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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柏要收拾的东西不多,一个行李箱就装下了他三年的全部生活痕迹,这或许是一种悲哀。 押金退了9000,云柏犹疑片刻买了张高铁票,两个小时便到了那个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城市。 云柏走得匆忙,没来及租好房子,下了高铁图便宜找了个二十五一晚的小旅馆,跟着那人上了接客的大巴车到了一个郊外的偏僻旅馆,门口堆了一群人在抽烟,地面黏糊糊的。 房间是高低床,云柏去得晚,就剩一个上铺,他试了试箱子拽不到上铺,只能挑了些贵重物品放到枕头底下,将箱子放在了角落,又换了件轻薄的衣服,吃了安眠药睡了过去。 云柏没料到自己能倒霉成这样,那间屋子四个人有一个小偷,半夜假装起夜把箱子给抬走了。 云柏到前台要求调监控,老板说走廊监控坏了,要大门的监控,也坏了,他怀疑老板和那个小偷是一伙的,结果老板吐了嘴里的牙签,斜睨着云柏道:“那间屋子四个人就你一个人还带个行李箱,他不偷你偷谁。” 云柏无言以对,打算报警,警察来的时候天都黑了,俩人四处看了看,问了句箱子里有什么东西,最后告诉他达不到立案标准又走了。 云柏只能自认倒霉,衣服全都没了,只能穿着薄衣服拿上东西出去吃饭。 吃完饭打算四处转一转,顺带找找招聘启事,走着走着不知为何到了那片红灯区附近,他神色复杂地看了看那片交错复杂的巷子,转身打算离开。 没走几步,云柏察觉到不对劲,从刚刚开始就有一个人一直不远不近地跟在身后,他加快脚步,那人也跟着加快,他看见一家便利店,转身进去假装买东西。 再朝外看时,那人已经消失不见,云柏松了口气,暗笑自己太敏感,出了便利店打算往回走,路过一旁巷子口时,黑暗中忽然冒出来一只手,将他拖了进去。 云柏惊慌失措地挣扎,那人却一拳捶在他的小腹上,云柏登时痛得说不出话,蜷缩着顺着墙面往下滑。 那人一把抓起他的脸,端详片刻道:“三年前那个从男妓店逃跑的小婊子是你吧。” 云柏一惊,强行镇定下来,做出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道:“你在说什么东西,你认错人了吧。” 那人哼笑一声道:“装什么装,就是你,老子记得清清楚楚。” 云柏见那人表情愈发笃定,猛地直起身一推就要跑,被拽着头发抓回去一顿揍。 他尽力护着头部,暗骂自己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他被迫吞吐着腥臭的阳具,以为自己已经淡忘的回忆又涌上心头,泪水顺着面颊滑落,后悔开始涌上心头。 有一阵香烟的味道飘来,一道脚步逐渐逼近,男人不耐烦地眯眼看过去,嘴里骂骂咧咧的,忽然后退两步,手忙脚乱地穿裤子。 云柏倒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咳,一时没听清男人在一旁说了些什么。 就在他好不容易止住咳嗽时,忽然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香烟的白雾顺着微风飘了过来。 “快三年了······快三年了你还能记得,记性这么好。” “这婊子长得太他妈好看了,我就······” “滚。” 云柏听着这一声冷斥,忽然忍不住微微扬了扬嘴角,他以为三年时间会改变很多,但似乎也没有多少。 他趴在地上一时半会儿爬不起来,那人恶趣味地将烟头弹在他手上,云柏缩回手,扶着墙根坐起来,抬眼看向解芙。 她长发微卷披在肩头,发丝随着微风扬起,面颊有些苍白,鼻头被冻得微微泛红,抱着胳膊站在巷口,垂眸看着他。 眼泪几乎在一瞬间涌出,云柏打算收回刚刚那些抱怨的话。 今天不算太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