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暖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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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珏半躺在沙发上看书,当一个赤条条的少年走过来时,她的眼睛,很锋锐地从他伤痕累累的膝盖及大腿,凝在他垂下的yinjing上。 这小家伙,软趴趴地耷拉在腿间,正接受女人视线的检视。 她看了会儿,正如当初他在中转站的卫生间里看她,眼里带着不明的敌意,不算灼热但一定让人羞愤的目光竟把这条小兽点燃了,慢慢大了起来。她把视线上移,来到他的脸,一张带着青春气的白脸红了,从脸颊到耳根,羞愧地红了。 羽珏放下书,对他勾了勾手,示意他过来。一动不动僵站在原地的少年犹豫地走向前去,抿着唇,不敢直视她。 “多大了?”她用手摸上少年的yinjing,手掌裹住整个柱体。 他倒吸了一口气:“十……十七。” 女人的手从他半软不硬的rou柱摸上卵蛋,两个小球,被她用指腹揉了两下。他的呼吸乱了,柔软从未做过粗活的手掌像一个珍贵的rou垫,在他的jiba上转动,像是在检查它的完整度。 “什么时候来的?”她问。 “你走之后……” “从中转站跟了一路?” “嗯、呃!”他被女人用手指按住了马眼,被钳制的东西已经挺拔翘立,完完全全在她的手里勃起了。 女人的手像是有魔力,更奇异的是,她完全知道从哪个地方摸会变得舒服,手法精湛得可怕,他就快血脉偾张了,再这么下去,他恐怕…… 她握着yinjing转了一圈,然后站起来,牵着这个东西往卧室走。一楼的卧室虽说没什么人住,但也常有人打扫,她把人带到那里,手从已经变得绯红的yinjing绕向他的腰窝,另一只手按住他的颈椎往前一推。 还在被女人的手弄得出神的少年猝不及防扑入松软的大床里,他趴在床上,四肢小幅度地挣扎,女人的腿挤进他的双腿间,抵住他的后臀。 那时他还不知道自己会被怎么样,心脏激动地跳,仿佛找到了一线生机,一个可以让自己留下的机会,他扭了扭腰,想要翻过身来抱住她,甚至以为这个女人会和那些商人的女儿一样喜欢主动的男人,殊不知,一只发烫的rou柱抵上了他的屁眼。 “……?!”他惊地回过头,反复确认按住自己背的是个女人,双腿不自觉地开始往回抽。 她握着他的两条腿拽了过来,再扒开他的臀缝,用自己的yinjing贴着臀rou蹭了两下:“在中转站没看见吗?” “我、你……你……”他一时之间手足无措,想翻过身推开女人又不是,这是他唯一一个可以留在这里的机会了,可是,他还从来没有被jibacao过,特别是这样一个同时长着胸和jiba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似乎看出了他的欲拒还迎,羽珏扯下自己头发上的皮筋,握住他的手臂,撑开套在了他两条手腕上。双臂合并,两只手被束在了一起。 家里没有润滑剂。羽珏用手掏入男人的身下,摸上他的yinjing,小指磨蹭着柱身来回挑逗,少年呼哈呼啊地喘了起来。 “唔哈……哈……哈啊……嗯……” 他的喘息声倒是动听,yinjing也愈发蓬勃,随着他逐渐急促、难以隐忍的鼻息与粗喘,那根在女人手里被玩得活灵活现的玩意变得更加肿胀。 她用手掌碾住马眼,声音从他头上的身后传来:“你最好射多点。”