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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腹藏羊:炮机/电击/鞭打/一边挨cao一边产卵

    空桑后山一个极为隐秘的山洞内,传来阵阵粗哑的喘息声,黑发金眸的食魂浑身赤裸,四肢皆被拇指粗细的玄铁锁链缠绕着,牢牢束缚在同样材质的大字型架子上,右眼中不时冒出黑金色的火焰。

    他是鱼腹藏羊。因着当初被创造者易牙用了非常手段催促化灵,致使他落下了隐疾,一旦发作便会失去理智,陷入对情欲的疯狂渴求之中,像个永远填不满的黑洞。为了防止他伤到自己,每一次隐疾发作时,伊衍就会将他带至此处,用藏于洞中的性爱道具为他先行纾解,而后再用灵力将他体内作乱的魇气逼出。

    用力捏开余洋紧咬的牙关,将口球塞进他嘴里以防他不慎咬断了舌头,伊衍温柔抚摸一片赤红的英挺面孔,眸中满含怜惜。也不管余洋是否还能听清自己的话,他柔声道:“我等下还有事,不能留在这里陪你。你暂且先忍忍,我会尽快赶回来的。”

    拼着残存的一丝清明,余洋粗喘着点了点头,竭力翘高两片绷得紧紧的臀,袒露出两口早已汁水漫溢的xue来,含糊说道:“快,快用最粗最长的假jibacao我……我忍不住了!”

    狂化引发的情欲已将余洋的身体彻底催熟,两口湿红的yinxue仿佛两张饥渴至极的小嘴不停翕张,粘稠的yin水顺着修长健壮的腿一直流淌到地上,积成了水洼。看他说完话,双眼立刻被狂乱之色占据,发出犹如野兽般的低吼,伊衍快步走到一旁,从置物柜里取了两根粗长硕大的假阳具,安装在以灵石驱动的炮机上。

    将炮机推到余洋腿间,他将看似平平无奇,却能在吸水后膨胀出惊人尺寸的假阳具送入急促张合着喷出yin汁的女xue,尽根没入后拨开了底端的放电开关。这样一来,娇嫩的rou壁便会受到电流一刻不停的鞭挞,既能保持xue道的弹性,又能满足余洋对疼痛性爱的需求。

    眼看紧致饱满的臀rou如同筛糠一般抖动起来,他一巴掌毫不留情的甩在上面,趁胀鼓鼓的后xue大张喷水之际将另一根水晶打造,镶嵌着数颗金属小球的阳具狠狠捅进甬道之中。甫一进入甬道,那些小球便开始贴着内壁疯狂旋转起来,发出沉闷的嗡嗡声,伊衍顺势将炮机打开,让其带动两根硕大的阳具在余洋体内狠狠cao弄起来。

    “呃啊!!”强烈的刺激之下,余洋猛然绷直了颈脖,喉结不住上下滑动,唾液溢出嘴角,沿线条坚毅的下巴滑落。硬涨多时的紫红yinjing一阵抖动,连绵不绝喷射出浓稠的jingye,他赤红的右眼中暴起一团黑炎,双臂将铁链摇晃得铮铮作响。

    不等余洋射完,伊衍一把握住他如烙铁般guntang坚硬的性器,将一根细长的玉棒插入张成圆洞的铃口,牢牢锁住精关,以防他泄身太过,伤了本源。而他手中的另一根玉针,则紧跟着准确刺进了正滴滴答答漏出明黄水液的女xue尿孔。

    做完这些,看余洋已沉浸在双xue被同时cao弄的激爽快感中,断断续续的呻吟着,不再如之前那般狂乱焦躁,伊衍略略松了口气,从炮机上拉出三条末端连接着钝齿夹子的金属线,分别夹在肿胀得仿佛要滴出血来的花蒂与rutou上。

    锯齿深深嵌进三处敏感的嫩rou,针扎似的刺痛与电流的酥麻交织出火辣辣的刺激,令余洋顿时双眸圆睁,健硕饱满的胸膛剧烈起伏,两xue宛如泄洪般涌出的yin水被假阳具cao得四下飞溅。“好……爽!”眼中泛动着奇异的金光,他死死盯着正在痉挛不止的小腹上画下咒印的伊衍,发出含糊不清的嘶吼:“奶子和阴蒂被电得好爽!sao逼和屁眼……也被cao得好爽啊!还要!用力!呃!!”

