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惩罚
书迷正在阅读:【排球少年/主攻】宫雾、娱乐圈48 页pdf、mama 请不要再勾引我了、【穹砂/穹恒】电灯胆、你好啊,叶芷、【GB总攻】魔女的yin乱府邸、哥哥轻点、肆意抢夺(SM 1V3)、无法控制的紧急快感、崖山海战以后怎样(女攻,gb,总攻)
婚礼结束后,国坤接到了一个大项目,我也被抽调到总部去帮忙了。 足足忙了一年多才结束。 叶子虽然没有去总部,但也帮了不少忙,本想着请她吃顿饭。 无奈,我又遇上了其他事情。 这天,好不容易逮到机会,终于请她吃了顿饭。 席间,餐厅的老板刘嘉利得知了我光顾的消息,特地来到包厢,美其名曰要给我们送甜品。 刘嘉利:“魏总,稀客稀客啊!来来来,这是今天用新到的榴莲做的榴莲酥和榴莲班戟,你尝尝!” 我把它甜品推到了叶子面前。 我:“不好意思啊,老刘,我这两天上火。”我看着叶子,“你尝尝。” 叶子拿起一个榴莲酥尝了一口,慢慢品味了一会,立马喝了一口水。 刘嘉利:“是不是很新鲜?” 叶子轻咳了几声:“是挺新鲜的。” 刘嘉利:“哎呀,我都好久没有看到孟总了。” 叶子的脸色有点难看。 我:“哎,这不是你跟他都是两个大忙人嘛!哪像我,有了这么得力的下属,才有时间出来潇洒啊!” 刘嘉利:“魏总谦虚了。您是谁啊?”他突然压低了点声音,“魏总,我最近也有项目,跟你说一下,主要是做酒吧餐饮的,你也知道,现在大家夜生活都丰富,我要是能成为燕城市几个酒吧的固定供应商,那我今后……” 我打断了他:“老刘啊,你知道的,这两个行业,国坤都不沾,瀚霖也是。” 刘嘉利:“可孟总不是有个发小开酒吧吗?” 我的脸色变了变。 我:“老刘,你的消息挺灵通的啊!” 刘嘉利:“魏总,我能肯定,这个项目肯定是赚钱的。虽然现在国坤是两个行业都不沾,但是当初起家的时候不也是一样嘛?说不定尝试一下新领域,就会有新发现呢!” 我漫不经心地用手沿着白瓷茶杯口划圈:“小叶,你觉得呢?” 叶子:“魏总,听上去是可以一试。” 刘嘉利笑上眉梢。 我也微笑。 叶子接着道:“但是集团有集团的计划。” 我满意地冲着叶子笑笑。 我:“老刘啊,是不是餐厅最近生意不太好啊?” 刘嘉利:“没,没有的事!” 我喝了一口茶,委屈地看着刘嘉利:“老刘,我家规很严,要是我答应了你,我哥会把我的腿打折,我爸会在打死我跟把我逐出家门之间想出一个最优解。” 叶子低着头憋笑。 刘嘉利的嘴角抽了抽:“别别别,我就是这么一说。那什么,今天这顿我请了。” 我:“不用客气,我已经结过账了。” 叶子快憋不住了。 刘嘉利走后。 叶子才纵声大笑起来:“你都不知道他的表情,乐死我了,哈哈哈!” 我连忙道:“嘘,小点声。” 我看着盘子里咬了一口的榴莲酥,问道:“不好吃吗?” 叶子:“齁死了,糖好像不要钱一样。” 这次,我也忍不住轻笑了起来。 吃完饭,我把叶子送上了出租车,才慢慢向停在远处的一辆藏青色中型SUV走去。 孟宴臣正坐在车里看书。 我上了车,立马把车窗打开道:“说过多少次,人在车里的时候,要记得开窗通风。你不嫌闷吗?” 孟宴臣:“不闷。” 我对着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我:“难道最近跟老肖运动多了,你的肺活量也上来了?” 孟宴臣放下书,紧贴着我道:“要不晚上试试?” 我别过头,一把推开他:“别闹。” 孟宴臣笑着发动了汽车:“怎么这么久?” 我:“还不是刘嘉利嘛?都快吃完了,他偏要过来,说送什么甜品,关键是,那甜品还不好吃!” 孟宴臣笑了笑,把车子开上了路。 我望着窗外,孟宴臣安静地开车。 沉默了一会,孟宴臣突然道:“你就这么怕我啊?” 我被他这么没有来的一句弄得很疑惑:“啊?” 孟宴臣:“我都听见了。” 我:“你听见什么了?” 孟宴臣:“我看到约好的时间,你还没下来,我就去找你了,在门口正好听见。” 我:“别卖关子!” 孟宴臣看着我有些气急败坏的样子,有些得意道:“听见某人说,自己家教很严,要是答应了别人什么事,会被……” 我捂上了他的嘴,强壮镇定道:“注意力集中开车!” 孟宴臣:“害羞了?” 我:“讨厌!” 轻风从车窗外吹入车内,我看着窗外,他看着我,一切平静而又美好。 我跟孟宴臣从小一起住,生活习惯各方面已经磨合得十分有默契,然而,我从未想到,婚后还没到一年,自己居然因为工作上的一件小事,跟孟宴臣冷战了一个星期,直到…… 我是被手机消息的提示音震醒的,醒来后发现孟宴臣已经起来了,再看时间将近8点。