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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霸总0x娇妻1)(一篇完)

    

《流年》(霸总0x娇妻1)(一篇完)



    黎时的职业是总裁,年纪轻轻继承了家里庞大的商业帝国,办公室在市中心CBD豪华大楼22层,是能够将灯红酒绿的都市丛林尽收眼底的高度。但她很忙,总裁这个工作意味着她担负着数万人乃至数十万人的生计,她在这偌大的办公室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背负千钧,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只要坐在这办公室里,就有源源不断的工作向她涌来,她看了一眼助理给她排的日程,推了一下眼镜,加速了处理文件的速度。

    “这个方案谁做的?什么东西。给她排个时间,叫她当面来跟我解释。”

    “这什么规划要这么多钱?能有多少投入产出比?张口就来。天天给我画饼。”

    “这报表你能看懂?实习生做的吧?丢不丢人!”

    ……

    她的助理在她的办公室里也有一张桌子,两个人都在努力地工作,差不多十点半的样子,陈助理突然抬起头喊了黎时一声:“黎总。”

    黎时还在想手头那个企划案,抬起头的时候满脸茫然。

    陈助理迟疑片刻开口道:“陶总给我发消息说,她中午过来给您送午餐。”

    “啊?”黎时愣了一下,从桌上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里翻找手机,解开锁屏一看,果然有陶悦的未接来电和消息。陶悦是她的女朋友,感情稳定老妇老妻的那种。她忙起来就找不到人,陶悦初时因为这个发过好大的脾气,黎时试着改,但没改成功,她实在是忙,有些会议也不好看手机。陶悦也体谅她,就跟她的助理交换了联系方式,找不到人就找助理。

    黎时给陶悦回消息,发了个【知道了】的表情包,高冷人设一如既往,然后转向陈助理:“那你一会儿下去接她。”

    “好。”陈助理点头。

    黎时交代完了,又埋头研究刚才那个企划案。

    差不多到了时间,陈助理给上午的工作收了个尾,看了一眼还在埋头奋斗的黎时,轻手轻脚地退出了办公室。到了一楼略站了会儿,就等到了陶悦。

    陶悦今天的风格清新秀丽,一身浅色连衣裙衬得她年轻得像是二八少女。

    “陈助理。”

    “陶总,您请。”陈助理引着她往里走。

    陶悦来得不算频繁,但也不能算少,老员工基本都认得她,一路都有人向她打招呼:“陶总好~”

    “你好~”陶悦也笑眯眯地回应。

    直到她走出了这片区域,才有新人小心地向老员工提问:“姐,那是谁啊?陈助理亲自迎?咱们公司有这号人吗?还是哪个友商的老板?”

    老员工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那是老板娘呀。”

    老员工的群聊则更为直接:

    “陶总还是这么好看~”

    “咱们黎总也很好看啊,有才有貌,多般配啊。”

    “狂霸酷炫女总裁x清秀可爱小娇妻,好嗑!”

    “陶总这个月可来第二回了啊,怎么着,宣示主权吗?是哪个好meimei迷了黎总的眼?”

    “说什么呢,黎总那叫一个洁身自好,22楼莺莺燕燕的,黎总往哪个身上多看一眼了?”

    “黎总那么有气场,一定是大猛1!”

    “啊,磕死我了,她们好爱!”

    ……

    陈助理一路引着陶悦进了总裁办公室,门开了又阖上,陈助理自觉地把自己留在外头,把空间交给黎时和陶悦。

    黎时听见门响才抬头,一阵迷茫的聚焦之后看清了来人,一下便活泼了起来:“啊,你来了!”

    陶悦顺手锁上门,走过去将饭盒放在茶几上:“过来吃饭吧,有虾和排骨,都是你喜欢的。”

    “是吗?就来。”黎时匆忙敲下最后几个字,保存了将电脑锁屏,眼睛好不容易从屏幕里拔出来,站起来拉伸了一下肩背,坐到陶悦身边。

    陶悦把几个饭盒打开,又把筷子递给她,边问道:“又坐了一个上午是不是?有起来动一动吗?有闭眼休息一下吗?有喝水吗?”

