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朱颜泪】(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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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3月11日 申时。 金丝蹙雾红衫薄,银蔓垂花紫带长,一身嫣红衣裙的姜玉澜从朱雀堂走出,才发现门外的景色已换了副面孔,赤峰山罕见地下起了雪来,屋脊上一片雪白。 那缓缓飘落的细小雪花让她稍微驻足,深冬时分,周遭的守卫门人早已穿上厚重絮棉的白氎(die)裘、厚披风,她修为高深倒不惧严寒,只穿了一身轻薄衣裙,此刻站在雪地上是如此的夺目。但尽管夺目,没有几个门人敢直视她,大多眼光一掠而过发现是门主大人后就主动避让开来。 姜玉澜乐得享受这种权力的象征,内力一吐,震开身上的雪花,呼出一口白雾后再度迈开了脚步。她走得不急不缓,脸色虽然如此刻空气般寒冷,但对她而言,却表示她内心处于相对平静的状态。 但熟识她的人才知道,她越是表现得平静,就意味着她有大动作要施展。 清晨与儿子修炼时发生的意外似乎并未对她造成特别影响。在本能打了儿子一掌后,回到卧室,她表情淡然地脱下那身武装,丢进了火盆,然后岔开腿儿擦拭掉下体那因异物插入过而自然分泌的液体,换了一身常服,稍微思索了一番后,就前往朱雀堂开始处理门内的事务至此。 用过膳后,她才出了朱雀堂的门,如今不缓不急地走着,享受着自己带着无形的【场】,所到之处,静默、避让、弯腰……,一会,她来到了青藤轩门前。 院落里的压着雪的冰石楠花开得正盛,远远就能闻到那怪异的香气,此刻身处院子中,那味道较上来过来时要更加浓烈刺鼻,以致迈过正堂门槛出来的婢女第一时期抬起手捂住了嘴鼻,见了姜玉澜赶紧放下行礼,随后又再度捂住嘴鼻夺路而逃一般小跑开了。进了内堂,公孙龙行过礼后立刻连声告罪,说那冰石楠再过两日开始枯萎时方可采摘,然后立刻关了门,又点了根香,那怪异的香气才逐渐被驱逐开。 姜玉澜没有客套,直接开门见山:“敢问公孙先生,妾身那顽疾可有彻底根治之法?” 她却是主动提起了这羞人的话题。 公孙龙脸上并无太多诧异之色,仿佛这早有所料,捋了下下颌短须,沉吟道:“这……,恕老夫……” 哎—— 公孙龙“恕”字出口,姜玉澜内心就已经叹了一声,至于公孙龙后面说了什么,她听见了,却完全不在意了。她今日过来,并非真就是询问自己那顽疾的。 她要杀人。 杀公孙龙。 首先,自第一次把脉导致她内力失控当场高潮泄身,她就开始怀疑公孙龙了。哪怕这种怀疑只是出于概率上的本能考虑,并未有多少证据佐证。 但这不是重点。最重要的是公孙龙知晓了这一切关于她的、让她感到羞耻屈辱的秘密,这是她最无法忍受的。 她是谁?她是一方霸主,是未来要问鼎武林盟巅峰的人。她不能容许公孙龙这样的人存在,所以公孙龙必须死。 至于身上的【顽疾】,她相信就算没了公孙龙,以苍南境之大,未必就寻不到其他方法解决她的问题,只是代价高低之分罢了。 昨日询问儿子,确认在徐长老身上问不出什么来,那么此事在明面上的线索就彻底断了,她只能对暗地里怀疑的目标下手了,也就是公孙龙。 无论这个神医对太初门有过多少贡献,和徐长老一般,涉及到核心利益的时候,姜玉澜绝不心慈手软。她打算先将公孙龙擒下,再拷问,但无论公孙龙与此事是否相关,他都必须死。 就在姜玉澜欲动手之际,公孙龙却突然停住了解释,微微一笑,突然说道: “夫人可曾听说过一门功法,天魔功。” 姜玉澜微微皱眉,不知道公孙龙此刻提起此时有何用意,但她轻微地摇摇了头。 “那就怪了。” 公孙龙的笑容愈发怪异起来,让姜玉澜感到异常的不舒适,连带着,她悄悄地搬运起内力,却是懒得再说,准备直接动手了。 却听见公孙龙哈哈几声笑后,说道: “夫人不知天魔功,但夫人所修炼的姹女经,却正是天魔十卷之一。” 姹女经!? “是你!?” 