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高H/腿交/cao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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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听到这样的问话,萧衿怎样都该随便找个理由糊弄过去,而不是实话实说的。 但他或许是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又或者被揉捏胸部的感觉太过舒服。他腿间尚还夹着柏衡炽热guntang的roubang,一时之间竟然将真心话脱口而出:“柏先生上次只摸了我的阴蒂、所以……我还、我还以为柏先生硬不起来……” 柏衡闻言微微挑了挑眉,却又惩罚似的捏住萧衿的乳尖在指间碾了碾。那覆盖着一层薄壳的指腹粗粝坚硬,可是萧衿敏感的身体让这份惩罚变成了情趣。他忍不住低喘一声,将胸口又往柏衡手里送了送,虽然一句话没说,但一切尽在不言中。 虽然萧衿已经尝过鱼水之欢、身体也已经十分敏感,一般人已经能从他身上得到十足的乐趣,但是在柏衡眼中,萧衿本身的开发度却很低——后xue丝毫未动、雌xue最多也是算是开发了微不足道的表层。至于其他地方……柏衡漫不经心的手慢慢顺着小腹滑到了腿间,两根纤长的手指挤进了他雪白的大腿之间,剥开了他两瓣湿漉漉的rou唇,撸出他阴蒂当中的硬籽儿,再捏住用力一掐。 这里甚至都没被夹子夹过,自然也算不上高。 “噫、啊啊啊啊啊——” 少年被这样猝不及防的刺激后满面潮红,吐出了舌头,眼泪淌了满脸。他像只小狗一样急促地喘着气,腿根试图并拢夹紧,但也只是无助地绞缠着,丝毫不能阻止柏衡的动作:“要去了嗯、啊……去了……咕……” 呻吟声变得模糊不清,原来是柏衡另一只手的手指插进了他殷红的唇瓣中压住了他的软舌。萧衿像是把手指当成了roubang,立刻握住手腕知情识趣地舔了起来,连自己的舌头被好一阵揉捏玩弄都毫不知情——又或者知情,知情也觉得无所谓。他都敢一丝不挂躺在床上了,这回还讲什么矜持? 他只知道自己这副模样不知羞耻,但阴蒂被玩弄得很舒服也是事实,正在柏衡的手指尖里一跳一跳。他马上就要去了,眼睫毛轻轻震颤,像一只欲飞的蝴蝶,xue口也在不断地翕张开合。 然而就在他高潮的前一秒,柏衡将手指从他腿间抽走了,并在萧衿茫然的眼眸中将他推在床上,缓缓抽动起被他白嫩大腿夹住的roubang。 所以roubang并没有插入萧衿马上就要高潮的雌xue,而是把他的腿当成了另外一个性器——往后的日子里,萧衿很快就会意识到,在柏先生手里,他浑身上下没有哪处是不能拿来玩的,而且每一处都是可以被玩弄到淋漓尽致的。 萧衿说不出话,只感觉腿间软rou被磨得火辣辣的。雌xue疯狂翕张分泌yin水,那处刚被手指玩弄过,此时正馋得厉害,亟待着被更粗更大的东西填满。 而此时那根能填满他的东西却只是在cao他的腿rou。 他的腿间水光淋漓,也不只是自己流出来的水,还有柏先生roubang里流出来的清液。但是毫无疑问,他的大腿随着柏衡的一次次进出,几乎都要被cao成对方的形状了。 萧衿知晓柏先生是故意吊着他,可能是情趣,也可能是在罚他,于是萧衿只是如浮木般抱着柏衡的颈部,连声哀求:“柏先生、我知错了、再不…唔、再不胡说了……嗯啊!求你插我吧——咿!呜……——啊啊啊啊!” 萧衿的求饶颠三倒四,然而他话音刚落,roubang便顶开小花,一口气插到了雌xue深处,显然是已经等了很久。萧衿一瞬间甚至没有反应过来,任由快感在他身体里炸开了花,这才尖叫出声。 “好舒服、哈、嗯……丢了、啊啊啊啊!去了……呃、好深!” 他毫无疑问地潮吹了,雌xue紧紧绞缠着柏衡的性器。他下面这张能吮会吸的嘴不知让多少人轻易地缴械投降,却偏偏在柏衡这里起不到作用。他越是含得紧,柏衡便cao得越凶——可萧衿夹紧雌xue只是生理反应,并不是故意的,但他仍旧只能尖叫着感受着雌xue里的敏感点被一下下碾过,然而高速的抽插甚至让他反应不过来,只能张着腿一直潮喷,两腿胡乱在半空中蹬动,没过多久就无力地垂了下来,只有足腕还在一颤一颤。 不过柏衡自然也不是毫无感觉。他虽然很难高潮,但并不是感受不到快感。只不过柏衡低哑的喘息声在萧衿胡乱崩溃的哭叫声中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他白皙如玉般的脸颊也因为染上了一层难耐的薄红。萧衿雌xue红rou软腻湿滑,吮上roubang便不再放开,深处也是一阵剧烈收缩,热烈地伺候着他的guitou。柏衡甚至能感受到对方高潮时从雌xue里喷出来的水柱,那温热的液体浇在roubang上,这样殷切的对待让他很舒服,兴致也随之又加深了几分。 但萧衿偶尔还有一丝喘息时间,这个时候,他的雌xue就会不受控制的放松——其实即便如此,他的雌xue还是很紧致,可柏衡并不觉得满意。于是他一刻不停地刺激着萧衿雌xue里的敏感点,让对方只能无时无刻不夹紧自己的雌xue。 一刻不停的快感带来的是此起彼伏的高潮,萧衿舒服得快要疯掉了,脑子里什么都思烤不了,他只能躺在快感的海洋里接受一遍又一遍的冲刷,从喉咙里发出舒爽到极致的呻吟。 那他的zigong口……会不会夹得更厉害? 柏衡眸色一暗,手掌流连到了萧衿的小腹,不轻不重地揉着——萧衿身子匀称偏瘦,每一次cao干都能将他的小腹微微顶开一个凸起。 若不是今天不适合cao开他的zigong…… 最后,柏衡并没有内射。 在萧衿愈来愈微弱的哭叫声中,柏衡将性器抽了出来,任由精水射在了他的肚皮和胸口上。 然而即便抽出了roubang,萧衿仍旧躺在床上兀自发抖,他的双腿大开,腿心一朵被cao得湿软黏烂的rou花。唇边全是含不下的津液,顺着嘴角淌了下来,一看便是承受了太多快感完全受不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萧衿才从失神的状态挣脱出来。 他看着小腹和胸口的白色jingye,似乎过了很久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微微蹙起眉来,伸手抿了一点点在唇上,又用舌尖舔掉,“柏先生,下次射到我的zigong里就好……嘴里也可以……” 他喜欢被热热的精水在zigong里内射,也喜欢吞精,只不过一直不给人koujiao,所以没这个机会——但如果是柏衡,那舔舔也无妨。柏衡摸了摸他的小腹,点在了他的小腹上——隔着一层皮rou,皮rou之下就是萧衿那yin荡的zigong:“萧小公子不怕怀孕?” 到时候若是大了肚子,别说行侠仗义,恐怕只能沦为笼中雀鸟了。 萧衿沉默半晌,然后才笑道:“若是柏先生怕我怀孕才射在外面……那大可不必了,我吃药弄坏了身子,现在已经没办法怀孕了……就算射满,我也怀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