    黎时专心吃饭心虚地不回话。

    陶悦哼了一声,不跟她计较,往她碗里添了一块排骨。

    “你也吃嘛。”黎时安静地吃饭,眉眼弯弯流露出丝丝缕缕的愉悦,“店里生意怎么样?”

    “还行吧。”陶悦有一家咖啡店,她们在一起之前就在开,雇了人打理。她不靠咖啡店赚钱,大部分时候坐在店里对着电脑看股市,不如说她的主业是炒股副业才是开店。

    “那……怎么有空给我送饭?”黎时问得小心翼翼。

    陶悦笑了:“黎总好忙的咯,连着一周都是我睡了之后回来,我醒之前出门,不上这里来我去哪里见你呢?”

    黎时拿筷子的手一僵,求生欲满满地道:“这两天很忙,对不起……今天就能忙完了!真的!”

    “呵呵。”陶悦冷笑,顺手把吃完的碗筷收拢回去。

    黎时贴近了一些哄道:“阿悦,别跟我生气嘛~”

    这会儿她们坐得极近,黎时几乎要贴到陶悦身上,肩挨着肩,腿贴着腿,她的体温总要比陶悦高一些,热度源源不断地顺着相贴的地方传导过来。陶悦转过身,揽住了她的腰,额与额相贴,熟悉的气息近在眼前。

    “那我有脾气怎么办呢?”陶悦问。

    黎时用自己的脸颊蹭了蹭陶悦,应道:“都听你的~”

    于是陶悦顺势压倒下去,将黎时压进了沙发里。黎时两手从她腋下向上搂住了她的背,习惯性地将她抱紧,让温暖的胸怀紧贴到一起,重量压住了黎时的胸口,呼吸受到了轻微的压迫,但并不难受,反而更能感觉到爱人的存在。她的动作出于本能,但思维没有跟上,她迷茫地盯了一下天花板,而后才反应过来,磕磕绊绊地道:“你……你不会要在这里?”

    她的声音因着震惊而有些微的拉长和走调,陶悦在她身上笑:“怎么?不行吗?人家霸总都爱玩办公室play呢?我们黎总就没想过吗?”

    黎时脸都涨红了:“这是办公室啊!那什么……我还怎么工作……”

    陶悦特别喜欢看她脸红羞涩的样子,本是逗她玩,这下倒是认真地想了想这个可能:“嗯?不然我下午给你当秘书?霸总x小秘,带感吗?”

    “啊啊啊,你最近都在看什么奇怪的东西!”黎时想了想那画面,不由自主地抖了抖。她是个正经的总裁,玩不来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陶悦又是一阵笑,抱着她翻了个身,自己躺倒在沙发上,让黎时趴在自己身上。

    黎时撑着自己,看着身下的人笑得花枝乱颤,她只是看着,心就好像被填满,装得满满当当,直至装不下,从眼眸里流淌出来。她俯身,吻上了陶悦的唇。

    这个吻持续了好一会儿。先是黎时极尽温柔的舔舐,而后是陶悦拉住她的衣领不肯放她走,攻势汹汹,不容置疑。亲吻该是有什么魔力,怎么会这么柔软,怎么会这么叫人欲罢不能呢?

    唇分的时候,黎时撑着自己微微地喘。陶悦抚摸着她的脊背安抚她,嘴里却道:“黎总不是不肯吗?怎么又来亲我?你……想在这里?”

    “我没有!”黎时又是羞愤,红霞漫到颈间,色厉内荏地道,“我   ……我亲一亲我女朋友怎么了!”

