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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弈x你】桃花与蛇春游

    预警:人外/蛇尾

    春意暖融融,少女神情认真地执笔题字,清风过堂吹起她胭脂红色的裙摆,摇曳着像鲜活的野蔷薇。

    你放下毛笔端详起红木桌上刚写好的对联“山色湖光景物新,闲吟诗句自怡神。”

    等待纸上湿润的水意褪去,你与小祁各执起一联刷上刚调好的浆糊,一左一右地贴在新饴堂的门前,平添几分喜意。

    休沐日到新饴堂帮忙,梅姨便会给你银子,新饴堂的对联也大多是你有灵感了便提。

    “蔷薇,这次书院的春游你要带些什么?”小祁边在粗布上擦着手上黏着的浆糊边问你。

    “诶?就和往常一样啊,糕饼和水......”你疑惑,你会带什么他可不会不知道。

    “我听同窗说这次他们有人要野炊,咱们要不要也带些食材去加入啊。”小祁一脸期盼。

    你了然,原来是这家伙嘴馋了拿你借题发挥呢,不过也不妨一试:“听着倒不错,不过你到时候也要帮忙哦,不许偷懒!”

    “好耶,蔷薇最好了!”少年笑眯了眼。

    春行之日在你和小祁的期盼中很快到来了,正是和风丽日,郊外的春景繁红嫩绿如画一般,同窗们嘻嘻闹闹地跟着领头的莫先生行进,书院另一位季姓的先生在队尾跟随。

    莫弈笑意盈盈地提醒你们要仔细观察,需写游后感一篇。

    周围霎时一片哀声遍野,但比起美景,你觉得还是莫先生更吸引你一些,不知游后感里写莫先生玉树临风把你全部注意力都夺走了,无心春色,会不会挨训?你默默想着。

    炎炎烈日上枝头,饥饿感随着早晨踏过咕噜咕噜地袭来,你和小祁找了一颗枝繁叶茂的大树歇息。

    苍翠的树荫遮蔽了烈日一角,你们准备就在这生火野炊。

    巧的是莫先生和另外三个同窗也和你们选了同一块地方,树荫不小,正好能容纳下你们。

    小祁说要去摘几个野果来,你就先在背风处生好了火,正欲拿出昨夜里准备好的rou串来烤,就听见旁边传来几声惊呼——你转身往声音来源处望去,那三位同窗神色慌乱,趔趄着往后退,他们身前也是刚生的火,那火苗直蹿高了三尺有余,且还有持续扩大的趋势,你判断是他们经验不足导致的火势失控。

    从前在新怡堂帮忙时也有过处理失控炉火的经历,你不假思索地弯腰抓起一捧土往起火中心撒去。

    但郊外风大,卷起火舌攀附上你的手臂,衣袍被点燃了,剧烈的痛感毫不留情地侵袭着你,余光中,你看到一抹银白身影正在迅速地朝你逼近。

    莫弈及时赶到,他拔开随身水囊,抓住你的手腕往下浇淋,但这只是暂时熄灭火势,还需要更多的水来缓解你的伤处。

    手臂被灼烧带来剧烈刺痛,你被难以抑制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听觉与触觉随之变得更加敏锐,周遭惊惶而嘈杂的声音弄得你心烦意乱起来,但被某人紧握住手臂的感觉,就像是给你打了一剂强心针,透过你们相连的肌肤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仿佛在说:“别怕,我在。”

    莫弈沉声道:“大家先不要慌,把身上带的水都拿到为师这里来。”

    “啵、啵...”又是一阵水囊被拔开塞子的声音,一股股清凉的水流淌过你的皮肤,冲刷着痛感。

    “好点了吗?为师先带你回去。”嗓音温润,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你半边身子都湿透了,莫弈脱下披风包裹住你,带着你上了书院预备来应对紧急情况的马车。

    “莫先生,让我陪她回去吧!”小祁赶回来就发现你受伤,焦急地道,想从莫弈身边扶过你。

    “不必了,照顾好学生是为师的责任,马车负载太多脚程会慢,之后的行程由季先生带你们。”莫弈只是淡淡扫他一眼,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方才抓住你手臂时,靠近火源的本能反应让体内的灵力叫嚣着乱窜,身体的燥热感越来越强烈了,莫弈知道他不能再继续待在这里,必须随着你一同离开。

