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折枝【聂瑶/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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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灵侵体聂×年少单纯瑶 那年十七岁的孟瑶去了清河聂氏,众人看不起他娼妓之子的出生,是聂明玦对他有知遇之恩,提拔他为副将。 却没想,这个人成了他一辈子的噩梦。 射日之征温氏一家独大,前线战事吃紧,孟瑶跟着聂明玦四处应战。 原本聂明玦身边还跟着几个家仆,但普通人哪里受得了这等奔波,到最后便都落在孟瑶身上。 孟瑶年轻勤快,又曾经照顾病弱的母亲多年,顺带服侍一下身强体壮的家主又有何困难,老家仆也很是放心,只是临走前把孟瑶拉到一边悄声道,家主切不可与女修太近。 孟瑶不解,不说其他世家,就是普通人家家主若是到了聂明玦这个年纪,族中长辈都是劝着多与女修往来,到聂氏这里反倒是提防起来。老家仆摇摇头也未解释,只是叹了口气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便挥挥手走了。 又两个月过去,终于这段时日战事稍微缓和,聂氏驻守地已有一段时间没有温氏来犯,猛然有个喘息的时间连孟瑶也有些不太适应。 他本是有单独的帐篷,前几次突袭时间紧迫,便偷了懒将就在聂明玦的家主帐篷里寻了些草席休息了。 一来省了装两顶帐篷的时间,二来也方便照顾聂明玦起居,三呢,反正他睡在外围聂明玦也没注意。 没想这一休整便停了整整一旬,前方也没有新的消息传来,估摸着还要继续在此驻守。 夜里孟瑶熄了灯正躺着想继续这么住下去确实不妥,得寻个时间把自己营帐扎起来,还未定神便听帐篷内梆的一声异响。 孟瑶直觉有异立刻翻身靠近,里面住的可是清河聂氏家主聂明玦,难不成温氏觉得聂氏难缠便使了阴招暗杀? 一时千百种可能从孟瑶脑子里略过,心下更觉事态紧急容不得他回身寻人相助,左右掂量自己若立马进去能震慑暗杀者也是好的,若来者不善仗着手上的功夫和体型全身而退必然没有问题。 思及此处孟瑶握紧佩刀便屏息掀帐进去。 内室光线更暗,还未待他看清什么,便感到一股邪气劈面而来,仅是内息便对孟瑶是压倒性的攻击。 彼时的孟瑶年少气盛尚是少年心性,面对此情此景内心丝毫未作退缩,反而更着急家主聂明玦的情况,生死一瞬,孟瑶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往床榻方向撞过去试图直接叫醒聂明玦。 却没想榻上空无一人。 “宗主?” 孟瑶心下一惊,还未来得及思考便被一个滚热的躯体从身后直接压倒扑在榻上,力气之大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孟瑶顿时汗毛竖起直觉不对,他虽灵力低微但听声辩位从未错过,刚刚那股邪气明明是在房间另一头没有靠近。 难道房间里还有第四人?! 这时孟瑶挥刀的意图已被识破,背后这人像是预见了他的动作一般轻松捉住手腕让他吃痛松手,佩刀哐地一声落地随即被踢到一边。 眼下计策尽失孟瑶已手无寸铁,绝望之际他只能尝试最后一个办法。 “聂宗主!聂宗主!有人来袭!聂…” 孟瑶还没喊出第三声便戛然而止,倒不是聂明玦终于出现,而是此时孟瑶双目终于适应暗夜后发现,他身后的人,就是聂明玦。 “宗…宗主?” 孟瑶一时难以相信,聂明玦为人刚正不阿,背后偷袭绝不似他所作为。 