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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郭嘉又邀请250来家里做客了几次，250逐渐察觉到了对方的心思。郭嘉显然不只是想和他交个朋友，他在尝试了解250，也让250逐步了解他。250知道了他父亲在国外上班，母亲偶尔会来看他，知道了江藤有时候会像猫一样，在他打游戏的时候拨弄他的手柄。250不明白郭嘉为什么要这么做，以前从来没有人这样了解过他，他最近一次被这样了解是HR面试他的时候。郭嘉家里收拾得很干净，不是250家里的那种“干净”；那里又干净又舒适，茶也暖乎乎、香喷喷的。250每次走的时候都不太舍得，他知道自己有些误入歧途了。 他不应该和别人建立这么深厚的羁绊。郭嘉的实习期已经过了，很快他就能取代他在公司的职位，他也可以毫无牵挂地去死了。可他却产生了一点留恋，对郭嘉的善意，对那些他们一起度过的晚上。 他的钱已经还了接近一半，接下来只要再卖几次血，他就可以去卖掉器官，然后毫无负担地自杀了。但当他望着空荡荡的家里时，他还是会产生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如果这里能放个那样舒适的沙发，那里放些书架，如果他能鼓起勇气交朋友……也许他会有不一样的人生。但并没有如果，一切的一切总是去往同一个终点：如果他不是双性人就好了。 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工作、卖血，变得越发虚弱。郭嘉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心疼，他总是歉意地笑笑，但并不回答他的许多疑问。他不应该了解那么多，也不应该关心250。只要再过几个星期，250就会从郭嘉的生活中消失，他没必要那么关心一个只有几面之缘的朋友。 但当他这天下午再次邀请250去做客时，250还是没能忍住，答应了他。死之前再体会一下这份温暖也好，250想，无论如何要做些什么来感谢他。 他们和往常一样去了郭嘉家里，吃了郭嘉做的饭，一起窝在沙发上喝茶。过了半个小时，他们聊到和家人有关的话题，郭嘉问他：“你既然是本地人，怎么好像从没听你聊起过父母？你父母不住在这儿吗？” “家里二老都已经过世了。”250笑了笑，“我是家里的老大，他们并不喜欢我，我和他们……没什么交集。” “啊？”郭嘉惊讶起来，“也就是说，你还有兄弟姐妹？哇，先前都没听你说过。” “有一个弟弟，但是他不认我。”250低声说，又喝了口茶。郭嘉惊讶更甚：“你和他关系很差吗？” “嗯。”250想起来纪元的话，脸上的笑容有些黯淡了，“他很不喜欢我。” “你对他好吗？” “我没怎么跟他相处过，我不知道我会怎么对他……如果我能像他那样和父母生活在一起，也许我会对她很好。”250说。 “真遗憾。你和你家人矛盾很大吗？” “嗯。他们不喜欢我。”250说，“他们最后得了重病，积蓄耗尽，只得来找我。我那时真是鬼迷心窍……借了一大笔钱给他们治病，可是也没有治好。说起来不怕你笑话，他们并没有留给我任何遗产，全都留给我弟弟了。” “你们一开始没有联系吗？” “我十八岁后他们就和我断绝关系了。其实从我十二岁起一直到他们最后来找我之前，我都没见过他们一面，也没跟他们联系过。” “哇，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请不要嘲笑我。”250低下头，“我是双性人，我父亲一直以为我是他的宝贝儿子，但我十一岁的时候他发现了。后来直到他死，他都叫我怪物。” “咦？？”郭嘉震惊了，“是——也就是说，你长着……？” “长着男女两性的器官。”250不敢看他的眼睛，“我身份证上的性别是男性，但我父亲并不能接受这样的人继承他的家业。”