    小祁目送马车远去,逐渐缩小成一个黑点,直至消失。

    郊路颠簸,你一时失神就欲跌落下去,莫弈反应极快地伸手去扶,让你调转了方向撞进他怀里。

    隐约可以闻到对方身上浅淡的香气,坐稳后你就红着脸从他身上起来,但他还是保持着半拢着你的姿势:“难受的话不必硬撑,为师可以扶着你。”

    莫弈没有被人间的规矩束缚过,行事肆意。你可就不一样了,自幼接受的便是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观念,即便现在情况特殊,他的触碰还是让你情不自禁地想要逃离。

    “不、不用了!我扶着马车厢就好....”

    你抓着车厢雕花稳住身体,转头望去,莫弈端坐在另一侧闭目养神,他生得像从皑皑白雪里生长出来的寒松,眉如落雪,鼻若悬胆,你一时看得失神。

    他若有所觉地睁眼与你对视,你倏然转头,没有注意到他勾起的唇角。

    路过药堂便买了一罐烫伤膏,上药便无法避免地需要身体接触了,莫弈温柔地捧起你的右手,食指沾上一点雪白的药膏,轻柔均匀地涂抹在伤处。

    “嘶...”

    “弄疼你了么?抱歉,我会轻一些。“

    “无妨...”

    你注视着莫弈给你上药时认真的神情,思维持续发散中,他怎么干什么都那么好看呢……

    嗯……反正也没人看到,稍微挨近一点也没关系吧?莫弈触碰过的地方,像被羽毛撩过,勾起酥酥麻麻的痒,你刻在骨子里的男女授受不亲观念在逐渐被抹去,画上莫弈的痕迹。

    马车行驶到了你家门口,莫弈先行一步下车,朝你伸出手:“小心,马车很高。”

    不自觉地受他牵引,把手交给他,稳稳当当地下了车。

    “今天谢谢莫先生!披风请让我清洗之后再还给您吧!”

    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说完,你鞠了个躬就直接溜了。

    进屋后你迅速脱下披风,匆匆走到窗前。

    这件披风给你的感觉,和那张来历不明的窗户皮极为类似。

    最初还有些不敢相信,仔细对比过后你就确认,莫弈的披风和那块窗户皮所用的材料,就是同一种。

    这是怎么回事?心里咯噔一下,似乎隐约触碰到了一点真相的门槛。

    叩叩叩——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打乱你的思绪。

    “抱歉,方才忘记把这个给你了。”打开门,却是莫弈自投罗网了,他摊开手心,露出里面圆滚滚的药瓶。

    你神色复杂地看着他,试图从他的表情里看出点端倪,但并没有,面对你的时候莫弈的脸上总是那副温润的笑。

    你转身拉开桌下的椅子,“莫先生请进吧,我有些疑惑想请您解答。”

    莫弈坐下,静静地等你开口。

    “敢问先生的披风料子来源于何处?”

    他微微移开目光。

    “请不要隐瞒我,先生。”你执着地望向他的眼睛。

    莫弈沉默了一会后,缓缓开口:“你听过仙灵的传说吗?”忽然,他抬起了手,正是方才抓着你的手灭火的那只,“那不只是传说。”

    失去了衣袖的遮蔽,你注意到那只手的手背有一块十分突兀的地方,被层层叠叠的雪白蛇鳞覆盖着。眼前画面逐渐与记忆中的白蛇重叠在一起,那样的鳞片,绝无可能属于人类。

    呼吸在这一刻停滞,房间内的气氛静默得能闻针落,一时间谁也没有继续开口。

    这便是承认了,莫先生和那天的白蛇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那时的恐惧又卷土重来了,你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不知道您有什么目的,但请您不要继续做我们的教书先生了。"

    听到你的话,他变得落寞的神情看去竟十分委屈,揪着你的心也开始隐隐泛疼。

    “就这么急着赶我走么。”鎏金色的眼眸里写着哀伤。

    “您身份特殊……”先前是不知情,现在你不能放任一个来历不明、意图不明的家伙留在书院。

    “如果这是你的坚持的话,我会离开...咳。”他突然隐忍地咳嗽一声。

    你看到他面色浮现出不正常的红晕,撑在桌上的指节发力到泛白。

    “您怎么了?”