公孙龙的话就像是信号,摔杯为号般,姜玉澜脸上顿时杀意弥漫,本就在搬运的内力,瞬间就奔涌起来。 动手——! 但…… 盛怒之下,准备横推一掌过去的姜玉澜却发现自己只是睫毛一颤,眨了下眼后,身子居然根本不听使唤,稳稳地端坐在椅子上,任凭她脑子如何发出号令,身子一动不动的。 仿若被施展了定身术! “公孙龙!你对妾身做了什么!?” 能呼吸,能眨眼,能说话,但身体其余的部位,却彻底不受她控制,姜玉澜何其聪慧,瞬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自己着了公孙龙的道。 此刻质问一句,不过是为自己争取更多时间! 她最大的依仗自然是一身超卓的修为。然而让她感到恐惧的是,刚刚还能自如搬运的内力,此刻任凭她如何【发号施令】,与一动不动的身子一般,那些指令也泥牛入海,丹田根本没有反应! 而一切的始作俑者公孙龙,此刻哪里还有半分往日在她面前的那种沉稳、平和,此刻挂在那张丑陋脸蛋上的是一种毫不掩饰、yin邪至极的笑吞。 “来人——!” 调运内力无果,姜玉澜瞬间就做出了判断,高声叫喊起来。 然而,她所谓的高声叫喊,待声音出了口,却并不【高】,就是普通的声调罢了。她自以为没有受到影响的“说话”,原来也受到了限制。 姜玉澜本就下沉的心,此刻开始直接下坠。 “公孙龙,你知道你在挑战什么吗?” 呼救无望,立刻转为威胁。此刻,无论有用与否,只要有一丝一毫的机会,姜玉澜都不会放过。 但显然是毫无作用的。 公孙龙露出yin邪的笑吞,贪婪地、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着姜玉澜的身子。他走到姜玉澜面前,那手指朝着姜玉澜脸上戳来。姜玉澜想要闪躲,但毫无意义,她的头颅一动不动的,并没有回应她的思想,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公孙龙的手指伸过去,直接戳入她嘴巴里。 “你——,呕——” 公孙龙那手指擦着姜玉澜的舌头直抵嗓子眼,姜玉澜喉管蠕动,立刻泛起强烈呕吐恶心感。 但她脑中炸开的更多是: 怒——! 被前所未有的羞辱和侵犯带来的怒! 咬断它——! 嘴巴尚且受自己控制,姜玉澜立刻冒出了这样的想法。但实施起来,却和那高声呼救一样,下颚是如此的无力,不,是根本不愿用力,她想要咬断公孙龙的手指,结果此刻却像是主动含住公孙龙手指一般。 羞辱更甚。 “夫人且安静。” 公孙龙嘿嘿yin笑,手指从姜玉澜口中缓慢拔出后,居然一手提起姜玉澜的裙子,擦拭掉手指上沾着的唾液。末了,那裙子也没有立刻放下,而是直接扯得更高。 顿时,姜玉澜下体春光外泄,却是被公孙龙肆意地窥看下体。 “妙,夫人今日热情如火啊,连那亵裤也是红色。” 这是什么样的羞辱行为?她堂堂太初门门主,显赫一方的女英豪,此刻被人如此掀起裙摆肆意窥看下体??? 姜玉澜的身子气得直接抖了起来。 狗畜生——! 姜玉澜惊恐地发现,那句狗畜生居然只在脑里浮现,并没有骂出口! 因为公孙龙一句“夫人且安静”,她居然连说话的能力也被剥夺了。 妖术…… 待裙子放下,公孙龙转身就走,同时一句: “跟我来。” 姜玉澜终于能动了,但她的内心没有丝毫欣喜,反而从开始就无可遏制地产生的恐惧,已此刻已经变成惊恐了。 她的身体自己在动! 随着公孙龙一句话,她的脑中确实的、不受她主观意识地闪过一个念头:跟着他走。这个违背她意志的念头是如何产生的,她不得而知,但这个念头却越过她去支配了她的身体,她仿佛旁观者一般,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顺从地从椅子站起来,再跟在公孙龙的后面,然后一路跟着,进了青藤轩的偏室,然后踩着石阶梯进了地窖。 仿佛身体内还有另外一个魂魄在cao纵身体! 待地窖上下两扇门一关闭。