那时,他的身子已经不受控地像煮熟的虾似的弓了起来,卷腹想逃又不想,来回矛盾地扭动、伸缩。 拇指从根部滑向顶端,手上粘着的汗水与前列腺液减小了摩擦,整个yinjing光荧荧的,还有水液从马眼里止不住地往外冒,他张大嘴巴喘息,背部拱起,双臂合并撑床。羽珏压在他的背上,前胸隔着布料压上他的脊椎。 “嗯呃呃、啊啊……!”少年挤紧眉头,脸和嘴唇红得比苹果还要光亮,鸡鸡一直被人taonong,好、好爽。一声颠簸的呻吟后,他射在了女人的手掌心里。 床上趴着的人松趴趴地软下了腰,他下半身夹在女人的膝盖上,上半身累得瘫倒在被单里,大口小口地喘气、回神。 羽珏的手从少年的腹下抽了出来,掌心半开,裹了一泡少年的jingye,量还不错,有些盛不下的从指缝黏连着往下滴,她拢住手掌,像抹护手霜一样擦满右手每一根手指,整个手掌都反着水光,差不多了,她想。 床上的人还没缓过来,那属于少年欲念的鼻息还绕在耳畔,届时,青涩变了调,一声婉转的娇嗔流出嗓眼。 “嗯!——” 只是两根手指插进去了而已,她还能心平气和地扩张,证明来了兴致。她两根手指在屁眼的甬道里规律地戳动,明显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在暖乎乎的温室里勾起、搅弄,去抠他的前列腺。 “唔……!嗯……” jingye的效果还不错,少年也配合着在扩张的时候放松下来,他试着去适应、享受,很快,小巧的入口变得弹性十足。 可是,那根有一定尺寸的、烫屁眼的大东西怼上去的时候,他还是屏住了呼吸。 他还没准备好……至少还没有和心里打好招呼,可是他也清晰地知道,自己肯定会走到这一步。 “啊呃!” 羽珏掐着他的腰捅了进去,jiba穿过rou壁,进去了一半。她当然想继续前进,可是,屁股紧绷起来,把她的yinjing咬住,一动不动。 “放松。”她皱眉,手掌拍响手下的臀瓣,少年惊呼了一声。 臀rou突然夹紧又慢慢松了一些,然后又夹紧,他想放松,但他不会,屁眼里进异物,谁会真的放松下来? 羽珏把yinjing往里推了推,被卡在一半,进退不是。女人的耐心是有限的,更何况,是一个来自翡人社会的伊沃女人。她的手绕到他的前胸,掐住乳尖扯了一下。 “嗯!” “放松。”她再次命令。 平坦的胸rou揪起来有种异样的手感,小小的rutou还很坚硬,被掐住rutou也是一种别样的刺激,胸rou被拽起,前胸往前推,屁眼里插着的东西在缓缓前移,他的眉毛弯成波浪。 放松吧……放松对自己也好。 他懂事地转移注意力,羞赧着脸深呼吸,接着,“噗”一声,yinjing凿入rou壁。 “啊啊呃……!!”他咬牙把脸埋到自己的两只手背上,大腿根颤抖,双膝岔开跪在床上微弱地翕动,然后,屁眼中的女人小小移了几下,渐渐地,幅度变大,节奏变快。 “哈啊!啊、啊、啊、嗯哈啊——!嗯呃呃、呃啊、啊、啊!哈啊啊嗯嗯——” 呻吟声是从小变大的,羽珏掐着他腰的两侧,抽动着yinjing。yinjing被暖和的rou套裹得水糊糊、黏腻腻,禁欲了挺久,单屁眼和rou柱发出的啪叽啪叽声就能让她面红耳赤。她已经浑身大汗了,额前的刘海也变得一撮一撮,贴在脸上。 “哈……哈……”她抽插的速度加快,掐住腰rou的手快陷入少年的身体里。 “嗯……嗯啊!啊啊……嗬呃!”少年的山羊眼糊满水汽,前胸近乎贴在床上,后臀被人抬起那样cao着。 “姐、jiejie……啊啊!哼哼嗯!”他忽然回过头扭曲地看她。 羽珏也喘得不行,前方少年的脸从臀瓣旁探出,她迷离地看。 “我……我,啊……!”少年声音娇媚,有装嗲作势的意思。 知道他有话要说,羽珏俯上身,贴上他的脸:“怎么了……?” 魅惑低哑的女声钻进耳道,那一瞬,皮肤发麻,从耳廓到脊背,还有少年被cao的肚子,意外地舒爽。他的唇咬得泛肿,手指也抠起床单,脸红彤彤快要哭出来,声音一抖一抖:“射、射进来……” 他知道自己要取悦她。 羽珏咧开唇角,她的确被取悦到了,用手摸了摸少年毛茸茸的脑袋,一只手兜住他的胸,脸埋在身前的身上。她快速进出了几下,yinjing被水声捣得唧唧作响,蓦地,一泡jingye破出精关,她挤紧眉峰,射到了少年的屁眼里:“呃……” “嗯嗯啊——!!” 热流涌入身体的感觉,就像一股圣水冲洗直肠,小肚子烧乎乎的,肚皮止不住战栗。 她趴在他身上喘气,热气一呼一呼,喷在他的肩窝,暖湿暖湿。 “我会怀孕吗……?”少年的嘴边吐气。 她被逗笑了,弓身抽出自己的yinjing,带出来的黏液淋在床单上。 “不会。”她坐在床边抽出卫生纸擦拭yinjing。 少年趴在床上,用眸子描摹她的背。 她有胸,有好看的腰,还有饱满的臀,美妙的手腕,纤瘦的臂。除了那根像男人一样的yinjing,完全就是个正常女人。 “jiejie……”他用脸颊去贴女人的手背,小鼻头在上面滑来滑去。 她敛眼,低眉,事后的人多了一分平静。 “我可以留下吗?”少年声音微小,听起来有点胆怯。 羽珏扭过身,衬衫领口不知何时大大敞开,胸沟如一道裂壑,胸rou冲动、收敛、若隐若现,最让他心虚的,莫不过脸上漠然的表情。 “我……没地方去。”他小声辩解。 她的脸定在半空,眼睛在看这个卑微弱小还自带sao气的少年。本以为,他是在中转站卫生间看见了自己的下体,所以特意抱着证据过来威胁她,这也是突然zuoai的理由,她要羞辱他一番。 “可以吗?”见女人没有说话,又弱弱地问。 “留下做什么?”她看向那双横瞳。 “我什么都可以做,你让我当牛做马、洗碗做饭,干什么都行!” “我不需要。” “我……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真的!”少年的双手从皮筋中自行挣脱,去握女人的手,他抓起那只覆在床上的手掌,掌rou贴着掌rou:“我可以被你cao。” 她发出一声哼笑,把手抽了出来,站起,背对他解衬衣扣子,像是准备脱衣洗澡。见此他急了,他今天必须住在这,见不得敷衍搪塞,更何况,他已经提供了一次免费性服务。 “你就让我住在这吧!”他撑起上半身大声地。 女人的动作停了,像是被什么触动,正当少年滚动着喉结期盼她同意时,缓缓回过身:“你在要求我?” 他被吓到了,这双静到发冷的脸仿若摘去感情,俨然一副抽rou就走互不纠缠的意思,直接把他赶出门也说不定,那样倨傲的脸,论谁看见都会被震慑。他不顾发软的下身马上跪在床上道歉:“对不起!我不该逼你做决定!也不该乱拿你的衣服,更不该随便来找你!” 这话到提醒了她:“为什么要带衣服过来?” 他闪了几下眼皮,然后低下声音:“……那上面有血。”尾音逐渐小下去,虚虚的,有些不敢说。羽珏看着他没有回复,显然觉得答案不够充分,于是他低下头,补充:“有血……可能是有人死了。” “你觉得我杀了人?” 他点了点头。 “我杀了人又如何?” “没有人想惹麻烦。”少年说。 是的,杀了人也没有关系,法律不会制裁她,但官司也算是一桩麻烦事。 看他唯唯诺诺的样子,和他阐述的那些话,心中大抵知道了他的目的,羽珏把眉眼稍微放了些,站在床边的不远处。