但眼前限制孟瑶行动的左臂上,又确实就是白天给聂明玦上过药的伤口,形状深浅位置一模一样,他绝不会认错。 “哈啊...” 孟瑶正沉思,忽觉腰间一痒张口声音便不自觉倾泻而出,他猛然回神,完全不相信刚才那个软媚的娇喘竟是从自己口中发出,双目睁大正欲掩口,却是四肢束缚动弹不得。 孟瑶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处境不对。 身后的聂明玦未着寸缕浑身滚热,刚才那一扑后便死死压在孟瑶身上,像是抱住冰块般尽力将每一寸皮肤都与他贴合,似乎这样就能缓解自己的情况。 孟瑶尝试着唤了聂明玦几声都未做回应,一时不知如何处理。他入清河聂氏时间尚短,只当是聂明玦练功走火入魔全无意识,待到天亮便好了。 孟瑶本想着就此姿势坚持一晚不成问题,但眼下聂明玦却显然不是那么安分,滚热的手掌在纤细的手腕上来回摩挲似乎始终不得要领,裸露在外的皮肤已经无法满足聂明玦的无意识需求。 孟瑶也感受到背后这人逐渐狂躁,还天真的想出声安抚,却听聂明玦低吼一声,忽然用左手抓住孟瑶双腕牢牢固定在头顶,空出的另一手则将他外裳嗤啦一下扯开直接伸进里衣去。 “…哈啊……” 孟瑶顿时吓得一挺,粗糙厚茧的指尖在他柔软的胸腹来回摩挲,耳边传来聂明玦无声地喟叹。 孟瑶完全没想到宗主竟会这样对他,疯狂用肩膀撞了两下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宗主醒醒!我是孟瑶啊!哈啊…宗主…放开,放开我…哼嗯…” 此时的聂明玦已经完全沉浸在这片微凉的rou体中,他双手高热似火,将困在榻上的孟瑶烫得一直躬身后躲。但他身后的胸膛更是坚硬如石纹丝不动,相比而言他的挣动不过就是蚍蜉撼树,只是方便了那只作乱的手探得更深。 “嗯…别…哈啊………痒…别摸那里…别摸……哈…” 聂明玦将头埋在孟瑶颈间,完全无视少年的抗拒,享受般地在他身上来回抚弄,粗糙的手指从腰腹顺着肌理一路摸上修长的脖颈,换得身下躯体阵阵颤抖。 “…嗯啊…不要…好奇怪…宗主…这样好奇怪…哈啊…” 孟瑶被不容抗拒的抚摸带来的生理反应击蒙了脑子,他完全无法自抑地塌下腰肢只能仰头发出奇怪的声音,这个身体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 聂明玦开始剥亵裤时孟瑶是真的慌了。 但这时的他也只是害怕自己与他人不同的身体让一向敬重的宗主也看不起,完全没想到这一夜最后会做到什么地步。 “…嗯宗主…不要…我是孟瑶……醒醒…”孟瑶挣动无望,细弱的嗓音带上了哭腔不断祈求,而此时月白的臀rou已在宽厚的大掌下,孟瑶心焦不已,为躲避下探的手掌只有尽力左右扭动腰胯,努力撑起手肘想找到着力点爬出钳制。 “嗯…” 却没想这时沉默已久的聂明玦从鼻腔发出一声极低的声音。 孟瑶一听以为聂明玦终于清醒,顿时感觉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欣喜不已,连忙转头往后看去:“宗主!” 而他看到的不过是一双猩红的眼睛。 这一对视仿佛解开了聂明玦压制已久的暴力,半撑起如野兽般审视了一番趴在身下被吓住的孟瑶,随即大手一挥直接扯烂本就破烂不堪的衣袍。 “啊不——” 这外裳已是最后能给孟瑶安全感的东西,伸手便想去抓,结果聂明玦见他动作反手迅速将他双臂死死摁在榻上,光洁的背脊就这样裸露在眼前,蝴蝶骨随着动作轻轻颤抖。 聂明玦却全然无视这些美景,只是伏下身紧紧贴着孟瑶的裸背直接整个人上下大幅磨蹭起来,仿佛身下这rou体不过是个物件,任由摆弄。 