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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第十二集 第七章 春色满园 谁念青荇

    第七章·春色满园·谁念青荇

    2021年6月13日

    两名绝代高手力道惊人,彼此之间抵死缠绵,消耗也比常人大得多。从清晨至华灯初上,一同倦极相拥合眼。赤条条的裸体几乎嵌在一起,难分你我。彼此之间呼吸相闻,发丝交缠,谁都不愿意分开半点。

    金乌落地,旭日东升,阳光洒满窗棱。

    世间三百六十行,想成为个中翘楚,除了别具天赋之外,远胜常人的勤勉必不可少。祝雅瞳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吴征能势如破竹踏浪前行,他们从来都是天底下最勠力,最勤苦的人之一。今日的院内却没有往常的景象。

    既没有挥汗如雨的打熬根基,也没有采纳天地的打坐吐息,唯有床榻上传来微微的鼾声。吴征睡得四仰八叉,只有左臂弯起。祝雅瞳枕在他左肩蜷成一团,像只乖顺的小猫。终于到了日上三竿,两人才一同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祝雅瞳还一手拍嘴,打了个呵欠。

    “好久没有睡得这样饱了。”吴征笑中略有歉然,大敌未灭,贪欢过头耽误了修行,总有些负罪感。这事不能怪他,要怪就怪祝雅瞳身子太好,昨日太浪,任你九世修禅也把持不定。

    “睡好了有什么错?”祝雅瞳慢条斯理地起身,拢了拢一头蓬松纷乱的云鬓跳下床来。

    吴征双手垫在脑后,饶有兴致地看她娇躯赤裸着行至镜前落座。双腿交错间,鲜嫩若熟果的双乳微微抖动,落座时更是甸甸地向下一沉,又迅速弹回原状。乳浪之汹涌,在透过窗棱的金色阳光照耀下满室生春。

    美妇落落大方,毫不闪躲吴征的注视,甚至嘴角还有一丝甜甜的笑意。似乎无论对自己绝佳的身段样貌,还是吴征迷恋又欣赏的目光都十分满意。祝雅瞳从梳妆盒里抽出根红绳束起长发,起身仅披了件紫色外衫,朝吴征嫣然一笑便翩然离去。

    不多时屋后的浴房里传来水声。一夜酣战,痕迹犹存,吴征心知祝雅瞳沐浴净身之后,还会贴心地备一份早餐送来。

    吴征双手枕着头,以祝雅瞳修行上的苛己与对自己要求从不放松的严厉,不知道今日为何施施然,悠悠然。原本照他的猜想,步入十二品之后,祝雅瞳必然更加严格,谨防自己骄傲自大,目中无人。但看她今日模样,一副天下已太平,万事不足挂齿,全然享受温馨小日子的模样。不管昨夜祝雅瞳如何发浪贪欢,吴征也不会认为她沉溺于此,只是个中缘由他猜不透罢了。

    吴征也并不为此担心。步入十二品,柔惜雪是最好的引路人,身具此间之后,祝雅瞳就是标杆,她有无数的经验,自会为自己做妥善的安排。

    感慨了一番自己的幸运,耳听得水波轻漾,佳人入浴,吴征不准备继续等待,悄悄翻身而起,轻手轻脚向屋后摸去。

    美妇背倚桶壁只露了个头,池水微温,托举着浓密的长发花朵般散开,恰巧遮挡了曼妙胴体。吴征放长了目光也瞧不见一星半点,不由大感遗憾。玉体裸呈固然诱人,但有时遮遮掩掩别有风味。

    祝雅瞳合着的双眸微睁,一眯一横,嗔道:“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出来!”

    “嘿嘿。还是瞒不过你。”吴征已全力施展轻功,还是叫祝雅瞳发现了行踪,果然功夫还是不到家。

    “藏身太刻意,动作太快,连风都被你催得急了,你还早得很。”祝雅瞳哼了一声,字字针砭刺得吴征体无完肤。然后又挪了挪身,背脊给吴征留了个空位,十分享受地倚在爱子身上。

    “原来如此!”十二品高手五感敏锐,轻柔的晨风略有改变都能有所察觉,吴征大开眼界:“那今日练什么?”

