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要把你的腿都打断才肯乖乖待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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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然回到房间的时候,布兰温坐在床边看邮件。听到动静他没有转身,只是语气沉沉地问他去哪里了。 沈然其实是有点害怕布兰温的,尽管在别人眼里他是个温柔体贴,做事又周全的好丈夫。三年前他从医院醒来,大夫说他生病的这些日子布兰温没日没夜的照顾他,问他有没有觉得好一点。沈然看着布兰温那张俊美异常的脸和关切的神情有些无措,因为他完全不记得自己有过这样一个丈夫,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他不觉得自己这样一个普通的beta会有布兰温这样优秀的Alpha丈夫,尽管遇到的每一个人都告诉他正是如此。 布兰温告诉他,他叫沈然,是罗斯威帝国的皇子,四年前两国休战的时候被送来奥拉格联邦和亲,虽然是政治联姻,但是他们非常恩爱。大使馆的人也来过佐证了布兰温的话。 恩爱么,他只是觉得布兰温的控制欲有些太强了。没有布兰温的允许,沈然不被允许走出庄园。他没有之前的记忆,所有的认知都来自于布兰温。 “就在庄园里,随便看看。” 布兰温放下了文件,蓝色的眼睛透过金丝眼镜注视着他。 “我有很多种方法知道你干了什么,但是我想听你自己说。” 沈然被掀倒在床上,alpha的体格对他有绝对的优势,让他挣扎不得。但是比起体格上的压倒,沈然更害怕的,是当布兰德靠近他的时候,他总会发自内心地感觉到害怕,那种畏惧感好像来自于灵魂深处。 “我看了一下花园里的花,没有和别人说话。看了一份不知道谁没来得及丢的报纸,然后坐了一会儿就回来了。” “衣服脱了,自己把腿掰开。”布兰德松开了他,“为什么要去偷偷看别人不要的报纸。” “打仗了,我担心你。”布兰德知道他在撒谎,沈然就像一只养不熟的野猫,只要门开了一条缝,他就会想方设法地跑到外面去,即使自己已经把他的记忆洗掉,让他变成了一个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傻子。 “你想起来什么了没有?”布兰德掰开他的xue,没有经过什么扩张就把阳具顶了进去,沈然疼得流出了生理性的眼泪,布兰德那根东西太大了,beta的生殖腔本就狭小,布兰德在性事上又出来都不是一个温柔的人。平日看起来温柔儒雅的人,在沈然面前完全是个喜怒无常的暴君。 “没….唔…..”布兰德深顶了一下,似乎撞到了他的敏感点。沈然的身子比他对这样的事情更加熟稔,干涩的xiaoxue很快就变得湿润。 沈然捡到的是五天前的报纸,那天的报纸报导了联邦的邻国罗斯威帝国被叛军攻破首都星,叛军首领是罗斯威帝国先皇后的亲侄女,她宣布组建新政府后,联邦第一时间派出使者建交。但是当天晚上联邦边陲的数颗行星被奇袭拿下,第二天奥拉格联邦被迫对罗斯威帝国新政府宣战。 沈然觉得叛军首领的名字似乎有些熟悉,但是她毕竟是自己某一位兄弟的亲表妹,即使打过照面也是合理不过的。不过他不敢和布兰温说这些,他害怕本就喜怒无常的男人听到这个又要发疯。 沈然的脸在平时看也算好看,但是那种正气的好看,丢在人群里或许会被多看几眼,但也只是多看几眼的程度。无论是omega还是alpha,都不会对他有太多想法才是。 但是现在这张脸沾染了情欲,眼神涣散得失去了焦距,面色潮红,来不及咽下的涎水被布兰德用拇指擦去,紧接着下巴被用力地掰住,强迫沈然接受一个让他几乎窒息的吻。 “你男人死不了,”布兰德看着几乎要窒息过去气喘吁吁的沈然,“只要我不死我就会一直抓着你不放。别想着要逃。” 沈然没有太听清布兰德的话,只是含含糊糊地答应着。布兰德咬着他后颈不存在的腺体,想像标记omega那样标记他,他不知道这时候omega应该是什么感觉,他只是觉得疼得厉害。 “我不逃,我听话。如果帝国新的政府和我们建交了,我能回去看看吗,等你有空陪我一起去的时候。” 布兰德不让他上网,但是家里有很多书可以让他看,从诗集到机甲cao作入门,甚至一些乱七八糟的《教你如何抓住丈夫的心》之流。沈然有一回碰巧翻开过,里面说到可以趁alpha在床上离不开你的时候提出一些平时他不会答应但是不太过分的要求。 布兰德也不是完全不让他出门,偶尔他会带着他去参加聚会或是逛超市买些菜,沈然抱着一丝布兰德会同意的希望,有些讨好地亲了亲他的嘴唇。 “sao货。”这在布兰德眼里就是赤裸裸的勾引。布兰德撬开他的牙关狠狠的亲了上去一记深顶让沈然发出一声有些甜腻的闷哼。 “要把你的腿都打断才肯乖乖待在我身边是吧。” 布兰德说着,原本托着沈然臀部的手指慢慢划到了他的小腿内侧。因为常年指挥战斗和批阅文件,布兰德的指腹有他独特的薄茧。沈然不由自主地战栗了一下。布兰德只当他是因为自己摸了他爽的,沈然在他身边待了四年,就算心里总想着逃走,身子终究是被他jian熟了的。 但是沈然自己知道,那是因为恐惧。他害怕眼前的这个人,他隐隐知道自己失去记忆和布兰德一定有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在他失去记忆之前,一定因为忤逆他受到过某种严重得令他难以想象的惩罚。他现在的一切认知都来自于布兰德,就算他醒来的时候布兰德告诉他自己是他养的一只母狗他也无从质疑。 沈然没来得及回答,就被布兰德凶狠的顶撞刺激得失了声。布兰德从他的脖子开始,在他全身留下了红痕,沈然从前很抵触这样的行为,可是后来他发现在这样的事情上让布兰德不开心是没有意义的,反正除了他自己一天到晚也见不到什么人。 他脸上的眼泪最开始是因为疼的,而到现在变成了爽的,他的身体食髓知味,总能从交合中获得快乐。只有他的灵魂深处还会泛起一点点名为茫然的涟漪,提醒他好像这一切本来不该是这样的。 布兰德在他身上射了,成结的时间很久很久,狭小的生殖腔传递出强烈的异物感,沈然难受极了,beta本来就不适合跟alpha做这样的事。 布兰德又俯下身子亲他,沈然实在难受就扭开脸避开了。布兰德在没用下半身思考的时候没那么专制,只是向沈然反复确认这段时间没有人给过他避孕药。 “那为什么还没怀上我的宝宝呢,嗯?” beta本来就不容易怀孕,布兰德这个问题实在是强人所难,但是现在沈然连在心里默默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 布兰德久久得不到回应,才发现怀里的人已经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