赤裸相对已是羞耻至极,还要被如此按在身下侮辱,孟瑶此时再不想承认也不得不认清难以唤醒聂明玦的事实,只有强忍眼泪绝望地踢动小腿。 而聂明玦即使伏在背脊上磨蹭也似乎没有消解,反而是渐渐加快,像是找到什么极度舒适的东西,喉间无意识地发出嗯嗯声。 这时孟瑶再迟钝也感觉到他和聂明玦之间那根东西渐渐硬了,聂明玦也似乎注意到自己脐下三寸高高翘起,低头看了一眼,竟是直接跪坐起用双手提起孟瑶臀rou抵住会阴继续磨蹭起guntang的yinjing。 “嗯…哈啊…不要…嗯嗯…嗯……” 孟瑶本想趁机挣脱,但那火热的rou棍在未经人事的双xue上来回一蹭便立刻软了骨头,塌在床榻上哎哎地呻吟。 于是现在便成了孟瑶yin荡地撅着雪白的屁股,几乎是被凹成xue眼朝天的姿势被粗大紫黑的yinjing来回地挤弄双xue口,就像个糜烂的yin器,甚至像极了清河演练场上磨炼兵器的刀石。 聂明玦甚至还不满意,提着孟瑶的臀rou左右摆弄姿势,而孟瑶却是已经被磨得前xue潮喷,xue口淅沥沥地被糊得到处都是yin水。 “啊…哈啊…嗯——”随着手指插入后xue,还在喘息的孟瑶倏地绷紧全身,但后xue干涩,刚入半指便难以再进。 “哈啊…不要!聂明玦!不要插那里,不要!” 孟瑶扭动屁股想努力挣扎,殊不知他人看来不过是个sao货用后xue夹紧手指在晃动引诱,聂明玦呼吸更粗了几分,roubang跳动已急不可耐,竟是直接往后xue吐了口口水继续往深处插去,扩宽两指后便草草抽出手指,撸了一把roubang直接往后xue捅去。 “不要…不要…会坏的…太大了会坏的…” 孟瑶往下看了眼便被硬直的roubang形状差点吓晕,只能哀哀求饶,聂明玦却是箭在弦上半刻都耽误不得,破开rouxue直直往里顶入。 “哈啊——太深了太深了,会破的…啊——” 而后xue完全不似主人意识,肠rou层层叠叠地紧裹住guntang的roubang,像贪婪的小嘴般不断吸吮,捅入大半的时guitou擦过肛xue的阳心,激得孟瑶更是弹跳扭动嗯啊乱叫,xiaoxue肠液喷涌而出,聂明玦被吸得舒爽,借着润滑按住孟瑶腰胯直接把剩下半截全部捅入。 “啊——” “嗯——” 两人同时呻吟出来,聂明玦倒是神情满足,孟瑶却是头抵在榻上涎水横流疯狂颤抖。 好在roubang埋入xiaoxue并未马上动作,孟瑶刚刚喘息过来便感到之前在另一边的那股邪气已行至榻边,然后梆的一声又落在榻上,定睛一看——原来竟是聂明玦的佩刀霸下! 这时聂明玦借着插入的姿势把浑身无力的孟瑶往霸下拖过去,竟摆成孟瑶跪趴在刀上、夹在一人一刀中间的姿势,这一切太过诡异,聂明玦却在此时抵住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后xue磨了磨,然后摁住孟瑶胯部使他前xue尽量朝下顶弄起来。 此时的孟瑶哪里还有力气,直接扑倒在霸下上,随着聂明玦的cao弄前后耸动,而他的前xue也在繁复冰冷的刀鞘上反复摩擦,仿佛是前后被两个人夹在中间同时jianyin。 “啊…啊…嗯嗯…” 这一切太过刺激,后xue被火热粗长的roubangcao弄,时浅时深毫无章序,前xuexue口则贴在刀鞘的门徽兽首上来回磨动,阴蒂早已探出头被按得鲜艳欲滴,yin水喷得霸下床榻到处都是。每临近高潮聂明玦甚至会略略退出抵在他的阳心疯狂cao干,孟瑶已是前面后面xiele几次,哪怕是已经松开钳制也无力躲避,就像是个只会嗯嗯啊啊yin荡玩物。 聂明玦也快到顶点,双手把住满是指印的瘦腰大开大合顶弄百十下后终于泄出,随即倒在孟瑶身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