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谢云流最后还是嫌李忘生骑得不到位,把他按在身下狠命cao着,边cao边去吻他喘息不已的唇:“舒服吗?” 回答他的只有李忘生哀哀撒娇一样的呻吟。 “你要是去和omega谈恋爱,谁来cao你?” 李忘生被他吻得要窒息,差点被这句话噎岔气。 居然还在记自己不哄他的仇。 李忘生认真看了看他眉眼,没什么太大的变化。他的目光顺着谢云流的面目游走一遍,犀利的眉峰,笔挺的鼻梁,和浓密的眼睫。因为太过熟悉,见惯了他撒娇耍赖的样子,已经无法想象谢云流成熟肃杀的模样。 还是那么幼稚。 李忘生无所谓地顺嘴哄道:“你啊。” 和谢云流相处久了,多少学会了一些没皮没脸。 “!”谢云流自己起的头调戏李忘生,又反而被他噎住,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李忘生!你!你不要脸!” “我是你的谁!我凭什么要,要……” 谢云流反倒说不出口了。他就是这样欺软怕硬,仗着李忘生害羞腼腆调戏他,李忘生一旦无所顾忌,他反而气焰消下来,怪他师弟口无遮拦。 他该一直压在李忘生头上的。 李忘生笑了一下:“你是我师兄。” 本来还是我的alpha,只是现在不是了。 ——尽管李忘生后颈上还留着谢云流的标记。 但师兄这个身份是客观的,即使谢云流不认,他也客观是李忘生师兄,无可否认更改。 主观的情感都是会变的,谢云流情到浓时甜言蜜语不断,喊他宝贝,叫他老婆,翻脸不认人时,叫他卑鄙小人。 只有最不偏不倚的公正客观,才能藏最浓重压抑的痴心爱慕。 谢云流又被他这句师兄哄住,边抽送着边嘴停不下来地哼哼唧唧说些无意义的废话。 “李忘生。” “嗯。” “你是真的吗?还是我在做梦?” “你在做梦。” “你骗我。你为什么总在骗我?” 李忘生不说话了。 谢云流得不到他的回答,cao得更深更狠,试图得到李忘生的回应:“你说啊!” 李忘生没在发情期,生殖腔是闭合的。谢云流醉酒没有轻重,顶得太深,顶到他的腔口,试图把那块细嫩的rou顶开。 李忘生一下从绵密的快感中被拽出来,痛得下意识推拒谢云流,试图逃离。他的alpha察觉到他的意图,紧紧箍着他的腰顶得更狠。 “啊……” 李忘生被撞得哽咽一下,泪水终于还是憋不住,滚落下来。 他苦中作乐地想,被cao哭总比被骂哭要好一些。 “痛,师兄。” 他本来是因为身体的疼痛叫出声,话一出口却心神一震,突然有些不知道自己说的到底是什么了。 他眼泪淌得更凶,又无意识地重复一遍:“痛……” 谢云流这才回过神,抽出一些。 李忘生无声地哭着,眼睛红红的,泪眼朦胧的样子让谢云流硬得更厉害。他痴痴抚着李忘生温润的面容摩挲着,凑过去吻他嫣红水润的唇。 “你怎么这么漂亮。你就是来讨我债的,是不是?” 李忘生被他cao得受不了,试着推开他:“你别撒娇。” 他推不动谢云流,反被抱住紧紧抱住,叫他再也不能挣扎逃离。谢云流又cao了一会儿,射在里面,头埋到他颈边和他耳鬓厮磨,半晌才醉醺醺地说:“怎么撒娇了。我就是特别爱你,你不爱我么?” 李忘生没说话。 谢云流不满意他不回应,照着李忘生后颈腺体轻轻咬了一口,李忘生才叫了一声,坦白说:“爱你,很爱你。” 无论怎样,都最爱你。 如果不爱你,就不会来,就不会和你如此荒唐。 谢云流又硬起来,他得到这句承诺,仿佛得到了免罪金牌,死命往里面顶着。 “那你让我进去,给我生一个……” 李忘生苦笑一下,这实在是太强人所难。 李忘生还是勉力打开自己的身躯,放松xue道,忍着身体最敏感柔软的部分被贯穿凿烂的疼痛,让谢云流进去。 李忘生痛得浑身发汗,连后颈的腺体也guntang,一跳一跳地牵扯着神经。他前面萎靡下去,xue道还是忍不住,被疼痛刺激着绞得更紧,试图阻止入侵者再往深处进。 他的师兄赋予他的痛。 太痛了,谢云流从来没让他这么痛过。 这场情事分明是他自愿的,却进行得像一场强jian。谢云流射进他被硬生生cao开的生殖腔里,他几乎分不清xue里流着的滑腻液体是情液还是血,还是谢云流射进去的精,只能祈祷—— 千万别成结,千万别成结。 他真的会被撕裂的。 李忘生的祈祷奏了效,谢云流没有成结,射过以后还泡在他湿软的xue里,不愿意拔出来。他还抱着李忘生温柔地亲吻,仿佛刚才在李忘生身上野兽般逞凶的人不是他。 谢云流吻着吻着,很快睡过去,李忘生累得动不了,思绪却十分清明。 他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扒开谢云流缠在他身上的手,眼看他嘟囔着不满,又塞了一团被子进谢云流怀里。他从谢云流的东西上起来,xue口一时堵不住,涌出一大滩红白相间的浊液,看得李忘生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李忘生后面撕裂着痛,他双脚踩在地上,顿时牵扯到伤口,让他不得不嘶着气又适应了一会儿。他一瘸一拐着进了浴室,给自己清理后面。红色的血混着白色的精,被他透明的yin水裹挟在一起,都顺着洒下的热水流出体外。 他拿热毛巾替谢云流简单清理一下,又把那团被子抽出来,换成了自己,躺回谢云流的怀里。他的身躯疲惫极了,但脑子却十分活跃,想着辅导员叫他明早九点帮忙去发毕业证、登记毕业生信息。得先回趟家,换身衣服。 希望明天醒来后面能好一点。 李忘生定了七点的闹钟,身体的疲惫将他拖入半梦半醒的状态。他心里始终记挂着老师交代的事,时刻担心着因为太累睡过头,反而不到七点自己醒了。李忘生关掉还没来得及响的闹钟,勉强穿上混杂着火锅味、酒味、谢云流和他自己信息素味道的白衬衣,觉得头昏脑胀,快要被熏吐。 谢云流还在睡着,李忘生本来只想看他一眼,却不由自主发了会儿呆。 他好想谢云流。 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 “我没骗你。”李忘生小声说。 他在谢云流额上轻轻留下一个吻,轻手轻脚关门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