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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礼银杏:课堂上女xue含跳蛋到高潮/后xue被cao到失禁

    “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而自省也……”

    诗礼银杏端坐于太师椅中,本应流畅诵读的诗句不知为何变得有些结巴,向来庄重严肃的面孔微微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银色的眼瞳里漾着一丝水光,正不安看着讲台下随着他的诵读一起仰头晃脑念诵的学生们。

    见学生们并未察觉自己的异样,他偷偷松了口气,轻咳一声准备继续往下念,却被花xue深处突然冲出的一股蜜液搅得思绪混沌,夹紧双腿屏了好一阵,才勉强熬过那阵强烈的冲动。放下被紧紧捏在手中的竹简,他竭力用平静的声线说道:“罢了,今天就到此为止,你们下课吧……记得好生……好生复习今日所学……的内容……”

    小鳜鱼是个温柔的好孩子,见先生这样,上前几步歪着小脑袋打量他,关切问道:“先生好像不舒服,要我把饺子哥哥找来吗?”

    “不,不必了……”不敢看那双纯洁的眼眸,诗礼银杏娇小的身子往太师椅深处缩了缩,摆手示意小鳜鱼不要再靠近,同时感觉花xue再次潮吹,几乎就要坐不住了。

    好在伊衍及时出现,挡在他身前对小鳜鱼说了几句话,哄得还是天真孩童模样的小食魂开开心心跟着其他人一起走了。几乎立刻就瘫软了身体,拧起秀气的眉眼狠狠瞪住始作俑者的后脑勺,他咬咬牙,从哆嗦的唇瓣里挤出一句话:“快些……快些把我身体里的yin物取走……啊……”

    回头看看盛满水光的银眸,伊衍伸手想要抚摸诗礼银杏微红的眼角,却被他用力拨开手腕,不觉有些无奈好笑。虽说是空桑德高望重、教书育人的先生,可诗礼银杏化形的身材实在过于纤细娇小,宛如一个才刚发育的少年,他只需一只手就能牢牢抱进怀里。但伊衍知道先生脸皮薄,向来把诗书礼仪看得极重,若冒然行事可能会让美人儿真心恼了,那可是极难哄回的。

    稍微想了想,伊衍在太师椅前蹲下来,望着把纤瘦的身体缩成一团,依然不由自主颤抖的先生,他放柔声音,“那我就如先生所愿,将其取出来吧。来,把腿分开,放在扶手上。”

    没想到一直以来脸皮比城墙还厚的空桑少主如此好说话,先生不觉一怔,秀美的脸庞带着些许怀疑,吃力挪动了一下早就软成一滩春水的身子。他的下身早因花xue深处那个不断跳动的蛋状物体湿透了,挪动间发出叽叽咕咕的水声,让白皙的面孔浮起羞愤的红意。

    死死忍耐着在羞耻中加剧的快感,诗礼银杏颤巍巍抬起双腿分挂在太师椅两边扶手上,在裤子被伊衍褪到臀间时突然意识到——这个登徒子实在太狡猾了,竟然差一点就主动配合他了!

    “先生?”感觉到一阵眼刀,伊衍抬头看看羞愤得简直要冒出火来的潋滟银眸,故意在他绷紧的大腿内侧捏了两把,一脸无辜,“先生不是难受吗?不要取出来了吗?”

    “你……”逞口舌之能并非君子所为,诗礼银杏从来就不是伊衍的对手,更何况此时身体里还有叫他神智溃散的yin具在疯狂跳动。咬着唇憋到耳垂发红,他气喘吁吁骂道:“你……白日宣yin……不知廉耻!”

    无所谓耸耸肩,伊衍站起来看住已难掩欲色的银眸,温和一笑,“既然这样,那我就晚上再来找先生吧,这样应该就算食色性也了,对吧?”

    “你!”见空桑少主转身真的就往外走了,诗礼银杏有些慌乱的从太师椅上站起来,忍着差点让他就此瘫软的快感向前踉跄了几步,紧紧抓着案几的边缘颤声喊道:“伊衍!你,你站住!”