    “不练,就你那点资质,练了也白练,嘻嘻。”祝雅瞳抢白了一通,滑若游鱼般一旋身面对吴征道:“你呀,好些年了心弦绷得太紧,不是好事。常言道劳逸结合,从现下开始修为可能长久不能寸进,万万急不得。”

    柔滑的肌肤与曼妙的曲线,都在一旋身间纤毫毕现,让吴征享尽温柔,大发感慨道:“幸好没有留在凉州或者江州当什么劳什子的皇帝,现下不用那么多事情要cao心,否则哪来这般日子。去他娘的当皇帝!”

    “哎呀,人家和你说正事。”祝雅瞳拍开吴征在臀后大饱艳福的魔手,贝齿咬唇嗔道:“你明不明白?”

    “懂了懂了,是说从现下起,我就得调整心态,不可一味追求速成快进。这样就算将来很长一段日子修行无果,也不致患得患失,反有大碍。”吴征向来应变奇快,一下子就听懂祝雅瞳话中之意。

    “不错。所以,眼下不着急修行……”

    “我就怕闲了下来,容易玩物丧志……额……嘿嘿。”一时失言,吴征咧嘴一笑。虽有不敬之言,但也是事情,以祝雅瞳的美貌与聪慧有趣,的确容易爱不释手,怎么玩都不腻。

    “你是那种人么?”祝雅瞳显然对吴征的自律大有信心,眼珠子一转,又道:“再说了,放松不是什么都不做,从今日起你得多动脑子,我会给你下课题,你一件一件地完成。”

    多动脑子,就是多领悟体悟的意思。十二品高手内力如烟如海源源不绝,体质强悍也几达人体的极限,刻意打熬事倍功半。多去体悟,去感受身体与从前的不同,适应这种全新的境界,远比闷头死练要有效得多。

    “我还以为这段日子会比地狱还难熬。”吴征

    松了口气,连身体都放松了不少,仿佛浸在水中舒适到了极点。

    “怎么?来我这里就是地狱么?哼。”祝雅瞳嗔了一口,道:“谁要你只懂得修行了?现下虽有不足,也已够用,不必急于一时。这段时日啊不必刻意,你想干嘛都成,要去陪陪菲菲,雁儿她们都由你。还有盼儿,她在烟波山上尽心尽力,眼下她也已长大,不像从前一样是小孩子无忧无虑,天真浪漫,可莫要再冷落了她。多和大家在一起,很快你就能感受到许多和从前的不同。”

    “我知道了。对了,你说的课题?”

    “不着急。”祝雅瞳狡黠一笑:“该有时自然就会有。”

    “今日没有?”

    “眼下没有。”祝雅瞳沉吟道:“你说,燕国来犯之后,大秦会不会有所动作?”

    这么快就岔开话题?吴征心中狐疑,也不再追问,道:“必然会有,就算捡点便宜也是好的。霍贼的大军拿下江州之后正好就地休整,只看形势伺机而动就行。无论这一场战争是什么结果,他都不会全然按兵不动,大动还是小动而已。什么两国缔结盟约,鬼才信。他不得燕盛两国打得不死不休,一起灭国才好。”

    “那……你说是大动还是小动呢?”

    “这个……实话实说,霍贼那个人确有经天纬地之才,我猜不透。”吴征即使美人在怀,一时也陷入沉思:“常理而论,不宜大动。霍贼刚坐了至尊宝位,但是以威迫压人,两川境内不得安宁。江州刚下也不太平,有太多事情要收尾善后。大军一动,光是粮草接济都有问题。而且霍贼手里就暂时只有这支大军,万一遭逢大损,连眼下的局面都保不住。我要是他,一定左右为难,多半到最后也是不敢动的。”