他苦涩地说。 “哇，我还是头一次遇到你这样的人。”郭嘉拿不准该对他采取什么态度，天知道他一直以为250是个身体不太好的年上病弱美人，结果他居然是片里才会有的双性人。他邪念顿起，问道：“能让我看看吗？” “看看？”250迷惑了一下，瞬间就脸红了，“不，不是，这，这太私密了。我不能给你，给你看那个……” “看看又不会有什么。”郭嘉舔了舔嘴唇，“我还以为你是女的呢。我真的从没见过你这样的人。能让我看看吗？” “不，不行……太私密了……我得走了……”250站起来想走，被郭嘉按住了。 “看看也没什么吧？”郭嘉搂住他，掀起他的衣服开始探索他的胸部。“你看起来太像女的了……摸起来也像。” “不……不要……”250欲哭无泪，他知道又有不好的事要发生了。他低下头，轻轻握住郭嘉的手腕，那只手正在他胸口游移。对方并没有因他的动作而停止，郭嘉的手指在他的rutou上环绕，他轻轻吸了口气。郭嘉很快摸到了他胸口上的伤疤，有些是他最近才割的，那双手在伤口上停留了一下，郭嘉问：“你受伤了？” “不要摸了……那个地方是伤口。”250轻声说。 “那摸其他地方就可以了？”郭嘉的手逐渐向下移去，“这里呢？” 250浑身颤抖。那只手停在他的小腹，又向下探去，郭嘉惊讶地感叹道：“你还真长着rou……我的天。我真不敢相信。这是我第一次遇到真正的LGBT群体。那你有那个吗？” 他又向下探去。250的脸已经红透了，他根本没预料到会出现这样的发展。但也许这就是郭嘉想要的，他想，至今为止他对我这么好的原因终于清楚了，那就是他以为我是女的，想要追求我。 他觉得有点可笑，他并不需要追求，即使是梦里图腾那样突兀直接的表白，他也不懂得拒绝。郭嘉却花了一个多月和他相处、与他熟络，最后发展到这一步。他觉得很难过，因为事情总是变成这样，总是因为他的天生畸形而搞砸。 郭嘉的手摸到他的女xue，他将一根手指填进去。250惊叫出声，他颤抖着问：“郭嘉？” 没有回应。郭嘉用手指按压他xue内的嫩rou，又填进去一根手指。他抖得更厉害了，声音也带上了些恐惧：“这是你想要的吗？唔……别……我怕疼。别弄疼我。”他想了半天，只能想到这样的请求。郭嘉心中狂喜，他按得更用力，250发出颤抖的泣音，他再也忍不住了，他拔出手指脱下250的裤子，抱着他坐在了沙发上，用硬得发疼的yinjing顶入他的女xue。 250嘶哑地叫出声来，郭嘉抱着他狂暴地顶弄，他哭得浑身颤抖，郭嘉的手握住他的胸部，那只cao过他的手伸到他嘴边，郭嘉说：“舔干净。” 他把那手指含进口中，顺从地舔舐。他并不懂得取悦自己，郭嘉便握住他的yinjing，挤压着他、折磨着他。这似乎和以前有些不一样，图腾几乎不会碰他的前面，也不允许他射精；那些玩弄他的同事有时用束缚用具将他的yinjing压进体内；强jian他的人会用贞cao锁拘束他的yinjing，不让他射出来。郭嘉却没有这样，他慢慢碾压过他的每一寸，让他发出模糊的泣音，让他觉得快乐。他的身体太瘦了，郭嘉每一次顶弄，他的身体都像芦花似的摆动，高热与颤抖从交合处传到那纤瘦身躯的每一处。 “你的这里，也和女人一样呢。”郭嘉低声说。 250轻叹一声，郭嘉几乎要把他顶穿了，宫口传来剧烈的痛感，他有种自己要被劈开的错觉。郭嘉在里面射了一次，但并没有退出，他继续柔缓地顶弄，玩弄着250的胸部。 “我觉得好疼、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往里面顶，”他哭着说，“太深了，会疼的……” “不这么深怎么能让你怀孕？”郭嘉拍拍他的脸，“而且我也要了解一下你的身体结构究竟能不能怀孕，你究竟是不是女人嘛。” “我会怀孕的，打胎很疼。”250哽咽道。他知道也许郭嘉不在乎，可他真的不想再打一次胎，他的身体已经很虚弱了，他怕自己会提前死掉，那样就还不完钱了。他真的只差一点了。 “你打过胎？”郭嘉惊异道。他还在缓慢地顶弄，250觉得好像有块鹅卵石在撑开他的宫口一样，只有诡异的钝痛。 “嗯。”250垂下头，郭嘉质问道：“这么说来你也不是第一次了，你以前结过婚吗？”卧槽，年上病弱未亡人束缚！他想，我现在处在什么av剧情里吗？ “没有。那是侵犯我的人的孩子。”250说。 “啊……”郭嘉一时失言，后悔莫及，“你，你还被侵犯过？” “我被好多好多人侵犯过。”250说，“我现在没有病，因为一直在吃阻断药，很多种其他的药。我……我有体检报告。”他感觉到郭嘉的手放开了，他们只是沉默地坐着，郭嘉的身体在颤抖。 “别生气好不好……别生气……我……我不知道你想……”250的话语变得断断续续，“我没有病……真的没有。我可以给你看。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郭嘉抱住他，他感觉到郭嘉衣服的布料擦过他的身体，以为又要迎来新一轮的cao干，但郭嘉只是抱着他，道：“我没想到会是这样。” “对不起。我没有办法。”250啜泣着说，“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我没有病，最近公司的体检报告我还有拍照，我会给你看的。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是说你，我只是没想到。”郭嘉说，“但也并不意外，毕竟你这么漂亮，你说你第一次和人这样待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很惊讶，我以为以前有很多人追求你。原来是这样。谁侵犯你？” “以前上高中的时候，我和叔叔住在一起。叔叔一直在对我做那种事。还有上大学的时候，有好多同学也是，有个教授，他压了我的期末成绩……还有打暑假工时的老板。我不记得还有谁了。”250低声说。 “你……你叔叔？”郭嘉震惊道，“我的天啊，你那时候几岁？” “大概十二岁。” “你父母呢？他们不管你吗？” “他们不喜欢我。”250的声音更低了。 “天啊。我真后悔。”郭嘉把他抱起来，轻轻放在沙发上。250捂住自己的脸，痛苦地说：“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我以为不会……我以为……” “我后悔的是不顾你的意愿上了你。我……我也是罪犯……”郭嘉呆呆地说。 “不，你没有错，是我的问题。”250说，“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是双性人才发生的，只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对不起。” “你……你能原谅我吗？”郭嘉单膝跪在他面前，250努力撑起身子，苦笑道：“不要说这种话，一直都是我的错，你对我真的很好很好。我一直想感谢你，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我没有什么不愿意，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请不要再指责自己了。” “做什么都可以吗？”郭嘉抬起头，“你不介意我做这种事？” “嗯。如果你想要的话，让我怀上你的孩子也没关系。”250轻声说。 郭嘉顿时热血上头，他把250抱到卧室，250躺在床上看着郭嘉的眼睛，觉得更不安了。会很疼的，他想，回去又要买打胎药了，但是这没关系。他想要感谢郭嘉。 “这么说，现在哪里都可以摸了？”郭嘉抚摸他的脸，“你身上好多伤。这到底是谁干的？” “很多是我自己弄的，不怪别人。”250说，“有一些是别人打的。” “真可惜，你的身体本来很漂亮的……不过现在也很漂亮。”郭嘉压在他身上，轻轻地吻他，双手慢慢抚过他的全身，“啾。