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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盛。”林和平找个小碗,小孩抬手指着林宁宁,“小舅的。”林宁宁也饿了,懒得跟他废话,“是的,我的。”小孩松了一口气,到屋里小碗被放到他面前。“mama!”小孩大声喊。林和平瞥他一眼,撕点死面饼放他碗里,“这东西跟你以前吃的不一样,先尝尝好不好吃。”自打小孩自己吃饭,家里还没做过羊rou粉丝汤。小孩信以为真,右手拿着筷子,左手握着勺子,扒拉一点浸泡了rou汤的面饼吃下去,小孩就使劲点一下头,就找他爸爸。周建业问:“跟我换?”“爸爸……”小孩咧嘴笑看着他。周建业佯装思考,直到小孩等急了才松口。然而,小孩却不知他爸妈料到这点,他爸的碗看起来比他的大两圈,里面的汤只比他的多半勺。以至于小孩吃完了,还美滋滋的向他爸显摆,“厉不厉害?”林和平道:“真棒!”“你们都不棒。”小孩立即接道。三人顿时无语,这顺杆爬的德行像谁呀。小孩没给他爸爸mama小舅思考的机会,就撑着饭桌站起来,“爸爸,我去外面看看。”周建业很不客气地说:“你哪都不去。”小孩为了出去,糊弄他爹妈的词越来越多,简直不像是一个四岁大的孩子。偏偏他只是想玩,而不是撒泼哭闹,周建业和林和平又不好训他。周建业指着他的小板凳,“坐好!”“我吃饱了啊。”小孩的潜在意思,都不吃了还坐着干嘛啊。周建业往外面看一眼,“能看见路吗?”小孩下意识说天黑看不见,到嘴边拐个弯,“手电筒!”说着就去卧室找手电筒。等他出来,林宁宁也吃饱了,给小孩戴上帽子,裹上围巾,拉着他的衣袖,“出去可以,要是没人咱们就回来。”“我们可以去欢欢家。”小孩道。周建业开口,“不行,人家睡觉了。你不听哈,就跟你小舅看电视去。”小孩瞪一眼周建业,拽着林宁宁说:“快走,快走,我不想和爸爸说话。”“出息了。”周建业回头看他一眼,就见林和平直勾勾盯着两人,“看什么呢?”伸手在她眼前晃晃。林和平道:“刚刚有没有发现宁宁给周周戴帽子围围巾的时候特仔细?”“那等他回来,你就催他早点结婚生子。”周建业想也没想就说。林和平噎着了,不禁瞪一眼周建业。周建业乐了,“又不敢,还不死心,何必的。”“你说的我都懂,可我一想到宁宁上辈子……我忍不住啊。”林和平道,“你看平安我都不催他。”周建业笑喷,“难道不是你知道有人替你催,而且他们也没说不要孩子吗。”林和平噎的说不出话。周建业一边吃汤饼一边说:“媳妇儿,做人不能太得陇望蜀。想想九年前的你,最大愿望是宁宁健健康康活着。如今宁宁这么优秀,该知足了。你总说以前,怎么就知道以前的宁宁想结婚生子。你这么担心宁宁不婚,和那些标榜着新时代女性,却又见不得别人独立特行的女人有何区别?”“怎么就不是男人?”林和平脱口而出。周建业道:“这个社会是男权社会,男人没必要给自己贴标签。”“你还知道是男权社会。”林和平瞥他一眼,“我还以为你就知道训我呢。”周建业失笑,“我哪舍得。既然你也赞同我说的话,而宁宁又正好是一名优秀的男人,五十岁都能找个二十岁的,还有什么可担心的?”林和平张口想反驳,竟发现无言以对。林和平不甘心,“你儿子跟你叨叨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会说。”“我也想,可臭小子听不懂啊。”周建业见她碗里的汤没了,“再喝点?”今天吃饭比平时晚,林和平饿了,就“嗯”一声,“锅里还有没有rou?”周建业:“没了。最后一点rou给宁宁了。”随后俩人把家里收拾干净,就去找俩孩子。一直不见他们回来,俩人就料到外面有人玩儿,但也没想到路灯下十来个,其中最高的林宁宁最为显眼。林和平见十来个孩子围城一个圈,“干什么呢?”“猫捉老鼠。”周建业说着就找他儿子,结果在林宁宁对面找到一个最矮的小孩,仔细看看,正是林周周,“他竟然没当小老鼠。”林和平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他倒是想当,谁让他当。随便一抓就把他提起来了。”“过去看看。”周建业走到跟前才发现黑暗处还站着几个人,都是孩子的家长。几人看到周建业就打招呼,“你也来了。”“不来不行啊。”周建业朝林周周那边看一眼,“他能玩到半夜。”林和平摸摸小孩的额头,冰凉冰凉的,“玩一会儿就别玩了。”“mama,我看不见啦。”小孩晃悠着脑袋,试图拨开她的手。林和平朝他脸上拧一下,问周建业身旁的人,“谁的主意?”有人接道:“说出来你不甘心,你弟。”“林宁宁?”林和平不禁转身。林宁宁听到这话忙说:“周周要玩木头人,我怕他跑太快摔倒。”小孩大声说:“不会的,小舅,等一下玩一二三木头人。”一直没能抓到老鼠的小猫停下,“现在玩吧。这个不好玩儿。”小老鼠顿时不乐意,“这局结束再玩木头人。”小猫道:“可是我不想玩了。要不我们问周周想玩哪个。”活泼好动的林周周非常不想当木桩,一听这话都没容人家问,就松开小伙伴,“我要玩木头人。”朝林宁宁跑去,“我和小舅在一起。”少了手臂很长的林宁宁,“老鼠洞”顿时变小,没法再玩猫捉老鼠,两个狡猾的“小老鼠”很是不甘心,指着林周周,“我让你一次出去。”“才不会。”小孩嘴上这样说,立即朝林宁宁伸出手。林宁宁苦笑着把他抱起来。几个围观的大人不禁转向周建业,“你家周周可真聪明。”周建业啧一声,“也就脑子好使,像我。”几人顿时不想跟他说话。林和平乐了,扯一下周建业的手臂。周建业握住她的手,“什么事?”林和平:“回去铺床。”自打立冬,林周周就抱着小枕头搬去爸爸mama屋里。他的卧室虽然有定期打扫,但床上什么都没有。俩人交代林宁宁几句,到家把床铺好,又往里面塞两个热水袋。八点四十,一大一小回来,而林和平跟周建业已躺下。听到关门声,林和平道:“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