    陶悦只是笑,抱住她,让她的上半身压下来与自己紧贴,她笑着,胸膛的震动传导给了黎时,带着她也一起笑起来。

    她们笑够了,安静地拥抱了一会儿,这姿势极亲密,却也没带什么情欲,只是两副温热柔软的躯体紧密相贴,感受对方的存在。

    好一会儿,陶悦拍了拍黎时的肩头,开口道:“好啦,我该走了。”

    黎时叹气:“不要嘛,不想工作……”

    “搞快点,早点回家!”陶悦又拍了拍她的腰。

    黎时不情不愿地起身,抖了抖褶皱的衣服,对陶悦道:“走吧,我送你下去。”

    她们一前一后走出了办公室,黎时在门口站定,向陶悦伸出手,陶悦也就自然地将手放进她的掌心。两人并肩往外走,算不得多亲密,却处处带着情意,叫旁人不好打扰。22楼的员工们自然又是嗑了一波,这就不必让她们俩知道了。

    虽说最近的忙碌已近收尾,但零零总总的事情仍是不少。黎时忙完回到家的时候也已经是九点多了。

    家门在她身后阖上,锁舌发出咔的一声轻响,她忽然地就觉得十分疲累,在外头撑起的腰背一下就垮下来,她不再需要提醒自己注意仪态。换上拖鞋,双脚也得了解放,这两天没有什么需要她穿高跟鞋的场合,她穿的也不过是一双舒适合脚的球鞋,走在外头很少会觉得脚累,但当回到家的时候,那些疲劳才会后知后觉地涌上来,流向全身每个角落,她现在就只想把自己丢进柔软的沙发或是床铺,这样那些疲劳就会被接住,然后消解。

    当然,也还有另一个地方能让她全身心地放松下来。她往客厅看了一眼,又走进书房,都没找到她想找的人,最后走向了卧室。推门的时候,有人在向外走。

    “回来了?”

    啊,找到了。

    她的爱人笑着迎上她。她聪明的头脑似乎不会动了,她只是深深地看着她的爱人,上前一步,整个人都倚进了她的怀里。

    陶悦有些错愕,但仍是从上到下摸了摸她的脊背:“怎么了?”

    黎时轻嗅着熟悉的味道,满足地闭眼,在她颈间回话:“想你了。”

    陶悦含着笑轻轻拍她:“明明中午才见过。”

    “就是想嘛……”

    她们就这样相拥在卧室门口,好一会儿才分开。陶悦拍了拍她的腰:“去洗个澡吧。”

    黎时恢复了一些力气,乖巧地去了。热水带走了她的疲乏,从浴室走出来,她精神了很多。回到房里的时候,陶悦盘腿坐在床上等她。

    她愣了一下,突然就有些紧张,她想起来中午答应陶悦要早点回来的,不知道这个时间算不算早点回来。她犹豫地站在门边不动了。

    陶悦抬眼看了她一下,疑惑地道:“过来啊?”

    黎时便从自己习惯的那一边上了床。

    “离我那么远干嘛?”陶悦回身看她,挑起眉头以示不满。

    黎时更紧张了,她倚在床头不敢动:“我是不是回来晚了?你生气了吗?”

    陶悦一下就懂了她在想什么,不由地想逗她玩,笑着说道:“对啊,生气啊,你怎么补偿我?”

    黎时又往后缩了缩,仿佛一个被逼上梁山的忠臣。

    陶悦气得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拍了拍身边的被子,道:“赶紧过来!”

    黎时苦着脸磨蹭到她身边,犹豫地道:“阿悦,你不会想要我做1吧?”

    “……”陶悦被她气笑了,“就你那点水平还想攻我?”

