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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陈陈爱宝宝、铁头鸭~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35、她是外室(35)裴焕嗤地一声,“我猜二十六那天徐仲该是出邺都,将好徐琰昌独自留在这里,汪泽这是要拿徐琰昌当个乐子开刷,生怕没人知道他起势了。”沈初婳兴奋地抓他手,试探道,“我也想去。”裴焕整好以暇地看她,“男人的场子,你过去合适?”“上次你不也带我去了?”沈初婳说,话落便想起当时地场景,不免对他含怨,“你只会欺我,丝毫没想我难过。”裴焕执起她的手来瞧,十指纤纤,根根白净好看,他覆唇去印在她的手背上。沈初婳俯视着他的发顶,心口微动。裴焕很快扬起头,偏脸笑得痞气,“去看徐琰昌的笑话?”沈初婳挨着他的胸口,喃声道,“我想瞧瞧他被人轻贱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想来定是连狗都不如。裴焕双手交叠,将她紧揽住,“确实记仇,能叫你这般念着他,也是他前世修来的福分了。”沈初婳想起前世临死前的誓愿,眉眼弯弯,“是啊。”前世的仇怨,这一世她要报到,这才是开始,徐家一朝不败,徐琰昌一日不死,她就一日不能心神安定。裴焕矮下头与她相贴,凝声道,“你会念着我么?”沈初婳怔怔的看着他的眼底,那里有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小人,她的脸上有张皇和迷茫,她忽而垂下眼睛,微微道,“自是念的。”毕竟要做他的夫人,要站在他的肩膀上逞威风,这就是她的饲主,不念着岂不是太没良心。裴焕刮着她的鼻尖,“骗人的时候要看着对方的眼睛,要不然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她哪会在乎人,她只在乎自己过的好不好,自己的大仇有没有报,她看他时的目光里尽是算计,连遮掩都没有,坦然的仿佛他活该替她做事,活该为她冲锋陷阵。沈初婳尴尬的瞄他,正好和他的视线对上,她掩饰着话道,“我没骗你。”裴焕拍她头发,“我也没信你。”沈初婳一脚踢他腿上,气的翻身滚到榻里,扯来薄毯盖身上只想着要晾他。裴焕爬过来,揭了薄毯,不顾她的挣扎捞她下床,直接出了里间,“吃饭。”--二月二十六这天出了大太阳,徐仲受萧祁谨旨意,率五万精兵出发前去金陵捉拿萧常等一干逆党。与此同时,楼骁也偷偷携三千缇骑带着杨老二前去泉州搜查洋人老巢。这些变动在邺都这里没引来什么起伏,权贵还是醉生梦死,平民也只忧心柴米油盐。入夜时,那些酒楼茶馆反倒更热闹些,沈初婳随裴焕一起下马车时,依然见着汪泽领一众人候在门边,只这次不同的是,汪泽腰板挺直,面庞也是意气风发,任谁都看得出他是上位者的姿态。他身后站着徐琰昌和沈湛明,徐琰昌的面色灰败,但沈湛明却是面带微笑,尤其当他看见沈初婳被裴焕揽着腰肢走来时,他的笑容愈加灿烂,只差没当着所有人的面叫她一声meimei了。沈初婳掀眸望过他炽热的目光,微微向他点头,便乖顺的低头看路。汪泽瞧他们两人走近,才朝裴焕作揖道,“裴大人的伤可好了?”裴焕露出笑,“这话是公公关心我问的,还是替陛下来问的?”汪泽神情一紧,旋即飞快翘着指头向抛媚眼,“大人惯会说笑,即是私下消遣,咱家当然是自个儿关心您了,陛下这两日忙的不可开交,可没功夫念叨您。”裴焕颔首,朝一众人看过,抬靴子踱了踱脚道,“敢情都搁这儿等我呢,这外头风呼呼的吹,要是冻坏了各位,我可担待不起。”汪泽朝身后看,各人皆踌躇,他打着哈哈道,“你裴大人是稀客,能把你请出来都算是幸事了,便是等等也没什么。”其他人便都附和着话。“裴大人贵人事忙,我们都是游手好闲之徒,平日在家里坐够了,在外头站着吹吹风也能醒脑儿。”“裴大人身子才刚好,这大老远的过来已是不易,我们总不好先进去吃喝,倒叫您受累了。”都是些马屁精转世,说的话比糖豆子还能鼓惑人。裴焕低笑着抬指头顺自己方向朝他们绕一圈,“就都干站着?”“裴大人里边请,”汪泽不慌不忙的朝酒馆里伸手,眼珠子瞟过沈初婳,她还是带着面纱,一双眼儿俯着,瞧不见眼里是个什么情绪,就光这么看着,倒像个玉雕的瓷人儿,便是脸没露出来,也清楚是个不能埋待的佳人,他不觉就心痒难耐。一众人分开站两边让出道。裴焕带着沈初婳径自入内,由着馆中老板引上楼。沈初婳悄悄望了眼四周,这地方和上次来的不是一家,酒楼里没喧闹,客人都在厢房内吃喝,楼楼下少见人窜动,只三两婢女捧着菜品穿梭在楼道中。这地方大概只有达官显贵才能进来,汪泽才出头就能在这种地方逍遥了,可见他私底下贪了不少钱。一行人入内,皆列座。少顷便听汪泽打了一响,屋外头有婢女鱼贯进来,各端了菜肴上案桌,随即便又逐个退走。沈初婳往桌上瞧,酒菜倒平常,和寻常见到的没甚大区别。裴焕拣着小碗盛了些荷包饭放到她手边,道,“两广那边常吃这个,你尝尝。”沈初婳捏勺戳碗,直把碗推到他手里,抗拒道,“席上都看着,我不要被人盯着。”裴焕朝其他人扫过,没谁盯这边,他抓起碗自己扒了口饭,凉凉瞥她道,“你以为谁都窥探你?”沈初婳拽他胳膊,羞声道,“你不叫我好过。”裴焕便舀一勺饭到她嘴边,“吃不吃?”沈初婳闻到了饭香,小心捏着面纱的一角揭开张口吞掉了饭。裴焕咂嘴撇笑,又舀了一勺喂她吃下去。对面汪泽的视线黏在那粉唇上,一口将杯中酒饮尽,随后拍了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