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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着。莫名地,觉得苍术这样的行为很好笑……愣神间,对方已经分开并且扛起了他两条笔直修长的双腿,唯一一个能接纳男人的地方已经塞进去了一根手指。顿时煞白了脸蛋,胡博发出一声嘤咛,眼角不自觉又滴下一颗泪。痛苦的感觉蜂拥而至,让他有些眩晕。“我告诉你,做我的母兽,逃跑是死罪。”侵略者疯狂地压制着根本无法动弹的男人,然后将自己的唇紧紧贴上对方的,托住对方的后脑勺深切地吻起来。好像一个害怕失去心爱玩具的小男孩。低垂颤抖的灰色睫毛让胡博一瞬间回想到了他们在木屋的第一次亲吻。虽然这一个礼拜这个灰发男人不停地侵占着自己,但这样的亲吻,还是第一次……也许苍术失智的那段日子不过是他漫长的一生中一个小片段而已,不足挂齿,只有自己当回事了……就在被对方吻得窒息的时候,原本在体内肆虐的手指撤出,换成了一个更为火热和粗大的东西。在胡博失神的瞬间,狠狠顶了进去。“唔……嗯……”男人绷紧小腹,胯骨不自觉向上提,青色的黑眼圈从苍术这个角度看上去格外憔悴。他压抑住闷哼,沉默地承受着来自强悍男人的狠戾撞击。也许是意识到他的刻意,苍术不满地将他的腿拉得更大,分得更开,不时来一两下极其凶狠的撞击。直到身下的男人传来一阵阵被插到失迷的哼哼声,他才又假惺惺地放慢了速度……然后再次猛然挺进,一个深插,让男人的尖叫攀上高峰。两具rou体紧紧纠缠在一起,不只是身体,那属于两个男人的头发,一灰一黑,也凌乱地纠结在一起,还有那被大动作搅乱的床单……尽情诠释着这场疯狂的掠夺是性|爱。不知疲倦不知道做过多少次后,灰发男人稍微才满意了一点。带着一脸的满足感,他一把撩开胡博搭在自己身上修长汗湿的腿,然后坐了起来。看着胡博的目光有些复杂。他其实很不愿意看到胡博那种背上绝望的表情,但他没有心,感受不到这一切……他用目光在记录,用脑子在做一切他想做的事情……却独独没有办法做到最重要的一点——用心感受。后悔,他有过,但此刻人在眼前,他不屑。他要他一辈子属于他。只属于他一个人。不管是傻子还是苍术,这点都是相同的。修长而且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胡博小腹,灰发男人闭上眼睛细细感受着,白色光圈随着指尖轻微跳动。照理说他们夜魔族的种子一旦种下去是很快就会生根发芽的,但为什么这个男人肚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连一丁点生命的迹象都没有。况且他们在一起也有一个礼拜了,为什么还没有怀上?对于他们夜魔族来说,父亲跟孩子的联系紧密地超乎想象,那种联系甚至比跟母亲的更为强大,如果肚子里有任何消息,不管多远,他会第一个感知得到……那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不行么……他有些疑惑地看向男人性感汗湿的脸,灰色的眸子跳动着异样的情愫。“……”胡博大概能猜到这个男人现在想的是什么,他皱紧眉,缓缓闭上双眼。如果男人跟男人能生孩子,那才奇了怪呢……一夜过去,苍术冰冷偌大的寝宫只剩下胡博一个人。被折磨了一整夜,他眼下的青色更加严重了,身上更是凌乱不堪。真是好笑……明明对自己那么冰冷,却要如此纠缠……既然不在乎为什么要表现地那么积极?仅仅是为了好玩?还是为了让人误会?他胡博是一个男人,有自己的想法和尊严,即使不能再像从前一样傻呵呵地跟他一起嬉闹,安安静静分道扬镳多好。为什么要将他的一切幻想和尊严踩碎……难道那样他就会更加快活一点吗……事实上,苍术此刻的脸色非常轻松而愉悦,他很快地将扰乱魅族边境的兽族残余势力肃清干净,准备一举拿下罗纳王。他所想的不多,只是把胡博圈在自己身边,随时都能触碰得到……尽管这样想的他很过分,但却有种异样的孤独。胡博一点点坐起来,看起来有种说不出来的疲惫。他慢慢穿上苍术为他准备的质地很好的衣袍,从床上缓缓挪下来。然而没想到脚刚沾地,整个人就疲软地摔倒,靠着床柱的支撑才又慢慢地站了起来。随着站起来的动作,一些白浊也源源不断地从大腿之间淌下……混蛋!他猛地砸床,脑海中只剩一种想法:他一刻也不要在这里待下去了!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能离开这里,他会不择手段!但他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快就到了。夜魔族每五十年一次的庆典异常盛大和热闹。虽然在苍术失踪的这些日子里,这个强悍的种族势力被各族逐渐削减到一半,但强大的力量复苏还是让他们迅速回归了战前的水平。平时不太热闹的宫殿此刻也不停地有人来来回回走,外面的王城更加是熙熙攘攘挤满了各族的人。宽敞的道路上摆满了小摊,每个小摊上都是各族人民精心制作的艺术品。当然,也有一些偷偷摸摸的地精会趁着这个时机偷窃不少吃的。每个人都沉浸在夜魔的复苏和觉醒的喜悦当中。就连整个宫殿里都挂起了白色流动的帷幔,风一刮就像是掀起了一件件白色梦幻的纱裙,曼妙异常。一处幽静的小房间,一男一女两具裸露的身体正纠缠在一起。激烈异样。“不不不……”身下女人不停发出娇喘,娇嫩的双臂无力地推拒着身上的黑发男人。“王会发现的……”“发现?你就这么怕吗?难道你不想和我一起吗?”男人掰过女人柔弱的肩,一个深深挺进就进入了她的身体。“啊……”侍女再也忍不住地发出一声尖叫。一个小时前。“夫人,王叫我给您来送衣服。”胡博正在洗澡,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清灵的女音。夫人?胡博撑着池壁,“哗”地从浴池里站起来,稍微擦擦肩膀上的水,直接裸着身体开了房门。“谁允许你叫我夫人的?”门打开,黑发男人剑眉深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