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蔬菜章，要下雨了，给太后配个柯南背景乐吧!你看她

    第209章，蔬菜章，要下雨了，给太后配个柯南背景乐吧！你看她入戏多深——杨戬

    还是给皇帝配个《亡国祸水》吧，你看他护着你的样子多么蛮不讲理——太后

    “太后说话太深奥，奴妾听不懂。”

    “不懂？好，那哀家就一样一样说给你听！”太后强压怒火，一步一步逼近杨戬，“你日日出入宫廷，弄外头的新鲜玩意吸引温良，又不送给他一份，不就是想诱他出宫？这一招是引蛇出洞。你不许他多带人，是想在宫外埋伏人手杀了他，对不对？”

    杨戬听她猜错了，不由得嗤笑出声，谋杀皇子这种事还敢搞窝案？各人都有家庭，走漏消息何其容易？

    “你笑什么？你特意派人用规矩限制出宫人数，目的就是为了让温良无人照应！可惜端妃派了足够多的奴仆，你的人没机会下手。于是回来后你就在冰块里下了药，让温良吃冰中毒，”太后越说越愤怒，“太医院太医被你收买了，无人敢说出真相，哀家的孙儿就被活活拖死了，是不是！”

    太后悲从中来：“可恨哀家不懂药理，脑子也迟钝，晚了一步才想明白，皇室的血脉到底断在你手上了！”

    杨戬慢慢鼓掌：“太后真是个编故事的行家，听起来精彩无比。”声音突然一变，杨戬也逼近太后：“我本就管着外事，次次出宫都是奉旨办差，给宫女带礼物从入宫第一年就是如此，难道我还能预测到皇家将要有个祸害诞生，特意提前布局吗？端妃母子视我为眼中钉，我不愿招惹冲突远着端妃，难道这也是错吗？如果我送了礼物，是不是又成了用心险恶？你只说我要冰库送冰，可知那冰是为了埋酒瓶子给你女儿送精尿的？河湖冰多是陈年旧冰，哪次取用哪块谁能猜得到？难不成我早早给整个护城河投了毒药好在某一年毒死你孙子？”

    杨戬越说越激动：“太医院除了给陛下和我看病的御医，旁人我连名字也叫不全，收买这么多人要用多少人力财力，又如何不走漏风声？你审问小太监了吗？审问太医了吗？找到我收买他们的金银财宝了吗？太医也好宫人也好，哪个敢帮我谋害皇嗣？太后怕是听多了戏剧看多了话本子，魔怔了！”

    太后哑口无言，思索了一会：“也许有些细节我猜的不够准确，但你干涉温良出宫人数，又对本不归你管的太医院下命令是有的。你跟端妃母子不和，却对温良生病突然这样上心，不能就此排除你的嫌疑。”

    杨戬冷笑：“我说什么来着？不给你孙子送礼物是我有问题，你孙子病了，皇后不在宫里，我掌着宫权吩咐太医院用心诊治，还是我有问题。你直接一条白绫绞死我就是了，反正你孙子死了你心里有气，一定要有人给他陪葬，是不是？”

    太后忍着怒气说道：“莫非你觉得哀家是在胡乱拿你撒气？这些年与你有过节的妃嫔一个接一个地保不住胎，哀家早有怀疑。温良已经长到五岁了，生龙活虎，甚少生病，突然就这么死了。巧合的是，他也是个与你不和的人。皇贵妃，你真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无人知晓吗？”

    杨戬冷眼相对：“太后既然明察秋毫能掐会算，不如看看这些日子，皇长子害了我多少次？再帮奴妾看看，当年怀着长安时，到底有多少妃嫔害我？如此慧眼如炬的您，怎么不替长安惋惜？太后眼里只看得到您的孙儿死了，看不到他小小年纪已是个祸害，连和亲公主都想杀？与其来问我，倒不如问问佛祖，是不是怜悯世人才收了这个妖孽！”

    “放肆！温良有再多不是也是大坤皇子，岂容你决定生死！诸位叔叔，我看事情已经很明朗了，与我拿下她！”

    杨戬看着从佛像后头出来的德亲王、威亲王等人，并不惊慌，反而笑道：“太后还真是看多了话本子，有勇有谋，我进门时还以为这后头埋伏的是刀斧手。”

    太后冷道：“你还不认罪？”杨戬冷笑：“你连个确凿证据都没有，只因我曾被温良那畜牲害过，就说我这个受害者是凶手，要我给那畜牲陪葬，未免太无理取闹了！你孙子的命是命，难道我的命就不是命？”

