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38
书迷正在阅读:我在扶贫文里当女主、魔王的扮演(快穿)、关于我成了虐文女主这件事、一叶障目、侯门娇香、焰情(H)、黑帮爱西装:量身打造的恋情(H)、顾麻子(H)、食人花也要抱抱、危险!急〃弯〃!21-end(H)
病不在内里么?”顾明珠颔首,她精通内科,倘是内症,一定能把出来。夏桐道:“那你不妨检查一下陛下的耳部。”顾明珠:……她一个大夫倒叫外行人给指挥了?没听说皇贵妃也懂医术啊?可见夏桐面色凝重,顾明珠也不敢违误,遂轻手轻脚上前,拨开皇帝的鬓发查看,这一看却不得了,只见皇帝耳廓红肿,一直延伸到内侧,可见已出现炎症,甚至有些溃疡。夏桐苦笑,“果然如此。”她早些该发现的,皇帝最近一直睡不安稳,她原以为是忧心国政,想着等北边战事结束便好了,却不曾想是这个缘故——皇帝明明察觉到身体不适,却隐瞒不说,自然也是怕她担心。顾明珠取了点脓血,稍稍化验后便皱眉道:“陛下似乎服用过五行草的草汁,此物长在云贵一带,本是那边的土人用来治疗耳聋、听觉衰弱等症,常人用了却可能耳鸣如鼓,倍感不适。”只是,这草药终究不是毒药,在皇帝身上为何作用如此强烈呢?夏桐却是心知肚明,皇帝因为异能的缘故,听觉本就比常人灵敏非常,平时若无她在,就得靠非凡的意志来抵御那股驳杂的头痛,如今再用了这药,恰似火上添油,自然便禁受不住了。如今既知晓病根,便可对症下药。夏桐不好明说,只嘱咐顾明珠:“你斟酌着来吧,只一项,万不可损伤陛下龙体。”顾明珠也不多问,医者本分无非治病救人,她道:“这五行草药效虽不重,后劲却大,若要彻底拔除,还得佐以汤药,每日按方煎服,外则针刺xue道,如此,或可渐渐好转。”皇帝已经出现晕厥的症候,顾明珠自然不敢给予太大的刺激,还是得用温和的法子来。夏桐点头,“既如此,你每日辰时来为陛下看诊,其余宫里的事,便暂且搁一搁吧。”顾明珠垂袖施礼,“诺。”夏桐让秋菊送她回太医院,这厢便召了安如海来,大致跟他说了一遍。安如海一听是内鬼作祟,慌得跟什么似的,忙道:“娘娘明鉴,奴婢服侍陛下久矣,做什么要害陛下,这不是自讨苦吃么?非但奴婢一人,就连阿宝我也是能担保的。”这个倒是实情,他们师徒早已是皇帝跟前红人,旁人许的条件再好,又怎及得上御前总管的名头来得风光?吃饱了撑的才会叛主。夏桐道:“这个我自然明白,只是如今北边战事吃紧,与其外头人得知龙体抱恙,再起波澜,不如就将陛下留在这里,对外只说偶染风寒,须静静休养几日,你觉得如何?”安如海陪笑,“应该的,应该的。”勤政殿不知何时混入的人手,混入多少人手,当务之急,还是将人留在关雎宫为好。一面说着,眼圈儿却红了,他们这些断了子孙根的人,好赖都在皇帝一句话上,倘主子有何不测,却叫他们……夏桐见他眼泪汪汪的,一副人到中年的可怜模样,心里也自伤感,有心劝一劝他,可再一想,那人吃准皇帝弱点,故意用了五行草的草汁对付,就是要他们束手无策,若此时不遂了他们的愿,如何能揪出幕后主使来?况且,其实夏桐也不十分有把握,皇帝中的毒不深,可根源还在他那特殊的能力上——这哪里是金手指,分明倒像是原罪,倘若解除药性后仍不能醒转,那就连夏桐也无计可施了。心里愁肠百结,夏桐嘴上反而得宽慰安如海两句,越是这个时候,他们越不能倒,朝中诸事繁杂,总得有人去料理,难道等皇帝醒来见到一个烂摊子才高兴?安如海擦了擦泪,“看来,还是得请冯相爷主持公道。”冯在山无论人品如何,能力还是没得说的,不然也不会跟蒋家打擂台这么多年,连太后都奈何不了他——为人又足够圆滑,当此紧要关头,还真是非他不可。夏桐忖道:“冯在山一人的分量恐怕还不够,你拿着本宫的令牌,去蒋家请蒋文举出来,令他暂代左相一职。”两人相互牵制,足够朝中稳上一阵子了。虽说蒋家起复到底有些不甘心,可毕竟是皇帝的舅舅,必要时也该任人唯亲——但愿他这回能学得聪明些。安如海看夏桐一件件从容布置下去,心想不愧是皇帝亲自取中的人,连思维模式都跟陛下一模一样,这才叫心有灵犀一点通呢!*蒋文举接到谕旨并不肯拿大,生怕好不容易得来的官职再一婉拒便没了,因此毕恭毕敬地朝东边磕了三个响头,便喜孜孜地穿着官服上朝去。当然也如愿见了他的宿敌冯在山。不出夏桐所料。这两人一见面就火花四射,恨不得掐死对方才甘心。也幸而他俩结怨已久,万万想不到结盟,反而争先恐后地给对方使绊子,外加表现自己,如此一来,朝臣们光顾着站队和劝架去了,倒是没人介意皇帝的病势如何。夏桐也好悄悄安排顾明珠看诊。这一日蒋映月召左相进宫,就见蒋文举一脸春风得意,“女儿,还是你中用,不枉为父费心栽培你一场!”蒋映月淡淡道:“这还早得很呢,别忘了,皇贵妃只是命你暂代左相一职,等陛下复原,这官帽仍旧得收回去的。”蒋文举不以为意,皇帝病的这些日子,足够他联络从前的故旧,发展势力排除异己了,到时候羽翼已成,皇帝又能拿他怎样?况且,只要他干得够好,皇帝自然得继续任用他——这回他可不会傻乎乎的递辞呈了,皇帝还能主动赶他走不成?蒋文举反倒劝女儿,“我听说皇贵妃把陛下拘在她宫里,这像什么话,想一人独占侍疾的功劳么?你得闲也该过去看看,就算不能获宠,好歹也该让陛下知道你的好处,这样,他才会记得咱们蒋家。”蒋映月轻轻抿了口茶,掩去唇畔冷笑,只道:“我自有主张,父亲你就不用cao心了,倒是有一桩我得请您帮忙。”蒋文举喜道:“你说。”难得有个这般体贴的女儿,不像从前的碧兰,只会一味从娘家讨好处,半点不懂得结草衔环——唉,倘映月是嫡出该多好,他也无须走这些年的弯路了。蒋映月实在懒得跟他父女情深,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我希望您帮忙运几桶火油进宫。”“火油?”蒋文举咦道,“你要那东西做什么?”蒋映月道:“今年的炭敬不足数,宫里冷得很,添些火油加点干柴,勉强便可对付一冬。”这才刚入秋呢,就cao心起冬天的事来,果然女人家就爱这些鸡毛蒜皮……蒋文举本待不管,可见女儿一脸冷漠,有心卖她个人情,修复关系,遂拍胸脯道:“放心,这点小事,为父自然替你办到。”正欲趁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