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玄/亮斗】雨帘 亮双飞备和斗,双性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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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快入暑的某一个春日,成都突然下起了大雨。雨珠与长出绿叶的柳枝一起随风轻微的飘动着,像床榻边的帘子一样将正在办公的诸葛亮困在室内。并不是他无法踏入室外,更多是不想踏出去;雨水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汇聚成飘着落花的水坑,让长着青苔的石板路更滑了。望向窗外去只能看见雾蒙蒙的绿影,水汽渗入房间,将诸葛亮案上的地图打湿了。 阵阵似乎有规律的雨声让诸葛亮很罕见得有些昏昏欲睡。他们才在成都站稳没多久,虽然现在出于养精蓄锐的蛰伏期,但诸葛亮依旧是一个喜欢提前做准备的人,永远有cao不完心,今天的春雨却仿佛有魔力一般,破天荒的让他决定暂时放下公务去榻上小憩一下。 角落里的香炉烧着前几日刘备赏给诸葛亮的香,果香味的青烟从镂空的花纹中钻了出来,徐徐上升。诸葛亮刚躺在榻上没多久就毫无抵抗力地闭上了双眼,陷入了无梦的睡眠。只是没多久他就被布料摩擦的声音吵醒了。诸葛亮下意识的想起身,却发现自己四肢如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他好不容易睁开了双眼,却看见刘备和刘禅分别跪在自己身旁的两侧,刘禅的手正在解诸葛亮的襦裤。他想张口询问两人到底在干什么,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瞪着眼睛看着刘禅将手探入他的贴身衣服中。 两个人像是没注意到他一样,继续着手上的事。刘禅在父亲的目光下把软趴趴的卧龙从布料中捞了出来,生疏地用手摆弄着。刘禅没什么经验,也不会控制节奏和力气,拽了几下让手中的性器更软了。“阿斗,”一旁看着的刘备发话了,“你这样子是不会让军师舒服的。这次就用嘴吧,以后再多练习下手。”刘禅听到后应了一声,趴下来,像小动物一样舔舐着嘴边咸湿的器物。 “含进去,不要只用舌头舔。”刘备在旁边指导到,刘禅用舌头把并不小的事物卷入嘴中含着。他抬起眼睛看向刘备,似乎想要得到认可。看着木纳的刘禅,刘备显得有些不耐烦,脸上的不悦和发现刘禅在贪玩时一样。刘禅并不是一个坏孩子,但他并不是一个聪明勤奋的孩子。只要有偷懒的机会他一定会偷懒,无论是平时学习还是现在。“不要只含着,用舌头去刺激的同时也更努力把它吃的更深些。”刘备指挥着他。 诸葛亮感受到刘禅的舌头毫无章法地戳了戳自己的性器,即使自己四肢无法活动但是下体还是逐渐因充血变硬变大。很快,刘禅就含不住了,在诸葛亮的顶端抵到上颚后他不受控制地把性器吐了出来。刘禅的眼角起了一层水雾,止不住地咳嗽。刘备一边给刘禅顺气一边轻声斥责到:“不是叫你事先练习了么?怎么过了这么久还没学会。为父在你这么大的时候…” 后面的话诸葛亮没听清,也或许是刘备没说下去。刘备稍微整理了下头发,俯身很是轻而易举的将小诸葛全部含入嘴中。诸葛亮一直都很好奇刘备是怎样把利齿收起来,将平时用于传达指令的嘴变成不折不扣的性器。但每次他问起时,刘备从不会正面回答,只是会用舌头让诸葛亮忘记他上一秒刚提出的问题。 刘禅紧张地吞了吞口水,盯着父亲的喉咙。他仿佛能看到诸葛亮在刘备喉咙中的痕迹,这让他既感到害怕又有些愧疚。自己和父亲的差距不仅是经验,更多魄力和觉悟。军师那么大,父亲都完整的吃下了,刘禅想到。他拽紧了手中的衣摆,下定决心之后为了父亲和军师,自己一定会好好练习。 刘备感觉口中的事物弹跳了几下,及时将其吐了出来。两人交合过许多次了,以至于双方都很清楚对方快高潮时的反应。被唾液照顾过的器物显得油光锃亮,更加狰狞了。刘备用袖口擦了擦被磨得有些红肿的嘴角,看向呆坐在一旁的刘禅。 “军师已经准备好了,斗儿你坐上来吧。”刘备伸手去帮刘禅。刘禅点了点头,紧张地握住父亲的手,跨上诸葛亮。他捞起下摆的布料,露出了正对着诸葛亮气势昂昂的性器的xue口。刘禅虽然还是一副呆呆的模样,但红晕从脸颊蔓延到了耳尖,xue口也有些湿润。