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私室暖二姝争春(旁观,自慰,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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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妇人名叫秦娘,今年不过三十岁,乃是寡妇再嫁,做了二门上秦荣宝的老婆,她本姓秦,被人戏称是二秦娘子,为小厮侍女们做些捎带针头线脑、缝缝补补的活计,没什么正经职司。 她长相秀丽,体格风sao,又爱打扮,见谁都是一副笑模样,谁都能说笑两句,近她的身,进她的房门,秦荣宝是个木头脑袋,只管闷头做事,手上没多少活泛钱,夜里喝酒,醉倒之后,秦娘与人如何来往,也是全然不管。 某日萧奎于楼上望见她与红蕊说笑,便上了心,再一撞见她和两个小厮从假山底下前后出来,一手还系着裙子,心念一动,便借口地毯污了,要她来打扫干净。 秦娘如何乖觉,也不必萧奎吩咐,进门时正正经经,叫一声老爷,目不斜视,跪趴在书桌前清理绒毯,等侍女掩了门出去,她转过身来,掏了他那孽根出来,吮进口里。 此后这书房更成了旁人的禁地,萧奎借口要静,只许这秦娘随意出入。 流玉此时便坐在春凳上,做这一场活春宫的旁观者。 秦娘见来了人,也不管是谁,愈发叫得sao浪,虽是萧奎将她按在地上后入,她却贪馋得很,萧奎每往后退时,她偏不肯他拔出去,肥软臀rou高高耸着,左摇右晃,主动往后摇耸,将性器吞吃进去。 她一身皮rou雪白软腻,衣襟大开,一对肥乳晃荡,红涨奶头时隐时现,双腿大大开着,露出一口水汪汪湿红xue口,被这粗黑一根jiba撑满,整根进整根出,淋淋漓漓流着yin水。 不说萧奎看着眼热,就是流玉也看得春心动摇。 她是大家闺秀,床笫之间也顾及颜面,就连抚慰自己也做得生疏矜持,做不出这种种娇态,将这妇人sao浪模样看在眼中,脸红耳热,浅浅摸进xue里的两根指头探得更深了些,再偷偷夹着腿,挤压肿大的蒂珠。 见萧奎被秦娘缠得紧了,无人在意,她这才偷偷摸摸将腿分得开些,并拢二指往深里插了插,摩挲花心,她耐性不佳,不多时便动作更快,几乎与地上交媾抽插动作一般节奏。 萧奎忽而将整根yinjing拔了出来,一手托着,啪啪拍着妇人湿xue,又送进个guitou插弄几下,拍得yin液飞溅,秦娘哪里忍耐得住,口中胡乱呻吟:“好爹爹,大jiba哥哥,奴奴要死了……”一边又把屁股往后耸。 萧奎却偏不如她的意,才进了一半就拔出来,一手往她臀上重重扇了一巴掌,眼睛却往流玉看来。 流玉被这一眼看得双腿发软,口中低低叫了一声“爹爹”,便乖乖解了裙子,同秦娘一般趴伏在地,牝xue早已湿的透了,被手指玩得绽开,正难耐地一张一合。 两个少妇,一个丰腴妖娆,身姿多情,一个纤秾合度,端庄矜持,两人头并着头,等着萧奎临幸,饶是萧奎是多年的花丛老手,也不禁血脉贲张,喉结滚动,一边一手,玩着两人的湿xue,欣赏了片刻,便按捺不住,翻身骑上流玉。 流玉早已馋了半日,xue中空虚已久,萧奎一cao入,哪里忍得住呻吟,只是贵女到底矜持端庄,舍不下脸面,咬着唇,哼哼嗯嗯,只是从喉中哼出一段情动的调子,纤纤腰肢塌下,屁股高高耸着,也算是她的极力迎合。 她越是矜持不肯开口,萧奎就越是要从她口中榨出声音,性子恶劣起来,先是插到最深搅弄一番,再是整根抽出磨着花蒂,磨得流玉口中嗯啊不断,却无论如何,说不出什么求欢之语。 秦娘在旁候了片刻,十分冷落,却是再等不得了,她全不在意脸面,只顾身子爽快,她与萧奎干了半日,早已在高潮边缘,欲念上头,更是不管不顾,便自己动手,一手揉着奶尖,三指插着xue,还嫌不足,翘着屁股磨着萧奎,好似只发情的猫儿。屁股上挨了萧奎一掌她也不恼,甚而拉过萧奎的手,往腿心处摸。 萧奎被她缠磨不住,起身从流玉xue中抽出,又干进秦娘逼里。秦娘直如久旱逢甘霖,愈发晃着臀儿迎凑,xue中亦是缠得紧紧,不肯放萧奎稍离开 只是流玉有些气闷,等了片刻,也没等得萧奎爱怜,要自己动手,更拉不下脸面,只是听旁边两人干得愈发得趣,仿佛幕天席地交媾的一对野兽,秦娘浪叫连连,又sao又媚,分明是被干得出了水意,更勾出她xue中微微的痒。 失落委屈之余,流玉也学着秦娘的风sao模样,拱起腰臀去蹭萧奎,却是面红耳赤,连脖颈也红了一片,只是动作笨拙,全无秦娘的勾魂妖娆,颇有些可怜,不似求欢,倒似撒娇。 萧奎被她撞了几下,一时好笑,也在她臀rou上轻轻拍了一掌,当真退出,又往她身上骑去,几下深顶,流玉也乖觉,学着秦娘模样,只是口中磕磕绊绊,故意说得含糊:“……父亲……父亲好深,再深些……” 秦娘哪里忍得这般冷落,便又求欢,翻过身来,自分开了腿儿,现出一朵cao肿了的女花,掰开了xue,两指挑开了淌出来的yin液,凑到唇边吸吮,吮得几下又探下去,慢条斯理玩着花蒂,做出种种不堪媚态。 萧奎离了流玉,又去干她,忙了个不亦乐乎,饶是他一贯持久,也被勾得把持不住,即将要射,又想出了个新花样。 秦娘既仰卧在地,流玉就趴伏上去,两人身量相近,脸对着脸,乳对着乳,一对湿哒哒的xue儿更是恰好一凑,交叠在一处。流玉被摆弄成如此姿势,羞耻到了极处,脸红得要滴出血来,秦娘愈发得意,吐出舌尖舔她唇瓣,流玉偏头躲开,她便舔上脸颊耳廓,直逼得流玉羞得要哭。 秦娘得意未久,忽的蹙眉低叫,却是萧奎干了进来,二女交叠,更方便了他时出时入,流玉xue中渗出的yin水,也成了他二人交合的润滑,更不提两人花蒂皆是充血肿大,贴合一处反复摩挲。萧奎干了片刻,更插入两人相贴之处,碾着蒂头。 流玉耐性不佳,萧奎在她xue中深cao时便抖着身子xiele,夹缠吸吮,咬得萧奎也低叫着xiele精,他顶在流玉xue中片刻,享受xuerou痉挛吮紧的伺候,趁着未软之时,又拔出来,缓缓推进秦娘xue中,深入浅出,蹭着余精,将秦娘也磨得喷了。 萧奎爽得不住喘息,过了片刻,抽身出来,将那沾满yin液精水疲软之物往秦娘脸上一拍,哑声道:“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