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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而坐,印鉴摆出了棋盘,显然是要和他下一局。纪鸣乔心中焦急,但是又找不到理由来拒绝。黑子错误频出,印鉴看了他几回。等黑子再下到一处不可逆转的错误一步时,印鉴不再落白子,而是将手中执的白子放回,“你的心确实乱了。”纪鸣乔大惊。“师傅,我…”“法照,你是为师收的弟子中最有佛根的人,你天资卓绝,若是能斩断尘世,一心向佛,一定能修成佛陀。你…不要让为师失望。”纪鸣乔垂下头,“弟子知错。”印鉴不忍苛责他,“收敛心神,静下来,再来一盘。”纪鸣乔站起身,“弟子去泡一壶茶。”不多时,他捧着一只茶壶进来,倒了一杯,亲手捧给印鉴。印鉴毫不疑他,口中确实干渴了,就慢慢地将茶水喝了下去。他将茶杯放下,伸手去取白子,和纪鸣乔对下起来。不多时,他就出现了疲色,纪鸣乔贴心地将他扶了起来,“师傅困了,弟子扶您去睡下。”他扶着印鉴到禅床上躺下,看着印鉴合上了眼睛,还不放心地又给他点了一道睡xue。他悄悄地出了禅房的门,仰头望天,天上的圆月已经隐入了阴云。似乎要下雨。他不敢再耽误,连忙一步跃出院墙,朝嵩山的地牢方向潜去。嵩山的地牢因为没怎么用过,所以这次就算关了人,看守的人也不多。纪鸣乔到了地牢处,躲过了两个巡逻的弟子,潜进了大门。地牢里阴暗湿冷,他好一会儿才适应了黑暗,有一个地方有呼吸声传来,他急忙悄无声息地过去。“容姑娘?”他轻声地叫了一声。因为两个时辰还未到,容女还是不能发声。不过纪鸣乔已经看到了她,她躺在一堆枯草上,月光从牢房上方的洞口照射进来,容女就躺在月光之下。她睁着眼睛看着他,目关里透出惊喜来。第116章武林痴女(六)因为纪鸣乔受伤,容女和纪鸣乔只能在小山村里住下,不知不觉,半月过去。等纪鸣乔的伤势好一些之后,两人就乔装了一番,容女如今没了武功,他们得去找陆南音。嵩山脚下就是一个小茶镇。纪鸣乔做了三年和尚,一时间还有些适应不过来凡尘的生活。他吃饭的时候不吃荤,睡觉之前还是会念经。容女不喜欢他这个和尚样,就偷偷地在他的菜里倒她吃的菜汤,被纪鸣乔发现了好几次,纪鸣乔只能将吃下去的吐出来,也不忍责备容女。纪鸣乔是知道陆南音的,若说她现在武功多高,他不相信,三年前,他还没有出家前,就见过陆南音,他记得当时陆家家主,也就是陆南音的父亲,还在跟他发愁说陆家没有一个资历能修炼陆家心法的,包括他自己都不行,陆家心法被束之高阁。当时他听出他话中别意来,因为陆家这辈无人,而他天资极高,若是真的成为了陆家的东床快婿,陆家家主说不定会将这心法给他。容女现在武功尽失,她也没心思去管什么心法不心法了,只想将武功恢复过来。这日,纪鸣乔本来想出去打探一下现在嵩山上的情况,却听到了一个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消息。他的师尊、印鉴法师圆寂了。纪鸣乔和容女两人相对而坐,茶台上一个说书人仿佛当日身临其境。“这印鉴法师真是可怜,当年好心将这个法照收为亲传弟子,没想到此子狼心狗肺,为了一个魔教妖女,竟然杀害了印鉴法师。”茶台上,说书先生痛心疾首,仿佛恨不能去将纪鸣乔千刀万剐!茶肆中也不少江湖人士,一听到这种叛徒,就呸的一声站起来,举拳痛骂,“嘿!你们可听说了一月前,纪家遭到魔教灭门的事情?这纪家正是这个魔教妖女带人去杀的,纪大侠只怕死也想不到,自己这个曾经最引以为傲的儿子,不仅不帮他们报仇,反而和这个杀父仇人搞在了一起,怎么天底下竟有如此黑白不分的人?”茶肆之中痛骂声一时不绝。容女脸色大变,她小心地觑了纪鸣乔一眼。只见纪鸣乔微垂着头,从她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纪鸣乔脸上的悲痛。纪鸣乔知道自己没有杀害师尊,他当时只不过是将师尊扶到了床上,他根本就没对他做什么,师尊怎么可能死呢。一定是有人害了师尊!他霍地站起身来,将容女惊得一跳。她连忙伸手拉住他,“纪大哥,你要去哪?”纪鸣乔悲痛难抑,他一把将她的手拂开,丢下一句,“不是我杀的师尊,我要去解释明白。”然后就从二楼的窗口跃了下去。容女被独自丢在原地,她奔至窗口,想要跟着跳下去将纪鸣乔拦住,忽地想起自己根本就没了武功,这要是跳下去,说不定就会摔断腿。她心中大急,疾呼了几声,“纪大哥,你别丢下我!”可是纪鸣乔头也没回,很快就不见了身影。纪鸣乔满脑子都是印鉴法师的事情,竟将容女的事一时间忘了。等他奔出几条街,才想起容女现在没了武功,这里是正派的地盘,若是她被人发现,会很危险。他犹豫片刻,还是回转了。只是等他到了二楼,容女已经不在原地了。他不由得大惊,连忙一把抓住过往的店小二,指了指之前两人坐的位置,“这个姑娘呢,去哪里了?”店小二摇头,“小的不知道啊,小的上来的时候就没看到客官说的姑娘了。”纪鸣乔又询问旁边的客人,只不过他们的注意力都放在茶台的说书人身上,实在没注意到身边人。不过有一个人似乎有点印象,“我刚才好像看到她和一个男的走了。”“走了,去哪里了?”“下楼了。”纪鸣乔连忙追下楼,可是街道上人来人往,再也没有了容女的身影。纪鸣乔发疯地在小镇上找了一圈,还是没找到人。无咎派的人因为印鉴法师的圆寂,所以已经扶灵回了无咎派去。纪鸣乔犹豫半天,还是决定先去无咎派,将事情先解释清楚,然后再慢慢地寻找人。就在纪鸣乔买了马,打马出了小镇之后。一处雁塔之上,站着一白一黑两道身影。“你看到了吗?男人都是这样的,别天真了。”身影说不出的干涩,听在耳中十分刺耳。白衣正是消失的容女,她遥望着纪鸣乔的身影,眼中闪过痛苦和纠结。黑衣人脸上带着一张怪异的白色面具,他身量不高,头发用一只铁冠箍着。“本座派你出来寻找陆家心法,你没拿到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