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小心被酒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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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博雅猜想事情原来不该是这样的,假如按恶友晴明的原本的“博雅桑平时下班以后除了在家摆弄乐器也没有什么别的娱乐吧那不妨试试来这家酒吧放松一下呢”的意见的话,他不应该是像现在这样被一个看起来比自己年轻好几岁,但身高却足足高了快两个头的调酒师压在酒吧内间休息室的床上,西装衬衣早被粗暴地扯开丢在一边(纽扣可千万别散了啊!博雅心想),还让这个红发的年轻男子无比暧昧地啃咬着自己的脖子的情况。 源博雅有时也挺佩服这时居然还能产生“哎呀现在现在年轻人的营养条件可真不错啊”之类的无关紧要的感想的自己,也许这间酒吧确实是不错,不,该说是太不错了,平时哪怕下班的时候也有点习惯性紧绷的他也难得难得放松到有些飘飘然,下意识忽略了哪怕是成年男性在酒吧里没有伴的情况下喝醉也称不上是一件多么明智的事情,当然也许还有一部分责任要归功于眼下正在身上动手动脚的自称“朱吞”的调酒师在第一次照面时就给自己的奇怪亲切感,这才让源博雅忽略了那些喝起来甜甜的液体本质是后劲多么大的烈酒。 等到脑袋晕晕乎乎,浑身燥热的时候才有了不太妙的感觉,最后勉强还能认出自己是被刚刚相谈甚欢的调酒师扶走了,要不是此刻被做了这样的事情他一定会很感激他的……胡思乱想到这里的时候源博雅突然感觉到胸膛上的rutou遭遇了突然袭击,过电一样的反馈让他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 “这位客人真的是,非常没有防备呢……有想过会变成这样吗?” 朱吞的语调里带着某种理所当然的谴责,仿佛对一个男性做出这种羞耻的举动不是他的问题一样——这太古怪了,尽管理智就像朝露处于随时可能蒸发的边缘就,源博雅还是维持着基本的思考能力:明明还是初次见面的陌生人,从对上眼神开始朱吞的表现得就过于亲切了,而且自己还理所应当地接受了这种对待,这就好像,就好像…… “客人这里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碰吗?轻轻咬一下就就叫出来了哦。” “是,啊,虽然是,但是你别……”源博雅下意识地回复了一句,又为条件反射一般承认是自己童贞感到了些许难为情,尤其是朱吞还维持着营业台词一样的敬称,更强化了这种感觉;造成的直接的后果就是,刚刚发蒙的脑袋离某个答案还隔着一层磨砂玻璃一样的雾气,就被唐突而至的话茬打断了。 “是吗,那就更要温柔对待了,顺带一提……” 听到了所期望的回答,朱吞停下了正在解博雅皮带的动作,染着一头鲜艳红发的脑袋从下面缓缓凑了上来。 源博雅没法分辨是否是酒精的作用,那张在吧台后面就已经足以让顾客纷至沓来的脸孔在可以呼吸相闻的距离看上去更缠绕着一股难言的魔性,特别是那双眼尾上挑的眼睛还在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他从里面能看到他自己——也只能看到他自己。 “……虽然先前没有抱什么期望,但是博雅哥的第一次是和我,我还是很高兴。” [博雅……哥?] 乍一听上去陌生却又让人有些怀念的称呼,紧随而来的是有什么东西就快要呼之欲出,源博雅被冲击得愣了愣神,直到朱吞那张刚才还在说话的薄唇不由分说得附上了自己的,只在国中时期签过初恋的手的准三十代社会人才回过神来。 他他他他被亲了! 博雅几乎是本能反应地开始呼吸急促,双手想要推开意欲把舌头伸进来的朱吞,他这时才切身体会到俩人体格差距的恐怖——仅仅是平时有在锻炼的水平的他的力气对上调酒师像在试图撼动一座由肌rou组成的山脉,朱吞甚至没有刻意去限制他的动作,这种无力感不像是在反抗来自另一个人的侵犯,而是平凡人在面对传说中的鬼族的捕食的时候的徒劳挣扎。 