婚后,我们就在国坤附近买了一套婚房,为了方便上下班。 我打开手机,发现是金瞳影业的舒菲,打了五六个微信电话,接着又发来了十几条长达60秒的短信,点开以后才发现全部是关于将要举办的燕城电视节颁奖活动,无非是关于她自家的艺人出场、座次,有些还问到了比较私密性的问题,比如最佳男女主,最佳男女配等等。我不由地燃起一股无名火,但还是压着怒气,礼貌、客气、得体地回复了过去。 这么一折腾,都将近8点半,我赶紧起床洗漱,上厕所时发现这个月的生理期到了。在外界看来,双总裁的家庭生活有钱多金,我们又能称得上是青梅竹马,惹人艳羡。但实际上,只有我们自己才知道其中滋味:平均每天长达12个小时的工作量,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但二人都见不上面,夫妻生活一周能有一次就已经很不错了。孟怀瑾和付闻樱虽然十分体谅,明里暗里从不催促,但我知道,他们内心也很纠结。 我换好衣服,整理好着装,来到厨房,早餐已经摆好了。我自行泡了一杯咖啡,孟宴臣正在餐桌上吃着早饭。 孟宴臣:“起来了?” 我点点头:“嗯。”我端着咖啡,做到餐桌边,正准备开动早饭时。 手机再次不合时宜地想起来,我拿起来一看又是舒菲的,不由地再次火气,没有回复,自言自语道:“这个金瞳的舒菲真是让人无语……” 孟宴臣:“怎么了?” 我把手机上的内容转述给了他,味同嚼蜡般吃着早饭。 孟宴臣默默道:“我跟这个人接触过,感觉还行吧,兴许是第一次参加国坤投资的电视剧颁奖典礼,有点紧张或焦虑罢了。” 孟宴臣接管国坤后,投资业务又开辟了体育、文娱、人工智能等方面,全部由我分管。将要举办的燕城电视节,就是国坤投资、冠名。 我:“紧张?” 孟宴臣:“兴许在舒菲看来,她公司的艺人就好比是她的孩子,当妈的替孩子筹谋,也能理解吧。” 我正在喝咖啡,听到这里,“哐”地一声把咖啡杯放在桌子上:“孟宴臣,你什么意思?” 孟宴臣被我这个举动也吓了一跳,正欲询问时,手机再次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我接起,叶子在电话里告诉我:“舒菲已经在办公室等着了。”我只觉得脑袋 “轰”地一声炸开,我深吸一口气,强忍镇定地告诉叶子:“给舒总泡一杯好茶,我马上就到。” 处理好以后,我看着孟宴臣,冷冷道:“晚点再谈这个问题。” 说完,我抓起包,风一阵似的出了门。 到了办公室,看见了满脸焦急的舒菲,我立马变成了假笑达人,开始了一番友好交谈。经历了长达三个小时的啰里啰唆、絮絮叨叨的谈论,我终于安抚好了这位舒总的“焦虑”和“紧张”。 送走舒总后,我瘫在椅子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生理期的不适感在难得的闲暇时加剧,甚至有愈演愈烈的程度,我拿起手机查看,孟宴臣发来了好几条消息,有询问、有安慰,回想起早晨的情形,我赌气没有回复。叶子再次敲门,告诉我,燕城电视节颁奖典礼的场地方燕城奥体中心希望我去看一下。我告知叶子,让她回家拿两件换洗衣服,下午跟着我去奥体中心出差。 到了奥体中心,一项项细节都等着我去确认,心里还存着对孟宴臣那番话的气,因此没有回复他消息,也没回复他电话。 七天后,颁奖礼顺利进行,我作为颁奖礼的投资者,一向行事低调,没有上台寄语,只是站在幕后观察着台前的人声鼎沸。颁奖礼结束,照例我穿着新中式的汉服和马面裙,参加了庆功宴,觥筹交错间,认识了很多当红艺人。 人群中,我发现当红的男性艺人A的眼光一直停留在我的身上,好几次我都与他对视上。 A走过来给坐在主桌的我敬酒,他模仿西方的方式,亲吻我的手背,并与我碰杯。A是现在十分出名的一位男性艺人,虽然这次男主没有轮到他,但是入围已经让他庞大的粉丝群体在各个角落为之疯狂。 A看着我笑道:“魏总,你好,之前一直听说过您,今日终于见到了,真是倍感荣幸。” 我也笑笑:“哪里,我今天能见到现实中的A先生,而不是在屏幕前,我也很荣幸!” 主桌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大家一起碰杯。 A突然凑到我耳边,低声道:“可惜呀,魏总名花有主了,不然我也很想追求一下魏总。” 