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妏娘5 cao她,對泣

    

妏娘5 cao她,對泣



    她終於飽了,閉著眼,臉蛋紅紅,真可愛。

    他親她臉,還是輕輕柔柔對她說話,是習慣,不嚇跑她。

    「妏娘,我們何時成親——」

    他抱著她,甜甜的,笑意掩不住,問她。

    她倏地睜眼。

    「…成親?」

    眼裡是驚駭,愕然,沒有跟他相同的期待,甜蜜。

    他的血一下凍結了。

    果然還是不知哪個步驟,嚇到了她——

    「你瘋了,我們不能成親——」

    他僵硬,從天堂一下到地獄。

    「妳睡了我,想始亂終棄?只是圖我身子,想一夕貪歡?」

    「不是的,阿浣,我愛你,在我心裡,你便是當家的——」

    「然後,妳不跟我成親?」

    「阿浣,我不能生育,才領養你,無能為你傳宗接代——」

    「我不需要孩子,我只要妳,妳也不需要孩子,妳不是,不是有我了嗎?」

    「是啊,連你也覺得,你就是我的孩子,旁人會如何想?亂倫,污穢,你與我合謀殺了你養父——」

    「他是喝醉跌死在溝裡的!」

    他從來沒有對她大聲過,一次也無,但此刻在吼叫。

    「你架不住旁人如何想,阿浣,聽我說,今後在屋裡,你便是我當家的,我愛你,敬你——」

    「可是,不給我名份!」

    「阿浣,除了名份,我什麼都是你的,我的人,我的財,我的穀倉——」

    「妳別說了!別說了!」

    他覺得自己要崩潰,忽然,他下床,跪地,祈求的姿態。

    「妏娘,我哪裡做得還不夠好,妳告訴我,我會改的,妳知道,妳說什麼我都做——」

    「你太好了,阿浣,好得讓我不敢妄想得到你,我不能讓別人的污言穢語落在你身上,不能讓你絕後——」

    他深呼吸,要放輕聲音,不然,會把她嚇跑的。

    「妏娘,跟我成親,嫁給我,我們可以離開這處,好不好——」

    他用最溫柔最溫柔的語氣,懇求。

    她撫摸他的臉,這個她愛了十年的孩子——

    不能毀了他。

    「如果我們離開,這裡的人會說是私奔,以後再也不能回來——」

    「那就不回來——」

    他蹭她手,臉放在她手心,一如兒時。

    「離開這裡,失去安定,跟你吃苦,顛沛流離?」

    「我——」

    他失去言語,他確實沒想到這些,他不能,不能讓妏娘受罪——

    他握緊拳頭,手在顫抖。

    「阿浣,我將來的財產都會留給你。我死後…不,你若是過兩年想娶妻,便將我以養母身份奉養。若我活著時,你不打算另娶他人,我也會為你做一個妻子該做的——」

    他唇也顫抖起來。

    「妳怎能這般若無其事,說出這樣冷酷的話?妳不知我愛妳多深——我不可能娶別人!我也不要別人!」

    「我的心裡何嘗不痛?」

    妏娘淚流滿面。

    「你當我捨得將你讓給別的女子,看你與她們調笑恩愛?我光想便要瘋——你與街口豆腐西施多說半句話,我都嫉妒得,恨不能——」

    她哭得抽噎,說不了話,再三平復。

    「可——我是你的養母!當了你十年的母親!我若不替你打算,還配為人母嗎?」

    他跳起來,抱住她。

    「妏娘,妏娘,我們——」

    他也哭了。

    「我們不要當母子了,好不好?我,我不要妳這個娘了——」

    他的心有撕裂的感覺,她是他最最敬愛的娘親啊!

    「阿浣,我將你視同己出,當初將你領回,便發誓要護你至死,你是我全心全意拉拔大的孩子,你不瞭解一個母親——是我不好,我誤了你,我——我下賤,yin蕩,對你生出妄想,我不該——」

    「不是那樣!妳胡說!」

    他哭得滿臉都是鼻涕眼淚,他吼著。

    「是我僭越,是我肖想,我從十三歲,便想著,怎麼才能讓妳將我當作一個男子,而不是妳的孩子——」

    他捧著她臉,不再輕聲細語,就算她要逃開,他也不讓她逃了,他要抓緊她,捆住她——

    「我故意沐浴和自瀆讓妳看到,故意摟抱妳,故意裝作害怕打雷,故意——妳明明知道都是我,都是我——」

    妏娘哭著笑了。

    「原來阿浣也對我有情意,我以為——不,你只是孩子,哪怕你生出什麼心思,只要我不動搖,你也無機可乘,是我犯了yin穢,我無恥——」

    「不許妳這般污衊我的妏娘!她是全天下最好最好的女子!」

    他手按住妏娘的嘴,又痛又氣,哭得打嗝。

    「妳污衊自己,便是污衊我,妳說的話傷了我!」

    妏娘拉開他手。

    「不說了,我不說了,你莫哭,好孩子——」

    她抱著他,撫摸他頭髮,與他一起哭泣。

    他掙扎,脫開她懷抱。

    「我不是孩子了!我不要妳這個娘了,聽見沒?我不要妳這個娘了!」

    再說一次,他仍然痛徹心扉,撕裂他們十年的母子情——

    「妳是我的女人,我的婆娘,妳是要——是要讓我cao的!妳——妳不是我的娘!」

    妏娘捂著眼,眼淚從手底滑落。

    「可我…我做不到——我仍記得你小時候,剛開始膽小,後來生出信賴,天天跟在我身後喚我娘,你是我的心頭rou,我不能——」

    「妳吃了我的雞巴,給我cao了xue,就是我的婆娘了!不許再說這些——」

    屋外,雷聲,雨聲,掩蓋了爭吵與淚水。

    他含住她的嘴,不讓她再說出那些傷人的話。

    他捏著她的乳,要她明白,他能像個成年男子,佔有她身子。

    他扳開她的腿,一下頂進去,cao到她胞宮裡,讓她洩滿床。

    「妏娘,妳都讓我cao尿了,我不是——不是妳的孩子了——」

    他哭著,cao她。

    「妳看,妳xue兒,這樣用力吃我雞巴,這怎麼能是孩子呢——」

    用力,再cao她。

    「只有妳的丈夫,妳當家的,才能這樣cao妳啊!」

    他越cao越兇,也越哭越兇。

    最終他停下來,像個孩子似的,哇哇大哭。

    「妳——妳都讓我cao了——不能不認我這個當家的——妳不能不要我——」

    有回元宵燈會,他與妏娘走散,那時他才八歲,也是這樣哇哇大哭,哭到她循著聲,找到他。

    妏娘忍著身子酸軟,起來抱他,也哭。

    「我認,我認!阿浣是我的男人,是我當家的,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她已經不知道自己為何而哭,是哭自己無恥,還是哭兩人無奈,抑或,哭阿浣讓她心疼。

    「若我同你一般大,不是你養母,我恨不能現在就嫁給你,當你婆娘,天天給你暖床,看到別的姑娘對你說話,就上去撕了她們嘴皮——」

    她撫摸他被淚浸溼的臉龐。

    「阿浣,我日日都妄想,你是我的,一想便生欲念,想著你cao我,想著你自瀆,看不見你時,便擔憂你是不是去私會喜歡的姑娘,如此折磨自己——」

    他捧著她佈滿淚痕的臉蛋。

    「我從來,心裡,七歲起,便是妳,只有妳啊——」

    兩人緊緊相吻,啜泣,又相吻,啜泣,反覆不知多少次。

    屋外,雨停了。

    屋內,卻還在下著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