少年蜷缩着身子跪在床上,怯懦懦不敢看人,但又想观察她现在的表情,眼皮时不时上翻,悄悄地瞅。 “叫什么名字?”她两只手继续解扣,当着他面解开衬衫,雪白的奶子破衣而出,直挺挺地立在他的面前。 听见这个问题,他立即抬起了脸,眼前明媚乍现,两只成熟的白奶浑圆诱人,就长在她无暇的酮体上。 他吞咽了一下,说:“脐。” “骑?”她笑了笑走回床边,摸上他的下巴。 少年的下巴和身体一样瘦,因营养不良,只有一层薄薄的rou,被摸的时候,还打了个小激灵。 “你要骑谁?”她故意这么说。 当时他的眸光水盈盈的,时而移上雪乳时而又觉得不尊重,穿过rufang望女人的脸。他能看出来她瞧不起自己,在嘲笑自己,现在只有她能让自己有个归所。 “被jiejie骑。”他小着嗓子,用脸贴了贴掌心。 脐的脸皮很薄,能清楚看见血管的反应,当他害羞到心跳加速的时候,血往上涌,红细胞会嗖嗖地游过去,比如现在,他脸红了。 看他这张脸,是中等偏上的长相,双眼皮宽宽,刘海浅浅地搭在眉毛上,不突兀也带着俊气的小鼻梁,还有没被损坏的皮肤,和几个点缀在下巴上的青春痘。 “父母呢?”她揉揉他的脸颊,又揉揉他的脑袋。 “死了。” “没有亲人?” “没有……”他被揉得有些舒服,女人手心冰冰的,揉着揉着,缓缓温热起来。 “以前住在哪儿?” “桥洞、饭店或者,平民窟……”他眯眼享受,揉他头的手,老人盘球似的让他转来转去。 他把眼睛眯开一条小缝,那对乳就在眼前,越来越近,手在不知不觉地引导他,鼻尖快要碰上去了。他期待地跟手绕圈,鼻子里是羽珏射出的jingye味,不像男人的浓,反而有淡香的腥臊气。他渐渐闭上了眼,隔着眼皮,能看见一片近在眼前的阴影。 在他兴奋地,马上就可以深嗅胸乳的时候,下巴被一把留住了。 睁开眼,羽珏正低颔看他。他的姿势有些尴尬,下半身坐在床上,上半身伸着背把脸往她的胸下贴,宛如一只嗷嗷待哺的小羊羔,还一副痴媚相。 他慢慢收回脖子,红着耳根乖巧地坐在床上。 她的唇角勾起一个不明显的弧度,看他,像看一条大型犬,听话地坐回原位。 “你的名字不像是德纳人。” “我是德纳和翡人的混血。” 她觉得意外,又不是很意外,意外是因为他的长相与翡人差别太大,完全看不出来,不意外是因为德纳和翡人的混血实在太多了,太常见了。 “我的父亲是翡人,在六岁之前,我一直是翡人长相,瞳仁也是,后来就慢慢变了。” 听他这样讲,她开始好奇,大概是难以想象从翡人变成德纳人是什么感受,可他好像不是很失落:“你的姓呢?” “父家在我初中的时候就不要我了,没收了我的姓。” 羽珏闪过一丝惊愕,惊愕于这个人居然如此不在意且平淡地讲出这件事。作为一个弃子,一个德纳和翡人的弃子,可能从前也养尊处优过,但在初中那年,变得潦倒。 “jiejie也是混血吗?”他抬脖,拉过她的神经:“jiejie的长相不太像翡人。” 她的五官和她人一样,没有平得圆大,也没有立得夸张,一张恰到好处的鹅蛋脸,眼若流波,唇如片叶,像立体几何里的正方体,不偏不倚,形状适中。 “你没上过生理课?” “我……学习不好,上课天天捣蛋。”他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再去看她时,已经看不出什么了。不是很清晰的神情,霏霏蒙蒙,平平淡淡,不像是伤感,但绝不是愉悦,他捉摸不透。 羽珏滞着这张脸,在原地褪去搭在肩上的衬衫,脱掉粘着jingye的裙子,拿起睡袍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