我转过头看着他:“看不出来,你们舒总告诉我,你喜欢萝莉款!” A笑而不语,举着酒杯继续向下一桌敬酒。 我冷冷地看着他,嘴角仍在笑着,大概能猜到A此举的目的,无非是为了上位,拿到更好的资源。 庆功会结束后,我避开人群,从另一个出口,正想拨通了司机的电话,肩膀上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我警惕地回头,正欲还手时,发现是A。 A:“魏总,没想到你私下这么警觉。” 我:“有事?” A:“刚刚还有说有笑,魏总怎么现在这么冷淡?” 我:“A,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我是个商人,无利不起早。别白费那么多心思,好好演戏吧!” A慢慢靠近我,我没有躲闪,平静地看着他,对视了一会,我从他眼中看到了放弃。 突然,A在我的脸颊上,轻啄了一下:“明白。魏总,等着看我表现吧!我会让你觉得我值得。”然后,潇洒离开。 我抹了抹脸颊,重新打电话给司机:“喂,韩叔,现在可以来接我了……什么?” 一位着装得体的中年人走到我跟前,我认出了他是孟宴臣的司机赵叔,在他身后不远处听着一辆商务车。 我:“赵叔,你怎么来了?韩叔呢?” 赵叔:“孟董让我来接您回家。” 我止步不前。 赵叔:“魏总,您这样我会很难做。” 我跟着赵叔走向了商务车。 赵叔帮我拉开车门,我坐了上去。 车子启动了,我还是有点不太高兴,正想看看车窗外的情景,突然从后排窜出来一个人一把拽住了我的手腕,我被吓了一跳,定睛一开才发现是孟宴臣。 黑暗中,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觉得他手上的力道极其大,我好几次向甩开都甩不掉。 孟宴臣:“好久不见,孟太太。” 我:“孟宴臣!你,你怎么在这?” 孟宴臣:“我来接我失踪七天的妻子回家,你说我为什么会在这?”说完,他慢慢凑到我跟前。 我把头别向一边:“孟宴臣,这是在车上。” 孟宴臣:“好,现在放过你,等会回家慢慢问。” 一路无话,到了小区楼下,孟宴臣几乎是把我拽下车,然后拽进了电梯,只给赵叔留下一句:“早点回去休息。” 我:“孟宴臣,你松手,你弄疼我了。” 孟宴臣却好像没有听见一样,一言不发,脸色有些阴沉。 到了家,刚刚把门关上,还没来得及换鞋,孟宴臣就把我的双手举过头顶,用左手紧紧抓着,把我抵在玄关的墙上,不由分说地吻了下来,这个吻充满着霸道、野蛮和侵略性,顺着我的嘴,一路吻向下,脖颈、耳垂。 我被他吻得喘不上气:“孟宴臣,你放开我!你……” 好不容易,孟宴臣停下来了,居高临下注视着我:“为什么不回消息?不接电话?” 我:“忙忘了。” 孟宴臣被我这个回答气笑:“忘了?”接着,他继续之前的动作,把我弄得娇喘连连。 孟宴臣轻咬着我的耳垂道:“还不肯说实话吗?” 我:“好,我说,我不想回,我不想接。” 孟宴臣:“你耍什么小孩子脾气?” 我愤怒地抬眸,看向他:“还不是被你气得吗?” 孟宴臣有些意外:“我?” 我:“你不记得了吗?那天吃早饭,我跟你表达我对舒菲得不满,你却觉得她好。”我看向一旁,“我也就回家耍耍脾气,发发牢sao,在外人面前我敢吗?我能吗?我承认,我不回你消息,不接你的电话,是我不对,我让你担心了。但是,宴臣,我们都需要发泄,为什么回到家还不能放松呢?” 孟宴臣轻轻地把我的脸拨过来,看着我,认真道:“好,舒菲的事的确是我的错。但是这次失联这件事,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我以为像上次一样,你又被人绑架了,如果不是我去问了吴韵,我差点又要报警了!” 我垂下眼眸,道:“对不起,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话音刚落,孟宴臣的吻温柔地落在了我的唇上。 耳鬓厮磨了一会,我看着他道:“你把我松开吧!” 孟宴臣:“下一个问题,那个男人是谁?” 我心下一惊:“哪个男人?” 孟宴臣:“别装!我都看见了。”见我沉默不语,他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我:“嘶……孟宴臣,你弄疼我了!”看着眼前越来越近的孟宴臣,我慌忙说道,“他是一个现在比较红的艺人而已,想攀上我这条人脉上位罢了。” 孟宴臣几乎又要贴上来了:“为什么他吻你的手背,吻你的脸颊,你都不躲?” 