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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ooc得厉害orz 饕餮,性贪,乃上古凶兽。 月泉淮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她看上去浑浑噩噩的,两只眼珠子转不动似的沉寂着。她穿着看不出身材的长裙,麻布斗篷罩在嶙峋的肩胛骨上,像一个难民。 他嫌弃地绕着半伏在地砖上的女人转了一圈,甚至都不想上手摸她。 但很快他就对她改观了。宗内弟子想带她去安顿洗漱,还未到殿门口,她就闻到有侍女端了午食过来。她从走廊的这一头跑过去,吓得所有人跟小鸡似的四散奔逃。而月泉淮烦躁地踏出殿外,看到那女人蹲在地上,正在飞速把散落一地的吃食捡起来塞进嘴里。侍女皆在廊边的圆柱后躲避,瑟瑟发抖。 而那女人乱发后面的眼,朝他飞来轻描淡写的一瞥。 ‘有意思。’他心想。 但有意思也拯救不了月泉淮的忙碌,他刚回到宗门之后一直没有停歇,近日正忙着打压渑池剑宗,内忧还未除去,他就要前往新罗边境。 他把这女人扔进了院子里,并嘱咐医师给她看看。他有预感,这女人会成为他人生的转折点,或许是全新生活的战利品也不一定。 果然,当他浸沐着一身血腥气千里奔回后,在喝着酒赏月时看到墙头上的她探出半颗脑袋。 “闻到酒味了?”北方少竹,月泉宗却是不缺这些东西的。他斜躺在枯树下的竹椅上,本该是一派萧瑟的景象,却因为他的风流肆意而显得旖旎。 女人懵懂地点点头,手掌一撑就翻过了墙,落地悄无声息,身形犹如鬼魅。 ‘有意思。’月泉淮再一次不由自主地想道。她虽瘦小如孩童,但偶尔露出的神情和行动可一点都不像个幼童。侏儒?精怪?缩骨功? 女人喝酒犹如饿死鬼,和他第一次看她吃东西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细嚼慢咽,要不然就会吃得脏兮兮的。”他替她抚过嘴角,又捏住她的下巴打量,心想这是什么精怪化成的人,在深山里饿得快死了,下山来找他当饭票。 女人咳了几下,好歹是全咽下去了。 “难喝。” “哟,你会说话啊。” 她咂了下嘴,连个酒嗝都没打,一点都看不出是刚灌完一壶酒的样子。细睫纤长,棕色的眼,短而粗糙的头发束成一小揪,怎么看都是一副营养不良的低贱农人的样子。可她的鼻梁线条又锋利至极,手腕骨凸出来,或许一拳打死一个半百老翁也不在话下。 “我,当然,会说话。”空酒壶摔在地上发出叮铃的巨大动静。 生气了? 但不会说话,月泉淮就要怀疑她不是高句丽人了,或许是胡人,或许是唐人,总之这个节点出现在他月泉宗地界上的人,可是随时都会被他清算的。 “会在这里待多久?”他又提上来两壶酒,上好的青色瓷器,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女人盯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她的脸极小,握在手心里刚刚好。 “你能让我,待多久。”她自来熟地伸手去够月泉淮手里的小壶,眼里露出一抹急切。难喝也要喝吗?真就饿死鬼投胎? 月泉淮象征性地往后仰了仰,女人还真就不信邪地扑了上来。 “你是有多饿?”不想让她一直趴在自己腿上,月泉淮只好把酒塞回到她手里,推着她的肩让她坐好。 酒香得沁人心脾,却被女人不识货地又一口闷了。 “我,我就是吃不饱的。”她这下才有点不好意思,遮遮掩掩地去看他手里第三壶酒。 那晚是以他带着她进了厨房结束的,她会做饭,但好像从来没见过这么多新奇的食材,一时眼睛都放光,扭着头问他她可以一直留在这吗? “哦?做什么都愿意吗?”他看见女人无光的眼里出现一丝期待。 “我可以,做你的门客。” 女人矮小如垂髫孩童,说话也不时停顿,他甚至没看出她有什么学剑的天赋。这样的人,居然说要做他的门客? “你有什么特长?”他靠在门框上,脑子里流过十数个计划,“能抵过你今后所有吃食的长处。” 女人又转过头用那种莫名的表情盯了他一会,斟酌着说道:“会变大算不算?” 第二日没有早会,只有广场上的寒风和挥剑的声音。 女人没有穿门派服饰,只是跟在他身边漫步。 “秉少主,姑娘的身体没有大碍,只是,好似一直处于饿肚子的状态...”宗里的大夫也是行了几十年医的老者了,虽没有看过多少女子,但武学这方面的事他也略有涉猎。 “之前老夫和少主你说过的功法特殊一事,这位姑娘或许可以为少主解忧。” “哦?真就这么巧?”他回头看了一眼定定地看着他也不知道害羞为何物的女人,都要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哪个势力派来给他吹枕边风的。要知道他前不久才刚被大夫把过脉,说他修习的迦楼罗斩十决过于霸道,今后子嗣或许会有些困难。 这个女人... 月泉淮“啧”了一声,又觉得家医没有必要用这么一个女人谋划他身边的位置。倒不如说,如果这女人是哪方派来的细作,那她正好要准备好迎接他的怒火。 