你太瘦了亲爱的。摸起来全是骨头……这是什么？” 他发现了针孔。250沉默着，只有这个他难以启齿。郭嘉的表情有些扭曲，他问：“你还吸毒？” “不是的，那是卖血的针孔。”比起被认为在吸毒，250瞬间觉得还不如告诉他实情。 “为什么卖血？”郭嘉十分怀疑。 “我给父母治病欠了一大笔钱。为了还钱只能……” “怪不得你明明没有病，看起来却这么虚弱。可是你为什么要这么着急还上钱呢？慢慢来不行吗？” 又是这个问题。250轻声道：“我已经没有时间了。” “为什么？你不是说你没有病吗？”郭嘉放开他，难以置信地问。 “再过几个星期，我就能还完钱了。”250说，“那时候我就会离职。在那之前做你想做的吧……我想感谢你，郭嘉。” “回答我啊！为什么？你为什么会没有时间？”郭嘉抓住他，惶恐地喊。 “你想听什么呢？你会听我说吗？你想知道什么啊？”250的自控崩溃了，他抓住郭嘉的手臂，“我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一直都在被侵犯，也没办法反抗，身体也一直都那么难受，一直都在吃药，可还是要去上班。我一直在想，再坚持一下会不会就有希望了，可一直都好像在走钢丝一样，生活是那么难。我走不到头了，我只是想要个解脱而已。说这些没意思，我知道这些东西对别人来说又无聊又麻烦也不值得关心，可你一直不停地问，他们也一直不停地问！明明你们谁都解决不了问题，我也不想说这些，没什么意思。”他的眼泪又流下来，他捂住脸，郭嘉抓住他的手，他被迫直视着郭嘉的眼睛。 “挺有意思的，你没说怎么就知道我不关心了？”郭嘉说，“不过我得说，你身上的风险确实大到一般人接受不了的地步。你是打算自杀吗？” “是啊。你做你想做的事就好了，我会谁也不影响地死掉的，我马上就要把钱还完了。我知道我什么都不是，我本来就不该出生的。”250平淡地说，“我甚至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对你说这些，这没有意义，没有任何意义。” “有的时候，我觉得你纯真得不可思议，有的时候我又觉得你其实很明白。”郭嘉开始吻他，“我那些饭都喂到一具注定要死的身体里了？嗯？啾……真不可思议，你都快要死了还来我家喝茶……你居然还喜欢打游戏，我真不敢相信……啾……” “你、你干什么……”250被他吻得又不舒服又困惑。 “看不出来吗？我要上你。”郭嘉咬住他的rutou，250惊叫一声，紧张得颤抖了一下。 “你真是执着地在把自己给弄死……啾……天啊，你甚至还打算辞职……要不是你想自杀，我还得不到现在这个职位呢。”郭嘉说。 “嗯，我不想给公司带来麻烦。”250说。 “你不想再来我这里了吗？你不喜欢我吗？你再也不愿意见我了？”郭嘉对他露出可怜的表情，“我会特别伤心特别愧疚的，我会难过得想死，这都怪你。” “对不起……”250的态度瞬间软化了，“我只是想解脱……我……我很想再来你这里，但你知道了所有这些，你还会愿意我来吗？我没有不喜欢你，也没有不想见你……我很想见你，也想和你一起度过更多个晚上。” “是吗？那你怎么决定要自杀的？” “你终究会有自己的家庭，你有自己的生活。你的生活中少了我也没关系。你再过十年就会彻底忘记曾经有过我这么个人，现在你只是太年轻了。”250轻声说，“伤痕会被时间抹平，我也会。生命只是时间的河流上偶然泛起的涟漪罢了，你会记住下雨天时水面上有几圈涟漪吗。” “天哪，你真是……”郭嘉抱住他，吻上他的唇，很久才分开。250有点气息不匀，他看着郭嘉，就像看着什么珍宝一般。 “你真的不想为了我留下吗？亲爱的？” “不，我真的不想。”250无奈地笑，“我知道一切不会有什么改变。” “如果说我能保护你，让你免受别人的sao扰呢？” “那我该怎样报答你？而且还有钱的问题，我做不到接受别人的施舍。” “你需要做的就是每天晚上来我这里陪着我，每天都来，一直来。