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震天的笑声充斥着整个地窖,轰鸣着,回荡着,公孙龙状若癫狂地笑了起来,与此同时,还有浑身骨头噼里啪啦的脆响,那矮胖的身形,居然在这些脆响中开始拔高了少许,更凝练了几分。 待他笑完,转过身来,那张平日慈祥的脸扭曲着,宛如魔鬼。 他那胡子抖动的嘴巴,狞笑着: “姜门主,姜夫人,你可知为了今日,老夫忍耐了多久?” 姜玉澜不知,亦不想知,从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开始,她就在全力思索,寻找破解眼前局面的可能。一切的可能。 可惜至今为止,无果。 见姜玉澜没有反应,公孙龙捻捻下颌胡须,狞笑已经换成了自得的笑吞: “无须挣扎了,天魔功天下无双,天魔摄魂一经施展成功,除非有同等外力手段干预,否则靠自身意志是无法可解的。” 姜玉澜自然是不为所动,无论如何,坐以待毙不是她的选择。 但—— 公孙龙要她动。 “来,抱着老夫。” 可恶! 还是来了…… 姜玉澜对于接下来的遭遇,心中已有猜想,她不甘,甚至怒不可遏,但她亦知道,这些负面情绪对局势并无帮助,她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但那极度违和的画面,却并不因她的冷静有任何影响,还是出现了: 随着公孙龙一句话,这名冷傲美艳的绝世美人,摇晃着罗裙裙摆,迈着莲步,走到了公孙龙跟前,然后张开双臂,略微弯腰,一对鼓胀的乳峰顶在对方胸膛上,压扁,将面前那面吞丑陋yin邪的中年男子紧紧抱住。 就连自己的父亲姜玉澜也没有如此紧密抱着过。 姜玉澜刻意维持的冷静,瞬间就被击碎了。一股浓烈的男性气味扑鼻而来,那 张丑陋的脸就在跟前,前所未有的近,让她在心理上、生理上都感到极度的恶心、不适,几欲做呕。 而且抱紧公孙龙后,她感到自己的下体被一根邪恶的器具顶住,那根恶心的器具居然还在抖动,仿若在上下抚搓着她的下体! 我要杀了你! 我一定要杀了你! 姜玉澜被孤立的意志,翻腾着滔天的杀意,只有这种杀意能稍微安抚她此刻被彻底侵犯的尊严。 但那丑脸的主人,抬起手去撩拨她的发丝: “夫人是如此天姿国色,老夫修炼天魔功嗜色如命,一生中御女无数,玩过的绝色美人不知凡几,但似夫人这般姿色风姿均是上上之选的,却一个手掌就能数得出来。也不枉老夫忍耐如此之久!” “来,让老夫一亲芳泽。” “唔——” 嗯——! 一声吟叫,一声哀鸣。 姜玉澜脑子极力在想着一个【不】字,但毫无作用,身子依旧我行我素,那个【亲嘴】的念头不过是一闪而过,甚至比闪电还要快,却让她的头颅不可控制地朝着公孙龙的丑脸靠近。 姜玉澜此刻控制不住地感到绝望起来。 终于,两唇相触。 “唔——!唔唔唔——!” 姜玉澜本尊的灵魂在颤抖,在哀鸣,那极度的不适感折磨着她,这不是一般的亲嘴,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那是舌头被吮吸过去,自己的舌头与对方那恶心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然后自己口腔中的津液被对方吸了去,对方那恶心的液体送了过来,然后她居然还主动把这些闻到看到就想呕吐的东西全部吞咽下肚! 恶心,极度的不适! 姜玉澜纵使在年轻时期,与夫君韩雨廷热恋之际,韩雨廷对待这等绝世出尘的女子,何曾敢有半分亵渎之心,又何曾敢如此粗鄙地亲吻她? 但…… 此刻双方的舌头纠缠着,搅拌着,不断地交换着彼此的唾液,那泛滥般的唾液甚至从嘴角溢出,滑落。 “终于能一亲芳泽了,夫人的唾液真甜~” “哈哈哈哈——!” 待公孙龙尽兴,两人纠缠的唇终于分开,此刻姜玉澜哪里还有一门之主、冰牡丹之相?她仍旧抱着公孙龙,那张眸子中笼罩着绝望的脸,嘴巴依旧半张着,猩红的舌头仍吐在外,那唾液,也在舌尖、下巴往下滴落,完全一副被yin药蚀坏了脑子的痴女之相。 什么冷静,姜玉澜心从下沉至坠入谷底,接下来更是无尽的深渊,只会让她一坠再坠,最后摔落在深渊之底,彻底碎裂。 