认得?”茯苓欣喜道,意识到可能吓着了老者,他把盖子合上,“您放心,它已经死了,您知道有什么方法能解这蝎毒吗?”老者口中默念着什么,依旧不肯靠近,站在三步之外,道:“毒王生在沙漠深处,要沙漠之花才能解毒。”邱毅道:“沙漠还能开花?咱们一路走来,草都没见过几棵,上哪儿找花去?”老者答道:“自然是沙漠之中。”茯苓又问:“那这沙漠之花长什么样?”老者没直接回答,他伸手指了指头顶。茯苓抬头向上看,湛蓝的天幕上零星几片白云,除此之外,只有那轮刺目的圆日。再问多话的老者都不再回答,只是最后说了一句话:“沙漠之花,得之则生,否则必死。”这话简直让人不寒而栗,四人在西北的艳阳下齐齐打了个寒战。四人从那小院子里出来,就像听了个故事,沙漠如此之大,哪里去找“沙漠之花”?茯苓想了想,道:“不如我们去集市上看看吧,这花这么神,说不定有卖的。”邱毅惊道:“这你都能想得出来?”茯苓理所当然道:“这有什么,遇事先考虑能不能用钱解决,毕竟这世上钱解决不了的事不多,除非钱不够。”几人又原路返回,来到集市,这里卖的东西有中原的物件,比如瓷器、丝绸之类的,也有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各式各样的木雕、牙雕制品,丝绸、颜色鲜艳的纱,还有各种茯苓没见过的果子,五颜六色的石头……来往的人相貌不一、说着不同的语言,叽哩哇啦的鸡同鸭讲,交易起来却很顺利。四人问了一圈,转了一圈,语言不通,说又说不清楚,听又听不明白,比划了半天,也没问出沙漠之花的下落来。天色将晚,四人打算找个客栈先住下,吃些东西,明日继续找,奔波了几日,体质再好也乏了。突然听见不远处有女子的叫喊声,还有男子粗厉的怒骂声,人群一阵sao动,集市南面围着人,看不清那边是什么状况,茯苓几步上了路边的木棚,伸着脖子看:“是黄姑娘!”邱毅没反应过来:“哪个黄姑娘?”“就是方才我们遇见的那个姑娘!”茯苓从木棚上跳下来,道:“她遇到麻烦了。”张发财和王有钱已经动手把人群拨开,他俩有武功内力,又生的人高马大,很快给茯苓开出一条路来。茯苓从人群里挤进去,那黄衣姑娘跪坐在地上,紧紧的抱住怀里的小羊羔,旁边有两个胡人模样的男子,凶神恶煞,说的什么茯苓听不明白,就见其中一个男人一把将黄衣姑娘推到一旁,拉起那小羊羔便要走。黄衣姑娘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又冲上去抱住小羊羔,挣扎之中她脸上面纱滑落,露出那张姣好的面容,男子眼中生出邪念,一时也不管小羊羔了,伸手想去抓她。茯苓忍无可忍,一抬起一脚踢过去,那男人飞出一丈多远,围观的人齐齐倒吸一口气,赶紧让出一块空地来。剩下的男人转头看见茯苓,他未曾见过如此美人,眼睛都看直了,眯起眼,嘴里说了一句下流话。“说的什么鸟语花香,爷不想听!”旁边的张发财:“老大,只有鸟语,没有花香。”茯苓一招钳制住男人的臂膀,扯起男人回身一摔,那男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死倒是没死,贴着地抽搐着。围观的人鼓掌叫好,茯苓走到黄衣姑娘面前,微微弯下身,问道:“黄姑娘,你没事吧?”黄衣姑娘眼圈都是红的,她把眼泪擦去,意识到茯苓是在和她说话,摇了摇头:“没事,谢谢你。”“举手之劳,不必客气,”茯苓道,“我不方便扶你,自己能起来吗?”黄衣姑娘点点头,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灰,重新牵起身边的小羊羔。当然,要是站不起来,茯苓可以去附近捡根木棍给她,方便她撑着木棍站起来。围观的人见没有热闹可看了,很快便散了,有几个盯着茯苓看的人舍不得走,但是畏惧茯苓的身手,不敢靠近,又被张发财和王有钱那一身不好惹的江湖气震慑,也都渐渐散了。作者有话要说: 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王昌龄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王维不知道是不是考试的考点,大家不要学茯苓,别把这两句话搞混了哦!_(:з」∠)_第43章老者打开木门,又看见茯苓一行人站在门口。老者问道:“腹泻?”茯苓:“不是。”“皮疹?”“不是。”“晒伤?”“不是我,”茯苓把黄衣姑娘带到老者面前,“是她。”老者看了她一眼,问道:“怀上了?”黄衣姑娘一愣,红着脸摇头。旁边的邱毅实在看不下去:“这姑娘身上有伤,我们来问问有没有治伤的药。”老者转身进了屋,过了一会儿,拿出一罐药膏,递给茯苓,接着伸出一只干枯的手,摊开放在茯苓面前。茯苓会意,掏了一块碎金子放在老者手心里。在西北,铜钱和银两都不好用,各国钱币不同,唯有金子最好流通。老者把金子放在手里垫了垫重量,随后微微颔首,把门关上了。“给你。”茯苓把药递给黄衣姑娘。黄衣姑娘感激的接过药,连声道谢。“不用谢,”茯苓问道:“姑娘会说番语吗?”番语其实种类很多,不过中原把外族语言都叫做番语。“会的,我会说胡语,”黄衣姑娘点头,“我阿爹是胡人。”茯苓道:“那太好了,我们在找一样东西,但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