    黎时松了口气:“我也攻不了啊。”

    “我是那种逼0为1的人吗?”陶悦哼了一声。

    黎时看着她不说话,陶悦回想了一下某些时候的恶趣味,咳了一声揭过话题:“我没那个意思啊。快点,脱了衣服趴着。”

    “干啥?”黎时脑子里不知道转了多少东西,心更慌了。

    陶悦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没想什么正紧东西,没好气地道:“趴着,我拿精油给你推个背放松下。”

    “哦哦。”黎时终于放心了,乖乖脱衣服趴着。

    陶悦往手上倒了些精油,把掌心搓热,按到了她的背上,再顺着身体的曲线推开。仿佛一块褶皱的布料被熨斗烫平捋顺,她僵硬的肩背也被那温度熨开逐渐伸展。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舒坦的轻喘。

    “阿悦,累吗?我可以自己去做spa。”黎时舒服得直哼哼,一边关心陶悦会不会累。

    “你倒是有钱去会所,但你有空吗?”陶悦的问话直击要害,噎得黎时说不出话,她哼唧的声音越发大了。

    推了一会儿,陶悦停手了,她问:“有舒服一些吗?”

    “有啊,阿悦手艺可好了。”

    “那就好。”陶悦从床头抽了湿巾擦掉了手上的精油,又抽了一张纸巾再擦一遍,每一根手指头都仔细地擦过去,最后挤了两泵免洗洗手液,均匀地在手上搓开。

    黎时正要起身穿衣,被陶悦制止了:“别起来了,趴着吧。”

    “嗯?”黎时疑惑地侧头,就看见陶悦跪坐在床上,撩起睡裙脱掉,她赤裸的柔软的纤长的身体就这么展露在她眼前。黎时眨了眨眼睛,她好似被那美好的胴体迷了眼睛,但事实上,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身体。

    在她发愣的那短短几秒,陶悦从她身后压了上来。赤裸的胸腹贴上仍在发烫的脊背,两个人一同热了起来,好像点起了一把火。黎时的背后涂了精油,不好下口,所以陶悦的吻落在了她的耳尖。耳尖是很柔软却富有弹性的地方,可以被舌尖舔弄,也可以被牙齿轻咬,不过一会儿会儿就会泛起红,跟被揉搓过的脊背一个热度。

    陶悦太熟悉她了,她的弱点陶悦一清二楚,很快,黎时又开始哼哼了,只不过这次是别的意味。

    吻从耳尖到耳廓一路向下到耳后嫩rou在到颈间,火热的掌心也从裤腰摸进去,握住了圆润的屁股,揉捏着让rou团在掌心里变幻形状。她捏着内裤和睡裤的裤腰往下,黎时自觉地抬了抬下半身,好让她能顺利地把自己的裤子脱掉。陶悦没有起身,抬起一只脚踩着裤腰接着往下,然后把裤子蹬了出去,这下就没有裤腰勒着手腕了,她揉捏臀rou的手越发肆意。

    “唔……”

    连着加了一周的班又忙碌了一天的黎时本该无比疲惫,就好像她刚进家门时那样,被无穷无尽的困倦颓丧包围。但不知是浇到身上的热水的作用,还是精油推背灼热温度的影响,又或是床上的这些事不论何时都能让她亢奋起来,她现在觉得自己又有精神了。陶悦在四处点火,那火苗在她被热水晕染的皮肤之下,在她被搓热的骨骼肌理之下,也在她涌动的血液里,贯通着五脏六腑四肢末梢,也涌向大脑,让沉重的头脑忘记白天的所有难题,只留下欢愉和渴望。

    而陶悦因她的身体反应而兴奋,也会因她的喘息而动容,更会因她的欢愉而感到满足。比起rou体上的满足,她更享受黎时因她而变的每一个时刻。

    她引着黎时翻身,也趁着这个时候从床上探出身子,拆开床头的指套给自己戴好。回头的时候黎时已经平躺下来了,她再一次覆上去,这样她们就面对面了,唇依然交缠在一起,胸口的温度不如刚推过的脊背炽热,但同样柔软的rufang贴在一起,那不同的触感让人痴迷,两种温度融在一起,渐渐地不分彼此。