    “关键还在于这一动能有多少利益,就算趁虚东下,也就是得些财货。如今吴楚之地势强,除非被燕国一击而溃,否则待陛下缓出手来,他拿到的地盘终究还是守不住。霍贼再厉害,也变不出什么花样来。而且莫要忘了,这种人鹰视狼顾,他永远不会相信外人,把希望全寄托在燕国身上,他不会的。”

    “很有道理!”吴征本当一拍大腿叫绝,但掌中有丰满柔软的美乳一座,顺势就捏了捏道:“燕国此战本就有意气之争的意思,不占地利,不占人和,天时也就两边均等。北军南下隔江对峙,胜算大不到哪里去,霍贼不会抱有太大希望。既然地盘守不住,妄动大军还不如小股部队劫掠的好。”

    “哎呀,说正事你不要乱动!”祝雅瞳拍了拍吴征手臂以示抗议,但还是任由他抓住了把玩道:“小股部队那就有意思了。”

    “呵呵,惯于摘桃子的人,终有一日被桃子砸了脑袋。这一回,说不定有机会叫他吃个大亏!”吴征咬牙切齿恶狠狠道:“打烂他新建的亲兵,叫他从此龟缩境内再不敢妄动半步!不管他怎么做,我只要这两个结果,目的就能达到了。”

    “霍贼有大才,娘看经天纬地的,只有征儿。”吴征始终在成长,不仅是他的武功,他的眼界,能力,判断越加得心应手。历经磨难,他始终顶着风雨前行,也难怪祝雅瞳如此自傲。

    “其实没有。只是比起霍贼现在要cao心的事儿多,我没那么多牵绊而已。”

    “哼,我就不喜欢你这样自谦。”祝雅瞳一扭腰,美乳来回磨蹭在吴征胸前,嗔道:“不叫没有牵绊,是你的胸怀比他广阔,眼界也就更宽,更长远。娘就看到现下窃国贼雄霍永宁花净了家族百余年的积累,反被征儿处处压制,举足难行。”

    “在没有将宁家斩草除根,断子绝孙之前,我一定不会有一点点的骄傲自满。”吴征正色一言,头一低深嗅了一口道:“我的胸怀是不是比霍永宁广阔不知道,我只知道瞳瞳的胸怀是一等一的广阔。”

    “哼!”祝雅瞳丰唇一嘟,娇躯忽然一颤,让吴征面上一僵,额头落了几颗冷汗。美妇媚眼如丝,又闪露着些危险的气息道:“那你这根坏东西,也是天底下一等一的经天纬地之物!”

    自从下了水,这根棒子就一柱擎天。热乎乎的棒身比夏季沐浴用的水热得多,起先抵在美妇臀后,祝雅瞳心慌意乱,想好好说几句话而不可得。不得已寻机转身,压在小腹上才略得心安。随着二人谈天说地到了尾声,roubang越加不安分,抵在嫩嫩的腹皮上不停跳动。美妇咬牙切齿也难忍,于是双腿一分一夹,将roubang夹在腿心里。

    这一夹,尽显美妇双腿的丰腴有力、roubang被夹得恰到好处,增一分力则疼,减一分力则不够舒爽。吴征爽快之余,还真怕祝雅瞳那丝危险气息的眼神,一个不高兴再用点力,棒儿受创怎么办?

    但这一来,快意连绵的不仅是吴征。棒儿昂天翘立,即使双腿也夹不住。guntang的棒身嵌在幽谷蜜缝里,激得祝雅瞳花rou一缩一缩,不自觉就渗出些蜜汁来。

    美妇柔荑在小腹间交叉相握,藕臂恰将饱满的双乳夹得浮鼓起来。水汪汪的双目楚楚可怜,又满是希冀与崇拜之色道:“今后你也要保护人家,人家已经等了好些年了呢……”

    眼前的祝雅瞳仿佛还是当年那个遭逢大变,正惶然无措不知前路在何方的少女。而吴征就像忽然从天而降的盖世英雄,让少女找到足以倚靠的肩膀,正芳心可可,眉目含情,春风荡漾。看得吴征连心都在抽搐。

    不仅是心疼她那么多年的风餐露宿,以女子之身艰难前行。更被

    她眼下兼具青春少女的楚楚动人,与轻熟美妇的娇艳绝伦而迷醉。

    吴征激动得声音大颤道:“会的,穷我之一生,都会以生命保护瞳瞳!从现在起,我来保护你!”