这就足以回报所有你觉得欠我的。”郭嘉说。 “这样就行了吗？”250想了想，他开始犹豫，“可是你会改变主意的。你会后悔的。你会厌倦的。” “那你也得来，就是这样。”郭嘉说，“而我会保护你平时不受sao扰，会和你一起还钱。” “不行。你很年轻，你的未来充满希望，你不应该在我这种一无是处的人身上浪费时间和金钱。”250叹道，“我不会永远那么漂亮。” “可是你有一颗水晶般的心灵。快死了还想着卖血把钱还完什么的，这种蠢事我连想都不会想，而你还真做了。该说你纯真呢，还是高尚呢？” “我只是不想欠别人的……负无穷减一小于负无穷，我只是想尽量减少些别人对我的坏印象。” “是啊。你做了危害到自己生命的事，只是为了还完钱然后去自杀，我都不敢相信世界上真的存在这么高尚的人。你的心灵会让你永远美丽，除非你变心了，我亲爱的。” “唔……你、你顶得太用力了……我、我不能……” “废话怎么这么多。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把你关在这儿cao到你答应，你也别想还钱自杀了。”郭嘉捂住他的嘴，“你拒绝得了吗？我可以现在就把你绑起来。” “唔唔？！” “现在告诉我能不能答应我的要求？我们做个交换，我保护你、帮你还钱，你每天晚上来我这儿，哪怕我后悔了、厌倦了，只要我没有停止履行约定，你就得来。” “嗯。”250的眼神有点空洞，郭嘉吻了吻他的眼睛，他闭上眼，蓝色的睫毛上有一滴泪珠在滑动。 “你答应了？！”郭嘉大喜，放开了他。 “我答应了。你都这么说了，我也没办法拒绝啊。”250轻笑道，“可是如果我活下来，你的职位就不一定稳定了。” “这简单啊，你升职不就行了？”郭嘉说。 “哪有那么简单。”250突然想到图腾说会帮他，如果他现在去问图腾…… “看样子你有办法。那我就只管干你了。”郭嘉忍不住抱着他乱亲，250握住他的一只手，他亲吻得更加热烈。 事后250去问图腾的时候，图腾震惊了，他反复确认这人到底哪句话是真的，最后他问：“今天吹的什么风，你居然改变主意了？” “很久没有升职加薪，我只是想问问……”250不好意思地说。 “这你早说啊，这不刚好我跟莎儿要回北京去了，重庆地区总经理的位置就给你了。” “哎哎哎哎哎？！” “本来之前让你开口就是说这事的，结果你一句‘没有，真的没有了’把路给堵死了，我差点找一个我不大喜欢的事儿精来接任这个位置。现在好了，这麻烦担子轮到你挑了。” “但是我真的能行吗？？” “用你的脑袋瓜想想，所有员工里面最卷的就是你，恨不得把办公室当宿舍，一天三顿惦记你那b甲方。你不能行就怪了。” ”所以说……？” “所以说以后不要太干脆地做决定。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改变了心意，不过人只要活着什么都会有，以后我估计还是你的上司，只是不在一块儿工作了。”图腾说，“祝你工作顺利啊，250。” “工作顺利，图总。”250跟他握握手。 “既升了职，又加了薪，还得了情人……”郭嘉在他办公桌前走来走去，一脸幽怨地碎碎念，“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250执政官。” “这是啥称呼啊。”250用无趣的眼神盯着他。 “那叫什么？微光守夜人？下属毁灭者？” “不，还是叫250执政官吧。”250叹了口气，对郭嘉微笑道：“之后我就是你的上司了。工作不努力的话就得加班哦。” “有你这样的上司，我恨不得住在公司。”郭嘉说，“但就算我住在公司，你还是得每天晚上去我家哦，250执政官。” “我会的。”250微笑着和他握了握手，晨曦微露，清晨的凉风洒在两人的面庞上，新的一天正在这座城市中展现出蓬勃的朝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