    “先生?”回头见美人眼中含泪,粉白的唇瓣颤抖不止,伊衍好整以暇弯弯唇角,“先生如果想要衍做点什么,那便自己褪去那些无用的东西吧,免得先生以为衍总是不怀好意。”

    心说你若怀着好意,就不会把那些从外面带回来的东西往我身体里塞,弄得不上不下的难受了。诗礼银杏咬咬嘴唇,忍着强烈的羞耻心慢慢褪掉绣着淡金色银杏花纹的银灰色外袍,再转身背对着伊衍撩起同色的长袍,将早已湿淋淋的长裤脱下来。

    光裸着两条白皙纤细的腿,诗礼银杏连看都不敢看空桑少主,挪坐到布满水渍的太师椅上。冰凉湿滑的触感刺激着火热的花xue,他不由自主的抖了抖,将腿分开搭在扶手上,xue中再次飙出一股清亮的yin液。“你……你快些……”

    看到美人羞得连身体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伊衍含笑走到他双腿间,却不急着去玩弄那早已红艳艳盛开的花xue,而是伸出手摘掉他一丝不苟绾着头发的发冠和两鬓的银杏叶金饰,让银色的长发散落下来。凝望不解微拧的眉眼,他俯身吻住抿得紧紧的唇瓣,舌尖抵入微凉的口腔放肆翻搅。

    “呜……放……”被吻得晕头转向,原本在伊衍胸口拼命捶打的手不知何时已变成了紧搂对方的颈脖,诗礼银杏发出细小的呜咽,“你……你为何总是……总是这般……”

    美人鬓发散乱,眼角潮红,落在伊衍眼里分外惹人怜爱。嘴唇沿着秀美的颈一直啃吻到细致的锁骨,再隔着单薄的衣料用力舔吻早就挺立起来的樱果,他含糊低笑:“因为先生你总是这么口不对心,明明知道我回来了偷偷来瞧过我,却又对我装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被说中了心事,泛着薄红的面孔更红了,诗礼银杏眉心微蹙忍耐着乳尖被又吸又舔带来的快感,结结巴巴的反驳:”你……你胡说八道……”

    轻轻一笑懒得争辩,伊衍松开被咬得肿胀的樱果,手指撩开欲盖弥彰的长袍,勾缠上高高翘起的秀气玉茎,不轻不重撸了几下,立刻就让顶端细小的孔洞吐出一股清液。“我离开这么久,以先生的脾气也一定生疏了这么久,其实先生是想念我的吧……”

    咬牙克制着呻吟,花xue却诚实的蠕动起来,逼得诗礼银杏不由自主夹了夹双腿,断断续续喘息着说:“谁……谁会想念……你这yin荡之人……”

    “说起yin荡……似乎先生的身体更加yin荡吧……流了这么多水,不知道的还以为先生尿裤子了呢?”知道越是粗鲁的言语刺激越会让生性严谨的美人情动,伊衍低笑着用指腹去磨蹭他臀缝里不停张合的菊蕾,对他最渴望被抚摸的花xue却视若无睹。

    “不!不可!啊!”想要阻止伊衍对那处的刺激,谁知那恼人的手指已在蜜液的润滑下毫不费力的钻进了一根,撑得诗礼银杏喘息不止。他十分害怕对方去刺激甬道内那个敏感点,但怕什么就来什么,伊衍熟门熟路找准了地方,开始对着那一处摩擦按揉。

    酥酥麻麻的快意袭来,娇小的身子随之剧烈抖动,诗礼银杏死死抓着太师椅的扶手向后退,想要挣脱在甬道里作乱的手指。一旦前列腺受到过大的刺激,他便会射尿,这也是跟伊衍发生过数次关系之后才发现的,他一直为此感到羞耻不安,所以并不喜欢伊衍碰触后xue,哪怕后xue的快感也是他无法抗拒的。

    “住!住手!快住手啊!”小腹的酸胀感越来越强烈,诗礼银杏几乎要哭出来了,蜷起脚趾极力忍耐着与快感一起翻腾上来的尿意,花xue翕动着喷出大股yin水,终于把一直在身体里作乱的跳蛋给挤压出来了。

    可没了跳蛋的抚慰,花xue顿时觉得无比空虚,痒得钻心,哪怕喷出再多的yin水也无济于事。半睁着被泪水模糊的眼,他看着似笑非笑的伊衍,不由自主扭动着细瘦的腰,发出羞意浓重的呜咽,“你,你进来啊……把人,把人晾着……算什么?”