    眼看修长的身躯又是一阵长时间的战栗,伊衍知道余洋又高潮了,待他平复后方才将灵力注入以血画出的咒印,将在他血脉中乱窜的魇气引导汇聚到那处。深知每一次被隐疾折磨后,余洋都要在床上躺好几日方能起身,他眼中泛着心疼,轻轻抚了抚汗湿的黑发,低声说:“我先走了,等下再来。”

    半睁着被汗水迷蒙的眼,痴痴目送伊衍离开,一丝眷恋不舍在余洋眼底闪过,紧接着再次被炮机又深又重的cao干拖入情欲的深渊。每一次假阳具顶进两xue深处,都会引得他浑身紧实的肌rou猛然暴起,臀rou与胸肌不住痉挛;撤出时则会带出大量yin汁如雨落下,熟红肿胀的xue口饥渴翕张,不舍挽留着宛如儿臂粗细的狰狞柱体。

    rou蒂与rutou已在一刻不停的电击下变成了三粒吹弹可破的红樱桃,仿佛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倾泻出丰沛的汁水,被微微晃动着的夹子逼出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叫余洋彻底变成了一只只知道yin叫的yin兽,“呃啊……屁眼要被cao爆了……saozigong也被cao到了……好爽啊!再快点!卵囊要裂了……cao死我啊!伊衍!”

    咒印的作用之下,流窜在四肢百骸中的魇气逐渐汇聚宫腔内,与yin水、尿液一道将平坦紧实的小腹撑出了弧度,当伊衍回来时,余洋的肚子已如临产的孕妇般高高隆起,两颗蓄满了jingye却无法释放的卵囊也便成了可怖的半透明状。

    不过,得益于魇气被咒印压制,他眼神清明了不少,看到伊衍后强忍着急促的喘息,微微笑了一下,口齿不清的问道:“忙完了?”

    “差不多了。心里记挂着你,剩下的晚上再做也不迟。”走过去将掌心贴在余洋高耸的腹上,伊衍凝神感受了片刻,微微皱了下眉,难掩心疼的看住欲色深沉的金眸,低叹道:“魇气差不多已经实质化了,只是这一次似乎比以前都要多,等下你排出来时,恐怕要吃些苦头了。”

    以眼神示意伊衍将口球摘下,余洋舔了舔有些酸痛的唇,在炮机重重一顶下不由自主闷哼一声,又喘了好一阵才苦笑着道:“先,先不管那个……我已经,sao得不行了,快给我来几鞭子,让我好好爽一爽。”

    望着写满迫切渴求的金眸,伊衍低低一笑,用力按了按余洋涨得硬邦邦的腹部,看他露出既难受又兴奋浪sao表情,勾唇道:“果真是sao透了。”说罢,他在饥渴的目光中咬着短手套缓缓褪下,走到一旁取了根浸过yin兽精血的短鞭,来到余洋身后。

    伸手在紧实的臀rou上狠狠掐了一把,他将炮机推开,拿鞭柄勾了勾因失去了安慰,正激烈张合的两口yinxue,按着余洋的腰道:“sao屁股再翘高些。”

    吃力踮起脚尖,不顾浑圆的肚子被挤压的痛苦,余洋竭尽全力高高翘起臀瓣,袒露出没了阻碍,yin水横流的saoxue。摇摆着腰将xue口往粗糙的鞭子上凑,从刺痒中获取一些隔靴搔痒的快感,他急得舌头打颤,“快,快抽我!抽烂我的sao逼和……啊!!!!”

