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散檀多 金檀CP向】心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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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的熬夜、疲劳仿佛在这一刻通通反噬,胸腔传来的剧烈疼痛让檀健次一瞬间面目扭曲。下意识地捂住剧烈跳动的心脏,檀健次蹲在原地,一口气提起却放不下。 最先发现异样的是金世佳,正在对戏的人突然面目狰狞地蹲下去,金世佳连忙去查看他的情况,“多多,怎么了?”一时情急之下,一句“多多”脱口而出,但现在什么人都没有注意到。 工作人员蜂拥而至,檀健次勉强撑着金世佳的手站起身,脸色一瞬间煞白如雪,眼前还一阵阵发黑。感觉扶着的人控制不住往下滑,金世佳蹙着眉头让人群散开,又急忙将人扶到一边坐下。 “是低血糖吗?”檀健次的经纪人递了些糖过来,这是老毛病了,檀健次每个工作人员身上都会带着各种各样的糖果,有时还会被他分给其他演员。 “多多?”金世佳接过糖直接塞他嘴里,嘴里还在不停唤他。经纪人开口动作卡住,小心翼翼地看了四周一眼,和助理两人一边一个扶住檀健次,还不忘和金世佳道谢,“金老师,我们先带檀老师回房车休息一下,今天麻烦您了。” 金世佳还想扶他的手一顿,强忍着再上前,面无表情的点头。 现场还等着拍戏,经纪人安顿好檀健次后就去和导演商量。还好导演通情达理,给他放了半天假,不忘嘱咐经纪人带他去医院检查。 经纪人带走了檀健次,现场戏份一下子全压到金世佳身上,金世佳只能在置景中途看一眼手机,得到报平安的微信时才松了口气。 再年轻的身体也经不住这样折腾,檀健次这次突发心绞痛算是一个提醒。仔细记下医生每一个嘱咐后,经纪人才看向檀健次,“要不要说实话?” “我自己和佳哥说吧,你报个平安就行。”檀健次垂眉纠结了一会儿才回复,神色恹恹地让经纪人说不出责怪的话,只能叹口气问他,“那你准备请几天假?” 这个问题可谓难倒了檀健次,男主角的戏份过重,这也是他生病的原因,可是剧组哪里有空等他养身体?檀健次摇摇头没回答这个问题,反而赶在经纪人发火前开口,“姐,我想回去休息。” 生了病之后声音都请轻了许多,经纪人默默咽下了到嘴边的话,认命的带着人回去休息。 许是真的熬夜过多,檀健次一回到房间倒头便睡,再醒来时屋子里一片漆黑,只有床头一个小夜灯散发着微弱光芒。 “醒了?”金世佳不知等了多久,一见他睁眼就出声问道。 这其实是个废话,用来提醒檀健次他的存在的。压抑了一下午的火气在这时候升到顶端,几乎耗尽他全身力气才能平静地问话。 “老公~”檀健次自然知道不好,扑闪的大眼睛一转就往人怀里扑,顺带附一声甜腻软语。刚睡醒的声音还带着点沙哑,轻轻柔柔的直往人心里钻。这种情况下,金世佳再气也要动作轻柔地将人抱进怀里。檀健次得寸进尺地跨坐在男人腿上,很是安心的靠在人胸前再次闭上双眼。 “还困?咱们是不是该算算账了檀老师?”檀健次的坐姿反而方便了金世佳“逼供”,大手威胁性的附在臀上揉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变成巴掌狠狠落下。 “老公老公!”檀健次连忙护住自己的小屁股,急切地在他怀里拱来拱去,但就是不肯再多说。 还好没有一张口就骗我,金世佳总算舒坦一些,再开口时态度便缓和了不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是自己说还是我说?嗯?” 很明显是逃不过的语气,檀健次嘟着嘴把脑袋搁在他肩上,双手改为环住男人腰身,含糊不清地在他耳边招供,“我知道错啦,下次不舒服会说的,不会再自己强撑着了!” “檀健次!”