    “只是身体有些不适,我歇息一下就离开。”

    你看他态度不差,想不出拒绝的理由,默默出去并关上了门。

    后背抵着木门,你望着蔚蓝的天,思绪放空。

    和他的回忆纷至沓来,包括那天晚上奇怪的梦......

    除了初见那时,他确实没有再做任何出格的事情,甚至还救了你一次。

    但,仙灵与妖邪其实就是一念之差的存在,你还惦记着初见时那会他莫名其妙地缠到你身上把你吓晕的事情,一时半会很难彻底去信任他。

    “嘶...”房间里传来压抑又克制的低吼,听起来很是痛苦。

    你慌乱地推开门,只见长长的雪白蛇身铺了半个床铺,以脐下一寸,蛇身和人身的分界处为最粗,约莫有七十公分,往下延伸几米逐渐变细,但最末端的蛇尾仍有你的一两指粗。半条蛇尾从床边垂落下来,莫弈面色潮红,看起来很是虚弱地侧躺在榻上,从双唇之间探出扁平细长的绯红色蛇信子,不断地上下颤动着,像在寻觅渴念的气息。

    “好热...唔...你不要进来....”像是不想吓到你一般,蛇身往锦被里缩了缩,但很遗憾,并没有取得什么显著效果。

    人面蛇身,一般来说绝对是非常诡异的,但莫弈的蛇身是漂亮的雪色,为他添了几分不染俗世的圣洁感,看上去很是人畜无害。

    他本就生得极美,现在保持着上半身的人形,美人衣衫半褪,眼神迷离的样子仍然能勾得你喉头发紧。

    他倒真是个极会蛊惑人心的,都这样了还能让你生起旖旎的念头。

    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猜想。

    蛇类惧火,但他仍然克服了生物根植于骨子里趋利避害的本能,毫不犹豫地奔向你,哪怕会引发一些不好的后果。

    这个代价严重到他连人形都无法维持了么?

    桌边放着你做针线用的剪刀,拿起来对准他的脖子狠狠一戳的话,这个状态的他会有力气反抗吗?

    银光一闪,冰凉的刀刃抵住莫弈的脖子。

    你扫视他紧闭的眸和难耐地往下扒拉衣服的动作,就是没有半点避开刀刃的意思。

    哐当...剪刀坠地,本就只是想试探他是不是装的,这下反倒更不忍把他赶走了。

    莫弈这幅样子归根结底也是因你而起,也罢,就当还个人情吧。

    “说吧,我能怎么帮你。”

    “你...出去...”

    “宁可自己在这里挣扎,也不愿意依靠我吗?”

    “好吧。”你转身朝门口走去。

    身后,莫弈望着你离开的背影,金色的眼眸逐渐暗淡下去。

    咔哒,是门从里面落锁的声音。

    金色眼眸中骤然又升起星星点点的光亮。

    你坐到莫弈身侧,轻轻抚摸起他的蛇身。

    翻滚的白色波涛在你的手下舒展,在你没注意到的地方,莫弈用蛇尾把地上的剪刀扫到旁边去了。

    莫弈似是很享受你的抚摸,神情逐渐平静下来,蛇尾抬起,勾上了你的手臂。

    你顺势抓住他的尾巴尖,尾巴尖儿被握住后便躁动不安在你手里不停地摇晃摆动,卷曲舒展,最后温顺地勾着你的手指不动了,缠绵缱绻。

    你注意到莫弈又把锦被往腰腹处捂了几寸。

    “怎么,你怕冷啊?一直遮遮掩掩的。”你好笑道。

    一手继续把玩着他的蛇尾,另一手探入锦被里面,在那里摸到了一块与他平坦的蛇身很不相同的凸起。

    莫弈的身体大部分都是微微凉的,但那块地方却烫得惊人。

    “不要看。”莫弈呼吸急促,眼尾泛红,急切地按住锦被不想让你掀开。

    虽然还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但莫弈的态度让你察觉这一定是让他陷入这幅样子的关键。