而在朱吞眼中的博雅则是另外一个样子:不会换气的雏用双手抵着自己想要呼吸更多的空气,缺氧和酒精的双重作用让体格不错的白皙身体泛起潮红。 ——简直就像是在邀请。 把眼睛闭起来的源博雅看不到朱吞眼中没有刻意压抑的几欲要泛滥的爱欲,朱吞一边亲着他一边干净利落地把人身上仅剩的裤子也扒了下来,这下旁边孤零零的衬衣和它的伙伴又团聚在一起了。 “哈……哈……” 嘴巴终于被放过的博雅大口喘着气,相比于呼吸只是有些变快,脸色仍然游刃有余的朱吞,他刚刚真的生出一种就快要被男人硬生生亲死在床上的错觉,以至于赤身裸体俨然已经变得不再是问题。 比这更糟的是,他真的在同性的亲吻下勃起了。 出生到现在除了自慰以外性经验为零的源博雅脑袋混乱了起来,同性恋对他来说是只在书本和媒体上见识过的事,尽管私下里和在职场上认识的要好的安倍晴明也被某些小众爱好的女士们调侃过,可是真枪实弹和某个男人这这那那……是在梦里都没有发生过的。 朱吞看着他发呆的模样也觉得有趣,明明都光着身子了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和从前认识的时候还是一模一样。 抱着到底要做到哪一步他的大哥哥才能想起来自己的恶趣味,朱吞再一次欺身压了上去,把缓过神来以后开始挣扎的社畜禁锢在蕴藏着可怕力量的臂弯之间。 “那个……等下是不是有哪里搞错了……我们是第一次认识,而且我们都是男人,对吧,朱吞,做这种事一定是……” 眼看着朱吞又要进一步动作,源博雅语速提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急忙想赶在情况变得无法收拾之前结束这个天大的“误会”。 不过显然朱吞并不是那种听人劝的个性,他一上来就攥住了博雅在空气中挺立的yinjing,尽管休息室里空气昏暗,朱吞还是能看到它已经渗出了清液,他一边就着润滑的液体上下撸动着博雅的阳物,一边用势在必得的语气说着: “放心吧,今天不做到最后,我会好好让博雅哥舒服的。” 重要部位被人把握的不安感让源博雅忘记了挣扎,于是他只能有点磕绊地回道: “不不不是说这个,说到底一来做到最后什么的也……” 话还没说完,朱吞又蛮不讲理地亲了上来,与此同时源博雅感到另一个同属于男性的器官也贴了过来——而且明显要比他炙热,壮硕得多,就在源博雅为了大小问题本能地有点吃味的时候,朱吞开始握着两个人的性器一起自慰起来。 ——和自己做的感觉简直是没法相提并论,没法任意流淌的前液充当了润滑的帮凶,方便朱吞撸动得更加顺畅,以及不知何时已经适应舌头被勾勾缠缠亲吻的口腔也传递着异样的快感。源博雅被矛盾感撕扯着:学习到常识的认知里自己正在被另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性侵犯,身体却欢呼雀跃着向对方索取着更多,就连双手都忍不住环上了对方的脊背,因为腰软得快要没法撑住坐着的身体。 射精就这样来得汹涌又顺理成章,积攒了有一段时间的量在两人的躯体之间肆意飞溅,一部分和博雅自己身上的汗水一起滑落进身上的沟壑,一部分把朱吞身上的商务制服弄脏,源博雅却连向对方道歉的余地都已失去,高潮过后醉酒的后劲和一个星期职场积累下来的疲惫感来势汹汹的反扑,也不管对方还没射出来,他直接两眼一黑地瘫倒在了朱吞身上。 "博雅哥……!" 朱吞一下被他的反应吓到了,急忙查看他的状况,发现博雅呼吸平稳,心跳正常以后才放下心来。看着他已然熟睡过去的心爱的大哥哥,朱吞半是无奈半是遗憾地叹了口气,在床头柜上的湿巾把对方身上和自己身上的jingye清理干净,这才抱着还光溜溜的博雅一起倒在了床上。 “终于等到你了,晚安,博雅哥。” 这是关灯之后,黑暗中响起的最后一句话。 *章節彩蛋是無rou小劇場,包含未來和其他CP暗示,您可自己決定閱讀與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