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药发情期提前泌乳主动玩奶头掰臀求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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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涅里已经被带去彻底清理过,但由于锡岚坚持,他没再被性玩具折磨,前后都是干净的。这是涅里被俘之后,第一次能够从痛苦和快感中短暂抽身,他坐在铁床上,思考着锡岚昨日的话。 锡岚就是这时推门进来的,调教室暗无天日,她打开了那盏悬挂在天花板中央的白炽灯。 灯光晃了一下涅里的眼,却让他看清,锡岚身上有伤。 锡岚脸颊上有很清楚的一个巴掌印,虽然被处理过,还是隐隐能看出轮廓。嘴角也被打破了,时不时就要往外渗血。至于被黑色制服遮起来的那部分,涅里就看不到了。 omega的身体素质不比alpha,何况涅里能感觉到,锡岚好像缺了什么……她身上的气息比普通的omega要弱上许多。 “你受伤了?”涅里哑着嗓子,“你……” 这次为了彻底放松涅里的戒备,长官们没开监控,也没要求锡岚带任何通讯设备,只命令她带了个微型摄像机录制调教成果。现在他们说的话,只有两人能听到。 “我没事。”锡岚微笑着摇头,但涅里能猜到,大概是因为她昨日对待自己太温柔的原因——毕竟自己是战俘,对帝国的长官来说,肯定不想看到他好过。哪怕只好过那么一点点也算。 “其实你不用为了我……”涅里眼神黯淡。 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玩完了。他的人生在那场战役结束时就划上句号。被帝国俘虏后,他有很多次想自我了断,却被阻止,有一段时间还像狗一样在嘴里塞了口枷,是为了防止他咬舌自尽。后来涅里心灰意冷,接受了自己求死不能的事实,被迫日日承受着羞辱和亵玩,身为alpha的自尊心被踩在脚下碾压,他早就成了一具空壳。 为了这样的自己,锡岚有什么理由挨这顿打? “原因,我已经说过了吧。”锡岚笑笑,摸了摸涅里的头发。 “但你现在不用急着相信我,我也是个凡人,甚至还是个比大多数人都弱的omega。”锡岚说,“大概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要遵从命令,用各种手段改造你的身体,让你变得越来越yin荡。” 锡岚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很平静,让涅里心惊胆战的同时,又莫名其妙地产生了一种依赖感。他咬咬牙:“没关系……没有你,也会有别人。” 锡岚看着他拼命忍耐却又禁不住紧张害怕而绷紧的肌rou,叹了口气,从带来的金属保险箱中取出一支试剂。 “这是今天的内容,这种药能够强行提前发情期,而且有很大的副作用——最糟糕的情况,发情可能会成为一种常态。”锡岚说,“不过你不用担心其他的,我虽然是omega,但没有腺体,只能闻到你的信息素,不会受到影响。” 涅里有些困惑,他知道摘除腺体有多痛,而且会给身体造成不可逆的严重损伤:“你为什么没有腺体?这也是他们…他们的手段吗?” “不是。是我自己摘除的。”锡岚摇摇头,“身为omega,想在地下城活下去,无非只有两种方法……” 在地下城这种混乱得像大型垃圾场且没人管的地方,omega很容易成为所有人压榨、觊觎的对象。如果是高等级的omega,还可以通过出卖身体上位,依附于那些比较有势力的帮派首领,来换取比较安全和优渥的生活。 至于锡岚这样的低等omega,很多从完成分化的那一刻就会陷入绝望,不少人会在第一次发情期到来前就选择自杀。可即便如此,他们的尸体也会成为很多流浪汉发泄兽欲的玩具。 锡岚分化完成得比较晚,是在她十八岁的夏天,才第一次闻到了自己的信息素——非常引人注意的兰花香。如果这味道被alpha闻见,她就会成为众矢之的,彻底丧失人权。 那天锡岚几乎崩溃。 她也曾质问过老天爷为什么世界如此不公平,让她出生在这种地方也就算了,还要给她最糟糕不过的第二性别,难道就只是为了让她受尽屈辱,狼狈地死去? 锡岚不甘心,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她既然见过像涅里那样善良而耀眼的人,就绝不会向肮脏龌龊的现实屈服。 