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桃你的答案（剧情）
被嘲讽了一顿身高，雏森也有点尴尬。说起来，刚才那个葛……站起来倒是挺高的，好像和蓝染队长差不多的感觉…… 但是！！她、她现在也不算矮子吧？！虽然以前是很娇小…… 可是她现在长高了啊！！ 雏森看向旁边的乌尔奇奥拉，他倒是没有那么高，看上去和她差不多……怪不得刚才那个葛什么的……嘲讽他们两个站在一起相配，身高差不多……可不配吗…… “那个……乌、乌尔……我们走吗？”雏森还不太习惯叫他的全称，不过乌尔这个简称她倒是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喊出来的时候也比较顺口了。 “嗯。跟我来。”乌尔奇奥拉点了下头，然后转身在前面带路。 在市丸银各种“乌尔”“小乌尔”的绰号磨砺下，乌尔奇奥拉对别人叫自己的名字简称已经习惯了。 雏森跟在乌尔奇奥拉身后走着，两人一时无话。 雏森觉得静默得有些尴尬了，平时她和平子队长一直是热热闹闹的聊天，会很开心。忽然这么沉默，她还挺不习惯的。 雏森想着，乌尔奇奥拉刚才第一个给她回应了，应该也不是葛力姆乔那样的暴脾气，便试探着跟他找话题聊天。 “那个……乌尔？” “？”乌尔奇奥拉听到雏森叫他，他便顿了下脚步，等她和自己并行后，转过头来看她，然后问：“什么事。” “呃，我还没记清楚你的全名，抱歉……”雏森是找话题说的，但他们西方化的名字她也确实不擅长一下就记住……他们的名字，是不是就是取自于露琪亚说的，现世的那个什么“英语课”呀……确实好难记！ “你可以按你习惯的方式来称呼。”乌尔奇奥拉看出雏森好像很难记住他们的名字，就建议她说。 “诶？……可以吗？”雏森听到乌尔奇奥拉居然接下她的话头回应她了，看来他并不是外表看起来那么冷的人呀，好像只要跟他说话就会有回应。雏森松了口气。 不过听到乌尔奇奥拉的回答后她又迟疑了一下。按她的方式……大概是集体简称了。 比如小乌、小葛、小赫……噗，想着有点好笑，这对他们来说有些不太尊重了。而且这样的昵称太过亲昵，还不适用于刚认识的人。 “可以。”乌尔奇奥拉平静又肯定的口吻，仿佛给雏森打了一剂定心针。 “好……那我就叫你乌尔吧。”雏森说。乌尔这个称呼被她多说了几次，确实还算顺口了。 “嗯。”乌尔奇奥拉应了一声。 雏森觉得乌尔好像意外地好说话。比刚才嘲讽他们矮的葛力……姆乔？要好多了呢。 乌尔奇奥拉被雏森喊着昵称，感觉心中一顿，他觉得这个女孩性格温和，似乎很好说话，便顺应内心奇怪的冲动，他难得主动，也礼尚往来地问女孩：“叫你的名字，可以吗？” “诶？”雏森愣了一下，有些没明白他具体的意思。叫名字……是指？ “叫你——桃，可以吗？”乌尔奇奥拉直白地说。他在她之前自我介绍后就彻底记住了她的全名。 “啊……啊，可、可以……”雏森会过意来，赶紧答应了。 “嗯。”乌尔奇奥拉好像语气认真地喊了她一声：“——桃。” 雏森不确定她感觉得对不对，乌尔奇奥拉的语气一直是没什么起伏的，但是她又莫名觉得他这一声喊得挺认真的…… “……嗯。”雏森答应了一声。她觉得心里有些奇怪的小兴奋。 和第一次见面的人就忽然互相称呼对方的昵称名字，这还是她第一次经历，感觉很新奇，又很有意思，好像在交新朋友一样。 两人都互相觉得对方是个脾气好、好说话的人。 …… “乌尔，虚夜宫好大呀，还没到吗？”他们刚才交换过互相喊名字的条件后，又沉默着走了会，雏森就又忍不住打破了沉默。 “还有段距离。”乌尔奇奥拉回答说，然后问雏森：“你累了吗？用传送装置可以直达。” “呃，算了……还是走走吧，反正也没什么事做。”雏森想到刚才她和蓝染队长从寝宫那边来到会议室这边就是使用了虚夜宫内部的传送装置。 说实话……她……有点晕传送装置。 从断界被蓝染队长救了之后，他就用了一次传送装置的，那个装置的威力比虚夜宫里的传送装置威力更大，她直接被灵压气流给冲击到晕了过去…… 那种眩晕失重的感觉她不喜欢……还是能不用就不用吧。 “啊，不过，你会有其他事情要忙吗？如果有的话……”传送也不是不行。 “没有。”乌尔奇奥拉直接说：“我目前的事情就是陪你。”他对雏森的决定没有异议，想走过去或是传送过去都随她。 “……”听到乌尔奇奥拉这样的回答雏森也一时语塞，她觉得听着怎么有点羞涩，明明他只是实事求是地说的……是蓝染队长给他安排照顾她的这件事的。 雏森平时都是被平子队长找着各种话题聊，他们之间的话题几乎永不间断。现在她和乌尔奇奥拉走在一起，他略显沉默，找话题的人反而成了雏森。 不过好在不管雏森说什么乌尔奇奥拉都会回应她。 雏森莫名觉得，这样的性格也挺好的。平时不说话，一说话也能接上任何话，这样的人相处起来倒也挺舒服的…… “乌尔，你一直话很少的吗？”雏森觉得他真的脾气很好的样子，好像她问什么，对方都会回答，于是便大着胆子问他一些她觉得好奇的事情。 她还是第一次和破面交上朋友呢，感觉好新奇。而且对方脾气还这么好！ “……”乌尔奇奥拉原本一直在思考某些问题的思绪停了下来，他否认了：“不是。” “那……？”他明明除了问能不能喊她名字之外，就没有再主动和她说话了呀，这不是话少的表现吗？ “我只是在思考一些问题。” 不如说……他话还挺多的。——黑崎一护这么评价过他。 “什么问题呀？”雏森也很捧场很好奇地问。 “我在想刚才葛力姆乔说我们‘相配’是什么意思。”乌尔奇奥拉说出了他思考的问题。 “……诶？”雏森没想到他思考了半天的问题竟然是这个……她想到之前被嘲讽的是身高，乌尔奇奥拉大概是误会了…… 于是雏森连忙解释说：“他大概只是在嘲讽我们的身高而已……”忽然升起一种同病相怜感是怎么回事…… “这样吗。”乌尔奇奥拉点了下头，觉得雏森说得有道理，“我以为他是指人类情侣的‘相配’，所以觉得很奇怪。” “……呃，哈哈……是你误会啦，他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吧……”雏森尴尬地笑了两声。 “原来如此。说别人‘相配’是开玩笑。” “……倒也……好像不是这样……”雏森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她发现乌尔奇奥拉好像不太能正确理解到各种情感和语境的意义…… “？”乌尔奇奥拉有些奇怪地朝她看过去。 雏森从他那面无表情的面部和毫无波澜的眼神中愣是看出了疑惑，显然在问：那是怎样的？ “这个问题，具体的我以后再告诉你啦。”雏森转移话题说。 “……？”乌尔奇奥拉碧绿的眸子似乎闪过了一丝光芒，“你可以教我？” “可、可以啊！”雏森想，如果乌尔是不了解情感语境的话，她可以教他怎么去分辨别人是用什么样的情感、说出什么样的话。 毕竟她都当了这么久的副队长，对于如何察言观色雏森还是很有经验之谈的。 “好。”乌尔奇奥拉应了一声没再继续提问，发音竟有些郑重。 