    威亲王低声说：“太后，她说的也有道理。受害有过节是作案动机，但不能就此认定她一定动手了。”荣亲王也说：“母后倒不如彻查宫中二十年发生的事，既然皇贵妃提到了长安，不如让她说说，是谁下手害死了长安。或许黑手正等着推人顶缸呢！”

    “长安就是她自己折腾没的！怀着孕上蹿下跳爬房梁，孩子岂能健康平安？”太后拍桌大怒，“你们不要因为和她有过交欢就顺着她胡说八道！来人，来人！禁军进来，给我把罪妃拿下！”

    大殿里昏暗无比，每个人身上都被汗水粘得湿漉漉的不舒服，外头隐隐可听见远方的雷声，杨戬微微眯眼：“太后，我劝你不要拖无辜人枉死。”

    殿门忽然被推开，杨戬迅速靠向最近的柱子，预备夺第一个禁军的刀，却在看清来人时一愣：“陛下？”

    玉帝今日事务繁多，回到披香殿后却不见杨戬，桌上还有没吃完的早餐。得知人被太后叫去了，玉帝便知道不好，一路赶到康乐宫，又被告知太后和皇贵妃并不在这里，太后一早就去了素日礼佛的佛堂，还吩咐人传宗室亲王入宫。玉帝继续夺命狂奔，总算赶在最后一刻到来，阻拦了禁军入内。

    玉帝看了太后一眼：“大清早折腾什么，她早饭还没吃呢！”拉着杨戬就走，太后忙上前拦住：“你疯了？她杀了温良，杀了你的儿子！甚至可能其他皇嗣也是她害的，你竟然不闻不问还要护着？”

    玉帝说：“彼自取死，与皇贵妃何干？”不光太后，连杨戬和威亲王等人也愣住了。太后不敢置信：“你儿子死了，你说他活该？”“温良罔顾人伦，弑君犯上，早该杖毙，朕不愿明诏赐死，书于史册罢了。皇贵妃不过一深宫妇人，生存尚且仰朕鼻息，有何本事能杀皇子？”玉帝说完便想带杨戬走。

    太后扑过去把门关上不让他走：“皇贵妃没本事杀人？哈！武家女人不会杀人，真是我听过的最大的笑话。她要靠你才能活下去？分明是你没了她就要死要活！你后宫多年来怀一个掉一个，难道也都是你赐死的吗？我真是没有想到，你竟然为了一个毒妇昏庸至此！”

    玉帝不理太后，而是对威亲王等人说：“太后娇纵温良已久。去年温良侮辱扎罗公主，还说要烧死她，冬天又蓄意纵火，险些将朕烧死在椒房宫，那时朕就要杖毙了他。太后不曾问朕一句安危，只管护着那乱臣贼子，连端妃这个贱人也不许朕废黜。我与她的母子之情，与温良的父子之情，在那日就都尽了。若让一个畜牲登基为帝，咱们家也就到头了，不如尽早处理掉，另选贤能。不知诸位皇叔、兄弟们是否认同朕这个想法？”

    荣亲王已经明白了，便出来支持哥哥：“臣弟以为皇兄言之有理。温良纵火一事，百官无不震惊，只因他是陛下独子，不能开口。陛下忍痛大义灭亲，是……”“放屁！”太后大怒，“幺儿啊幺儿，你竟然也这么说？如果皇贵妃以前不去残害皇嗣，自有无数好孩子挑选，岂会将温良养成这个样子？”

    玉帝立刻说：“太后因何血口喷人？你言之凿凿皇贵妃残害皇嗣，为何不当场抓住？”“哀家若能抓住她，又岂会抓不住害长宁的证据！”太后急得直叫，“皇帝，你最是洞察人心，再高明的手段也不可能毫无破绽，这些年朝夕相处，哀家不信你不知枕边人是什么样子。”

    玉帝不动声色：“朕当然知道，所以朕说她没做。但是朕却看不懂太后的心，仅仅因为朕喜欢有皇贵妃陪着，她就该死吗？”

    闷雷阵阵，空气越发潮湿闷热令人不舒服，太后看着儿子，老泪纵横：“天威三年你第一次选秀，杨氏一入宫就是唯一的贵妃，皇后之下最尊贵，仅仅因为开皮子时打重了，你亲手打了哀家，还剥夺尊号，就为了给她出气。你这是仅仅喜欢她陪着你吗？”

    玉帝冷冷地说：“她为了朕，也亲手打了护国公。你伤害忠良，朕难道能坐视不理寒了人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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