是严肃生硬的语气,“我想听的是这个吗?” “好啦好啦!我坦白!”虽然不知道是谁告诉了他,但这肯定是知道真相了。檀健次嘴撅得比天高,不过还是撒娇的语气,似乎这样就可以让男人降低火气。“是我让姐不直接告诉你的,我想自己说嘛,那要是姐一告诉你了,你肯定不能安稳拍戏……” 未尽的话被接连落下的巴掌打断,檀健次挣扎了一瞬,发现全身都被他压制得紧紧的,顿时歇了挣扎的心思,只可怜兮兮地在金世佳耳边痛呼,金世佳打一下他恨不得喊三声疼才好。 “桌上有戒尺,自己去拿过来。”金世佳几乎能被他气笑出来,声音冷酷地打断他卖惨式呼痛,简洁明了的命令。 檀健次身子一僵,不可置信地看他,“金世佳!你哪儿来的戒尺!你!”还不等金世佳开口,檀健次登时反应过来,“不会是肖顺尧给你的吧?总不可能是你现买的吧?” 小脸上惊慌不定,这会儿是真的急得要哭出来。要是被肖顺尧知道了这件事情,那明天就可以给他收尸了…… 那哥几个听了肯定马不停蹄地赶过来,那哪还有他的活路? 下一秒金世佳就给了回答,“是顺尧给的,我回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他了,看你不在,经纪人又跟着我,立马就问了。” “……”问了你就告诉他?还有,我的经纪人为什么会跟着你啊! 谢邀,你们的小宝贝对你们很失望! 许是檀健次脸上活动过于精彩,金世佳含笑开口,“宝贝,你还有三十秒去拿戒尺。”话音一落便得到一个落荒而逃的背影。 这都是和谁学的!檀健次一边飞快地去取戒尺,一边愤愤不平的想着,肯定是肖顺尧把他家老公带坏了!肖顺尧肯定还要告状! 呜呜呜……我怎么这么苦啊……房间里暗得很,檀健次几乎想把这烫手的戒尺扔给金世佳又不敢,最后只好先把自己委委屈屈地塞进男人怀里才开口,“佳哥,明天还拍戏呢,不动戒尺好不好!” 说到最后几乎是哀求了,金世佳用力夺过他紧紧握住的戒尺,告诉他又一残酷的真相,“晚上你经纪人去请假的时候我在旁边,帮着给你请了一周假期。这样的话我的戏份很重,顺尧听说了自告奋勇来照顾你。盛情难却,我只好答应了。” “!!!”一句话三道惊雷,几乎预告了他挨完打只能在床上躺七天,还没有老公陪着的悲惨生活。檀健次欲哭无泪,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祈祷明天只有肖顺尧一个人来。 满含兴趣地欣赏着他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等看够了金世佳才开口催促,“乖乖趴腿上,咱们就罚二十下。” 这二十下对比起明天即将面对的简直轻得不像话,至少檀健次没感觉出什么不对来,乖乖地附身下去趴好,甚至自觉地脱掉裤子。 金世佳先打开了房间灯光,看见他白花花臀rou上浮着一层淡淡红色,是刚刚的巴掌造成的。第一次用工具教训人,金世佳控制着力气。 "啪!"声音清脆,但委实算不上疼,至少檀健次愣了一秒才痛呼出声,那声音比以前挨二十下都惨烈。 哪里还能不懂他的小心思,金世佳气极反笑,一连五下重重的兜风落在光裸臀面上。檀健次浑身一紧,立刻被逼出了哭腔,几乎是呜咽着求饶,"老公…呜呜呜…疼啊!" 这回反应在金世佳意料之中了,软弹臀rou泛着一层红色,臀峰是一道深红色印子,看上去实在骇人。腿上趴着的人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还有小声啜泣传来,金世佳安抚性地拍拍他后背,等人缓过这一阵疼劲才接着下手。 不过再落下的板子还是收敛了一份力气,每落一下还带着训斥,"身体不舒服有什么不能说的?非得死死熬着?还有下次不许叫人瞒着我听见没有?" "呜!"臀上火辣辣的疼痛还可以忍受,檀健次抓着床单的手松开,转而去够他按在自己背部的手。 