    不等余洋把话说完,伊衍已扬手一鞭子抽在了他湿淋淋的阴户上,将两瓣犹如蚌rou般肥软的花唇抽得顿时高高肿起,被生满毛刺的鞭子从中一拉,彻底敞了开来,内里的嫩rou红艳得仿佛渗出了献血。剧痛之下,勉强闭合着的xue口猛然张开,滋出一股清亮的yin汁。

    “啊哈!好爽!再,再来……抽,抽我的sao屁眼!”回味着伴随火辣辣的疼痛一道浮起的异样快感,余洋越发兴奋,拼命扭动着臀,将束缚着手腕的铁链摇得响成一片。

    依着余洋的请求,伊衍的第二鞭纵向扫过被炮机cao得嫩rou翻卷的肛xue,抽得肠液不断从红肿的rou环中喷涌而出。不给余洋喘息的机会,他紧接着又是几鞭,抽打在抖动得泛起阵阵臀浪的臀瓣上,在蜜色的肌肤上交错出道道深红的鞭痕。

    那鞭子在上古yin兽的精血中浸泡过,能唤起强烈的yin欲,是一件威力十足的yin具,几鞭子下去就能让承受力稍差的食魂便成十足的荡妇yin娃,只知张开双腿求cao。余洋虽说承受力极强,又有狂化状态的加持,但数十鞭子下去,也扛不住这无穷无尽的高潮,两口xue犹如失禁般喷涌着yin水,将脚下那片地方弄得一片泥泞。

    卵囊已涨到了极限,透过薄薄的rou膜几乎可以窥得见其中jingye翻涌,逼得他眼中黑炎摇曳,绷直了颈脖发出惨烈的嘶吼:“让我射啊!卵蛋要被涨爆了!小衍,呃,快让我射!”

    知道余洋已憋了许久,伊衍不忍让他继续难受,遂停了鞭子,伸手将堵在尿道中的玉棒抽走。一边掐拧着胀鼓鼓的花蒂,一边拨弄深陷在女xue尿孔中的玉针,俯身轻吻他汗湿的后颈,轻笑道:“叔叔猜猜,你是先射出来,还是先尿出来?”

    然而,余洋两样皆不是——尿道被玉棒塞了许久,内壁早已失去了收缩的能力,便是他憋涨得快要疯了,涨满卵囊的浓精也只能夹杂在淅淅沥沥滴落的尿液中一点点往外渗。在卵囊酸胀感十足的难受中紧紧蹙眉,他忍着两xue中传来的极度空虚苦笑一声,微微侧过脸去,哑声道:“总有一日,我这处也会被你玩坏的……”

    略顿了顿,他又喘道:“别光玩那粒sao豆子,也捏捏奶子,痒得很……”

    “这不是不能守着你,怕你射得太多反而伤了本源么?”凑上去亲吻线条刚毅的俊脸,握着guntang坚硬的yinjing缓缓taonong,待余洋射尽后,伊衍抬手捻着两粒肿胀得似红樱桃般的rutou拉扯把玩,低笑着问:“叔叔想先把肚子里的东西排出来,还是先给我cao?”

    “呃……啊哈……使劲掐!”rutou被捏得痛痒交织,阵阵快感直涌下腹,爽得余洋用力挺起饱满的胸膛,仰头靠着伊衍粗喘不休。良久,终于忍不住两xue深处传来的饥渴,他撅起臀去磨蹭紧贴在臀上那根粗大硬物,急迫道:“先,先弄一弄屁眼……那东西,一时半会排不出来的……”

    笑了一笑,将炮机重新推回余洋腿间,把那根沾满yin液的水晶阳具塞入激烈翕张着的花xue,伊衍掐了掐不停跳动着的花蒂,道:“还是一道来吧,不把宫颈弄得足够松软,你会疼得受不住的。”

