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胱拉伸压力测试/1200ml容量/失禁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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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不止是个狙击手。对卡尔来说,他应该还有另外一个身份,一个我不想猜到的身份。 就在这时,刺耳警报声,唐突地撕破了这近乎让人窒息的气氛。 然后,实验台旁的监测机器人安娜开始机械重复着一个警告---【1000毫升预警请注意,1000毫升预警请注意】。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各个数据屏幕,终于意识到现在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我必须尽快重启实验,尽量缩短实验时间,以减轻实验体的痛苦。 我匆忙调整好自己的状态,一边查看他的情况,一边比照手中的实验资料。 1000毫升,普通人意志力能忍受的极限容量。膀胱扩张度参考数值为150%,膀胱壁压力指数8,括约肌压强8,膀胱痛感指数6,膀胱受损威胁指数5...... 看着看着,我不由有些奇怪。 “加文上尉,您现在必须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他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您现在是否有强烈的失禁欲望?不是排泄,而是宁可失禁,也不想再继续忍耐的欲望。” “暂时没有。” 没有?难怪他的各项指数,除了膀胱扩张度,其他指数都要低于参考值。而这个参考值,洽洽是普通人的失禁临界点。 他唯一一次踩过临界点,就是膀胱被一次性注入100毫升尿液后,所带来的冲击所造成的。 “好吧。趁您还没有进入临界点,我们会把实验台调平。因为平躺的姿势会对您现在的膀胱造成一定的压力,所以需要您提前做下准备。” 我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了他小腹那处已经异常突兀的“土堆”,“我需要知道您现在的膀胱外部承压能力,以防止您在平躺的过程中出现不该出现的问题。” 他皱了皱眉头,似乎没听太明白。 “意思是从外部向您的膀胱施压,记录数值,以做参照。在这个过程中,您需要尽可能的忍耐。” 我顿了一下,挤出一个笑脸,继续道,“一个好消息,从现在开始,不需要再做延伸压力感知测试了。” 因为,从900毫升起,他整个腹腔的感知就开始和膀胱慢慢地融为一体了,再进行测试,已经没有了意义。 我跟助手嘱咐完注意事项,便把手轻轻地贴在了他裸露在外的小腹上。 真鼓。 我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这意外的肿块触感让我差点忘了接下来该做什么。 “我知道这很难,但我希望您能尽量放轻松,否则,数值会失准。” 我现在才知道,膀胱扩张度达到150%以上后,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尤其是在他深呼吸着试图放松的过程中,那种几乎不会随之起伏的触感,很是让人难忘。 “准备好了吗?”我不知道我到底在问谁。 他被固定着的双手,握住了竖立在实验台两侧的扶手,脖颈微微后仰,身体随着肌rou的一紧一松,有些微微发抖,却始终一言不发。 我看着他脖颈上的青筋和汗液,有些担心他坚持不到实验结束。 就在刚刚,他膀胱中的容量值迅速逼近了1100毫升。所有的指数也随之逼近了临界点。 而在这个过程中,他的括约肌收缩频率已不止一次超过了50这个数值,这是大部分普通人意志力失效的临界点。 也就是说,他如果想继续忍耐下去,就可能需要依靠外力来坚持了。 “嗯~”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我第一次听到了他难耐的呻吟声。与此同时,实验台警报灯由黄转红,刺眼地闪烁了起来。 这次监测机器人安娜也跟着拉响了警报,不停重复的警示字眼变成了--【失禁危险请注意,失禁危险请注意】。 我几乎能感觉到手下那个肿胀的器官再次向外进行了一次扩张,而屏幕上的所有数值也随着此次的扩张,全部踩进了临界点参考值。 容量,1132毫升。 “失禁了吗?”我看着一旁负责检查监测设备的助手,问。 耳边,是实验体劫后重生般压抑的喘息,正如他所说的那样,他已经完全没有办法让自己放松下来了。 液体转化为尿液的速度超出了我的预想,每十五分钟150毫升的饮水方式,已经不再适用于此次的实验了。 于是,我叫停了他最后150毫升的进水任务。毕竟,他也不大可能坚持到,这150毫升转化为尿液的那一刻。 “没有失禁。” 