    “乖,我会帮你的,相信我。”你哄着他,被按住的手缓缓往上发力。

    按住你手的力道逐渐绵软下去,你得以掀开锦被看清里面。

    约莫是脐下三寸处的蛇身中部,有一条浅粉色的裂缝,从裂缝里探出两个熟悉的小家伙,这两个小家伙你上次在梦里见过,样子和梦中没什么区别。

    不,也许很快就不能再叫做小家伙了……

    在你的注视下,两根性器在不断膨胀着,争先恐后地往外伸。

    先前你可没见过他这地方,怎么会梦得一丝不差?莫弈说他是仙灵,也许仙灵会一些能入人梦境的仙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个奇怪的梦就有了解释。

    “那天的梦,莫先生也是知情的对吗?”

    “你真的很敏锐。”他没有否认。

    “莫先生为什么要控制我的梦和我做那种事情呢....?”

    莫弈没有回答你这个问题,不过你也并不执着于此,有些事情,并不需要挑得太明。

    你换了个方式继续刺激他,回忆着梦里做过的事,你把手放在他灼热的两根性器上,用指腹轻轻摩擦着柱身,一寸寸抚上正在往外溢出丝丝透明液体的顶端。

    “莫先生的这里很敏感,对吧。”

    莫弈眯了眼睛,紧绷着唇不愿发出声音,神情似苦似愉。

    “怎么这个表情,不应该很舒服吗?”

    你一边用手指逗弄着两个还在蓬勃升起的小家伙,一边抽出被蛇尾缠绕的手,往他的腰间探去……

    但被莫弈侧身避开了。

    “嗯?为什么要躲?上次把我吓得昏迷了一天,莫先生难道不该好好补偿我吗?”你故意贴在他的耳边用气声说,很是满意地看着他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反抗是没有用的,你抓住他的腰带用力一扯,本就摇摇欲坠的衣服彻底散开,莫弈终于完全在你面前失去了衣衫的遮蔽,他的身材匀称有力,肌肤像上好的陶瓷一样光滑,此刻正动情地泛着大片桃红。

    你贴近莫弈,发狠地咬上他的锁骨,舔舐啃咬下面的美人痣。

    “不要再……挑战我的自制力了……”

    莫弈闭上眼睛,不愿看你在他身上使坏,但这样反而让他身体的感官更敏锐了,暴露在外的身体被一点一点地舔吻,粗糙的舌苔至上而下地舔过敏感的rutou,腰腹……莫弈终于忍不住轻喘起来,女孩的手指只是若即若离地轻点他的性器,根本没法让他释放,反而涨得更加厉害,像是要被撑破一般,很是痛苦。

    捏紧锦被控制自己的手被她抓住,又被她引导着触及一片湿泞的柔软,她贴着耳边说:“我猜,你现在很想要这里,对吗?”

    “嗯……”莫弈情不自禁地回应。

    你夹紧双腿,隔着亵裤用私处蹭他的手,把他蹭得满手潮湿黏腻后便抽出去,“不给。”

    “如果这就是你要的惩罚的话……我也甘愿接受。”

    即使是被这样恶意地调戏,你也没能看到莫弈恼羞成怒的样子,还被他紧紧箍进了怀里。

    “那时我也被火灼伤了一点,导致了灵力紊乱,然后身体出现了一种燥热感,越来越乏力......”莫弈把头埋进你的肩窝,终于愿意解释他的情况。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发情期吗,莫弈?”

