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贤白月光(b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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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贤抬头向上看去,白月光轻巧地靠在那颗树横出的枝叉上,树枝很细,但她坐在上面宛若无物,连一片叶子都没有被惊动。他经常在此处练剑,白月光就在树上坐着,偶尔揪了叶子丢下来,被他的剑光劈成两半。 “……你今晚要留在这里?” “不欢迎吗?”白月光冲他摊开手,一朵法术凝成的花从她手中飘落,稳稳当当地停在了他发梢。 她笃定了自己不会拒绝。 “不……万剑山的日出很漂亮,我……” “你要邀我看日出?”白月光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你知道方博裕邀请我时怎么说吗?” 围在她身边的人他都知道,方博裕自然也不例外。是凌霄宗的弟子,池贤压下心中泛上的异样情绪,再开口时声音闷闷的:“说的什么?” “他邀我去他的洞府赏月,他那个地方哪里能看到月亮,”白月光笑起来,双腿从衣裙间滑出——她甚至开心地晃起了腿,“我主动提出要留下,你就打算拉我早起看日出吗?” 池贤不知所措起来,他确实是这么想的,此刻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不妥。女孩子会喜欢什么?他茫然起来,又隐隐意识到白月光所指,她求自己的元阳吗?可他现在不过金丹,如果没了元阳,有又什么能跟其他人比呢?他既不会画符,也不会炼制丹药,但既然她开口—— 白月光从树上跳了下来,池贤伸手牵上她。 他拒绝不了。 被推到床铺上的时候池贤微微支起身,又被白月光按回到床上:“会吗?” 跟合欢宗女修讨论这个问题不是个明智的选择,池贤抿唇:“你教我…… ……要怎么做。” “池贤,你可真是……”白月光的笑容多了几分玩味,“先脱掉衣服怎么样?” 池贤摸上自己脖颈处的红色盘扣,万剑山的服饰以黑色为主,为了方便练剑领口和袖口处都用红色盘扣做了收紧,像一柄未出鞘的剑。他微微仰头,单手在脖颈处缓慢地摸索着解了扣子,又摸到手腕。 他在蓄意勾引。 灼灼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池贤知道得一清二楚,也不准备反驳。白月光看他练剑时,视线最经常停留的地方就是他的脖颈和手腕,如果这样能让她多看看自己,那么他心甘情愿。 脱到只剩一件薄薄的里衣时白月光赤脚踢了踢他:“我呢?”表情很娇纵,但无论怎样他都拒绝不了。她身上穿了一件琉璃水纹衫,池贤此前从未见过。“好看吗?”白月光问。 “嗯。”池贤没有询问这件衣服的来历,他不想在这个时候从她口中听到别人的名字,只耐心地解着她身上的配饰。九棱玄晶制成的珠串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是世间顶好的防御法器,白月光将拔下来的发簪随意丢在地上,揽着他的脖子倒在床上:“会接吻吗?” 倒也不等人回答,白月光径直吻了上去,柔软的舌尖因着主人的放纵顺利地撬开了牙齿。池贤青涩地回应,结束的时候白月光笑他:“该说不愧是剑修吗?连换气都不会,也不见喘。” “你教我,或者,我以后更努力修炼,不需要换气也可以。”池贤眼神清澈。 “池贤,说不定你也很适合合欢宗哦。”白月光扯开自己里衣的腰封,薄薄的一层鲛纱半挂不挂地堆在手腕。池贤看着她,又红着脸移开了视线,一时不知该如何自处。 “别愣着啊,”她嗔道,“拥抱、亲吻、抚摸,随便怎样都好啊,这些也全部需要我教吗?” ……需要教吗?池贤撞见她与其他人双修时,无数次想过如果在她身边的人是自己又会怎样,也无数次妄想过那个最为特殊的身份。 “池贤?”白月光见他不动,凑近了瞧他。含着春日桃花一般的眼睛,额间张扬的红色纹路仿佛能摄人心魄。池贤定定地看着,将她揽进了自己怀里,额头、脸颊、嘴唇、脖颈……他细细吻过每一寸渴望的肌肤,白月光搂着他的脖子乱笑:“痒……哈哈哈……你倒是重一点啊。” 像是终于得了允许,池贤在她的肩膀吮咬,留下一块轻浅的红印,眼中沉沉翻滚的情绪和温柔到如羽毛拂过般的动作像是两种极端。她会对着别人这样吗?她也会对着别人这样,他苦涩地想。 池贤拢上对方胸前的软rou,舌尖勾上乳首吸吮,鼻间传来很轻淡的香味,他不懂这些,自然也不知道是什么香味,只觉得这味道让人想起来清晨见到的第一颗露珠。吻到小腹的时候白月光主动分开了腿,池贤跪在她腿间,脸搁在膝上抬头看她,他不太记得白月光说了什么,只笨拙地跟着她的引导用唇舌讨好藏在yinchun间的rou蒂和花xue。 面颊传来湿热的潮意,白月光将他拽上床压在身下,性器被软rou吞入,他的呼吸声忍不住颤了起来。 “凝神,”白月光说,“感受体内的灵力流动,合欢宗的功法对修炼有益。” 巨大的无助和绝望涌上来,池贤艰涩开口:“我不是为了修炼才……”白月光没说话,只是伸出食指抵上他的嘴唇,引着他的灵力运功。她的境界要高上少,池贤确实感到灵气的飞速运转。 “是与不是,重要吗?反正我没有办法修炼,除了天地灵草,合欢宗的双休秘籍是我唯一可以获取灵气的途径。 “我见过惊才艳艳的修士陨落,也见过因为寿命不过分开一月便阴阳两隔。池贤,至少我现在挺喜欢你,你既不愿用灵草,那也别轻易死了。” 柔软的触感贴上他的额头,池贤用力地揽紧了身上人的腰,他确实无法制止体内流转的灵力,大概与合欢宗的秘法有关,经脉里像是流淌着温暖的河流。性器再一次被纳入时,池贤轻咬上白月光的下唇,喘息着xiele身。 白月光按着他的肩膀起身,又捧起他的脸亲他:“别一副想哭的表情啊,你这样会传出去我技术很烂的,我一个合欢宗怎么能有这种谣言?” 有这种谣言就好了,池贤想,那她以后能只和自己一个人双修吗?可就连自己也深知这些不过是妄念。他又去吻对方,细碎而又轻柔的吻,落在身上就像一片羽毛。 “再做一次好不好?” 这种要求对白月光而言算不上是要求,她一手托着池贤的后颈,一手勾着他的下颌交换了一个深长的吻:“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