那天她脱下上衣,往自己后颈淋了高纯度的酒精,用烧红的刀子一点点剥开皮肤,在没有麻药、痛不欲生的情况下自行摘除了刚成熟不久的腺体。 那株只绽放过一瞬间的兰花,永远失去了它的芳香,彻底枯萎了。 锡岚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高烧昏迷到险些一命呜呼,最终却靠着惊人的生命力醒来了。没有腺体,意味着不会发情,不会被标记,不用受制于人,虽然也可能活不了很长时间,但锡岚不后悔。她宁愿残疾而自由,也不要苟活于世。 锡岚从回忆中抽身,暗暗地想,她应该趁自己还活着,早点帮上涅里的忙才对。 上头总共给了三支药,锡岚给涅里打了一支,等了五分钟,见涅里皮肤开始发烫,空气中弥漫起雪松味的信息素,后者也逐渐不安地摩擦起双腿——在发情的刺激下,他身体内残留的药物也开始蠢蠢欲动。 “受得住吗?”锡岚皱了皱眉头,手腕轻轻一转,将第二支试剂的粗长针头对准了自己的小臂。 她拿到这些明显过量的针剂时就想过,如果涅里实在难受,她完全可以自己替他打掉剩下的。反正她不会发情,被发现了也左不过挨一顿打。 “不、不要…”涅里出声制止了她,喘息着开口,“我扛得住,往我身上打。” 他已经欠锡岚太多了。 既然涅里这么说了,锡岚也不再坚持,以后要遭得罪不会比现在少,现在她最重要的还是要博取那群王八蛋的信任。 三支药全部打进去,涅里浑身都软了,两条肌rou紧致的大腿不停摩擦着床垫,后xue更是一缩一缩地流水。最让人惊讶的大概是胸前两颗本就比寻常alpha大的rufang,此刻竟然在药物作用下肿胀得比哺乳期的omega还夸张。涅里不停用手挤压着两颗奶子,表情又是急又是羞,显然已经失去神智了。 “好胀…奶子好胀、好难受…” 锡岚还要完成上头布置的任务,打开了微型摄像机对准涅里,现在没办法帮他。 涅里得不到回应,竟然主动捏住两颗充血的rutou,又拉又拽,还用指甲无意识刮蹭着奶孔,挤出些许透明的奶水。锡岚看到他一边玩着自己,一边向后仰去,摇晃着屁股露出那口泥泞的xiaoxue,这幅景象在镜头中显得尤为yin乱。 ”好痒…好难受…caocao我、嗯啊…主人快cao我的sao逼…” 先前那些人教给涅里的污言秽语,现在却回响在他脑海里,不自觉地就说出来了。锡岚不理会他,他只好掰开臀rou,用自己的手指抽插着xiaoxue,带着哭腔yin叫。 “sao逼好痒…caocao我…嗯…谁来caocao我呀…” 在战场上驰骋杀敌以一当百的敌国将军,现在却像母狗一般摇尾乞怜求cao,这已经是足够摧毁人格的羞辱。 这让锡岚想起地下城那些因为买不起抑制剂而在大街上发情的omega,很多流浪汉都会趁机轮jian他们,而不管是beta、alpha还是发情的野狗,这些omega都会主动地讨好他们,只求能解一解xue里的痒。 ——甚至,因为被太多人轮,有的omega会扛不过去,直接在发情期被生生cao死。 锡岚不想让涅里变成那样。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这些成果也足够上司满意,她关掉摄像机,一把抱住了涅里。 一根早就准备好的按摩棒被后xue轻松吞吃进去,锡岚握住涅里的手,低头替他吸吮着肿胀如rou枣一般的rutou,舌头打着圈按摩奶孔。 有很多被药物强制催熟分泌的乳汁被她舔掉,涅里舒服了一些,在锡岚怀里甜腻地呻吟着。 按摩棒的振动频率不够,满足不了yin荡的媚rou,锡岚便用手握住棒尾,配合着振动抽插,来缓解发情期那种源源不断的瘙痒。 涅里被cao得胡乱哼哼,神智不清,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其实压制alpha发情期的最好方式依然是cao开生殖腔成结标记,但那就意味着作为性玩具涅里算是废了,上司不会同意,锡岚也做不到。她只好一遍遍吻着涅里的后颈,希望能短暂抚慰这具身体所遭受的折磨。 等到涅里在高潮中暂时结束这一次发情,累得气喘吁吁抬不起身子了,锡岚才慢慢放下他,替他擦去眼泪。 “别怕,我不走,不会让任何人碰你。以后你的发情期都会有我在身边。” 再等等、就快了,她不会让涅里难受太久。她已经攒够了钱,买下属于自己的宇宙飞船,等她带涅里从这里逃出去,就一起私奔。 不用拯救谁,不用改变世界,只要作为“人”而活着,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