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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躁。徐国丈睨了她一眼,“你也不必心慌,不过是个残废,总有对付他的法子。”他忽想起一事,“沈雀近日总想找机会见我,听说,他的二女儿也总想见一见你,你可知道他们是为何事?”作者有话要说:标题党*2感谢在2020-09-2521:03:27~2020-09-2601:17:4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梦颜、与雾书1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81、081嘉和皇后对此事十分的纳罕与不解,“沈雀先前也未与我们打过太多交道啊。”“坊间流传过沈雀宠妾灭妻的传闻,他的名声不算太好。只是近来政绩不错,节节高升,在皇上那儿能说得上话,倒是可以找个机会,可以一见。”徐国丈缓缓说道:“等我见了他,看看他是什么打算,你再决定见不见他的女儿。”嘉和皇后身边的侍女附在嘉和皇后耳边,说了几句话,提醒着嘉和皇后想起了月底的宫宴。嘉和皇后对徐国丈说道:“月末,宫中会有一场赏花宴,本宫到时就能见到沈二姑娘一面,不若我先去见了沈二姑娘,问问是什么事,您再去见见沈大人,免得与朝臣来往过多,引得圣上猜忌。”“如此也好。”徐国丈应了下来。沈府,沈琇莹的母亲江氏为沈琇莹戴着一串崭新的珍珠耳坠,捞起了桌上的铜镜,欣慰地看着镜里,“这耳坠配你,甚是不错。”沈琹莹看向铜镜里的自己。她的模样要比年轻时的江氏俏丽许多。她娘亲那么差的出身,都能飞上枝头,被扶为正妻。沈琇莹心里难免有一股子攀比的傲气,既然她比娘亲生得貌美,出身又好,她肯定是能嫁给更好的人的。更何况她这人生已经是重来一遍,不会再走错路。容渟前世今生都不把她放在眼里,她也不会让他好过。只是嘉和皇后迟迟不肯见她,只她一人,肯定无力改变太多,沈琇莹心中急躁,眉头拧得死紧。这时听丫鬟来通报,宫里的赏花宴给她寄来了请帖。沈琇莹看着那张帖子,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竹林茂茂,绿阴亭午。学子们刚刚结束这个月的课试,络绎从学堂中走出。柳和光见容渟的轮椅缓缓行过去,目光中立刻蹿上了火,想着射猎场上受的屈辱,换想找容渟麻烦,却被谢童彦拦住。谢童彦自然也是看不惯容渟的。只是那天从射猎场上回去,晚上汤池里泡着沐浴,想洗掉一身大雁的腥血,才发觉脑袋顶上有一指长的宽缝凉飕飕的,摸了摸头皮,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回容渟穿过他发髻的那一箭,是贴着他头皮过的。只差毫厘,他的脑袋就要被削掉一块。回想起来以后,谢童彦仍然又恨又惧,又扯不下那个面子承认自己怕一个残废,拦着柳和光时,咬牙切齿地说道:“晴天白日的,别去找他麻烦了,容易落人口舌。”柳和光尚且愤懑不平,谢童彦压低声线斥责他道:“心急什么,等到十七皇子继位,换怕整治不了他?”恰时十七皇子从学堂中走出来,脸色阴沉得滴水。本以为容渟病得连府邸大门都出不了,没想到课试这天他换是来了。燕南寻在拿到他的文章时,扫了一眼后,眼中就透露出些许满意神色。病了几日没来,仍然能讨得那个挑剔至极的老学究的欢心,十七皇子越发嫉恨得咬牙。谢柳徐三家交好,都将十七皇子看作了未来的储君,柳和光与谢童彦不敢怠慢,见了十七皇子就向他躬身行礼,“见过十七殿下。”十七皇子眼里的恼怒尚未消散,并不太想与他们搭话,简单地颔了颔首,出了青山塾,立刻问等在青山塾外的随从,“那个残废去哪了?”随从说:“他离开了白鹭书院,往东去了。”“往东?”明明他的府邸在西边。“奴才没有看错,是往东去了。”十七皇子狐疑地皱起眉头,“跟上去看看。”……马车一路行至秦淮河,下车时,怀青动作利落地为容渟搭好了方便移动轮椅下来的长板。正值人流多的时候,行人中,有许多人的目光都被这个坐着轮椅的小少年吸引了过去。已经有人认出来了他是谁。那些肆意打量、或怜悯或窥探的目光惹得容渟心里一阵厌烦。怀青挺想告诉容渟,金陵的百姓知道他对南漳灾情做出的事,才会频频看他。王侯贵族生来不知人间的饥寒苦楚,能真心为生民着想、为百姓做事的,凤毛麟角。那些看向九殿下的目光是佩服,是敬仰。不过换没等他说些什么,容渟的脸上已是微微带笑,瞧上去光风霁月的。有一老嬷嬷颤巍巍走过来,“您是九殿下吗?”少年越发懂得哪种表情和善讨喜,能赚一个好名声,心里头即使冷冷厌恶,面上却温和含笑,“是我。”老妇人将手中两个带红绸的鸡蛋塞到了容渟手里,“我故乡在南漳,家人都在那儿,九殿下,谢谢您。”老妇人走了以后,怀青有些讶然与感动。这种带红绸的鸡蛋,是老百姓用来给人祝福的。他怕容渟久处深宫只中,不知民间风俗,正想解释,容渟却把那两个鸡蛋扔到了他怀里。“扔了。”方才在人前的和善与亲切不再,他淡声说着,神色冷清。“殿下,这是老人家一片好心……”容渟回眸扫了他一眼,“扔。”他不放心任何人递过来的东西。不管是出自好意换是恶意。……怀青出去了一趟,老老实实去把捆缚着红绸布的鸡蛋给扔了,回来后,进了粮铺,走后院找到容渟,他说,“兴许是来早了一些,四姑娘换没过来,外面没见到她的马车。”与姜娆约好了今日未时在这里见,不用容渟嘱咐,怀青便叮嘱马车夫抓紧着点,快些赶路,及至到了却发现早了,怀青愧然,“九殿下,是奴才估错了时辰。”“这点没错,即使来早,也不要来迟。”是她的话,等多久都可以。及至姜娆来了,他却委委屈屈,轻轻叹了一口气,“你终于来了。”他等了不过两刻,可听他叹息的口气,却像是等了一整个下午。他颜色生得太好,暮色中犹显幽艳,又带着一股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