金世佳还以为他要挡,眉都蹙起了才发现他真实目的,连忙握住他细白小手,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戒尺是落不下去了,这人一个小动作就能叫自己丢盔弃甲,金世佳一边懊恼着不能这样惯着他,一边手不对心地把人扶起来抱进怀里。 "老公,我知道错了…"这会儿倒是乖觉,一手被紧紧牵着,一手抱着男人腰身,檀健次又恢复到跨坐在男人腿上的姿势,便得了便宜还卖乖,贴在他胸膛上撒娇。 "好啊,那你把屁股撅起来,我还没打完呢。"他非要嘴快,金世佳自然是满足他,话说着还伸手去按他腰,一副要把他摆成臀部高高撅起的模样。 !真的是学坏了!檀健次双腿撑在他身侧立起,鲜少居高临下地看他。金世佳配合的仰头,被小家伙在唇上重重亲了一口,紧接着是可怜巴巴的求饶,"老公,我已经疼死了,不打了好不好~" 金世佳哪里禁得住这个,直接礼貌一硬。檀健次却得到了努力方向,锲而不舍地开始撩拨人。 "多多,听说一浩他们已经定好明天一早的机票了,你确定要继续?"金世佳恨不得立马把人压在身下,只是一想到群里檀健次那几个气得恨不得直接飞过来的哥哥,还是好言劝道。 真的要来??? 檀健次登时不动了,憋回去的泪水簇簇滑落,看得金世佳哭笑不得。"就这么害怕?" "唔…"檀健次应了一声,翻身侧躺到床上,把脸捂在被子里哭得绝望。 "真有这么害怕?老公明天帮你求情好不好?"金世佳连忙哄他,两人交往这么久以来,还没有一起见过他这几个哥哥。以前只听檀健次说过管得很严,但没想到一句话就能把人吓成这样。 硬挺的下身是管不了了,金世佳拉开被子将人揽到怀里,细致的替他擦眼泪,"有什么事老公在呢,不哭了好不好?明天肿着眼睛还怎么求饶呀多多。" 不提还好,一提檀健次哭得更厉害了。他们几个好久没聚过了,可这久别重逢居然是为了散自己,这…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该来的总会来的。 檀健次劝走了想要留下的金世佳,临出门前还朝他嘟囔,“你放心啦,他们又不会吃了我,我等你回来一起吃晚饭!” 好容易金世佳忧心忡忡的出门,檀健次却没有了睡意,干脆窝在床上等待着命运的宣判。昨晚就在群里发过消息,只是一直没有人回他,檀健次只好提心吊胆地在房间里等着。 不到九点肖顺尧就过来敲门了,檀健次听到敲门声的时候还有一瞬间不情愿,主要是胆怯占了大部分。磨磨蹭蹭的过去开门,发现门口只有肖顺尧一人时,那简直是喜出望外,开心得很。 肖顺尧一看他这副傻乐模样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哼笑一声把手里早餐递给他,看人欢欢喜喜地接过去了也抬步进门。 “尧尧~”檀健次把早餐放到桌上,转头就过来抱着人胳膊撒娇。只是这一招他用了十多年,肖顺尧习惯的不得了,只拍拍他抓着自己的小爪子,然后就率先坐在桌子前。 “尧尧,你吃呀!”檀健次才不要轻易放弃,跟过去直接往他背上一趴,还不忘拿一个包子往他嘴边塞。 肖顺尧摆头,脸色阴沉了些,沉声开口,“多多,坐下吃饭。” 美羊羊冷下脸来立马变身西北战狼,檀健次不敢再造次,乖乖地在一旁坐好,双手捧着一个包子慢吞吞地啃。 想到王浩的话,肖顺尧到底没说什么。他来时吃过早饭了,现在就低头玩手机,时不时再抬头扫檀健次一眼。檀健次既不敢怒又不敢言,只能可怜巴巴地抱着一个包子足足啃了十几分钟。 “拖时间也没你这样拖得,快点吃完,差不多都冷了。”肖顺尧眉头蹙得老高,只是语气轻缓的很,手上还利索的替他剥了一个鸡蛋。檀健次不知道他算盘里打得什么主意,一口把剩下的包子尖尖吞了,又就着肖顺尧的手吃了鸡蛋,再猛喝两口豆浆才算满足。 “尧尧!