他轻轻地摆动腰肢,用入口处摩擦roubang的顶端,将本就湿乎乎的rou棍蹭的更湿,却迟迟不肯吞下去。 刘备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他瞪了一眼再一次沉腰又迅速起身的刘禅,没好气地说“来之前不是嘱咐过你,在给军师舔的时候要给自己扩张,后面才能顺利?刚刚是不是又发呆了?”刘禅低下了头,没有回答,和平时犯错被刘备批评时一样。刘禅诺诺地把手探入下身,亡羊补牢般地给自己扩张。 看到刘禅因紧张和情欲发颤的身体,刘备似乎有些心疼了,便放软了语气:“为父知道阿斗也很喜欢军师,军师也一直很照顾阿斗,但阿斗不能一直指望着军师。总有一天阿斗需要自己面对这些事情,不能期待着为父一直陪在你身边。”阿斗小声地哼了几声,也算是回应了刘备的自言自语。他将手指抽了出来,再一次将勉勉强强扩张好的xue口压上了诸葛亮性器的顶端。 这一次,刘禅终于将诸葛亮吃下去了一点。他用余光有些畏惧地看向刘备,表情就好像是自己正在被刘备盯着读书一般,战战兢兢地一点一点往下坐。这个过程对双方来说都不怎么舒服;刘禅还是紧张,缺少经验的xuerou几乎是被诸葛亮的rou刃强行打开,像尺寸不合的榫卯一样。磨磨蹭蹭一阵子后,刘禅终于把全部吃下去了。他骑在诸葛亮身上,手捂着因诸葛亮而微微凸起的小腹。 刘禅再一次看向刘备,似乎想寻得父亲的赞同与表扬。这一次刘备满意地点了点头,夸了句阿斗辛苦了,第一次就能把这么大的军师全部吃下去。刘禅听到之后开心的笑了,一脸满足地开始轻轻地前后晃动自己的身体,rouxue也随着躯干的晃动挤压嵌在他体内的诸葛亮。 刘禅在很多方面都和他的父亲不像,但唯独那双一笑起来就轻微下垂的桃花眼很像。诸葛亮看着在他身上卖力的刘禅,恍恍惚惚地想到刘备更年轻的时候会不会也和现在的刘禅一样青涩。毕竟,他从未有幸与年轻时的刘备相处过。他们第一次在隆中见面的时候刘备就已经是经验丰富的老手了;当时刘备把他压在身下,用自己湿漉漉的xue口蹭了几下后很是轻而易举地吞下了诸葛亮的龙根。刘备刚扭动几下诸葛亮便交代在了今后会侍奉一辈的的主公体内。虽说诸葛亮更为年轻,很快就能再站起来,但在刘备压倒性的经验下他总是坚持不了多久。 诸葛亮虽然享受刘备在床上的引领,但一部分的他还是会嫉妒在他之前拥有过刘备的人。那些人享用过青涩的刘备,把他从未经人事的青梅调教成现在一捏就能流出蜜液的熟桃。桃子固然美味,但一想到袁绍,公孙瓒,还有那可恨的曹cao都曾经在舌尖玩弄过青梅,诸葛亮心中便会生起一团无法宣泄的妒火。他无法拥抱那个独自一人在列强中夹缝生存的刘备,就像他无法陪伴在暮年的刘禅身边一样。 刘禅动了没一会就没力气了。一开始他还有些兴致勃勃地前后晃动身体,服侍着在他体内的老师。刘禅很快得了趣,原本紧绷的xue口变得更为松软湿润,晃动时还能听见水声。但毕竟他不是他的父亲,无法坚持太久;待小诸葛顶到他体内某一个点时,刘禅不受控制的抽搐了起来。等他稍稍平息后他连从诸葛亮身上下去的力气都没有了。 “没力气了?平时看你玩蛐蛐的时候倒是精力无穷,怎么一到办正事的时候就昏昏欲睡了。”刘备本身想让刘禅再多练习一下,但看到一脸潮红的刘禅还是心软了。“也罢,阿斗你下来吧。为父再给你示范一次,这次好好在旁边学着。”刘邦把已经完全脱力的刘禅从已久挺立的rou棍上拔了下来,失去了堵塞的xue口在发出“啵”的一声后流出了不少的yin液,打湿了床单。 刘禅坐在榻上调整呼吸,目不转睛的看着刘备轻车熟路地骑上诸葛亮,简单扩张了一下后一口气吃下了全部。刘备的呼吸甚至都没乱;rouxue早就记住了军师的模样,以至于孽根进入的瞬间就会被媚rou热情地拥抱上。刘备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开始有规律性的上下摆动,就好似在骑马一样。“腿要,嗯,这么放,才能更好的发力,哈。”刘备一边御马一边向刘禅讲解。 空气中的果香味似乎淡了些。刘备突然收紧,把诸葛亮夹得攥紧了床单。刘备继续不紧不慢地继续着他的动作,臀rou撞击大腿跟时发出的靡靡之音刺激着坐在一旁的刘禅。他看着父亲俯下身,将自己的袒露出的乳rou贴上老师的胸膛。 “同时,嗯!手和嘴也不要,呜,闲着。” 刘备往上凑了凑,伸出闪着水光的舌尖,勾勒起诸葛亮的唇线。“可以像这样,哈啊,舔军师的嘴唇和,呜,耳垂,嗯!军师被亲这里,呼,会很开心的。”刘备将嘴唇移到了诸葛亮的耳边,轻轻往里吹起。 