    “先生可是xue儿痒了?”抽出后xue的手指,指尖在湿淋淋的花xue口勾了勾,引出更加丰沛的yin水后捡起落在水洼里的跳蛋,贴在如珊瑚珠般嫣红圆润的阴蒂上,伊衍笑道:“所以我才送先生这个礼物啊。先生总是什么都不说,每次都憋得狠了,对身体可是不好的。”

    “不……啊……呜……住,住手啊!”强烈的快感激得娇小的身躯几乎绷成的直线,诗礼银杏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差点没有背过气去。两个xue口齐齐喷出yin液,玉茎也喷洒出浓稠粘腻的jingye,他瘫软在被yin水泡着的太师椅里,抖得难以成言。

    将软绵绵的身体抱起来放到案几上背对自己跪趴下来,伊衍解开下身的束缚,将涨紫的yinjing送入疯狂张合着的花xue,一捅便捅到了深处的花芯,对着那处厮磨起来。抓住一瓣柔滑的臀rou,拇指陷进水光淋漓的褶皱中抠挖,他笑喘道:“先生其实再清楚不过了,你的xiaoxue相当yin乱的。瞧,把我吸得那么紧……”

    “啊……不……太大了……出,出去!不要顶在宫口……好酸啊!”无论怎样充足的前戏,伊衍的尺寸对于身型娇小的先生而言都太大了,cao进花xue的瞬间让他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但更大的折磨来自于抵着宫口研磨的guntangguitou,让他腰都直不起来了,只能趴伏在案几上高高撅着屁股被疯狂cao干,涕泪横流。

    一下一下捣弄着脆弱的宫口,直到感觉那片肥滑的软rou被顶开了,伊衍抓住诗礼银杏两条细瘦的手臂迫使他直起身体,大开大合cao弄起来,每一下都从xue口顶到深处,剐蹭着紧窄火热的rou壁带出yin液四下飞溅,又在交合处被拍打成白沫。

    花xue被硕大的阳具摩擦得火辣辣的,疼痛褪去后变成无边的快意,秀气的面孔也因此染上了情欲的嫣红,绵长细软的呻吟声再也控制不住,一声声响彻空荡荡的教室。

    “小声一点哦,先生。要是叫得太大声,把大家吸引过来看到你这么yin荡的一面,那可就不好了。”俯身凑到红艳艳的耳垂边,伊衍一边不断挺动着腰身挤进狭小的宫口,一边在他耳畔轻笑:“虽然说,大家其实都知道先生跟我的关系……”

    明明是早就既成的事实,可落到极重礼义廉耻的先生耳中,不能不说是一件羞耻的事,逼得他不由自主收紧了xiaoxue,在强烈的羞耻感中体味到了另一种快感。“不,不是这样的……我,我不yin荡啊……呜……”

    丰沛的yin水从zigong深处泄洪般冲出,浇得极速进出的guitou舒爽无比,伊衍狠狠一挺身将yin水堵在zigong里,同时将手指塞进同样喷水不止的后xue,指腹抵着敏感的前列腺戳刺。

    “不要!住手啊!伊衍!”浑身剧烈痉挛,快感和尿意逼得诗礼银杏再也无法自控,尖叫着哭喊起来。细瘦的腰肢一阵快速耸动,淡黄色的水柱从白嫩的玉茎冲出,哗啦啦落在前方学生的课桌上,羞得他恨不得立刻失去意识,花xue疯狂绞紧那根烙铁般的roubang。

    感觉花芯随着尿液的射出传来强大的吸力,伊衍倒吸一口气,掐住被后xue喷出的yin水弄得无比湿滑的臀rou顶弄数十下,顶进zigong,将憋了多时的jingye全部浇灌在里面。

    “小诗?”双手抱住在高潮中痉挛不已的娇小身体,伊衍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翻过来,看着哭到红肿的银眸,忍不住怜爱的亲了亲咬得微肿的唇瓣,将他圈入怀中轻抚颤抖的脊背。

    把脸埋在伊衍颈脖处,诗礼银杏无力依靠着他一阵抽噎,哑着声音说:“不准叫我小诗……我是你的先生……你不可这般无礼……”顿了顿,他又说:“我要罚你……罚你把这里打扫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