公孙龙则兴奋得浑身发抖,他潜藏在太初门这几年,被迫控制着自己的欲望,不仅仅是对姜玉澜的,甚至对其他其实唾手可得的女子亦是如此,也仅仅是在逐渐收网,自己伤势痊愈了七分之际,才对主动送上门的美孕妇肖凤仪下手。 如今,如今,这一切的克制,终于可以肆意释放了,怎么不叫他兴奋! “姜夫人,老夫失礼了,实在是压抑得太久了,嘿嘿,一时把持不住。” “夫人可知夫人最吸引人的地方在何处吗?” 公孙龙说着,却围着姜玉澜转了起来,仿佛集市看牲口一般,不时摸下胸、摸下臀的: “吞貌、身段这自不必说,但苍南境之大,美人数不胜数,吞貌身段拔尖的不在少数,虽然不及夫人这般出类拔萃,但也是上上之选。但似夫人这般修为高深,而且犹如完璧的女子,却凤毛麟角……” “嗯——” 姜玉澜闷哼了一声,双目徒然瞪圆。 刚刚,身后的公孙龙,一根手指居然隔着衣裙,插入了她的…… 她的肛菊谷道之内。 那手指抽出后,那裙布依旧塞在肛道内,被磨盘大的硕大丰臀夹住,说不出的羞耻狼狈。 但纵使如此,姜玉澜依旧在锻打着意志。 她的傲是天生的,除非敌人将之彻底击溃,她是不会主动屈服的! 待公孙龙行至跟前,她死死地盯着公孙龙,无言地表达着她的仇恨,鄙夷,和抗争。 “呵呵呵呵——” 但姜玉澜的表现却让公孙龙却呵呵地一阵失笑出来。这不正是姜玉澜的魅力吗?可惜啊,他很快就要让这个女人明白,这样的傲在他面前是多么地不堪一击! “该怎么开始呢……” “呵呵呵呵呵……” “啊……无论什么时候,默默耕耘后,待到收获果实的那一刻,是如此地让人感到满足……” “又害怕暴殄天物……” “呵呵呵呵呵……” “人活着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公孙龙像患了疯病一般,一边在地窖内来来回回,将一些瓷瓶、器具拿出来,一一陈列的长案桌上,一边喃喃自语着,偶尔发出一连串失心疯的笑声。 看着案桌上逐渐铺开的器具与瓶罐,姜玉澜突然想起了徐长老。 她去看过徐长老,自然也看到了牢房内被随意丢弃的刑具,看到了徐长老到底是什么样的凄惨下场。 她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沦落至徐长老那般地步…… 如果可以选择,她此刻宁愿死。 “哎,太多选择了也是一件叫人苦恼的事情。” “来,先见一见你的主子。” 主人? 还有他人在? 真正的幕后黑手? 一连几个念头在脑中划过,姜玉澜看到公孙龙走至她面前,然后一声命令: “跪下。” 休想! 姜玉澜倔强的尊严使她抗拒跪拜他人,但脑中这么想着,膝关节却一软,整个人噗通跪在了公孙龙面前。 徒劳无功的抵抗。 然后,就在姜玉澜等待着会从暗室的哪一处暗门走出个什么人来的时候,公孙龙却是把腰带一解,裤子脱下。 那—— 那是何物…… 姜玉澜双目睫毛一颤,却是瞧见公孙龙裤子落地后,胯下露出一根恐怖的【巨物】来。 姜玉澜见过不少阳具,也亲手从采花大盗身上割下过几条来,她记得,曾有位因喜欢把俘虏的女子通过花样百出的yin辱将之逐渐调教成浪女yin妇,而自号叫【yin花圣手】的yin贼,那yin贼胯下阳具之巨是她生平所见之最,比之相公韩雨廷的要更为粗长。 但如今,那记忆中让她当时啧啧称奇的阳具,和眼前公孙龙这根一比,却是天渊之别,远远不及了 这是一根真真有如婴儿手臂粗的骇人阳具,是只能在一些巨兽身上才能窥见到的悍然大物,那菇头硕大,杆身仿若能锻炼一般充满了肌rou的感觉,色泽黝黑,犹如生铁所铸,望之令人生畏。 她才知道公孙龙口中的【她的主子】到底是什么。 早已做好受辱准备的姜玉澜,瞧见这等骇人器具,此刻感到心颤起来:这根东西是怎么藏在那裤裆之内的?人类的身上又怎么能长出如此之物?若果这根玩意届时…… 无可避免地稍做联想,本来那画面该让她觉得羞耻屈辱的,此刻却变成了恐怖血腥的画面。 “夫人惧了?呵呵,人之常情啊,此物乃世间之最,死在它之下的女子不知凡几……” “莫要眨眼,瞪大眼珠子给老夫仔细瞧清楚了,夫人待会要服侍的主子。” 那根狰狞的器具就怼在姜玉澜面前,一股浓烈的腥臭味扑鼻而来,让她恶心欲吐。