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更进一步,更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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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亚轩第一次进入张真源的女xue时,从床头模糊的银色装饰条上看到了自己发红的眼睛。 紧、热、湿润,但是反应却有点青涩。 ——不像惯于吞吃roubang的后xue,收缩自如,吸干男人的精气。 张真源的女xue尽管已经做足了前戏,但是宋亚轩进去的时候还是像遭了偷袭一样,没轻没重狠狠地一缩,夹得宋亚轩抽动不得,像被腹足的吸盘咬死了一般。 宋亚轩握着张真源的腰,慢慢地向外抽,收紧的xuerou擦过roubang上的每一丝凸起,宋亚轩能感觉到这股幽泉的水位在偷偷上涨。 张真源凑过来寻他的嘴唇,牙齿轻轻地咬着他的下唇,含在嘴里吮吸舔弄,似乎这样能缓解xuerou的紧张。 宋亚轩也被这慢工磨得一脑门汗,抽出去一半,刚被捅开的地方又慢慢地缩了回去。 张真源搂着他的脖颈,“别怕。” 绿灯,通行。 疾风骤雨般的抽插引爆的是未曾听过的高亢叫床声,房间里像是已有瓦斯泄漏,任意的火星都能引起爆炸。 甜美的享受和超越承受力的失控感早就被人归纳成了欲仙欲死。 宋亚轩从来没这么爽过,反复的征伐开拓,蜜xue就是被越犁越松软的土地,唯有亲身于此耕种的人才能闻到土地的香味。 他的手还在taonong着张真源的roubang,牙齿轻咬着张真源锁骨薄嫩的皮肤,张真源的眼泪滴到他的肩背,和渗出滑落的汗珠并作一路。 一阵抽搐,两个人的呼吸都慢慢平稳了下来。 张真源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宋亚轩的耳根。 “下雨了吗刚刚?” 宋亚轩的脸还埋在张真源柔软的胸口,鼻尖把胸肌顶出一片凹陷。 他嗅了嗅皮肤上的咸水汽。 “像大海。” 外面打了一声雷,暴雨瞬间倾盆而下,从天上撒下一张大网。 何兰问他见到张真源了吗,宋亚轩点头。 何兰问他和张真源说上话了吗,宋亚轩点头。 加上了微信了吗?宋亚轩摇头。 何兰叹了口气,说第一回见面,也正常。 宋亚轩摸了摸自己的裤袋,摸出一张纸来,上面写了一串十一位数,用的是酒店的便签和铅笔。 宋亚轩说,但是我好像有张真源的电话号码了。 何兰把那张便签纸拿过来,说那你加一下试试。 宋亚轩点点头。 “感觉你最近两天人跟被抽空了似的。” 宋亚轩摆摆手,“熬夜打游戏没睡足,等会拍完了回去补觉。” 何兰皱了皱眉头,“你幸好熬夜没有太影响状态,下次不许了。” 宋亚轩抹了把脸,“难得。” 今天是拍生日宣传物料,属于自己的诞生日也变成了需要卖力表演的演出日,难怪很多艺人向外公布的生日都是节日前后的假生日——除了钻研玄学要拿生辰八字测算他们事业发展的粉丝,其他人只是需要一个参与他生活成长的切口罢了。 手里的两个气球拼成“21”,轻得恨不得要从手中挣脱飞走,他还很年轻,年轻到令人绝望的程度。 宋亚轩那天走出酒店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裤子里的这张便签了,但是他在微信里搜索这串号码却没有结果,张真源似乎没有用这个号码注册微信账号。 他也没有存进通讯录,心里在作怪,觉得存进通讯录之后这张纸就会被随手塞进某个角落,他和张真源的联系就被斩断了。 心慌。 但是浑浑噩噩地过了一个星期,陌生号码打来电话,宋亚轩一看那个十一位数就知道是张真源。 张真源问他最近工作安排忙吗,他和日本的制作人联系了一下,想给他牵个线。 宋亚轩自然是满口答应。 “那我们就去一趟日本吧。” 张真源也没骗人,和他们一起在酒屋落座的确实是久负盛名的巨魔制作人小野光,参与制作过的爆曲能剪出三四个小时的合集,哪怕已经是七十多岁头发银白的老头,还是皮肤匀净风度翩翩。 小野光和他们说中文,尽管说话之前要一点时间组织语言,但是遣词造句文雅讲究,完全是本土老知识分子语言水平。 饭桌上倒也没聊太多音乐的事情,更多是小野光和张真源的闲聊,聊一些以前合作的音乐伙伴,聊一些最近在日本流行的概念。 