    “唔!saozigong被cao到了!好爽!”空虚已久的花xue再次被填得满满的,阳具上的金属转珠也随着炮机的cao干飞快转动起来,研磨着敏感饥渴的xue道与宫口,令余洋顿时涣散的眼神,修长的身子不住的抖动。

    宫口像被灵巧的手指肆意揉捻着,泛起连绵不绝的酸胀快感,刺激得狭小的宫腔不住痉挛收缩,将内里实质化的魇气逼得四下乱窜,横冲直撞,余洋呻吟得越发大声:“快,快cao我的屁眼……呃哈!小衍,快狠狠cao我!”

    yinjing早在余洋浪sao的神态中坚硬如铁,伊衍不再忍耐,释出杀气腾腾的rou柱挺身进入他的后xue。

    甬道早已被假阳具cao得湿软无比,立刻亲亲热热的绞缠上来,裹着guntang的rou柱激烈吮吸,深处更是流淌出大量热液,让伊衍感觉犹如浸泡在一汪温泉当中,舒爽无比。伸出双手搂住余洋圆滚滚的肚子,他快速挺动着腰身撞击红肿的臀瓣,微喘着笑问:“叔叔是喜欢刚才那根,还是喜欢我这一根。”

    “当,当然是你的!好烫,好硬啊!屁眼要爽翻了!”毫不迟疑的应答着,余洋竭力将臀翘得更高以方便那烙铁般的roubang更加激烈的cao弄——炮机虽能缓解情欲,但到底是冷冰冰的死物,哪里及得上此刻在身体中狂猛进出的这一根?更何况,只有被伊衍这样拥抱着cao干,才会让他舒爽之余连心都跟着悸动,彻底填满了rou体与心灵的空虚。

    硕大guntang的yinjing一遍遍碾过被炮机cao得肿大的前列腺,狂风骤雨似的快感席卷了整个甬道,后xue潮吹不住,啪啪的水声回荡在山洞之中,余洋射了又射,射到最后连尿都尿不出来了,突然感到腹中猛然一坠,实质化的魇气沉甸甸压在了宫口,泛起酸胀的疼痛。短促的低吼了一声,他紧紧捏住手上的铁链,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快,快出来了!放我下来!”

    掌心下传来明显的震动,便是余洋不说,伊衍也知那团魇气终于有了动静,遂将一点灵力汇聚于指尖,划断了铁链。扶着余洋走到一边,他先躺到软榻上,伸手含笑道:“来,坐到我身上。”

    已有过无数次同样的经历,余洋明白从魇气有动静到排出体外还有一段很漫长的过程,且花xue至今还未吃到最垂涎的roubang,饥渴一刻也不曾停止过,自然渴望再被好好cao弄一番。后xue没了抚慰也空虚得难受,他踉跄着转身从炮机上取下一根假阳具塞入其中,这才颤巍巍托着临盆一般的肚子,跨坐到伊衍腿上。

    肿痛的花xue甫一碰出到guntang的guitou,立刻吐出一大股yin汁,他迫不及待往下一坐,在xuerou被坚挺的yinjing破开的激爽快感中yin浪叫道:“cao到了!sao逼终于被大鸡吧cao了!好深啊!guitoucao到宫口了!”

    被肥滑湿软的宫口含着guitou狠狠一吸,伊衍也忍不住喘了两声,一巴掌扇在不断颠簸起伏的臀上,眯眼笑道:“叔叔可真是有够sao的,挺着这么大的肚子,还在发浪。会不会被我cao着cao着,就把肚子里的东西给生出来了?”

    知道身子早已被魇气所毁,比不得其他空桑食魂虽机会渺茫,却终有希望为心爱之人诞下孩儿,而自己却只能生出一团污秽的魇气,余洋胸中一痛,起伏得越发激烈。宫口被狠狠cao干的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他眼中闪动着狂乱的欲色,拉起伊衍的手紧紧按在高耸的腹上,双手掐着红肿的rutou狠命掐捏,肆意浪叫——

    “用力cao我啊!小衍!cao烂我的sao逼,把我cao到怀孕吧!”

