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辛出rou渣(??.???有人认错书生和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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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出是常和女人厮混,可只限于搂搂抱抱。 他自认对把持欲念游刃有余,她们想占了他身子,他能闲情逸致地看着她们使出浑身解数勾引他,最后却还是无法让他愿意献身时挫败的模样。这比她们更让他感兴趣。 所以从始至终辛出都因为被孟今今随意挑拨出的反应,情绪异常暴躁,那香气其他女人诱惑他时身上不是没有熏过,但也不会如此。 辛出面色一阵红一阵黑,他摸了摸唇,视线落在支起衣袍的东西上,在情况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前,他不能再让她撩拨下去。 他心里可清楚着,她占着他的便宜,却把他当成另一个男人! 但即便如此,他依然有了反应,而且也晚了,血液在往下涌,躁动难忍。 “书……” 孟今今尾音消弭,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脑袋便失力地靠在他肩上。 她坐在他的一条腿,缓缓就要摔下,辛出下意识伸手带了下,她的脑袋才没磕在座上。 拢好衣襟,抹了把胸膛,但她留下的柔腻触感挥之不去,他拉开小窗,吹了吹风,又看了眼孟今今,暗暗恼怒早就该打晕她! 一心想着什么书生,就好好忍着,找你的书生去! 想到这,他疑惑地皱了皱眉,她为什么不找魏致,那‘书生’又是谁? 即便在昏迷中她也难受地直哼哼,夜风丝毫无法让他冷静下来,柔媚呻吟夹杂着‘书生’‘魏致’环绕在耳边,他人越暴躁!想把她扔出去。 辛出眯起眼,垂下眸子看着孟今今,她那双手放在毛毯上,色泽如珠似玉,他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他在忍什么,即是她挑起的yuhuo就得她来灭。 他扯了扯嘴角,她,就别指望他帮忙了。 辛出嘭地一声关上小窗,撩开衣摆,释放出翘首的roubang,他握上taonong两下舒缓一点,坐在了车板上,随后抓来孟今今的两只手覆在粗壮的roubang上。 软若无骨的嫩手贴上后,他头皮发麻,双手覆在她手上来带动。 她湿热的指腹划过roubang上的脉络,那种快慰的酥麻感直达四肢百骸,他漫出一声粗喘,手臂起落,车板规律地震动起来。 烛光下,孟今今侧身蜷起,蹙着眉头,汗湿胭红的脸颊沾着散乱的头发,别有一番惑人风情。 他手下的动作更起劲了,配合着抬胯,面上神情是前所未有的舒爽,而他自己亦感觉得到。 泄在她手里的瞬间,他脑中空白一片时不由想,今晚救她,倒也算值,无论如何他也是爽到了。 但那些她占过的便宜另算。 辛出爽快过后,车厢里皆是他的味道,看她手心指缝沾着自己的白液,难受得低泣出声,眼尾、长睫和白皙的面容上带着泪,梨花带雨一般。 他系好下裤,盘坐着,胳膊搭在支起的腿上,擦拭着她的一双手,随着马车摇摇晃晃,目光盯着孟今今,眼眸微动。 辛出暗叹一声,他对她,可真的是太好了,“孟今,你要记得好好报恩啊。” 他探入她的裙子,伸进她的亵裤里,刚刚摸上她的腿心,就沾了一手的水,指头抵按,她像是难受又像在舒服地低泣,去贴合他的掌心。 “别急呀。”他声音还有丝暗哑,悠悠说着,缓慢地插进一根粗粝的手指,指节磨过滑嫩的xuerou,随着长指进入一点点撑开,xuerou紧紧吸附上来,里面水汁淋漓,xiaoxue挤得他感觉只能插入一根手指,令他身子一紧,呼了口气。 抽插起来仿佛还能从车轮的轱辘声里听到细微的抽插水声。 辛出那从容的神情立马就变了,他一边呼吸吐气,一边尝试再加了根手指,快速插动。 孟今今空虚许久,只是被他用手插着,就蹭着毛毯,下唇也咬着,低吟连连。 辛出不得不捂住她的嘴,她的声音不大,但这是在路上,边上偶尔还经过路人, “唔恩……” 但除了这个原因以外,他插着插着,自己就不对劲了,不禁低念句,“真会叫。” 娇唇时不时蹭在他掌心,又是另一种不小的折磨。 额头冒出了薄汗,脑中不禁回想刚刚,如果手指换做是他下面这根粗东西被包裹…… 辛出呼吸粗重,不再去想,手速快了起来,孟今今攥住了毛毯,颤了颤身子,随即他掌心就湿了一大片。 辛出想要拔出手,可xiaoxue紧紧咬着不让他走似的。 “东家,到了。” 车外的马夫听到里面的动静,故意让马儿走得慢些,但还是在巷口停了会儿,只不过辛出没发现。 “前面有个男人朝我们走来了。” 手指连着水液拔出,孟今今蹙紧眉头,小口张开,难捱乞求地呓语:“啊别……” 辛出动作一顿,一瞬间竟甘愿当个替代品,冒出了股想满足她的冲动。 他晃晃头,帮孟今今穿好亵裤,横抱起孟今今走出马车,看到前面站着的漂亮男子,挺面熟。 “你是谁?!你对她做了什么?!” 孟今今迟迟未到家,栾子书预感不妙,她一定遇上事了,不然她会托人回来通告一声,不会让他担心的。 他麻烦万万带他去铺子找孟今今,但铺子早已打烊。 栾子书慌得六神无主,好在听今今提过良佳住的地方,又急急去了她家,果然今今也不在她这里。 良佳和孟今今关系不错,听说今今不见了,主动提出去找诸云,栾子书则去找栾子觉帮忙一块找。 再叫上关系好的邻里,他们分散去寻孟今今,栾子觉去便了城南的酒楼茶楼,还是没有找着。 他又忐忑回了家一趟,宋云期说她还没到家。 他如坠冰窟,准备再去找她的时候,看到了这辆马车。 当看到是孟今今的时候他大大松了口气,双腿都发软了,但看她昏迷不醒,心又提起,横眉竖目瞪着辛出。 “你是书生?” 辛出下了车,把孟今今递过去,栾子觉手里的灯笼丢在了地上,接住了她,“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