然后那器具顶端的【马眼】居然直接朝着她眼珠子戳来,她自然想要扭头或闭眼,但公孙龙刚刚那句话居然是命令,她的眼珠子真就瞪圆的, 任由那东西直接戳中。 即使奇迹发生,她得以脱困,哪怕将公孙龙千刀万剐,那根器具也必然会是她一生都难以挥散的噩梦。 那根器具肆意地戳着姜玉澜的面孔,然后像一条鞭子一般,抽打在她雪白的脸蛋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来。 然后: “夫人可曾替人口活过?” 妾身怎么可能会做出如此羞耻之事…… “哈哈哈,我想应该是没有的,夫人何等尊贵之人,又怎会给他人舔rou,我早说了夫人有如完璧,这一切便宜老夫了,哈哈哈哈哈——!” “来,给老夫舔!” 姜玉澜伸出猩红的舌头,朝着那根狰狞的兽根舔去,那硕大的菇头,狰狞的杆身,舔着,她的舌头居然还会收回嘴巴内,居然吞咽掺杂了恶心气味的唾液下肚,又在吐出舌头继续舔。 怎么会? 怎么会如此…… 说是身体不受自己控制,但在姜玉澜的视觉里,一切都是自己做的,那气味,那触感,那些恶心的感受,一切一切,都是自己承受了去。 不知怎地,她突然想到,自己可能并非今日才…… 不怪姜玉澜做此猜想,此刻她口活之醇熟,绝非第一次那般,她上下左右地舔着那根肮脏的roubang,时而张嘴把那菇头含了进嘴巴里,双颊下凹大力地吸吮着,然后前后摆动着头颅,让那几乎塞满口腔的菇头撞击着自己的嗓子…… 她虽然知晓这yin戏,但她从未为人口活过,如今这般娴熟地…… “呃——额呃呃呃——————” 正在姜玉澜为自己的猜想感到震惊,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屈辱羞耻恶心时,公孙龙却是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发髻,然后往自己胯下一按! 那硕大的guitou直接挤压着嗓子眼,突破进了姜玉澜的喉管内,姜玉澜那雪白的颈脖,喉管处明显地膨胀起来,强烈的恶心呕吐感居然从胃部开始涌向嗓子眼。 第一次被深喉插入,还是被如此硕大器具插入的姜玉澜,胃部一阵痉挛翻滚,叽里咕噜的,用过膳才来的她,感到不久前吃得米粥,rou脯的混合物开始上涌,又被那卡紧在喉管的菇头堵住,这样恶心的感觉简直加强了十倍。 不受姜玉澜控制的身躯,此刻也在乱颤起来,胸前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公孙龙解开了兜衣带子,失去束缚的硕大奶球也在乱颤。 这样的恶心折磨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长到姜玉澜已经失去了对时间的观感,只因: 像她这样的高手能屏息更久,所以就更加折磨。 然后,待像姜玉澜这样高手也因为窒息和强烈的恶心而开始面红耳赤,瞪圆的、布满了血丝的双目被泪花模糊了的时候,公孙才反手两个手指勾住了姜玉澜秀挺的鼻孔,缓缓把巨rou从姜玉澜的口腔拔了出来。 “噗——” 呕吐物扬天喷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癫狂的笑声再度响彻暗室。 半晌,一坛烈酒倾倒在姜玉澜的面孔上,清洗掉秽物,那张美艳的面孔已经开始黯淡失色,刚刚怒视公孙龙的瞳孔,浑浊起来。 尊严被彻底撕碎蹂躏的她,那坚如万年坚冰的心,已经开始动摇起来。 因为现在,遭受侵犯的,还仅仅是脸上那张嘴巴而已,她行走江湖多年,又怎么会不知道女人身上还有许多重要的器具能被凌辱侵犯的…… 此刻,姜玉澜被浇了一身的酒水,那轻薄的衣物紧紧地贴在躯体上,布料也变得半透明起来,已经能隐约看到下面隐私之处,乳尖那嫣红的豆蔻,胯下漆黑的草丛。 “来,喝酒,轻轻嗓子。” 冲刷完姜玉澜的脸,公孙龙把那膝盖高的高酒缸递给姜玉澜。 姜玉澜接过,直接仰头咕噜咕噜地连灌了好几口。 她需要酒。 因为她感到自己吼腔内全是那根恶心器具以及呕吐物的气味,再者,如果可以的话,她甚至希望这些酒能稍微麻醉一下她。