助手轻吁了一口气,将实验体括约肌连接着尿道器官的即时活动记录,调了出来,一边回放着刚刚那惊险的一刻,一边记录着各项数值。 “膀胱壁的收缩,导致尿液压强超越了括约肌自身能够承载的压强上限,让尿液进入了尿道。但是,你看这里。” 在被助手放大的画面里,我看到实验体似乎是在最后关头,凭借意志力支配下的肌rou力量,通过频繁的收缩括约肌,成功关闭了“闸门”,强行阻止了尿液滴落。 “他要感谢自己的性别。如果实验体换为女性的话,失禁就不可避免了。” 我点了点头,走到助理身边,查看她记录的各项数值。 “女性的尿道比男性短,没有同等的反应时间。但就痛苦程度而言,男性要大于女性。” 助理不置可否,“他已经进入临界点了,还要继续做外部承压实验吗?” 我的犹豫,再次证明了我是业余选手的事实。这项实验完全不在我的专业范围内,我也根本无法把控实验的节奏。 想到他刚刚紧紧拧在一起的眉头,我瞬间有了一种特别无力的烦躁感。 “做吧。” 我和我的助理同时回头,惊讶地看着实验台上那个总是忍不住扭动身体的男人,不敢相信这两个字是从他嘴里冒出来的。 “你知道你的各项数值已经很危险了吗?” 容量,1152毫升。膀胱扩张度176%,膀胱壁压力指数8.6,括约肌压强8.7,膀胱痛感指数7.2,膀胱受损威胁指数6.1。 “知道。我能感觉到自己正处在失控的边缘。” “你如果叫停的话,我们可以让你现在就释放出来,明天再继续。”我相信,这对此时的我们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他,无比迫切地想要放纵膀胱的任性,可他的大脑不停地告诉他不能这样做。这样的矛盾,让他无时不刻地处于一种极度的痛苦和紧张里,难以自拔。 而我,需要一个自己能掌控进程的实验,而不是一个扩张速度完全脱离节奏的膀胱。 “不,现在做吧,不要再犹豫了。”他大口地喘了几口气,而后紧紧地咬紧了牙关,肌rou和青筋在他的rou体上纠缠着凸起,无法排解的痛苦,和他身上的汗液一样一览无余。 我们几乎不忍心再去看屏幕上的数值,当容量指数突破1150毫升以后,实验台上的警报灯就一直处于红色预警状态,再也没有消停过。 不出意外的话,刚刚他的括约肌又经历了一轮强压的冲击。因为我看到了一个刺眼的红色数字---括约肌收缩频率指数,62,超过了普通人失禁临界点12个点。 我走到他面前,再次把手放在了他越发突出的小腹上,“知道吗,你这里肿胀得非常厉害,里面就像是装了一个小皮球。” “对我来说更像铅球。”他很快说到,带着疲倦的气声。 我笑了笑,他难得使用比喻来描述自己的感受。 “那,我要开始了。” 随着他的点头,我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试着给手掌施力,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将手下的肿胀处轻轻地向实验体的身体内部一点点地压了下去。 好硬。我有一种像按压健身教练故意绷起来的二头肌一样的感觉,阻力之大,超出了我的想象。 那么,他此时感受到的痛苦一定超出了这个阻力的数倍以上。 于是,我决定,再次以一种委婉的方式,尝试着让他放弃。 “我每压入一点,都会停留一会儿,让你适应。能坚持住,我们就继续。不行的话,这个测验就到此为止。” 我着重强调了最后四个字。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回应我什么,但最终溢出口的,只有强大压力下的痛苦呻吟。 只是前进了一点点的距离,甚至可能都没有一毫米,我就感到了他难以克制住的挣扎。 大屏幕上压力方面的数值,也几乎都再一瞬间飚到了9以上。可想而知,此时的他忍得有多痛苦。 我没有继续向他的膀胱施压,而且保持着现状,感受着他小腹处的一次无规律的收缩。 就在我以为,他即将失禁时,耳边传来了助理的容量极限预警报告。 1200毫升。他之前喝下的液体几乎是以分钟为单位,在他的膀胱里聚集,让那里变得脆弱而危险。 “你确定还要继续吗?” 在他无声的挣扎下,他的短裤依然干燥如初。但是,我们能从屏幕上看到他的整个排尿系统,所处的高压环境。 在这个环境中,他的括约肌在不间断的收缩关闭时,似有发颤的迹象,而膀胱壁也时不时出现一两次类似痉挛的抽搐。膀胱痛感指数也跟着达到了7.5红色警戒线的位置。 也就是说,此时,在他的下腹处,胀痛和撕裂这两种感觉,已经是持续性的存在了。 “继续。”汗水从他的下颌线划过,不知过了多久,我才从他低哑无力的嗓音里,捕捉到了这两个微微发颤的字眼。 我撇了撇嘴,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而后,在手掌处再次加压,将他那刚刚被新加入的尿液粗暴扩张过的膀胱,再次轻轻地向他的体内压入。 失禁警报,随之而来。 我感到手下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连带着整个实验台,都跟着一起摇晃了起来。 越发狰狞的青筋和汗水,带着让人感到绝望的痛苦,在他的身上攀延着,而他也开始本能地试图摆脱我的按压。 