    庄严的承诺,祝雅瞳会心一笑。再强的女子,一样需要有人来爱护,再强的男子,也有心灵需要慰籍体贴的时候。饱满的额头上迎来深深一吻,美妇的娇躯逐渐发软。轻吻缓缓下落,终于印上丰满的唇瓣。

    轻吻渐重,呼吸渐浓,两人的动作忽然激烈了起来。天雷勾动地火的一瞬间,祝雅瞳猛地挣脱双唇哼道:“不要在这里,回屋里去。”祝雅瞳声若蚊呐,四肢直接把吴征缠了起来。

    “不想在这里?”水中欢好滋味独特,陆菲嫣对此就颇有喜好,两人常常共浴之时就无法自制,美滋滋地来上一回。

    “不太喜欢,还是屋里好。”各有所好,祝雅瞳还是喜欢在床笫之间的酣畅淋漓。床榻上结实又绵软,可以随意摆出自己喜欢的姿势,集中所有的力量与精神专心致志地享用,感受与冲击。不像在这里,虽有水的浮力托举,总要花出好多心思在维持姿势上。若是正激烈之时,水花翻溅,极易收到些干扰。

    哗啦啦的出水声。吴征单手托定丰臀,顺手扯过一张方巾,边走边将两人的身体揩抹干净,几个大步就返回屋里。

    方巾落地,吴征忽然一笑。

    “笑什么。”即使是祝雅瞳,青天白日里在院子里娇躯赤裸,明知不会被任何人看见,也不由心如鹿撞。

    “不敢说,说了要被你怪罪。”

    “不怪你,快说!”祝雅瞳的好奇心被勾起,不问个明白不肯干休。

    “猜猜,妙筠最喜欢什么?”

    “不好猜。”祝雅瞳点漆般的眼珠子转了转,道:“妙筠如此害羞,被人说两句都要脸红,该不是私下独处有什么出格的事情?”

    “哈哈……”吴征大笑道:“她就算沐浴完了,也要穿得整整齐齐。然后回了屋里,要我将她的衣物全都撕了剥得赤条条。她觉得这样无比刺激,极易动情。啊,还要非常粗鲁地一件件撕了那一种,边走边撕,一路撕上床去。”

    “嘻嘻,想不到妙筠斯斯文文,居然喜欢这种调调。”祝雅瞳也觉大乐,脑海中一闪而过衣袂七零八落散在一地的样子,正是恋人之间干柴烈火迫不及待,春情浓得化不开:“那……欢好的时候,不会也要你……粗鲁吧?”

    “那没有,我们家没有喜欢这样的。”

    “我还猜她没事就爱和你撒娇。毕竟她小小年纪就孤身在外,碰见了你那么会疼人,肯定要撒撒娇。”

    “嗯,不过最会撒娇的不是妙筠,再猜猜?”

    “菲菲呀,我看过……”

    “也不是。”

    “咦?还有人比菲菲更会撒娇的?”

    “你掌门师姐。”

    “啊?啊……”祝雅瞳讶异之余,又恍然大悟。

    府中女眷虽不算太少,但每一位都不是寻常女子。没有一位五体不勤,从小当娇花一样养大的闺阁小姐。更是每一位都有不同的过往,经历许多风风雨雨。正因如此,在吴府遭遇大难之时才能不离不弃。也正因如此,她们都远比寻常女子早熟。

    早熟固然是好事,但也会失去很多青春的美好。吴征恰巧是一位体贴又有趣的情郎,轻易就勾起每一位夫人的少女心。多少年的憧憬都可以肆无忌惮地实现,难怪她们一位位都暴露出深藏的天性,还乐此不疲。

    “没想到吧?”

    “真没想到,她那么坚强的人……也就对你撒娇了。”

    “小事情都不要紧,都可以随心所欲。”吴征又朝祝雅瞳的唇上啄了一口道:“瞳瞳还不是一样?”

