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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威严尊贵了,就连平常的潇洒风流都丢了。可龙衍则是笑眯眯很爽的样子,“只要小轩愿意,我怎么样都可以。小轩你说你喜欢我什么样子?我马上变给你看!你喜欢我威武一点?清高一点?还是狂魅一点?流氓一点?”墨逸轩随着龙衍的话脑子里就想到了那几种表情的龙衍,抚了抚额闭了闭眸,“你还是……随性就好。”“那好我现在就想这样,我想腻着小轩粘着小轩疼着小轩宠着小——”“你闭嘴!”墨逸轩受不了龙衍口口声声小轩的样子,“你这套做法自可去做给别人看!”龙衍做大惊状,搂住墨逸轩的腰就不撒手,“小轩我不是随便的人,哪里能做给别人看呢?你难道不知道,我这心里头,满满当当的可都是——”“滚——”墨逸轩一脚踹开龙衍,大步朝前走。龙衍看着衣服上的两个鞋印拍都没拍,反倒是极开心的想,小轩的脚就是跟别人不一样,这踢起来,浑身上下从脚尖到头根都酥酥麻麻的……真爽……再去要求他踢几下怎么样?我们的皇帝陛下,铁了心的耍无赖,并暗自决定,江南之行,一定要把他的小轩拿下!他不是随便的人,但随便起来不是人!只要咱脸皮够厚,没什么得不到滴!他们好像是走到了一个村庄,还是一个不小的村庄。村民们睡的早,一入夜家里就灭了灯,他们为了不打扰别人休息,找了个还亮着灯的人家,就停住了。本来敲门这档子事,基本上是墨影干的,可有几回他敲门成功但由于慢两拍的脑子说了有点歧义的话,这活就交给秦烨了。秦烨这点上倒是蛮聪明,人也少年得志有股子英气颇得人缘,但一来龙衍方方惹墨逸轩生气想耍个宝让人消气,二来这几天秦烨这小子着实不老实,根本没把他这皇上看在眼里,经常见缝插针的阴损他两句,完了借墨逸轩的面子跑的老远。龙衍倒是没生多大气,就是着实烦的慌,所以这阵,他非要自己亲自来敲门。秦烨看了眼墨逸轩,挑了眉,笑出一口白牙,“那么言公子请。”龙衍化名言七,确定有外人的时候,大家会叫他言公子。龙衍冲着墨逸轩快速眨了眨眼,墨逸轩扭了脸不理他,他笑眯眯的上前就敲门,“请问有人在吗?我四人一行错过宿头无奈夜深,可能借宿一晚?”敲了一遍没人应,他扭过头来笑笑,继续,“请问有人在吗?我四人一行错过宿头无奈夜深,可能借宿一晚?”再敲还是没人应,他扭过头再笑笑,继续,“请问有人在吗?我四人一行错过宿头无奈夜深,可能借宿一晚?”敲了第三遍没人应,他发狠踹了那门一脚,“我-cao——小黑你拿火折子给我把这门点了!”墨逸轩轻咳了一声,他马上定住,转身,笑,“小轩——你看他们不开门——”“你要借宿人家这里,是你在求人,别人不给你开门也是应该,你却是不能如此失礼。”说都说完了,墨逸轩偏头看龙衍时,看到他促狭的眼神和咧的大大的嘴,心里一沉眉梢一挑,月光照得他挺直的鼻红润的唇越发清俊,“你又是故意的?”龙衍示意秦烨去敲门,走到墨逸轩跟前,轻轻拿起他肩头的一绺发,在手中把玩,漫不经心的说,“小轩现在,可原谅我了?”墨逸轩静静看着他,他笑眯眯看回去,“我的头发上,可还沾着你讨厌的东西?”墨逸轩薄唇一抿,抢回自己的发,转身朝门口走不理他。龙衍哈哈笑两声,拽住墨逸轩的手,“此处离皇城千里,天高云淡风轻自由,小轩连这一点,都不敢承认?”片刻,墨逸轩回头,眉眼弯弯笑靥温暖,“我承认了又如何?”他顾自走近,几乎是贴着龙衍的耳朵,轻声说,“就算我说句喜欢,我若不愿,你敢做什么?嗯?”之后他换他轻轻转身,哈哈笑着继续走,像极了狡猾爱挑衅的狐狸。是,就算我真的喜欢,就算你知道我是真的喜欢,又能如何?他们之间是君臣,永远是君臣。龙衍深深挑眉眯眼,他这个丞相,真该好好按住打一顿屁-股!居然敢说他不敢!他难道不知道,他要的,可不仅仅是一副身子!时至今日,这江南之行,如若不迫的你主动屈服,我便不当这个皇帝!作者有话要说:嗷~~~~~茶叶蛋同协:上一章乃的留言,俺看成了勤勤粪粪,一天来个十八便,朝廷表示乃有爱的程度与日俱增人神共粪……SO,茶叶蛋同协,请到走廊罚站!偷看人洗澡是不对的原来那户人家不开门并非不想开,而是真的没听到。把龙烨一行迎进门后,胖胖脸笑的很温暖的女人一个劲道歉,说这里山下人家又挨着官道不远,人来人往是经常,助人亦助己,给人方便亦是给己方便,保不齐哪天就有事得麻烦别人,所以向来好客,只是方才和男人说话大声了些,这才没听到。长相有些憨直的男人声音说话很大:婆娘不懂事,咱小家小户的也没啥拿不出手的,即来了就是客人,没事正好聊聊外面的事。男人一边往里迎人一边凶巴巴的朝婆娘摆手让他去准备点吃喝,顺道着把西边的房间准备准备,“俺叫刘长顺,俺家穷,这房子在村里算是不太小的,不过也是祖上留下的,别看在村里不算小,也只有这四个房间住人,要不是俺那儿子没在家,也就只能余一个房间,你们四位,就住两间,怎么样?”墨逸轩眉梢挑起,威胁的扫了龙衍一眼:你别生事,又温柔笑着朝男人抱拳,“刘大叔哪里的话,我们几个如此打扰已是不妥,哪会来抱怨其它?客顺主便么。不过话说回来,这里民风如此淳朴,着实让我们惊讶啊。”刘长顺把人引进房间坐下,“哪啊,民风淳朴也是人给逼出来的。”“哦?此话怎讲?”墨影跟着也大眼睛眨眨,颇为不解。啥时候开始,这民风也能被逼的淳朴起来?“唉——”刘长顺叹声气,“这人哪,大多都是能共贫苦,没几个能共富贵的。要说我们这村子,几十年前,俺爷爷俺爹他们那会,日子可一点都不穷。你看俺们这是江南边,挨着运河也不大远,那时随便跟着做个生意都赚钱,日子也过的不说好到哪去,饭却是顿顿不缺的。那时候人心也凉薄,都想着能多赚点多捞点,村里人的关系不说太差,但不会说走的多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