我看着他因为痛苦和用力,而不住摇摆的脑袋,劝道,“放弃吧。” 没想到,我话音未落,他便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三个字,“再,等等。” 他喘了几口气,张大了嘴,半响,才继续道,“别......放手......” 持续的呻吟开始从他的身体里挣脱出来,和他那无法舒展的四肢一起,为膀胱和括约肌输送坚持的力量。 所有的压力指数几乎同时刷新,一齐越过了9.5的高压门槛,最高值一度逼近了10。 而这个项目原本的负责人,跟我说过,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撑过9这个天花板,更何况是在痛感指数已逼近8的情况下。 这让我不得不佩服他,或者说,是佩服他所在的种群——陆战队。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是在他的小腹第几次收缩时的颤抖里,警报解除了。 眼泪从他的眼罩下方滑落的那一刻,他偏过了头,似乎不愿让我看见他脆弱的一面。 我觉得我应该安慰他,鼓励他,可我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一个字。 我从他胃部的轻颤里,读出了他的难过和委屈。 他应该大声哭泣,应该尽情脆弱,应该像个普通人一样爱惜自己,尽情地释放压力,而不是被困在职业和命令里,困在性别的桎梏里,困在无谓的尊严里,坚强着他根本无法再维持下去的坚强。 可我知道,我如果这个时候出声安慰他,结果可能会是灾难性的。 一个人任性的资本,是宠爱,理解和包容。只有除了自己一无所有的人,才会无比坚硬。而此时的他,需要的正是这种坚硬。 “已经可以了,谢谢你的配合。” 在拿开手的时候,我看到了他嘴唇上一个刚刚被咬破的伤痕。 “其实,你刚刚应该放弃的。现在你膀胱里的容量已经超过1200了,这超出了正常的测试范围,有可能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伤害。” 他小心翼翼地呼吸着,没有回应。我只能听到从他鼻腔溢出的断断续续的出气声,时轻时重,时急时缓地和各种警报系统,演绎着一场只有忍耐、压抑和痛苦的交响乐。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理解我话里的意思,只能不得不再次提醒他,顺便把最后一项实验,向他做了解释说明。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项了,所以理论上来说,你只能选择继续。但是,出于对你的健康安全考虑,我可以允许你,在你觉得无法坚持下去的时候,进行少量的释放。但是,膀胱容量需要保持在刚刚测试结束那一刻时的1223毫升。” 我没有忍心告诉他,他刚刚能够承受的最大外部压力值还不到3,但是平躺下去后,一个充盈的膀胱(容量超过500毫升)由于被迫拉伸所受到的类似外部压力值,最小也是3.6,而容量大于1000以后,这个值可能会最少翻一倍。 这不是他可以承受的。确切来说,这不是他腹中那个受损威胁指数已逼近7的膀胱,所能承受的。 尽管如此,我也不得不承认,他拥有一个各项性能都异常优秀的膀胱,如果有外力协助的话,应该可以容纳更多的液体。 不出意外的话,他的生理极限极有可能超过1500毫升。 一个跃跃欲试的想法,就这么冒了出来。 我快速地看了实验体一眼,而后以极快地速度,打消了挑战他生理极限的念头。 生理极限和意志力极限完全是两个概念,任何超越了意志力极限的东西,都有可能将人彻底推向崩溃的境地。那对他来说,将会是一种极端的酷刑。 “我......” 就在我准备调整实验台时,一个走了音的“我”字带着一个闻所未闻的哭腔,唐突地闯进了我的耳朵里,然后就消失了。 我愣了一下,紧接着就听到机器人安娜跟着警报一起响起的失禁提醒。 这一次,警报没能被他的自控力成功掐断。 尽管他仍在努力坚持,拼命地想要收缩括约肌,阻止腹中液体的涌出。 但最终,他能做到的,只剩下了不让尿液顺心如意地喷涌而出,而是像打嗝一样,一小股一小股的漏进他身前的量筒里。 他的括约肌,就像屏幕上所显示的那样,已经精疲力竭了。 最重要的是,他的身体已经不想配合他的大脑去折磨他的膀胱了。 那个过度肿胀的部位,经过一次又一次的充盈扩张,所产生的强烈憋胀感,几乎占据了他全身上下所有的感知系统,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跟他的大脑叫嚣着,抗议着。 最终,这些来自他身体内部的声音,冲跨了他的坚强,冲破了他自尊心的防线,从他本是紧紧抿着的嘴唇缝隙里溢出,变成了几个断断续续的字符—— 我,不,行,了。 这一刻,他的括约肌收缩指数指向了一个,我们本以为不会出现的数字,70。 而他,是唯一一个,跨过这个数字的实验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