雏森听他这么认真地答应，忽然觉得她好像答应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桃。”不再额外分出思绪去思考刚才那些问题之后，乌尔奇奥拉想到了刚才雏森问他是不是话少的问题，他便主动问她：“你会希望我主动和你说话吗？” “嗯？会有点吧，因为一直沉默感觉也挺尴尬的，不过其实我也不擅长找话题。”雏森想了下回答说。 “我知道了。” 初见乌尔奇奥拉的人大概都会因为他的外貌而以为他会是个沉默寡言、性格冷漠的人。 但其实他还是很乐于与他感兴趣或是好奇的人交流的。 因为他对很多自己不理解的事情都很好奇，所以他愿意很积极地尝试去理解那些他无法理解的事情。 比如以前他那些差点彻底解开的疑问。 而现在……旁边的这个女孩雏森桃，能告诉他答案吗？ 她刚才说可以教他。 “桃，你和之前的死神，是情侣吗？”为了弄清楚自己的疑问，乌尔奇奥拉先切入相关的话题开始问。 “……？什么之前的死神？”雏森疑惑地看向他。 “之前在现世，你们在一起。”乌尔奇奥拉解释说。 “啊……难道是……”他说到现世在一起的死神，那雏森就想起来了，是那次她和平子队长一起去现世游玩的时候吗？咦？那个时候乌尔看到过他们？ 该不会……那次她感觉到的视线……是他吧？ 但是那种冰冷的战栗感，又不太像是乌尔啊……她现在被他看着，就没有那种感觉。 等等……被盯着就有股冰冷感，这感觉……更像是被市丸银看着时的感觉啊！ 之前她没想过市丸银竟然复活了？还是压根就没有死？所以没考虑过这个可能性。 “金发的男人。”他接着说。 “啊……他是……我的队长。”果然是那次！ “你们不是情侣？”乌尔奇奥拉问。 “呃嗯……还不是。” “还？” “哎呀，这个问题比较复杂，现在说了你也不懂啦。”乌尔奇奥拉非常纯洁式的发问给雏森一种他这方面和小白有点像的感觉，不知不觉她就拿出对小白的态度来和他说话了。 “为什么？你不说，我当然不明白。”乌尔奇奥拉还是不明白她的意思。 “就是、还在追求阶段！”雏森又被他纯洁追问，干脆说。 “哦，你这样说我就明白了。直说就好。” “……行。” “蓝染大人说你是他‘心仪的人’，也属于‘追求阶段’吗？”乌尔奇奥拉很快就举一反三。 “对……你说得没错。” 雏森算是看出来了，乌尔完全就是个感情一张白纸的好奇宝宝。 有关于情感的问题他完全不懂，所以才会在意这些奇怪的问题而自己默默思考半天，也没思考出一个答案来。 不知道怎么……竟然觉得有点好笑，有点可爱。 “市丸大人说你是蓝染大人的‘前女友’。”乌尔奇奥拉忽然想起了这一点。 “……？”雏森一脸问号，然后赶紧澄清：“没有的事！！”市丸……市丸银乱跟乌尔这张白纸宝宝瞎说什么呀！！ “是吗？”乌尔奇奥拉看着雏森略显激动的样子，他有些不解：“你为什么这么激动？” 雏森接触到他平静的眼神，忽然冷静下来了，然后解释说：“我以前是蓝染队长的副队长。” “而且，我们是相互喜欢，但是因为各种误会没有在一起。” “相互喜欢却没有在一起？你们的感情，真奇怪。”乌尔奇奥拉有点迷茫地发出了一句感叹。 他搞不懂为什么人类、或是死神的感情总是这么复杂，为什么喜欢却又不在一起？他们为什么总有各种顾虑？ “心灵”的存在，他已经在和黑崎一护的战斗中承认、也理解了。 乌尔奇奥拉现在不理解的是，如何让“心”产生感情，产生人类或死神说的那些——所谓的“爱”。 虚本来就没有心，要如何由心生爱，这才是他想解决的最大难题。 他想，如果不自己感受一下的话，他就无法从言语或是文字来体会到那究竟是什么感觉。 “为什么会觉得奇怪？”雏森不知道乌尔奇奥拉经历过什么，或是什么都没有经历过，才会发出如此感叹。 “因为我无法理解。”乌尔奇奥拉说出了他无法解决的事情：“也无法体会那是什么感觉。” “……”无法理解，也无法体会到爱吗？雏森这么一想，觉得乌尔好像有点可怜。 对啊……她忘了，他是虚啊。 虚，本来就是没有心的。虚本就无法再体会到人类的感情。所以现世才会有那么多的虚，因为好奇和空虚，从而去吞噬人类灵魂，企图让自己了解或重拾那种感觉。 不过进化到破面这个级别的高级大虚，已经可以克制那种吞噬人类灵魂的欲望了。所以乌尔才仅仅只是发出疑问而已吧。 “所以，‘爱’是什么，你知道答案么？”乌尔奇奥拉问雏森。 “……”这个问题好深沉。 爱……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说得太深奥的话，乌尔又不明白。 雏森思考了一下。 决定用最浅显的形容来回答他。 “爱就是……如果你看到一个人，会觉得他很特别，那你会不由自主地想靠近他；见不到他的时候就会很想见到他；会因为他的话而开心或是难过；会因为他身处险境而担心他；会因为他受伤而心疼他……还会想拥抱他、亲吻他、与他做世间最美妙、最贴近彼此的事情；最重要的是，会想要以后的每一天都和那个人在一起，共度余生。” “如果乌尔以后遇到了能让你产生这些想法的人，那你就是爱她。” “大概……就是这样。” 雏森说了一大堆，但她大多都是基于她以前对蓝染队长的爱意来形容的。 乌尔奇奥拉听得很认真，就差拿出笔记本做记录了。但他的记忆力极佳，就算不靠记忆力，他的眼球也能记录他看到的一切。 乌尔奇奥拉刚才目不转睛地看着雏森为他解答“爱是什么”的答案时，她的眼睛闪闪发亮的样子都被他记录了下来。 他想：她这个样子很好看。值得记录下来。 “原来如此，我记下了。”乌尔奇奥拉确实记下了雏森刚才说的那些符合爱的条件，他想以后他就有参照了。 “不过‘做世间最美妙最贴近彼此的事情’是什么？” “……”竟然被他抓住了盲点……为什么好奇宝宝的关注点都那么奇怪呢…… 雏森想到小白也是这样，明明跟他们说着很正经的话题，他们的关注点却总是偏离了重点。 “就是，恋人之间都会做的亲密举动啊。” “哦，是性交么？” “……咳！”雏森被他如此平淡、直白又自然地说出来了，只觉得脸上一阵发热。 她觉得这个词不应该出现在第一次见面的朋友谈话内容里！ “你怎么了？”乌尔奇奥拉就是很纯洁很考究的眼神来询问的，他只是很认真地想弄明白这件事情。 乌尔奇奥拉不明白雏森为什么反应忽然奇怪起来，他纯正的眼神让雏森觉得自己简直是带坏了白纸一张的乌尔……蓝染队长会不会怪她乱说话…… “嗯，没什么，是这样没错。”雏森硬着头皮回答了他刚才的话。 “哦。”乌尔奇奥拉确定后就没有再继续问了。 “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但是没有人能给我解答。”乌尔奇奥拉整理完雏森给出的答案之后，然后对她说。 “果然你可以给我答案。”在现世的那一次看到她时，乌尔奇奥拉就隐隐有这种感觉。 他本来以为和这个女孩无缘再见了，他的问题似乎无法得到答案了。 没想到还能再次见到她。 在再次看到她出现在自己面前时，那一瞬间心中微动，莫名的冲动感似乎是他即将得到问题解答的期待。 于是他顺应内心的冲动感，率先回应了她，为她解除了一些尴尬。