    祝雅瞳从吴征身上跃落床面,将鬓边秀发拢至脑后笑道:“那你会不会笑话人家?”

    “这有什么可笑的?每回想起来都是甜蜜又有趣。”

    “嘻嘻。”祝雅瞳嫣然一笑,斜倚床榻招了招手道:“征儿,过来呀。”

    美人出浴,斜身而卧,每一样都是足以撩动心弦的nongnong春意。能让男人意乱情迷的,除了最好最醇厚的美酒,就是最美丽最妩媚的女人。这一声似哀求,幽怨中楚楚可怜。又似下令,仿佛高高在上的女王正招手呼唤心仪的男子。

    吴征缓步趋近。祝雅瞳贪欢起来,竟也和陆菲嫣差不太多。那精光发亮的双眸,仿佛春湖里倒映着月光,慵懒的身姿,状若斜柳一样妖娆。即使还隔着小段距离,依然能感受到她紧张得乱了的呼吸。

    豪乳斜垂,枕在倚床的臂弯,圆滚滚地挤在一块儿。笔直的玉腿紧夹着腿心间乌茸一片。全身上下一片雪盈盈的洁白,衬以两点鲜红,一片乌黑,实在诱人无比。

    两人一同张开双臂相拥,再着床一滚,祝雅瞳翻身在上,双腿一分,腰肢一落。乌茸埋向龟菇,一声轻吟,钝尖准确地分开两瓣嫩脂,陷入一片膏腴肥沃,紧致温软之地。

    熟极而流的姿势,别样的温馨甜美。吴征双手环着美妇腰肢,让她臀儿高高翘起再深深落下。丰腴挺翘的臀儿仿佛承载婴孩的摇篮,正温柔地摇晃。没有撞rou时的啪啪声,只有粗硬roubang与柔媚花rou纠缠时的轻微摩擦声。每一下都不快不慢,轻起轻落,极具韵律的节奏。

    祝雅瞳伏在

    吴征身上,胸前美乳挤成两具粉面团儿。她一边感受幽谷里清晰非常的每一次深入浅出,翻搅厮磨,一边梳理吴征的乱发。无论是幽谷里的花rou,还是她香软的柔荑,都一样的温情脉脉,爱怜无限。

    这样的抽送不够激情酣畅,但祝雅瞳复杂到极点的爱意表露得最深,全无遗漏。

    四目对视,一瞬不眨。忽然祝雅瞳目光飘移,面色羞红道:“不知道为什么,从昨天起就……一直停不下来……一直想要……”

    因为从前错过的时光太多!吴征内心暗道,却不忍说出口,只是回以温暖的笑意,默许她所做的一切,更鼓励她不必害羞不敢,良久后道:“只要你想,我都在,都愿意陪你。”

    “我知道。”祝雅瞳丰唇一扁,目中忽然涌出些许泪水,含在眼眶里并未滴落,更显双目盈若春水。说来也怪,几乎同时,本是润润的幽谷里也沁出些花汁,一下子变得湿滑起来。

    泪水与花汁,总是人体上最为神秘又直接的不忿,丰富难以摸清的内心在会依托它们忠实地反馈。吴征已在享用花汁的脉脉柔情,也想知道祝雅瞳在想些什么。

    “娘忽然想起来一件事。那年我偷上昆仑山,费了好大的气力。征儿是怎么知道娘藏在屋里的?”祝雅瞳又是想起了旧事,待吴征的亏欠其实一直都在她心里。

    “因为瞳瞳身上太香了,我屋里可从来没有这种香味。”吴征咧嘴一笑,环腰的双臂紧了紧。他幼年早熟,藏着旁人不知道的秘密,那一夜祝雅瞳想是心情激动有些进退无措,以至于一身香汗。吴征不敢说得太过清楚,含混道:“昆仑山上除了陆师姑之外,可没有旁人这么香。我有时去陆师姑的屋子里才能闻见,我的屋子可绝对没有,师姑那时也不会来我屋子久坐。说明山上有外人在。”