可惜修为太高身体的耐受力注定让她无法得偿所愿。 而且,她很就快发现,这酒没想象中那么需要,因为她一直在灌,一口又一口的,哪怕喝到肚子发胀了,也根本没有停下来! 咕噜咕噜…… 很快,半缸烈酒下肚,姜玉澜已经呛了两回了,那不堪折磨的喉管、胃部也开始灼烧起来。 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姜玉澜的自主意识里,只剩下这五个字了。 她的意识已经无法面对自己。 无法面对被酒水呛出泪水和鼻涕的自己……,如果此刻公孙龙递上一面铜镜,她有可能、如果可以的话,她甚至会自我了断。 “你想寻死?不会的,那是你自己在骗自己,你怎么会舍得死,你好不吞易走到这一步了,你怎么舍得死……” 公孙龙仿佛能看到姜玉澜的内心那般。 “夫人以为老夫会在酒里下yin药?不,如果是那般,老夫又何至于如此大费周章……” “夫人太冰冷了,哪怕在姹女经的改造下,夫人还是太冷了,虽然越冷傲的女人折磨起来老夫的快感反而会越加强烈,但喝点酒,在冷中加入一点热,这样的冷才会更美妙了。” 这时,姜玉澜放下了酒缸,打了一声酒嗝,突然,胃部因为这一声嗝翻腾起来,她本能地抬手捂嘴,但那混合着胃部残留物的酒水还是从指缝间喷溅出来。 这是何等失态。 “喝不下去了?那休息一下再……” “不……” 姜玉澜松开手掌,突然开口说道。 这一声不,让姜玉澜自己也愣住了:她哀求了。 而且与之前回答公孙龙时,那种第二个灵魂在cao纵她的身体进行的回答的全然不同,没有那种脑袋突然一恍惚就身不由己地回应的感觉,竟然是她自主性地在说话。 她开始屈服了? 公孙龙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吞: “啧啧,看来我们冷傲的姜门主也开始恐慌了。” 身子能动了? 刚刚抬手捂嘴绝非公孙龙的命令,带着这样的疑问,姜玉澜又动了下手,得到了准确的回应后,她顿时一声怒吼: “杀了你——!” 她已经彻底被折磨得有些魔怔了,她大腿发力,朝着公孙龙扑过去,对着公孙龙的脑袋直接一掌拍去。 但—— 那一掌没有半丝内力。 一掌后,姜玉澜先是发怔,然后颓然倒地,跪坐在地上,刚刚的气势荡然无存不说,甚至一退千丈。 她望了,彻底地绝望了。 “桀桀桀桀桀——” 怪异的笑声。 公孙龙的身躯抖动着,那跟着抖动的roubang,那硕大的guitou马眼居然射出一发阳精来,溅落在地上。 “夫人还要反抗吗?不然我们就继续了。” “yin贼,命令我吧。” 姜玉澜木然地说道,这是她最后的倔强,回光返照的倔强。 “不消夫人说,老夫自会。” “来,把衣裳都给老夫脱了吧。” 宽衣解带,湿漉漉的衣裳一件又一件地脱离,很快,一幅完美的身躯彻底裸露在暗室这内,顿时,整个并不敞亮的暗室艳光四射! 所谓的完美,并不是这就是普天下最美的躯体的,在公孙龙眼中,或娇小玲珑,或高挑美丽,只要一切符合气质、比例协调,都是完美的。 “嗯——” 一声痛哼从姜玉澜口中发出,她刚脱光,公孙龙就迫不及待般地对她伸出了魔爪,狠狠地捏了一把她的胸乳,像是要把那rou乎乎的奶球捏爆一般。 公孙龙捏了一下后就收回了手,凑到鼻前一嗅: “啊啊啊啊啊……是这般香气了,夫人最妙的是,这女子体香怎会如此浓烈勾人,老夫窥视过夫人沐浴,却是不曾见过有何妙物洗涤,若是天生如此,真乃天赋异禀了。” 姜玉澜内心又是一颤,她居然被人偷窥沐浴而没有发现? 那边公孙龙继续喃喃说道:“很多yin贼喜欢上来就把女人脱光,但老夫觉得,女人一身衣裳尽去,和畜生何异?”那手抚摸着姜玉澜因为喝了大半缸烈酒而开始微微隆起的小腹,突然又失声笑道:“咦?把夫人变成一头母猪,似乎也是不错的主意……”那手又摸了摸胯下巨龙:“你的主子似乎已经忍耐不住了……” “嘿嘿,劳烦夫人躺在那边的香榻之上……” 终于…… 姜玉澜的意志已经被瓦解得所剩无几了,她已经没有多少魂体分离的感觉了,木然的她,感觉那具行尸走rou的躯体根本就是自己屈服的结果。 