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的你无所畏惧 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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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指向路飞的手,被他紧紧抓在手心里,被他手心里的汗捏的黏糊糊的,怎么也扯不开,你感到非常的烦躁。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长着翅膀?!” “你居然会飞耶!好厉害!啊!我叫路飞!” “嗯?对了!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你真的是那座山的山神吗?” “为什么有那么多蜜蜂在你身边呀?” “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你看着自己的手被他牢牢的抓在手里,突然感觉到一团怒火直冲到心头上! 你怒不可遏!! 你有种被人掌控的感觉,他烦人的问话要把你带入到他的节奏里去! 不行!你才是玩家!不能被游戏角色cao控! “路飞!” 你高声的大叫,打断了他的问话。 路飞闭上了嘴,呆呆地盯着你。 他突然又要开口的时候,你再次高声的说:“路飞!松开手,放开吾!” “不行……你会飞走的!” 路飞漆黑的眼睛如带着钩子那样的盯着你。 他与你身高相差无几,同样都是4岁。 可你能感觉他和艾斯就是有点不一样。 不是身高外貌之类的原因,而是他更接近动物的原始本能,你就仿佛在跟一只动物交流。 他听不见人话呀…… 你深呼吸了一下,平复了心情。 “吾要惩罚你,你的行为是对吾的不敬。” 一只在你发丝间感知到你信息素的小蜜蜂快速的飞到了路飞面前,给他的额头狠狠的来了一下。 路飞被蜜蜂扎痛后,立刻就松开握着你的手,大声的哀嚎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 然后他想要给你来上一拳,你一下就躲开了他摇摇晃晃的攻击,又让小蜜蜂给他来了一下。 路飞的反击没有丝毫的作用,被你躲过后,再一次感觉到额头的疼痛,他大哭了起来。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好痛,你太过分了!居然让蜜蜂扎我!我讨厌你呜啊啊啊啊啊……” “呜啊啊啊啊……我讨厌你!啊!好大的包!好痛啊啊啊啊!呜啊啊啊……” 你看到眼前肿着大包的路飞涕泪横流,他吵闹的哭声也惹人心烦,转过头不去看他。 酒馆里的女老板从酒馆里跑了出来,看到了嚎啕大哭的路飞,自然也看到了他边上的你。 “啊!怎么了!路飞,你怎么哭了!” “啊啊啊!玛琪诺jiejie,她让蜜蜂扎我!好痛!” 路飞擦拭着眼泪,立刻把额头上肿胀起来的大包给玛琪诺看。 玛琪诺低下头,她心疼地在他的头上吹了吹,就转头看向了你。 她的表情一开始是怒视看着你,然后变得有点疑问的歪着头,最后仿佛想起什么了一样变成了惊喜。 她亮着眼睛,惊喜般的问出了话:“你是茉莉的孩子吧!” 你感到非常的意外,眼前的酒馆女老板,她居然认识你的母亲! 没想到你的角色支线在这里。 “是的……我的母亲的确叫茉莉。” “哎!茉莉现在还好吗?她结婚了吗?不!不,我说错了她是和谁结婚了呀?你长得可真像她!” “上回见到她还是在好几年前,那次她来风车村采风,她画的画可真漂亮呀!酒馆里还有一幅她送的画呢!” 兴高采烈的玛琪诺一副深陷回忆的样子,将不再哭泣的路飞牵在手上。 同时,也拉着你,她就想带你进入酒馆。 你没有回答她,却紧紧的跟着她。 酒馆里的客人看到你都露出了欢迎的笑容,向你打着招呼。 你对他们点了点头。 玛琪诺领着你来到了吧台,你看到挂在酒馆墙上的那幅极其漂亮的画。 是一副圆形的画作,一望无际的天空和大海被一条笔直白色的横线将天与海分割成了两半,非常的简洁。 画上面蓝色的色彩却分外的不同。 在不同的角度下都带着独特的亮闪闪的光点如同细碎的钻石撒在了蓝天与大海上,这它看起来比真实的天与海还要美丽。 因为它的色彩看起来就像你青蓝色的眼眸,是父亲过去的眼眸。 你沉默了。 这一刻,你真正意识到你和你游戏里的母亲天人永隔,你还没在这个游戏里好好的享受一次母爱,她就咽气了。 她怎么就死了呢…… 你愤怒的用力跺脚,踩的地板发出巨大的声响,让边上的玛琪诺和客人惊呼,你怎么了?! “我的母亲已经去世了……” 玛琪诺听到你的话后震惊的捂住嘴,透明的眼泪立刻从她的眼眶里流出。 “她是生下我后就去世了……jiejie,你说是我害死了我的母亲吗……” 你目不转睛的看向玛琪诺。 她闭上了眼睛,泪水将修长的睫毛打湿,发出了难忍的悲咽。 酒馆里此刻一片安静。 喝酒的客人们全都停下了动作,就连要咽酒的客人都小心的快速咽了下去,担心发出声音引起你们的注意。 路飞一点气氛都不看一下,就来到你身边,扯住你的衣领让你面对着他。 他的声音非常大,到了震耳欲聋的地步。 “才不是!才不是你的错!” “这我当然知道了!” 你一把推开了他,把你的衣领从他的手中抢了回来。 “那你还问!” 他的话让你闭上了嘴。 你只是想要试探一下,没想到玛琪诺这个少女居然那么善良,她是个好人。 玛琪诺突然将你紧紧的抱住,她温热柔软的身躯靠在你的背部。 她在你的脖颈上痛哭,发出了哭泣得抽噎声。 你背上的衣服很快就被她的泪水打湿了,晕染成了深红色。 你能感觉到背部又湿又暖的泪水,不停的流淌着,仿佛要将你丧母的悲痛一同哭尽一样。 虽然真的你一点都不悲伤,但也难免的被她悲伤的情绪传染,多少会有点难受了。 你的眼睛不由自主的也开始分泌透明的泪水,一滴滴从脸颊流了下来,滴在了地板上,把深木色的地板晕染的更深,如同墨点。 你转过头看向了酒柜的玻璃上面映出你的脸。 你只是面无表情的在流泪而已,就像一个哭泣的没有灵魂的精致玩偶罢了。 你一点都不心痛,一点都不。 你握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