我竭力避免着。 孟宴臣:“看来,孟太太是不打算说实话了。”说着,他把手伸进了我的衬裙里,一路向上抚摸,快要到达我身体的隐秘处。 我余光瞥见房间内的窗帘没有拉,窗帘还开着,不由地心下大惊:“孟宴臣,你住手!” 孟宴臣充耳不闻,继续抚摸着。 我:“当时那种情况下,我怎么躲?再说了,你不是知道,西方有吻手礼和吻脸礼吗?以后见到女艺人,你也别跟人家接触!” 在快要到达那个地方时,孟宴臣听见我的辩解时停下了。 孟宴臣:“我已经拿到了我想要的答案,要是被我发现,你敢在外面包养一些小男人,你就完了!” 我:“你也一样!要是被我发现你敢在外面保养小女朋友,你也完了!” 孟宴臣:“好了,孟太太,惩罚正式开始。” 他抓住我双手的左手卸了力,由于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我的双臂有些麻木,突然的卸力让我一时间适应不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就被他一把抗在肩上,轻扔在了床上。 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好不容易看清眼前的一切,第一反应居然是看向窗帘,发现窗户关好、窗帘紧闭才放下心来,却发现自己被孟宴臣用皮带把双手反绑在了背后,顺手解开了我上身的衣服,我的胸口和后背完全暴露,整个人趴在了床上。 我:“孟宴臣,你干什么?” 孟宴臣:“惩罚。” 说着,孟宴臣摘下眼镜,开始解我的马面裙。外裙很快被他脱下,落在地板上,发出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接着,孟宴臣开始解我的衬裙,由于我穿的时候打了一个难解的结,他解了一会还是没有解开。 我趴在床上,能感受到身后他的不耐烦,连忙道:“孟宴臣,不要撕这条裙子,我刚刚买的……” 几乎是同时,我听见了布料撕扯得声音。 孟宴臣脱下我得衬裙,接着一把扯下我的内裤,露出了我丰满白皙的臀部,他沿着我的后背,一路向下亲吻,闷声道:“后面重新给你买。” 我被他的吻弄得再次喘息,声音越来越大,感受到下身流出了一些粘稠的液体,突然熟悉的疼痛感从下身那块隐秘处传来,我不由得呻吟,随着力度、幅度和频率的加大,我从呻吟变成了呜咽,最后小声抽泣。 孟宴臣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双手抓着我的臀,依旧大力地抽插着,肌肤的碰撞声、水声还有人的喘息声、呜咽声,在房间内此起彼伏的响起。 我实在受不了了,力图挣脱皮带的禁锢,开始求饶:“唔,孟宴臣,你饶了我吧,嗯……你饶,了,我吧……” 孟宴臣不为所动。 最终,我又感受到了一股暖流在我的体内蔓延开,下身的异物感和疼痛感也随之消失,我不由地松了下来,趴在床上大口喘气。 还没等喘多久,下身的异物感和疼痛感再次袭来,我不由地大惊:“宴臣,求你,不要……啊……”我叫了起来,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孟宴臣的声音再次闷闷地想起来:“还有力气叫,看来惩罚还没到位。” 我:“不要,宴臣,啊……哥,哥,你饶了我吧,我错了,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又是五次的云雨,我已经叫不出了,泪水把床单染湿,手腕被皮带勒出了伤痕。 孟宴臣把我手腕上的皮带解开。 我趴在床上不断地喘气,浑身像是散了架,根本没有力气动。我最后的记忆是孟宴臣抱着我去浴室清理,随后在温暖的水汽中昏睡了过去。 早晨,当我再次醒来时,看到自己身上已经被清理擦拭过了,换上了干净的睡衣,吞咽口水时咽喉处传来的剧烈疼痛、手腕上和身上某些地方的淤青和勒痕、下身的隐蔽处传来的隐隐疼痛,都在提醒着我昨晚孟宴臣对自己的惩罚。 我强撑着爬起来,转头看到了笑脸盈盈的孟宴臣,我转过头去,却被他强行拨回来,一个深深的吻落下。 我急忙分开他,道:“孟宴臣!” 孟宴臣坏笑道:“看来睡了一晚,力气又恢复了。” 我:“你……” 孟宴臣:“好了,不逗你了,今天我请假了,帮你也请假了,我们好好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