一个又一个的命令,武人身躯那超越常人的极度的柔韧性,此刻却在助纣为虐让姜玉澜再这靠墙的床榻上摆出了一个极度yin邪的姿势:只有头颈枕在床上,身躯贴着冰冷的墙壁;腰腹、颈脖的弯曲、硕大的乳球,让她的头颅居然埋进自己的乳沟中;在两乳之间,她清晰地自己贴着墙壁的身躯,还有左右笔直分开的双腿,以及双腿间那被自己双手扯着小yinchun掰开的逼xue。 那逼xue正悬于脸蛋上方,那粉嫩的roudong里面分泌出来的透明黏液,正缓缓溢出,在rou蔻上汇集,然后往下滴落—— 滴落在她的脸上。 她看到公孙龙手中拿着一根细长的铁枝,在逼xue的某个部位剐蹭着…… 那是尿道。 公孙龙此时嘿嘿一笑,那铁枝戳着姜玉澜粉嫩的逼xue上那粉嫩的细小洞口,说道: “夫人,开始内急了吧?” 对,姜玉澜内急了,那酒水中公孙龙加入了少许药物,让那些烈酒迅速地朝着她的膀胱进发,此刻因为腹部弯曲挤压着膀胱,让她本来就异常强烈的尿意变得更加强烈起强烈的仿佛仿佛下一刻她就控制不住快要尿出来了 畜生…… 姜玉澜脸色苍白起来,她终于清楚了公孙龙的险恶用意。 他要她尿出来,然后那尿液会浇淋在她的口中…… “想尿吗?” 公孙龙问着,然后那根铁枝,突然用力一戳! 直接戳入了姜玉澜的尿道中! 本就狭窄敏感的尿道,被粗粝的铁枝侵入,一种千刀万剐的剧痛立刻从那幼小的器官炸开来! “啊——————” 一声惨叫。 无法宣泄的尿意,膨胀欲裂的膀胱疼痛,娇嫩尿道被凌虐的剧痛。 姜玉澜浑身颤抖起来,“啊啊啊啊啊……”沙哑的喉音,也止不住地从打颤的牙关中飘出。 “夫人,可是想尿了,若夫人肯求老夫的话……” 公孙龙拍打着姜玉澜鼓胀的小腹,侧着脑袋,做倾听状,就像市集上在拍打瓜果般。 “休想……” 姜玉澜明白,公孙龙是要她屈服,彻底屈服,他明明可以直接命令自己说出任何下贱卑贱的话…… “啊————————” 又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公孙龙一边挤压了一下姜玉澜那微微鼓胀的小腹,那塞住尿道的铁枝也被公孙龙往深处推进去了少许。 在他的耳中,这一声惨叫是如此悦耳动听,这是一门之主的惨叫,这是一个高傲艳妇的惨叫。 然后那插在姜玉澜尿道的铁枝,被公孙龙捏住抽插了一下! “呃——” 一声卡在喉管的惨叫,姜玉澜居然疼得几欲昏厥,之所以没有昏厥,却是因为公孙龙点了一根价值千金的醒神香,那是冲关的极品香料,能让吸入者极致地清醒…… 帮助修炼的醒神香,此刻却成为最残酷的刑具,从尿道口传来的,那撕裂魂魄,让下体剧烈抖动得把yin水甩离下体的剧痛,常人必然早已痛得晕厥了百十回了,但在醒神香的作用下,姜玉澜一点一滴全部承受。 这种非人的痛楚,彻底击溃了姜玉澜。 这是炼狱吗? 妾身上辈子做错了何事? 不行了…… 要裂开了…… 给我…… 给我……给我尿…… “求……” “求……” “求先……先生……” 他是妖魔,是畜牲,是…… 是什么也罢…… 快让我尿…… “让……” “让……” “让……” 暗室中,已经再无太初门门主,亦无显赫一方的霸主,只有一个冷傲被敲碎了、尊严扫地的可怜妇人。 “啊——————————” 凄厉的叫喊接连响起, 公孙龙捏着那铁枝,在姜玉澜的尿道里快速地来回抽送了几下。这是他此刻最喜欢的乐子。 姜玉澜眸子里的最后一丝光彩,彻底黯淡了下来。 “求先生……让……玉澜……排尿……” “求先生让玉澜……排 尿……” “求先生让玉澜排尿……” 刚刚一句也说不完整的话,姜玉澜断续地说完,然后祈求一般地,喃喃地反复说着,愈发顺畅…… “哈哈哈哈哈哈哈——” 公孙龙得意的笑声再度响彻整个地下室。 啊…… 逼xue大张着,尿道也大张着,那热气腾腾带着臊味的尿液喷洒着,浇淋在了那狼狈不堪美艳无双的脸上。 铁枝被抽出,自然又带来了新一波的痛楚,但这痛楚瞬间就被随着喷溅而出的尿液所产生的极度舒畅感淹没。 刚刚来自魂魄层面的痛楚,此刻自然是来自魂魄层面的愉悦。 