    “原来如此。”祝雅瞳恍然大悟,吴征小小年纪就能心思缜密,她也与有荣焉颇觉自傲。贝齿一咬唇瓣,调笑道:“你还好意思叫人师姑……哎哟……轻点……你别乱动……”

    美妇取笑,吴征报复性地耸了耸腰,又重又猛的力道随着roubang直透花心,让祝雅瞳花枝乱颤地连抖了几抖。方才还全是温情的声音也变得酥腻媚人。吴征报复成功,便依言不再乱动,任由美妇自行将臀儿起起落落,轻舒缓凑地taonongroubang。

    “小时候……你看见同门都有家,会不会,怪罪娘……”

    “其实没有。”吴征摇了摇头道:“懂事开始就以为自己没有爹娘,但是门中每个人待我都不错,亲如一家,有什么事都不冷落。那时候我还是昆仑的宝贝疙瘩,一呼百应,什么时候都有人宠着。就算后来非要修习【道理诀】犯了众怒,师父师娘也没半点冷落我,菲菲气消了之后,明里暗里照料也不少。所以,当时我没有恨自己的爹娘。话又说回来,都不知道爹娘是谁,恨也恨不起来,我当时还以为他们都在那座小村子里遭了毒手,罹难了呢。”

    “昆仑的恩情,娘是一生一世都还不完了。”

    “娘的恩情,征儿也一生一世都还不完了。”就算远在天边,祝雅瞳从来没有一刻不为母子相认相聚而拼尽全力。这份深情厚意,与昆仑所给予的养育之恩全然一样。

    “嘻嘻,那征儿准备怎么还?”

    “娘,我想吃奶。”

    “去,小坏蛋,就想着占便宜。”

    “哪有啊……”吴征震天价叫起屈来:“我虽然一屁股的债还不清,单单这一样娘可是欠着我的。”

    “哼,这时候来讨债,娘有说不给你吃么?”祝雅瞳双掌按在吴征肩头撑起上身,臀儿依然起落不停。借着腰肢款摆之力,双乳悬空立刻荡起波涛阵阵,像挂在枝头的两颗硕大仙桃,正被风儿吹得前后摇甩。

    腰肢下压,嫩嫩的腹皮贴在吴征腰杆上。上半身微微扬起,无论是纤美而线条流畅的两肋,硕大浑圆的饱满美乳,还是音叉般支起的锁骨,每一样都性感万分,诱惑无端。

    但美妇支起上身的高度却极有讲究,即使一对豪乳像饱满的果实压弯了枝头般垂落,一下又一下地甩荡在吴征眼前。吴征双肩被按实无法仰身,就差了那么一点点,偏偏吃不着这对熟美的仙果。香风阵阵,弹跳的美乳更像两团灌满的鲜甜果浆的大白馒头,不仅色香味俱全,更是解饿又解渴。可吴征就像即将渴死又饿死的人,救命的美味佳肴就在眼前,偏偏差了那么一点点,就是吃不着。眼前是天堂般的美景,偏偏如置身于地狱般煎熬。

    幸好吴征已不会在祝雅瞳面前毫无还手之力,他也不挣扎,候得双乳荡漾至嘴前时,忽然深吸了口气。绵软柔嫩的奶儿被神秘的力量吸引,仿佛一根无形的丝线圈住了梅珠一拉。原本祝雅瞳逗弄吴征,奶儿几乎压在他的面上,馨香可闻。软嫩的乳rou弹性绝佳,受外力作用下乳峰处仿佛成了一只细长的尖椒,扑簌一声便落入吴征口中。

    深重的吸力与舌尖蝶翼般拍打在酥麻的触感祝雅瞳娇躯一软,她再撑不住双臂向下一瘫,两团豪乳就将吴征的脸庞彻底埋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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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窒息般的闷声传来,祝雅瞳并未就此而怜惜,反而顺势双臂一环,美乳一沉,将吴征死死闷在双乳里。