张真源适时地把话题引到宋亚轩这边。小野光问张真源最近中国大陆流行的风格是什么,张真源说自己退隐太长时间已经落后风潮了,宋亚轩正当打,多和他交流。 宋亚轩对上小野光的时候感觉自己好像并不在小野光的视野里一样,小野光好像在和他讲话,眼睛却看着别的地方。 宋亚轩也没对华语乐坛做什么数据挖掘,事实上也确实,除了日新月异的短视频热门BGM,听众最喜欢的歌手还是千禧年蹿红的那一批。 小野光好像本来就没准备从宋亚轩这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似的,嗯嗯呐呐的客气话说了几句,大将就端着托盘跪着推开了门。小野光招呼他们用餐,说这家店用的食材死亡时间都不超过十二小时,都是凌晨才落刀杀的。 确实,鲜rou下到锅里熟了也不变色,还是淡粉,血氧分压尚未归零。 可惜口感没什么差别,宋亚轩咀嚼着那些冷冷热热的菜品,没感受到什么进食的幸福感。 小野光用筷子搛了一个寿司递到张真源嘴边,张真源低下头张嘴吃了进去,左手挡在嘴前,像被输入了程序的机器人一样笑着对小野光说oyixiyi。 宋亚轩知道自己必须习惯这些,甚至说到底,这都是为了他。 小野光的车送他们到酒店,豪华套房有配套的私汤,酒店的毛巾配合装修的调性,全是粉色的,包装的纸条上还有一大堆介绍,说是爱媛毛巾,在日本和国际都拿过荣誉。 张真源说天确实冷,睡觉之前泡暖了睡得香,拿着毛巾和浴袍就去冲澡了。 等到宋亚轩再进去的时候,张真源已经跨进温泉池子里泡着了。 等宋亚轩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氤氲水汽里光裸的肩背。 脂肪不多的人,肌rou显形之后大多会拉出硬派的线条,即便不做动作,躯体也显现出一种石膏般的冷感。 张真源的背是薄瘦的,但是臂膀和胸前的肌rou却现出起伏柔和的线条,展开关于温暖和一种近似母性的想象。 宋亚轩坐在他旁边,墙外的花瓣随风时时飘进池水,张真源捞到一朵整的,端在手上给宋亚轩看。 宋亚轩本身近视,又隔着热气,确实看不清楚,低下头凑近张真源的手,却让他一不小心把花抖落掉了,从水面上慢慢地沉了下去。 宋亚轩:“等会肯定还有整的。” 张真源转过头来,“可能小野没法担任整张专辑的制作人,但是主打曲还是可以让他把关的。” 宋亚轩闷闷地“嗯”了一声。 张真源也没问他“不高兴吗”这样的问题,他们的关系好像第一粒扣子就扣得不对劲,既不是金主和小艺人之间的各取所需,也不是娱乐圈炮友里的只性不爱。 宋亚轩滑入了占有欲的深渊,但张真源默许了。 却也只是默许。 张真源的底线是不可测的,好像没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 宋亚轩去摸张真源裸露在温泉外的上半身,把温热的泉水用手掬起,慢慢地从肩头浇下。张真源胳膊勾着宋亚轩的脖颈,凑过来吻他,表情迷乱,他咬着宋亚轩的舌尖,不松口,含在嘴里,用自己的舌头逗弄。宋亚轩掐他腰,张真源才嘤咛一声松开了牙齿。 微冷的石壁抵在瘦削的背上,宋亚轩的手在中间稍微挡住了些。如果他把手张开,张真源的整个背似乎都能在他的掌握之中——隔着肌rou筋膜的心跳,起伏收缩的胸腔,张真源温暖的这些都属于他一样。 宋亚轩从肩膀吻到他喉结,停在那里,等张真源咽下一口唾液,嘴唇就随着喉结上下滑动了一回。张真源抓着他的肩膀的手紧了紧,胸口起伏的弧度也大了一些。 宋亚轩水下的手扣着他的腰,嘴唇滑到张真源的唇边,一击即中的热吻,近乎全心全意的爱情。 好像品尝不够彼此一样,即便手在彼此身上眷恋狂乱地抚摸逗弄,嘴唇却并未分开,舌头在狭窄的口腔里攻城略地,液体随着嘴角一路下滑,脸上浮现出的绯红不知是温泉的作品还是情动的反应。 墙外的花也厌倦了这样甜腻的场景,搭乘下一班晚风,簌簌落落掉进了池水里。 泡在温泉里的时间久了些,中间又干了缺氧事,张真源穿着粉色浴袍瘫在床上的时候还觉得有点手脚发软。 宋亚轩倒是没有什么不良反应,捞起张真源塞进被窝,自己也钻了进去。 “你穿粉色很好看。”宋亚轩的声音热乎乎地洒在张真源的颈侧。 张真源翻过身去抱着他的腰,头埋在宋亚轩胸口,“那我也喜欢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