    手摸进隐秘的地方,黎时坦然地打开腿,让陶悦进去。她们算得上老妇老妻,其实也不太同年轻时那样有各种的花样,更多时候她们都会选择彼此最省力最轻松的姿势。

    陶悦抱着黎时,指头进进出出,带起黎时一些模模糊糊的发声,那样的声音多数时候是没有意义的,可能是轻些也可能是重些,或许是一些骂骂咧咧也或许是快活得忘了如何说话,但总之她是没有什么意见的,陶悦不必去细听去分辨,她只按着自己的节奏去触碰去抚摸去冲撞。很快,那些听不清白的声音就会与进出的节奏同频,于是陶悦就会知道,黎时是享受的。

    性事是快活的,同时也是劳累的、是潮湿的、是黏腻的、是燥热的,在每一场持续好久的激烈运动之中,她们会出汗,彼此的肌肤不再光滑,汗水浸湿肌肤之后会平添许多阻力,她们会泡在彼此的汗水里,被黏腻潮湿包围。但那同样是愉悦的一部分。汗湿的额角贴在一起,彼此的汗水也会融到一起,成为密不可分的彼此。

    “嗯……”

    黎时在冲击之中还能抽出精力关心被子的事,怕冻到陶悦,于是将被子扬起盖住上方赤裸的她,但没一会儿又会因耐不住被窝里炽热的温度而将被子扯开。陶悦不会管,这种时候她的温度是足以驱散一切凉意的,她的手腕有些僵硬,额头渗出汗,她感受到黎时绷紧的身体,看到黎时紧紧锁住的眉头,她咬着牙加快了速度。

    黎时伸出手环住她的颈,将她拉近,让她整个人压到自己身上。这种时候,她喜欢陶悦的无限接近,哪怕是重量压在胸口,轻微地阻碍呼吸,但没有关系,那也同样是陶悦存在的证明。她喜欢搂着陶悦达到高潮,她会小心地收着指甲,用指腹攀着陶悦的背,五指收紧抓住她背上的肌rou,会有一点点的疼,但这也让陶悦能更好地感受到她的心声。她也会将脸颊埋进陶悦的颈间,脖颈的凹陷是很适合埋进的脸颊的,好像严丝合缝的榫卯一般,两个人会契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如果耐不住,黎时就会张口咬到她的肩膀上,不会很用力,但多少也会让陶悦感到一些疼痛。然后黎时就会绷紧全身,发出带着哭腔的哼声,她在忍耐在克制,压抑会让快感冲得更猛,很快,在某个瞬间,她会一下子松懈下去,好似断掉的弦。

    她到了。

    她会有一小段时间的晕眩和抽搐,会更用力地抱紧陶悦。而陶悦会将细细密密的吻落到她的眼睑、面颊、唇角,是安抚是亲近是共享高潮的时刻。她会从湿润与泉涌中抽出手,将指套解了丢弃到床边的地上,然后两只手都用来抱住黎时,面对面或者是从背后把她圈进怀里,她们要贴得很紧很紧,这样温暖和快慰才会继续在相贴的躯体里回荡,她们会共同体会潮水慢慢退去的温和又绵长的余韵。

    这个时候,黎时开始昏昏欲睡了,她经历了一场久违的激烈性事,极度欢愉之后迟来的疲惫会再度涌上,让她发困,让她开始想要闭上眼。但这时候的疲惫与昏睡与她刚进家门那会儿是截然不同的,被工作掏空的她灵魂空洞麻木,而被欲望掏空的她只会感到平静与温情。

    陶悦的精神会比她更好一些,她会搂抱黎时,轻轻拍她,柔声在她耳边哄她。

    “睡吧。睡吧。”

    黎时很快就会睡去,陶悦轻轻地将吻落在她的侧脸,而后贴着她心满意足地阖上眼睛。夜色深沉,她们陷入沉眠,梦里也会有彼此。

    2023.10.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