诸葛亮被刺激地用力挺腰,几乎把身上的刘备顶飞。等他回过神来发现诸葛亮的手已经摁在他腰上了。罪魁祸首没有任何愧疚之情,他继续笑盈盈地在诸葛亮的身上扭动着:“诶,看来军师醒了啊。呜!等下!” 刘备很快被诸葛亮顶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诸葛亮刚加入刘备阵营时的确是单方面被刘备榨精,但聪明的人学什么都快,赤壁之后诸葛亮就已经能把刘备cao得流不出水了。人如其名的小卧龙随着每一次抽插狠狠地撞上,研磨刘备深处的软rou。 刘禅盯着父亲那被军师顶得微微凸起的小腹,一想到刚刚在自己体内的事物便感觉xue口有些酸痒。刘备在诸葛亮身上颠簸时用眼角的余光瞟到了把手伸到自己双腿间的刘禅。他似乎想到了可以扳回一局的招数,不怀好意地招呼起刘禅:“阿斗,呜!你去给军师,哈!舔下——呜啊!” 诸葛亮一个翻身把刘备压在了身下,抽出一只手摁住正在凑近自己的刘禅。诸葛亮继续挺腰,刘备的xue内受到刺激后颤颤巍巍地吐出一汪春水。 刘备即使身经百战也不再是那个能在一夜间辗转于曹袁之间年轻将领了;很快他就被更年轻的诸葛亮cao到丢掉所有的威严,发出咿呀声的痴语。相反,诸葛亮连呼吸都没怎么乱。他瞪了眼再次试图靠近自己的刘禅,随后又狠狠地掐了下身下人的乳rou,一本正经地说道:“亮不需要其他人。还请主公和少主自重。” 刘备伸手握住了诸葛亮的手腕,用大拇指在诸葛亮的皮肤上画着圆圈。“是因为阿斗技术不太好么…正好让他多学习一下——呜啊!孔明,太深了!”诸葛亮用行动打断了刘备,嵌在刘备体内的性器硬生生地让刘备的呻吟声变了个调。诸葛亮把头埋在刘备的颈窝处,闷闷地抱怨道:“亮说了不需要。” 刘备用手指勾住诸葛亮的下巴,引导他看着自己。诸葛亮的主公在他身下一边承受着他的欲望一边如明君般用关怀的眼神看着自己,这个反差差点让诸葛亮当场交差。诸葛亮定了定神,盯着刘备泛红的眼角,细纹不知何时爬上了那处。刘备不死心,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开导道:“但等备不在了,呜,就只有阿斗,能,哈,陪在军师身边了。所以,嗯,趁现在,应该让他,多学习一下——嗯!” 诸葛亮听到此话很少见地发怒了。他把刘备调了个身,让他像等待承精的小狗一样跪趴在榻上,随后又迫不及待地进入刘备早已到了极限的身体内。真是狡猾的主公,诸葛亮一边拽着刘备的腰肢往自己胯下撞,一边委屈地想到。明明自己早已将这一生奉献给他一人,主公却想着和他人一起分享自己! 想到这里,诸葛亮忍不住用更粗暴的方式撞击他身下早已溃不成军的主公。“亮感激主公的关怀,”诸葛亮干脆抛开了所有所谓的君臣礼节,用足以留下痕迹的力气掐住刘备的腰肢,用力撞击着:“但主公从来就没过问过亮想不想要除了主公以外的人...!”他捏紧了身下人,将自己全身的重量压了上去,恨不得与刘备融为一体。 刘备听到诸葛亮的话后愣了一下,但身体却抢先一步地再次绷紧,媚rou缠上了埋在体内的柱身。刘备转身,伸手搂住了诸葛亮的脖子,腿也缠上了他的腰。他把诸葛亮拉近了怀里,轻轻的咬了一口嘴边的耳朵。诸葛亮在经过这一通折腾后也终于泄在了他君主的身体里。 “军师,”他们依旧保持着耳鬓斯磨的姿势,刘备一边轻抚着诸葛亮的后背,一边轻声说到:“备很感激你,但备依旧希望在我之后你可以好好地生活下去,无论是以何种方式。”诸葛亮扭了扭身,起身看向被他压在身下的主公,却正好对上了刘备笑盈盈的眼睛,正如隆中午后的暖阳。 雨终于停了。带着暖意的阳光洒进了室内,照在诸葛亮的眼皮上。他揉了揉眼睛,在榻上躺了几秒后立刻急忙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衣物整齐干净,没有任何痕迹。原来刚刚的荒唐都是一场不合时宜的梦么,他心怀愧疚地想到。一想到他会梦见与刘备以外的人交合,甚至对象还是如自己儿子一样的刘禅,诸葛亮就羞愧不如,恨不得立刻钻回隆中继续当村夫。 “军师。”门外传来了刘备的声音。诸葛亮急忙从床榻上下来,急急忙忙地整理了一下衣服,也顾不上脸上的红晕,做贼心虚地小跑到门口处。他看见门外站着正在衣冠整齐的刘备,身后站着正在整理衣服下摆的刘禅。刘禅看见诸葛亮有些害羞的别过头,而刘备则是不慌不忙地笑了笑,问道: “是不是打扰到军师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