    “唔……哦……”爱子激烈舔舐所带来的刺激,让乳尖上的酥麻急速蔓延,一双奶儿暖烘烘地发着热,祝雅瞳发出声梦呓般的长长呻吟:“征儿……用力吸……这样好舒服……”

    话音刚落,迷蒙混沌的脑海忽然电闪雷鸣般地一震。吴征叼着已含在口中的左乳莓珠轻轻一扯,弹性绝佳的奶儿像糍糕般拉长,轻易便与右乳莓珠对在一处,被吴征轻易一同吃了进去。

    “你是饿了么?饿了……就……多吃些……”祝雅瞳娇声嘤嘤,眼下不仅情欲弥漫,连母性都一同被唤醒。她轻咬唇瓣强忍娇躯的颤抖,勉力维持着身姿,以不打扰吴征纵情享用这对恩物。那被舔舐的快意纵贯全身,引得幽谷频频收缩,绵密的rou齿不住啃咬深陷其间的roubang。

    roubang猛然跳了一跳,似是收缩的幽谷带来巨大的快意,让它难以安分。花径被挑开的触感明显又敏感,祝雅瞳不自觉剧烈拧了拧腰,迎凑着roubang的翻搅。可这一来,剧烈的快感骤起,她再撑不住酸麻的娇躯,香肩一软,几乎把一对豪乳全摊在吴征面上。

    吴征从豪乳间探出头来重重喘了几口气,叹道:“瞳瞳……太湿了……”

    幽谷里水声脸面,胯间不仅浓密的乌绒,连两片洁白的腿根都闪着晶亮的荧光。两人尚未有大动作,可诸般情感交织令柔情大起,祝雅瞳不一时便湿得通通透透。

    “那你就快些满足人家……不许停下来……”

    “说得好像我停得下一样。”吴征双手托举着美乳下沿,帮祝雅瞳稳住身形,馨香满嘴吃得爱不释口,含混问道:“下面要我动么?”

    “不用,嘻嘻……你专心吃……下面我来……”祝雅瞳娇喘着晃了晃丰臀道:“人家不会吊着你的……”

    这一晃,不是先前的轻摇款送,缓慢到能感受roubang翻搅每一片花rou,龟菇刮送每一颗rou齿。而是重重地一提一落,丰满的臀瓣被甩出一道rou浪,沉甸甸地急甩而下,以极强的力道拍击在吴征的腿根上,发出啪地一声脆响。弹性绝佳的臀rou像只装满了浆汁的皮囊晃动不停。不等臀波复归平静,祝雅瞳又是重重地一提一落。

    紧窄难行的花径由于花浆的润滑与祝雅瞳的力道,而变得顺畅爽利。从她臀后看去,抬腰时两片花唇被撑圆,仿佛少女正含入冰糖葫芦时的可爱幼圆,还能见到被带出的嫩红花rou。臀儿落下时,则将粗壮雄伟的roubang全根吞了进去,直至末柄。嫩脂唇瓣与棒身全都被浓密的乌绒淹没,消失不见。

    祝雅瞳并非放荡身姿,恣意起落。她还和先前一样,腰肢以上紧紧贴着吴征不动,仅以腰肢为支点起落着丰臀。每一回抽送只得rou龙的一半,两人的感受虽没有大起大落的狂野放纵,但抽送更加密密频频,一样的爽透神魂。

    “这样还满意么?”祝雅瞳娇羞不已,嘟着丰满性感的唇瓣哼声道。虽无法将自己猛烈起落的身姿看清全貌,脑海中一现那放浪的模样仍觉脸红。

    吴征无暇说话,祝雅瞳等来的是他将两颗莓珠死命吸入口中大力舔舐的回应。视线里只见吴征的一头黑发,两团美乳被他抓得八面鼓胀,也能感觉到他吸得那么深,那么重,峰顶上的粉晕处都不知是不是被拉得细长。

    个中滋味,祝雅瞳无法抵抗。一边是幽谷里的连绵快意,另一边又是爱子嘴馋无比。她晕乎乎间忽然想到,若不是爱子自幼就离开自己,而是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