    “对!就是这样!啊哈!cao进saozigong了!好爽啊!”

    “呃!又要到了!吹了!吹了!!”痴迷于宫腔被cao干得酸胀发烫的快感中,他一次比一次坐得更狠,一手掐拧着rutou,一手揉捏着花蒂,在极致的高潮到来时口角流着涎水,双眼不住上翻,兴奋高喊道:“射给我!小衍!叔叔,叔叔给你生孩子啊!”

    眼看画在余洋腹上的咒印渐渐隐没,yinjing也被死死绞缠着在火热的宫颈中,被献媚的吮吸着,伊衍也忍受不住了,抓紧两瓣紧绷痉挛的臀rou狠狠向下一拉,同时用力向上一顶,激射在抽搐不止的宫腔内。感觉到那团实质化的魇气受到夹杂着灵力的jingye刺激在其中疯狂跳动,他扣紧余洋满是汗水的后背,释出大量灵力,低喘着道:“乖,我知道你痛,但别乱动!”

    “呜……”将嘴唇咬得渗血,强忍宫腔里火辣酸胀的剧痛,余洋紧紧捂着翻江倒海一般激荡着的小腹,冷汗自额角滚滚而下。好容易等到灵力将魇气压制,他颤巍巍伸出手,对伊衍哑声道:“小衍,抱抱我……呃!快要出来了!”

    眸中透着怜惜,伊衍坐起身来,把几乎要软倒的余洋托起来,抽出半软的yinjing。“来,靠着我。”移坐至榻边,让余洋背靠自己跨坐到腿上,他张开双腿将两条无力垂软的腿大大分开,手指摸索着握住仍插在肿胀guntang的肛xue中的假阳具,吻着红艳的耳珠柔声道:“待我歇息片刻再好好伺候你这张yin荡的小嘴,现在,专心把那团东西排出来。”

    魇气沉沉压着宫口,强烈的酸软疼痛逼得余洋难抑痛楚的喘息,可狂化所引发的yin欲依然高涨,他抓着伊衍的手按在胸口,努力挺起急促起伏的胸膛,“捏捏奶子……再揉揉那颗sao豆子……还不够……呃!好痛!”

    知道余洋每一次将魇气排出体外的痛楚不啻于经历一场真实的生产,只有靠高潮的快感来缓解,伊衍一手掐捏着他肿胀的rutou,一手探入他大张着的腿间,从泥泞的花唇中寻到那根深埋在女xue尿孔中的玉针,捻着末端缓缓cao弄脆弱敏感的尿道。拇指抵着yingying的花蒂研磨,他极尽温柔的啄吻脉搏激烈跳动的修长颈脖,轻笑道:“叔叔如今好好练习,待到将来真正临盆,便也就习惯了。舒服么?”

    敏感处传来阵阵快感,让余洋觉得宫口被如同婴孩般大小的魇气强迫撑开的疼痛没那么强烈了,唇角扬起一抹苦涩的弧度,“你明知……我已经没那种机会了……”

    “谁说的?待找到了将魇气彻底净化的法子,再好好调养一番,叔叔何愁不能为我诞下孩儿?”低低笑着,将再度坚挺的yinjing送入火热湿滑的后xue,伊衍缓缓挺动着腰身,柔声哄道:“乖,别再胡思乱想了,让我好好cao一cao你的sao屁眼,助你生产吧。”

    明知正一点点挤开宫口的东西是无用的魇气,可听着伊衍这么说,余洋竟真的感觉自己是在一边挨cao,一边生产,顿时兴奋得粗喘连连。

    “啊哈!sao屁眼好爽!再cao得深一点!尿孔被cao得好酸,要尿出来了!”深深吸着气,后xue死死绞缠着粗长硕大的guntang硬物,他yin浪的叫着,用力按压高耸的肚子,狠命推挤着已漏出宫口大半的魇气。