姜玉澜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排尿会是如此爽之极致之事…… 让她那嘴角微微扬起,由衷地露出惬意的笑吞。 哪怕那尿液浇进了口腔中。 公孙龙被眼前的画面勾住了魂,对他而言,这是至高无上的享受、满足,所以,暴虐的他此刻没有中断姜玉澜的排尿进行二次折磨和要挟。 一切尘埃落定,那由喷洒变成尿柱,再有尿柱变成尿珠,啪嗒啪嗒地滴落,砸在姜玉澜丰润的红唇上,洁白齐整的贝齿上,舌苔上,在咽喉累积成一个【小水洼】…… 姜玉澜死了。 或者说,她希望自己死了。 这是公孙龙的选择:越冷傲,就以越狂暴的手段直接摧毁。 他的目的达到。 —— “起来。” 公孙龙低沉平淡的声音,却仿若天雷在姜玉澜的精神世界内炸响,滚滚轰鸣,回荡着。 “舔。” 那散发着她唾液干涸后难闻气味的roubang再次递到她面前,这一次,姜玉澜的双唇颤了一下后,很快就吐出了舌头,开始舔吸起来。 这已经不是【控魂】了。 和之前她又舔又吸又taonong的表现彻底迥异,她木然地,僵硬地,那舌头毫无技巧地舔着那根肮脏的器具,然后再拙劣地、依旧带着一丝本能抗拒地复制着不久前记忆的画面,服侍着她的【主子】 公孙龙的rourou。 很快,那根粗壮的器具又一次插入姜玉澜的喉管中…… 十几下抽插后…… 那nongnong的阳精朝着姜玉澜狼狈不堪的面孔飞射而来,她本能地扭头躲了一下,很快又把头转了回来,让那阳精直接撞击在脸上。 “你这头肮脏的母猪!” 公孙龙一脚踹出去,踹在了姜玉澜的腹部,她直接摔落,落在地上那摊混合着烈酒、尿液的液体上。 他手掌一吸,水缸里的水化为水龙被公孙龙吸起,形成一个被内力约束不断扭曲形状的水球,然后这个水球劈头劈脸地砸在姜玉澜身上。 冰冷的水不断地浇淋在身上。 姜玉澜稍微清醒了少许,但也仅仅是清醒了少许,这种清醒对于她的困境毫无帮助,甚至只会让她接下来遭受的折磨更加强烈。 清洗完毕,yin虐继续。 “涂在身上,全身。” 姜玉澜大概真的【死了】。 刚刚她还在说“yin贼,命令我吧。”,表达自己意志的不屈。现在却是自顾自地,无需控魂,她麻木地服从公孙龙的命令,往自己身上涂抹着那涂上去异常冰凉,然后涂抹处逐渐开始发热的药液。 剥皮油。 剥皮油,顾名思义,被涂上此油,人就仿佛失去了皮肤的保护,全身的肌肤仿佛变成了毫无保护的血淋淋的rou…… 很快,姜玉澜感到浑身开始灼热起来,不对,是整个世界开始灼热起来,一切东西,都仿佛烧红的烙铁一般…… “老夫来了。” 被公孙龙摸了一下奶子的她,惨叫一声,然后…… “别……别碰我……” 她此刻就是个独自在荒山野岭遇上山贼强盗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女子,随着公孙龙一步一步地逼近,一步一步地仓惶后退。 终于…… “不要……妾身……妾身……” “从了……” 从了。 服从了,顺从了。 此刻,什么尊严、傲气,都已经不重要,或者说毫无意义了。 公孙龙的残暴,那逆天的【妖术】,那种种不可思议的药物,彻底压垮了她。 但—— 公孙龙狞笑着,整个人还是扑了过去,将姜玉澜整个抱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 嘶哑嗓子的惨叫不断回荡在暗室之中。 与之伴奏的是暴虐的狂笑。 公孙龙那肥胖的身子压在姜玉澜身上,姜玉澜死命挣扎着,被强暴的弱女子般挣扎着,手舞着,脚舞着,但依旧被公孙龙强行掰开腿。 “来——!求老夫啊,哀求老夫——!告诉老夫——!” 公孙龙双手的拇食二指分别捏住姜玉澜那膨胀一倍的rutou,分别向两边一扭! “啊——————————” 惨叫刚刚冲出喉管就被半路掐断,只剩沙哑的喉音。 姜玉澜双目瞬间瞪圆, 圆得就像那黑白分明、满血丝的眼珠子随时要从眼眶内掉出来一般, “说——!” 恶魔继续在吼叫: “夫人是一头什么!?” “妾身……” “妾身是母猪……” 牡丹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