他甚至还在一瞬间里想起了那本《人类恋爱指南》上写的要给对方留个好印象，而主动向她打招呼了。 乌尔奇奥拉忽然觉得这算不算，桃说的那个“觉得她特别，不由自主地想靠近她”呢？ 他以前从来没有想主动靠近过谁，主动向谁介绍自己、主动为谁解围、主动向谁说出自己内心深处的疑问。 他刚才甚至还主动记录下了她说话时的影像。 他觉得她特别吗？ 他可以爱上她吗？ 他能……在她的身上找到答案吗？ 继只想要雏森解答自己的疑问之后，乌尔奇奥拉忽然又产生了更深一层的想法。 他开始想要在雏森的身上得到爱的答案。 …… 之后两人没有再说话，被乌尔奇奥拉那么问了一通的雏森也暂时红着脸不想再说话了。 不过好在他们聊了那么多那么久，也快到目的地了。 “到了。”乌尔奇奥拉带着雏森走到了为她准备好的寝宫门口，他为她打开了寝宫的门。 乌尔奇奥拉有些享受与雏森对话的时候，因为她可以解答自己的疑惑。 但他也觉得两人静默而行的时候，那种内心平静的感觉也很不错。 “谢谢，小乌——” “？” 啊啊啊，她把心里默念的昵称喊出来了！！尴尬！ 雏森觉得乌尔奇奥拉给她的感觉实在是和小白有点像，有点像不懂情爱的弟弟……就忍不住……偷偷以昵称在心里喊他了。 但她没想到刚才一时口快直接喊了出来…… “进去看看吧。”乌尔奇奥拉只看了雏森一眼就没在意称呼上的问题了，就像他说的那样，可以按雏森习惯的方式来喊他。 “好的。”以防尴尬，雏森赶紧走了进去。 乌尔奇奥拉跟在她身后。 雏森看了一圈，好像和蓝染队长那个寝宫差不多的构造，大概虚夜宫的每个寝宫都是一样的结构吧。 “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就跟我说。”乌尔奇奥拉说了句和蓝染同样的话。 “好。”雏森点了点头。死神又不是人类，其实也没什么必须需要的东西，有个憩息的地方就可以了。 雏森想着反正只是暂住嘛，她还是得回瀞灵廷的队舍的。 “那我就先走了。”乌尔奇奥拉见没什么事了就提出告辞。 “好的，辛苦啦乌尔。”看到了跟蓝染队长那张柔软大床一样的床，雏森有些语气轻快地跟乌尔奇奥拉说话。 “对了，你们的寝宫也在这边吗？我刚才看到外面有很多差不多的房间。” “嗯，是的。”乌尔奇奥拉又目不转睛地看着雏森开心雀跃的样子，嘴上同时回答着她：“我的寝宫就在旁边编号为‘四’的位置，有什么事你可以直接过来找我。一般我都在。” “好～我知道了～”雏森语气雀跃，她记下了乌尔奇奥拉的数字编号。 她想着等乌尔走了她要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滚来滚去！之前在蓝染队长的床上她都没好意思…… 她们瀞灵廷的队舍都是古典风格，只有榻榻米和被褥，像这么柔软的大床她还没试过呢！ 乌尔奇奥拉点了下头，没再说什么，就往寝宫外走去，只是走到门口快要出去的时候，他停顿了一下，说了一句话才离去。 “叫小乌，也可以。” “……”雏森有些愣怔地看着他很快消失的背影。 噫……小乌的脾气，是真的好呀…… ——完全没见过乌尔奇奥拉怎么战斗的雏森很单纯地想着。 不过现在已经进入和平时代了，她也没什么机会再看到那样的他了。 唉……没想到，破面其实也有可爱的人嘛。唔……除了那个凶凶的还嘲笑她和小乌矮的葛力姆乔！ 雏森想到以前他们和破面也战斗过，那些战斗失败逝去的破面们，或许也有和小乌一样性格可爱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