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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要黑了。”安长卿被他握着,才感觉指尖凉意被驱散,抬头正想说什么,却听见一道温润明朗的声音道:“外面所传不虚,二弟和王妃的感情果然好,真是羡煞旁人啊。”顺着声音看去,就见一个俊朗青年踏雪而来。青年身穿四爪蟒袍,身后跟着一群太监宫女。看见安长卿时目光微微顿了一下,随后朗声笑道:“是不是打搅你们赏景的兴致了?”萧止戈略微点头示意:“皇兄。”,安长卿亦跟着行礼,口称“皇兄”。太子萧祁桉是个很健谈的人,他似乎早已经习惯了萧止戈闷葫芦的性格,一个人也能谈笑风生,间或还连带着关怀一番安长卿。安长卿对太子了解不多,仅限于知道他曾经因为酒后失德被安庆帝废黜,虽然不知道他具体做了什么事情,但想也知道,他绝不似表面看起来这般清风朗月。否则后来也不会以废太子身份,联合两位柱国大将军围攻邺京了。心生警惕,安长卿便不敢多说话,只装作局促的模样唯诺应付。太子唱了一会儿独角戏便觉得没意思,道自己还要去给皇后请安,改日再叙。两行人就此错开,安长卿与萧止戈往宫门处去;太子则带着人往朝凤宫行去。越行越远后,萧祁桉才回过头看了一眼,萧止戈与安长卿的背影在昏暗光线中已经有些模糊了。收回目光,萧祁桉似随口问道:“你说,老二这是在做戏,还是真看上了?”身边太监斟酌着开口:“怕是做戏多,听说北战王新婚当夜,还是睡在书房呢……”萧祁桉一笑:“你没听见外头传的吧?我这个冷酷无情的二弟,可是和王妃在大街上共骑一马……现在外面到处都是他们小话本,说书先生还编了故事,当真是好恩爱的一对璧人……”太监迟疑,猜不准他的意思,只能道:“那这么说……北战王是真看上这庶子了?”萧祁桉笑容一收,毫无情绪地瞥他一眼:“你何曾见过老二如此模样?先前也没听说他们相识,短短几日便能情根深种了?”太监额头冒汗,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好在萧祁桉也不需要他回答,他背着手,一步步踏过青石地砖,低低的声音阴冷入骨:“不过这庶子生得这般样貌,老二会动心也不出奇,若是换了我……也舍不得冷落一旁……”太监大惊:“殿下!”萧祁桉回头瞥他一眼,警告道:“本宫知道分寸,这事就不用告诉母后了。”太监擦擦额头冷汗:“是。”***出了宫门,又坐上来时的马车回府。马车里燃着暖炉,安长卿被烤得有些热,便脱下了狐裘。只是脱了片刻又觉得手冷,他眼珠转了转,去瞅一旁的萧止戈,不着痕迹地往他身边靠了靠,又把手伸过去,塞进他手心里暖着,嘟囔道:“有点冷。”萧止戈闻言握住他手,细细给他暖着。安长卿偷偷抿唇笑了笑,半边身体也靠过去挨着他:“王爷觉得我今日的表现怎么样?”萧止戈睨他一眼:“很好。”安长卿偷偷撇嘴,心想这人怎么连句好听的也不会说,自己费了这么大力气,也不知道多夸几句。“哪里好了?”安长卿眨眨眼睛,故意问道。萧止戈果然便顿了顿,才道:“哪都好。”好到他听到那一番话时,几乎要忍不住信以为真。作者有话要说: 怂怂:喏喏哪都好,就是不喜欢我(生闷气第19章安长卿气闷,只觉得这男人越发像个锯嘴葫芦,打一棍子才蹦一句话,若是不去问他,他能默不吭声一路。但凡这人肯多说点话,上辈子两人也不至于走到那样境地。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呢?明明做了这样多的事,却什么也不会说。背地里叹了一口气,安长卿偷眼觑着又不吭声的男人,心道这样可不行。他垂眸思索片刻,很快有了主意。只作出一副委屈的表情,可怜兮兮地看着萧止戈:“王爷不用敷衍我,若是觉得我做得不好,直说便是。”“没有敷衍……”萧止戈没想到不过一句话的功夫,就让身侧的人委屈起来。他的王妃侧着脸,半边面孔藏在阴影里,露出来的半边,眼睫沮丧地往下垂着,像一只无精打采的蝶。“你做得很好,太后和皇后都信了。”“那你呢?”安长卿忽然转过头看向他,黑亮的眼里闪烁着什么,问道:“你信吗?”萧止戈对上他的眼眸,心里便软了软,抬手给他将脸颊的碎发拢到耳后去:“我信。”不管是不是曲意逢迎,只要他说了,他便信。安长卿眼睛更亮,蹭了蹭他的手心,雀跃道:“那王爷说的话……我也要当真了。”“你说的……不纳妾,也不跟别的女人生孩子。”“嗯,”萧止戈不是个轻易许诺的人,他说出口的话,就一定会做到。安长卿只觉得前所未有的高兴,心脏在胸腔里剧烈的跳动着,四肢百骸的血液都在这一刻沸腾,鼓动着他去做点什么。他极力咬住腮帮rou,才克制住了汹涌而出的喜悦,但即便是这样,他的眼睛也极亮,是萧止戈见过的,最好看的星星。“这辈子,就我们两个人。”安长卿情不自禁地展臂抱住他,脸颊在他颈窝蹭了蹭,因为太激动,眼眶被泪液濡湿。他嫌丢脸,把脸藏在萧止戈颈窝里,在他耳边郑重许诺道:“我会一直陪着你。”他不会再看着他一个人走上寒冷的至尊之位。这一次,他会陪着他。千秋万代青史垂名也好,一世而亡臭名昭著也罢,只要他不松手,他就陪着他走下去。萧止戈神情一瞬恍惚,脑海里蓦然闪过一道稚嫩的声音。那声音说:以后我陪着你呀。低低地笑出声,萧止戈像许多年前一般,哑声应下:“好。”应下的同时,脑海里划过的却是放在安家的眼线传回的讯息。“三少爷与李家的表少爷极为亲近……”“表少爷给三少爷送了诗……”“表少爷给三少爷送了画……”“表少爷要回老家定亲,临走前送了三少爷一块玉佩,三少爷收下了,看起来似乎心情不太好……”目光划过安长卿腰侧,那里正挂着一块他从不离身的双鱼玉佩。萧止戈眼神沉了沉,却不由将人抱的更紧。不管他心里藏着谁,到如今,他只能是自己的了。他所求的东西不多,唯有这么一点虚无缥缈的温情,让他无法割舍。从年少到年长,他都如同扑火飞蛾,目光不自主地被吸引着。现在,人终于被他拥在怀中。他亲口对他说,会陪着他一辈子。即使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