    “我也不清楚,不过确实很像。只要……只要释放出来就好了,不用勉强你被我……”他犹豫着,似乎是不好意思说出某个很露骨的词。

    “不勉强。”你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唇,“我也想和莫先生做。”

    “可你……刚才还要赶我走。”莫弈趁着吻的间隙断断续续地控诉你。

    “那只是我要为同窗负责,不能放任一个会变成蛇的仙灵继续留在书院。”你絮絮地说着,不停地亲吻他,“不过,留在我身边倒是可以。”

    被压抑的欲望得到了许可,雪白蛇身缠上你的腰,莫弈伸手开始解你的衣服。

    “先生倒是好心急。”你轻笑。

    “你衣服湿了,再穿下去会着凉。”

    莫弈动作不停,腰间系带很快被他拆散,轻轻一拉衣衫就滑落下去,露出内里诱人的肌肤。

    “唔……真的不是借口吗……”你被他摸得动情,轻轻喘息。

    帷幔被放下,绯红色的裙裾与雪白蛇身纠缠在一起,湿热的巢xue包裹住坚挺的guntang物什,床榻之间重叠的人影从午间一直缠绵到了天色昏黑。

    随着一轮轮的欢爱,不似先前被发情期折磨,莫弈的力气已经恢复了大半,健硕的蛇尾卷着你的腰身,把你按在他的性器上不断地撞击。

    “啊...莫弈你轻点。”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蛇身,大腿内侧被长时间的运动撞得生疼,他的顶弄似乎无休无止,xue内敏感的软rou好似被撞成了一滩水,紧紧地包裹吸附着他,带着你们一起攀向云端。“莫先生...从前的发情期,也会这样找别的人类女孩解决吗?”这无端的联想,让你有些吃味。

    “没有别人,只有你。”他似乎有些生气,不满你在床榻间想着莫须有的事情,在你体内顶撞的物什越发用力,凉凉的尾巴也探过来,柔韧的鳞片刮着你xiaoxue上的敏感点。

    “啊....啊...不要再...呜...”快感沿着脊椎攀上头顶,你抓挠着他的后背,呜呜咽咽。

    “先前我没有陷入过这种境况。”

    “这么说,让你变成这样,都是因为我了。”

    “嗯,都是你的错。”话是这么说,但语气里没有责怪意味,反而像在撒娇。

    “我的蔷薇,把我变成这样失控的样子,你要对我负责。”

    “唔嗯...”你低低喘息,嗓音娇软,凉凉的jingye一股股注入身体,腰肢被他的蛇尾缠出浅淡的红痕,蛇尾抬着腰吐出软掉的性器,大量液体没有了阻塞,顺着胶合处不断流下来。

    但刚才闲着的另一根性器依然挺立,重新抵住了还在往外溢着白浊的xue口。

    “莫弈你...!!”你又羞又恼,他已经借着你没喂饱他的另一根这个理由缠着你和他做了很多次了,每次等一根释放,另一根又已然挺立起来,如此循环往复了许久,小腹都被他填得满满涨涨。

    “你到底想...呜啊...你出去...”

    话音未落就再次被他深入,话语破碎成娇媚的喘息。

    “如果能被同时喂饱的话...”莫弈双手捧着你的脸,鎏金色的眼眸熠熠生辉地盯住你,尾巴尖儿抚过你的后xue,疯狂暗示。

    “不要,你坏死了,上次梦里的奖励你都还没给我呢,少得寸进尺了!”险些又被那双金眸蛊惑着答应他过分的要求,你气鼓鼓地侧头去咬他的手。

    “夫人记性真好,我是该想想如何好好奖励夫人了。”

    被下身猛烈的cao弄得无心纠正他的称呼,你拥着莫弈享受新一轮的欢愉。

    不知又做了多久,久到你连意识都迷糊过去,再次醒来时你们都衣衫整齐地躺好了,你们就像最亲密的爱侣那样相拥而眠,头枕在他宽厚的胸膛,抬手描摹他的下颌线,莫弈被你的动作唤醒,未睁开眼,但抓着你的手把你拉近,交换了一个香甜的早安吻。

    不知道他用什么手段清理干净了床榻和彼此的身体,会仙法就是好啊,你默默感叹。

    发情期的小蛇精力太好,若你是个体质并不特殊的人类女孩,只怕中途就会坚持不住。

    但身为桃树眷属的你,本就和他的身体契合度极高,适应得很快。

    之后,还要请你多多照顾这条粘人小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