他才26,反正是一点都不急子嗣的。 好吧,那就让这个门客成为他的妻子吧。 他们的第一次发生在新年那天晚上。 没有办法,他这一整年都很忙,忙着整合宗内势力,忙着把其他宗门打服,打趴下,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月泉淮回来了。 新年那天,她又吃了很多,等到上了床脱了衣服时都还是笑眯眯的。月泉淮不是没有过女人,但是和真正属于自己的女人倒还真是头一回。他后院也有几个别人送来的美人,到现在他也没空去碰,干脆划给她做侍女吧。 “第一步是亲嘴吗?”她还是如此直白,把他的中衣褪下来,摸着他的嘴唇问。 事实上他们早就做过类似的纾解的事,但是最后一步总是神圣的。况且这女人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简直就是纯粹的野兽。 嘴唇被触碰得发麻,月泉淮咬了咬后槽牙,一把咬住她的手指。 “月泉淮,别咬我,当心把牙给崩了。”中衣掉在地上,床帘也只拉了一半,烛火微弱,明明是暧昧的夜,却被她充满中气的声音生生冲掉一半。 “你就不能躺下,任人施为吗?”26岁的月泉淮还是太年轻,手指翻飞,里衣也敞开了。 “你喜欢这种调调?我像条死狗一样?”再怎么大胆,她的呼吸还是急促起来了,伸手去解他的裤头。 “你也该脱了。”月泉淮没有什么好气,“赶紧变大,要不然真的很奇怪。” “好好好。”她最后恋恋不舍地又看了眼月泉淮的腹肌,把里衣衬裤都堆在床尾,全身骨骼都发出嘎啦嘎啦的声响。没多久,她就变成了一个一米七的大美人! 月泉淮又闭了闭眼,紧张地呼出一口气。 “摸摸,我是不是又胖了?”她像条狗似的,领着主人的手掌沿着自己的肋骨往下滑,眼中露出期待的神情,亮晶晶的。 “是这吗?” “是的,你插吧。”女人弓着腰趴在床上,双手紧握,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时发出“嗯嗯”的声音来,“月泉淮。” “嗯?”他气息有些不稳,虽是寒冷的冬夜,但床帏内的温度却怎么也降不下去,细密的汗珠从背后渗出来,上好的年纪,本该在武学里浸yin,怎好耽于此事?但这女人的体内实在是舒服极了,rou壁又吸又舔,卖力地讨好着他的茎体。他不是没和其他女人做过,但是有了这个该死的饿死鬼之后,要他怎么再去接受别人?! “月泉淮,舒服,啊,嗯...抱我,我,我想面对面。” 月泉淮撇了撇嘴,他的表情狰狞,就算为了合作伙伴那一丝情谊,他也不太情愿吓到她。 “嗯嗯,来嘛,抱我...”他下了狠劲一顶,把自己也舒服得够呛。女人娇吟轻柔,像是受不住了似的长呼一口气,但还是不依不饶地跟他撒娇。 他只好把她双腿勾起来,玉足光裸白皙,在他眼前一晃而过,她整个背靠在怀里,竟是被他摆弄成了一个把尿的姿势。 “月泉淮,你抱着,不累吗?”姿势一变换,腔内积攒着的水液就朝前溅出。 “别叫全名了,你就不能,学学别家的妻子,叫我一声相公?”他咬住女人的后颈,那rou真是结实又酸涩,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咬野猪rou。 “相公?”女人反手扒住月泉淮的肩,脚尖一点一点,只有偶尔的偶尔才能碰到床垫,全部的重量都放在那根狰狞的巨物上面。幸好她不是普通的柔弱女子,要不然被这样干上几炷香,早就散架了。 月泉淮听到这声“相公”反倒愣了一下:“阿贴,你再叫一声?” 涨成紫红色的性器抽出来,水液四溅,火贴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她不喜欢水。 但很快她就得偿所愿了,因为月泉淮把她翻过来,抬高她的腿,从正面插入了。 “是是是...相公,相公,我还能叫几百声,你要听到下辈子吗?”月泉淮一直以来都能感受到她真正的想法,一直以来,一直以来她都是淡淡的样子,好似只要有东西吃,她跟谁走都行。 他一直都以为她不喜欢他,只是为了报答,或者说当好这个门客,才接受了他一切无理的要求。而他也在一次次的试探当中迷失了自己,被她非人的气质所吸引,又担心她总有一天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下辈子?为什么一年只喊几声?我要听你每晚都在床上喊我。” 火贴咯咯地笑起来:“每天?那你可受不住。” 月泉淮脸一红,不敢相信这女人真就这么胆大,他从没见过这么胆大的女人! 被这么一激,他居然很快就缴了粮,过载的快感让他喘着粗气,一口咬住了女人的侧颈。 火贴搂着他的脖子,把脸贴在他香香的长发上,闻他的汗味。 “我是不是没有告诉过你我是不会生小孩的?但是,这里,会有一个蛋哦?” “只有一个吗?”月泉淮回过劲来,挑了挑眉。 “你还挺贪,一次只能有一个啦。” Fin. 很久没写黄了,对不起(写完自己不敢看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