浩哥他们怎么都不回我消息啊,你知不知道……” “知道”肖顺尧打断他的话,抬头和某个坐立不安的小崽子对视,一字一顿道,“我接到浩哥他们下飞机的电话出门的,算一算还有一个小时就到了。” “啊……”檀健次撅嘴,张张嘴没敢接着往下说,只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盯着肖顺尧,跟只撒娇的猫儿似的,一双大眼睛湿漉漉地叫人心软。 肖顺尧错开眼睛,狠狠心开口,“吃完了?那咱们先算算账?” 又算账!还有三个在路上的都是来算账的……檀健次嘟着嘴心里一阵阵泛酸,一双眼睛失落地垂下盯着桌面,又不能不答话,含糊的开口,“尧尧,我知道错了……” “嗯,知道错了,然后下次还敢?”认错的话翻来覆去就这两句,是听得耳朵起茧子的程度。肖顺尧才不想听他废话,下巴指指床边,很是平常的模样,“浩哥说他到之前自己反省,其他的应该不用我多说吧。” “……”檀健次还沉浸在委屈里没有反应,最后还是肖顺尧忍无可忍喊了一声“檀健次”,他才晃晃悠悠地走到床尾跪好。 “你是不是真要我给你说说规矩?”肖顺尧紧皱着眉看他,很难控制住不在王浩三人到之前先收拾他一顿。 那厢檀健次可怜巴巴地跪坐在地上,头低着应该还在落泪,双手慢吞吞地去解自己裤子。他本就穿的是一条睡裤,哪里还有什么可磨蹭的?檀健次不敢起身,勉强支撑着地板脱了裤子,不忘工工整整地叠放在床尾,然后双腿落地,跪得笔直。 姿势是标准了,抽泣声却一直飘进肖顺尧耳朵,他听了十分钟,还是没忍住开口道,“别哭了,现在还不是你哭的时候。” 谁知话音一落,檀健次反而哭得更大声了。 “你还委屈上了?”肖顺尧蹲到他面前,到底被哭得心软,伸手将人揽进怀里轻轻擦拭眼泪,“怎么哭成这样?” “呜呜呜……”不问还好,得到关心之后,檀健次一张口全是呜咽,双手环住哥哥脖子哭了许久才开口,“我才不要因为这个合体呢……” 原来因为这个,肖顺尧无奈地摸摸他小脑袋,“他们几个哪次没来探班?你就当这次凑一起了?再说了,还不是你个小混蛋,这种事情是能忍着的吗?我看小鑫来了得念叨死你。” 还说小鑫呢,你已经够念叨的了。檀健次总算平静些,在肖顺尧肩膀上蹭掉眼泪,然后乖乖回去跪好。 这期间不知过去了多久,膝盖以下均是刺痛,檀健次试探着瞥了肖顺尧一眼,看他没反应,便心满意足地抓着人胳膊不撒手。 肖顺尧坐到床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没管他,手机叮铃响了两声,打开一看是王浩他们在问房间号。 “2006”肖顺尧快速打字,不忘把刚刚发生地告诉他们,点击发送之后拍拍檀健次脑袋示意,而后从他手里抽回胳膊,往门边走去。檀健次没了支撑却一动不敢动,连撇嘴想哭都一点声音不敢发出来,只能无措地跪在原地等他们进门。 所幸王浩几人来得很快,不过几分钟就听见敲门声。尽管在门口不能直接看见房内,檀健次还是瑟缩一下,身后顿时传来一声哼笑,“哟,小少爷规矩全忘了?” 这种阴阳怪气的话只有赵泳鑫才会说,而且一听就是带着气的。檀健次没有命令不敢转过身来,只能低着头小声反驳,“才没忘呢!” “没忘我们今天是来探班的喽?”王浩迅速接话,风尘仆仆的三人终于走到檀健次面前。 “浩哥……”檀健次苦哈哈地唤人,“小鑫,约翰……” “嗯,跪多久了?”王浩拖了把椅子坐在他面前,其他几人有样学样,很快变成了四趟会审的局势。 “不到一个小时。”肖顺尧回答,王浩点点头,“说说吧小少爷,反省出什么了?” 就知道会是这样的场面,檀健次扁着嘴,瓮声瓮气地开口,“我不应该隐瞒病情,还坚持熬夜,哥哥我知道错了……” “认识得很深刻嘛,那就自己去包里选一个拿过来。”一进门他就发现檀健次臀上有一道红色,看上去昨天也被教训过,只是……王浩摇头,金老师到底太惯着他,这种事情必须让他意识到严重性才行。 这样想着王浩肃正脸色,看檀健次颤颤巍巍地扶着墙往桌边挪,又精挑细选的模样就有些不顺眼了,“别挑了,不过一个顺序问题。