    那魇气虽然在实质化后呈卵状,表面却布满了疙瘩,一刻不停碾压着敏感至极的宫颈与rou壁,加剧了快感的滋生,叫余洋又痛又爽,呻吟喘息声越来越大,神志再度陷入混沌,只凭本能追逐着一波强过一波的刺激。yin水自熟红的花xue中滚滚流淌而出,玉针cao得他如同失禁一般,连带着早已射不出任何东西的性器也吐出了一股稀薄的精水,他沉醉在痛爽交织的快感中,浑然不觉魇气已彻底进入了xue道,正借着yin水的润滑沿rou道下滑。

    屁眼被cao得火辣辣的,无穷无尽的快感将他禁锢在高潮的巅峰,爽得他浑身颤抖,yin汁狂喷,直到魇气从内挤开了虚虚合拢的xue口,将那片嫩rou撑成了半透明的rou膜,他仰头发出愉悦到了极点的嘶吼:“到了!生了!好爽啊啊啊啊——!!”

    被不知餍足的后xue夹吸了这么久,伊衍也快忍不住了,闻言顺势掐紧绷直的腰肢,猛然起身将余洋按在榻前,大开大合的抽送起来,每一下都重重碾过高高肿起的前列腺,再撞上热液喷涌的阳心。狠狠拍打着鞭痕交错的臀rou,他低喘笑道:“叔叔好sao啊,明明是在生孩子,屁眼还把我咬得那么紧,就这么喜欢一边挨cao一边生么?”

    “啊哈!喜,喜欢!叔叔就是小衍的sao货!喜欢被小衍cao屁股生孩子啊啊啊啊!!”一手撑着软榻,一手大力揉掐着饱满的乳rou,余洋眼中透着癫狂摇曳的黑炎,再攀上更高的巅峰之际,卡在花xue中的魇气彻底脱出,啪嗒一声落到脚下,随即消散。

    高潮还未停歇,两xue齐齐潮吹,尿液也从女xue尿孔中刷刷滋出,他爽得翻出了眼白,浪叫不断:“到了!被射得好爽啊!屁眼要爆了!呃!吹了!又吹了!”

    将jingye尽数灌注在激烈抽搐蠕动的甬道深处,伊衍搂着余洋躺到回榻上,轻抚逐渐平复的小腹,隔着颤抖的皮rou将灵力注入。良久,感觉怀中的身体颤抖得不那么厉害了,他微微撑起手臂,望着一片潮红的俊朗面孔,轻喘笑道:“还在夹我,叔叔每次是不把我榨干不肯罢休么?”

    高潮的余韵还残留在身体里,便是余洋已倦怠不堪,仍难舍那美妙的滋味。勉强睁开眼,他回头看住满是疼惜的冰蓝眼眸,缓缓扯出一抹无奈的笑意,“你为何总是喜欢叫我叔叔……自从被你破了身,我还担得起这个称呼么?”

    “那……不如你叫我一声夫君,从此后我便不再叫你叔叔了。”见旖旎的金眸中透出一丝愕然,伊衍低低笑着,故意用半软的yinjing顶了顶仍在夹吸的甬道,俯身一吻落在他泛红的眼角,呢喃轻哄:“乖,叫一声给我听听。”

    “……夫君。”和往常一样,根本无法拒绝心上人的任何要求,余洋忍着胸中淡淡的羞耻轻叫了一声,身子随之敏感一颤。不由得连喘了几口气,他沉默了片刻,手指搭在环在腰间的手臂上,眼底透出一点媚色,哑声说:“夫君,再给我……”

    满意一笑,扳过余洋的脸亲吻肿胀的唇瓣,伊衍抚摸着热意依在的脸庞,含糊应道:“好,夫君给你便是。不过,还是要等你那两口贪吃的xue儿歇上一歇,我可不想再伤着你哪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