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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愿意穿上裤子,聂哲远从书房回到卧室,看到那人夹着被子躺在他的枕头上,睡得毫无形象可言。他走到床边,把被子抖落开,再把梁思闻捞进来,抱好了。聂哲远习惯比梁思闻晚睡,有时候确实是因为忙,有时候则是故意。他最近实在是怕了梁思闻,这家伙不知道是看了什么不健康的网站,临睡前总是暗示他“做点什么”,聂哲远对此苦笑不得。但有时候梁思闻坐在他怀里讨吻,难免擦枪走火。梁思闻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说:“哲远我难受……”聂哲远哪里顶得住,点到即止地用手帮他弄一次,却不敢让梁思闻帮他,怕一发不可收拾,只能把人哄睡后,躲进浴室冲冷水。好吧,这只是原因之一。聂哲远故意晚睡,其实是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肆无忌惮地看着梁思闻的睡脸,也能把白天不敢说的话,偷偷告诉甜梦里的他。他吻着梁思闻的耳朵,说:“我爱你,宝宝。”第10章都听宝宝的两个星期后,聂哲远接到了闻大夫的电话,说很久没见他了,让他明天来家里吃饭。闻大夫的语气和平时并无两样,关心他的工作是否顺利,问他有没有按时吃饭,还问起上次让梁思闻带的泡菜吃完了没有。一切似乎都很平常,但聂哲远还是感到一丝慌乱。晚上,聂哲远下班回到家,看到梁思闻抱着那包黄瓜味薯片,坐在沙发上发呆,脚边放着一个双肩包。“哲远,你回来啦。”嗓音有些沙哑,眼圈红着。聂哲远眉心一皱,外套也顾不上脱,走过去在梁思闻面前蹲下,安抚小狗似地,挠了挠他的下巴,“宝宝,发生什么事了?”“没什么,就是……”梁思闻冲他笑,肿起来的眼睛看着很可怜,“我们的事……我告诉我妈了。”一句话把聂哲远打蒙了,“那叔叔他……”“我爸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梁思闻打断他,脸上依然挂着笑,只是看着更可怜了。看着他的表情,聂哲远终于明白过来了,他站起来,坐到梁思闻旁边,把人揉进怀里,忏悔似地叫他:“宝宝。”梁思闻挣扎着,从他怀里爬起来,跪坐在沙发上,抹了一把脸,依然强撑着笑容,“哲远,你总是觉得我很笨,嗯……我知道我很笨,可是你相信吗,聂哲远,我比你更了解你自己。”“你平时发消息都是几个字几个字,能多简洁就多简洁,只有说谎的时候话很多,你知不知道?”他委屈地埋怨:“还叫我乖乖的……结果什么都不告诉我。”聂哲远沉默片刻,朝梁思闻伸出手。梁思闻迟疑着挪过去,只是被吻了一下额头就软了下来,小狗一样,乖顺地伏在聂哲远膝上,被他用手掌一下下顺着后背,听到他说:“是我不好。”聂哲远嘴笨,吵架的时候不管谁对谁错都只会哄这一句,现在梁思闻难过了,他还是只会这一句。和梁大夫谈话的那天,他因为心虚,回梁思闻消息的时候多说了些有的没的,仅仅是这些信息,都能让梁思闻看出端倪。梁思闻说的对,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人,像梁思闻一样懂他,从小一起长大的默契比所谓的爱情更珍贵,他数十年的执念和喜欢既生发于此,也归结于此。待梁思闻的呼吸平静下来,聂哲远问他:“阿姨怎么说?”梁思闻翻过身面对着他,玩着他的外套拉链,故作轻松地说:“就是不同意呗……我爸让我最近这段时间搬回家住,还说明天再当面跟你好好谈。”聂哲远“嗯”了一声,将手指插进梁思闻发间,轻轻按揉,好像在哄他睡觉。可等不到有效回应的梁思闻却急了,扑腾着坐起来,往聂哲远怀里坐,面对面抱着他的脖子,急切地想得到肯定:“哲远,我是想解决问题,然后好好和你在一起,我……没有做错对不对?”聂哲远摸了摸他的脸,“嗯,宝宝很厉害。”也很勇敢。在他还想着如何逃避,如何拖久一点的时候,梁思闻已经先他一步,做好了直面那道坎的准备。梁思闻瘪瘪嘴,憋了半天的眼泪终于忍不住了,头一低,嗑在聂哲远肩窝里,呜咽着坦白:“我就是不想……不想让你一个人扛……”“我要是不说,你肯定一直瞒着我,等瞒不住的那天就不要我了。”聂哲远想说不是的,想说很多好听的情话哄他,但所有的话都噎在嗓子眼里,他发现自己没办法否认。梁思闻太了解他了,他骗不了梁思闻。这时,梁思闻抬起头,吸了吸鼻子,反过来哄聂哲远:“你不要觉得我爸妈很难说话,不争取一下怎么知道呢?”“你看我只收拾了这么少的东西,就是因为我感觉很快就能回来,”他似乎是天生的乐天派,从聂哲远身上跳下来,一手拎起空着一半的背包,另一手抱着薯片,又笑得天真十足:“我这是打入敌人内部,等我把我妈策反了,我爸一个妻奴还不得连连点头吗?”做完战略部署,梁思闻回头一看,聂哲远仍然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也不给个反应。他生气了,用胳膊肘夹着薯片,上手蹂躏那张帅脸,“聂哲远,那你到底要不要听我的啊?”聂哲远回过神来,箍住他的双臂,不由分说地把人转了个身,按在自己腿上,于是形成了聂哲远抱着梁思闻,梁思闻抱着薯片的姿势。他环抱着梁思闻的腰,将鼻尖埋在T恤后领处,“我都听你的,宝宝。”他收紧手臂,听到塑料包装袋哗啦哗啦响的声音,“薯片别舍不得吃了,吃完我再给你买。”梁思闻回头瞥了他一眼,把薯片往怀里藏了藏,“……你才不会。”聂哲远被逗笑,“我有这么小气吗?”梁思闻扔下薯片,把他扑在沙发上,咬了他一口,“你就有,聂哲远小气鬼,连薯片都不给我买!”晚餐过后,聂哲远把梁思闻送回了家属院。他没上楼,只是熄了火,陪梁思闻在车里坐了一会儿。谁也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牵着手,各自消化即将到来的一场暴风雪,却又默契地从紧锁的指缝中获得勇气和力量。临走前,梁思闻拉开车门,回过头在聂哲远嘴角吻了一下,“明天见。”?梁家餐桌上的气氛从未如此凝重过。聂哲远给两位家长分别倒了茶,和梁思闻端坐在对面。梁大夫两手交握,眉头紧锁,“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哲远,我就先表明态度。我和你阿姨,是不会同意你们俩在一块的,简直是胡闹。”“如果你爸爸还在,肯定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