大老远带过来的怎么会有用不到的?” “!!!”檀健次缩手,这些烫手山芋拿哪一个都不是事儿,更不用说他还看见了一个玻璃杯子里泡着某个眼熟的黄色物体了。 这一看就是赵泳鑫的手笔,果不其然,那边赵泳鑫见他发现了,干脆率先开口,“嗯,那个也是给你准备的。泡了一路应该还嫩着,既然你挑不出来最喜欢哪个,那就先把这个放好吧。” 轻飘飘的一句话瞬间击溃檀健次心理防线,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僵持了一会儿只能无助地回头祈求,希望赵泳鑫能够收回成命。 不过很可惜,赵少爷冷脸比西北战狼还恐怖,檀健次咬牙拿在手上,又随意拿了一根皮带就挪回来。 皮带被王浩抽走,檀健次握着杯子,下意识去看赵泳鑫。赵少爷挑眉,“我帮你可以啊,一秒钟换一下藤条。” 倒不如直接拒绝……檀健次在王浩示意下半跪在地上趴到床沿,一直没开口的池约翰递给他一瓶润滑。檀健次脸捂在床单上,草草给自己扩张,便掏出杯里姜块放里面放。 以前的悲惨经历让檀健次条件反射般排斥这个东西,姜块刚靠近xue口便能感觉到的辛辣更添一分痛苦,檀健次狠狠心往里面塞,堪堪进了一半便疼得恨不能立刻拔出去。 可以想象出来赵泳鑫是怎么样在一堆姜里独独选了这一块,就算在水里浸泡了这么久,威力都没有减弱一丝一毫,甚至因为光滑的表面,更容易往里面推进。 檀健次要咬着床单才能继续往xue里放,终于塞进去时狠狠松了一口气,随即便是动弹不得,不知道他那个举动就会挤压到甬道里的东西。 王浩给足他时间缓冲,五分钟后才站到他身后,皮带交叠着在他臀上轻拍,檀健次一瞬间屏气凝神。 “嗖啪!”破空声夹杂着着rou声,檀健次一声痛呼被接二连三的皮带打得支离破碎。王浩显然很是不满他糟蹋自己的身体,皮带挥舞地虎虎生风,整整齐齐地叠在臀峰昨晚留下的那道印子上。 “唔!”认准一个地方的皮带很不好挨,两瓣软rou仿佛被生生从中间撕开,血色痕迹与上下雪白对比十分扎眼。偏偏正在气头上的王浩并不想去管床边浑身颤抖的身体,依旧每下都精准落在那道血痕上。 眼见着那痕迹淤青发紫,王浩猛地扔下皮带。皮带扣砸在地上便能带起檀健次一阵瑟缩,身后火辣辣地疼得他几乎失去了思考反应能力,只知道紧紧抓着床单,嘴里是抑制不住地痛呼。 这样的高度紧张瑟缩的状态,立刻便宜了甬道里的姜块,新鲜的姜汁被挤压出来,只是现在不是他想放松就能放松的时候,内外两层刺激着檀健次的神经,叫他哭得愈发可怜。 池约翰是第二个起身的,他这回带了一个多孔亚克力板子。这个工具威力大,但并不会实质性打伤人,因此池约翰用得很是顺手。 足足有一个手掌宽的板子按压在火热臀rou上,檀健次被冰的一激灵,随即立马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可惜内里还是被姜汁烫得一颤。 池约翰极少动手教训他,又是自小看到大的弟弟,见他臀上一道淤紫,呜咽着不敢大声呼喊的样子,心软得不行。其实在来的路上王浩和赵泳鑫就反复叮嘱过他不许心软,即便舍不得也得重重罚他,可这样的情况叫他怎么狠得下心来? 扬起的板子小心地落在淤痕下方,清脆声音回荡在整个屋子里。檀健次疼得脚尖都紧紧蜷缩着,池约翰紧了紧把手,连续不断的落满二十下。 池约翰下手犹如洪水决堤,二十下过去,檀健次下半臀面也不过将将大红。赵泳鑫瞪了他一眼,刚准备起身那边肖顺尧抢先拿了戒尺过来。 肖顺尧自然也是个心软的,之前檀健次那一哭,叫他什么想法都没了,哪里还舍得真狠罚了他。索性前面池约翰大型防水现场,肖顺尧点点头,连忙拿着戒尺过来。他才不要做最后一个坏人,这小家伙现在看着乖觉,其实心里暗戳戳还是记仇的。 当然,这种记仇一般特指记肖顺尧和池约翰的仇,毕竟其他两个他都不敢。 肖顺尧还有空为自己掬一把辛酸泪,檀健次却渐渐地趴不住了。跪在地上不知过了多久,两个膝盖以下的部位仿佛都没了知觉,檀健次控制不住身体往下滑落,在臀部碰到腿被二次伤害之前,肖顺尧连忙拉起他,顺手将人放爬到床上。 骤然捋直的双腿酸麻胀痛,又碍于臀面伤痕累累动弹不得,檀健次抱着一个枕头放声大哭,倒唬了哥几个一跳。 “多多?”赵泳鑫飞快起身坐到他身边,俯身下去摸他头发轻声问道,“哪里难受?还是心脏又疼了?” 其他哥三一听也是满脸正色,甚至都开始准备带他去医院。“呜,腿麻了……”檀健次转而抱着赵泳鑫腰身,带着浓厚哭腔的几个字仿佛是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不是再次心绞痛就好,哥几个松了口气,头一回没罚完集体伺候起孩子来。揉腿的揉腿,喂水的喂水,赵泳鑫一改先前脸色,温柔的替他拭泪。 直到……“小鑫,把那个拿出来好不好?太……太难受了……”小孩脸上翕惶神色昭示了他的忐忑,赵泳鑫握住他拉自己衣袖的手开口,“看来是休息好了,尧尧继续吧。” 当代变脸大师不外乎如是,檀健次憋着劲抱着赵泳鑫腰不肯撒手,肖顺尧打得不重也要痛哭流涕,满满当当全擦在赵泳鑫衣服上。 洁癖症在这个时候并不起作用,赵泳鑫笑笑就把外套脱了递给檀健次接着霍霍,反手拍拍他红肿臀rou。 “疼!”檀健次惊呼,又被人重重拍了一下,他只能恨恨地一口咬在衣服上。 “不是难受吗?自己拿出来。”赵泳鑫转身去拿工具,檀健次得了这么一句兴奋得不行,什么也顾不上了只管去取那姜块。取出的那一刹那仿佛获得了新生,檀健次刚准备翻身抱着几位好久不见的哥哥好好撒一通娇,就被人按着背部又压回去。 “动什么?我说结束了吗?”声音又恢复到原先状态,檀健次瘪着嘴趴回床上,就听后面赵泳鑫命令道,“自己扒开,我就罚你十下,不准躲听见没有?” 很明显这个问题只有一个答案,檀健次再不情愿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反抗,两只手抖着往后伸,手指一触到臀峰那道痕迹就是一颤,条件反射的松开臀rou。 这怎么自己扒开……檀健次叼着件衣服呜咽,口水洇湿了一大团也没人在意。檀健次不知道自己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能维持住这个动作,差点裂成四瓣的臀rou不复软弹,硬生生扒开露出已被辣得红肿的xue口,赵泳鑫眼疾手快地一鞭子抽上去,檀健次全身剧烈一颤,差点维持不住姿势。 赵泳鑫下手并不重,只是那样的地方实在太过娇嫩,两两一组的鞭子落下,立刻肿起一道鼓棱,还得配合着檀健次含糊不清的痛呼与颤得不行的双手。 赵泳鑫也没想到他真能坚持住不松开,不过十下过去,xue口鼓鼓囊囊地绽开,这下檀健次的手是松不得,扒不得。最后还是赵泳鑫强制性按着人上药,这种事无用的默契便显现出来了,池约翰肖顺尧一左一右控制着小朋友双手,赵泳鑫则专心给他揉开淤痕硬块。 至于王浩则去给金世佳发消息,毕竟老小现在也是有家室的人了。这么一想还有些感慨,不过下一秒氛围就被檀健次鬼哭狼嚎的声音打断,王浩无奈摇头,连忙走过去帮着安抚小孩。 得了王浩回信的金世佳总算安下心拍戏,好容易坚持到晚上下戏回去,檀健次早给他发了消息说王浩借了酒店厨房亲自下厨,金世佳还在心里腹诽,这明明也宠得上天了,怎么就能把檀健次吓成那样? 推开房门的金世佳好像找到了答案。趴在床上被没收了电子产品的自家小孩看他进来眼睛都亮了,不过没有像以前一样过来迎接。金世佳礼貌地和其他几人打过招呼就过去坐到床边,小朋友立刻拉着他手臂愤愤开口,“他们打得我起不来还不让我吃饭,非要等你回来,你一来我都不受宠了!” 金世佳顺着他的手看过去,正对上王浩无奈地笑,金世佳回以一个同样的笑容,认命地抱起小祖宗坐到桌子前任他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