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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地正法。”当然,“就地正法”并不会改变原本的攻受体位。江耀嗤笑。“就你?”如果两人脱掉衣服对比,裴玉柏可以说是个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文弱小生。他想压住江耀?简直天方夜谭。这个嘲笑还是挺有用,裴玉柏没再说话,憋着一股气坐进浴缸。江耀熟练地蹲在浴缸旁边,将裴玉柏的及腰长发打湿,帮他洗头发。一来二去,江耀的衣服基本全湿透。裴玉柏趴在浴缸边缘,眼巴巴地问:“要一起洗吗?”“想都别想。”裴玉柏什么心思,江耀看得通透,根本不上当。他俩真要坦诚相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这要是在重生以前,江耀会随了裴玉柏的愿,满足他,因为他们是合法的夫夫,负距离交流是合理的。可是现在,他们两个人的关系还不足以让江耀把人压在下面为所欲为。这是原则问题。磨磨蹭蹭快一个小时,江耀可算把裴玉柏这个幼稚醉鬼弄出浴室,给他穿上睡衣。事情做完,江耀让裴玉柏自己头发把弄干,而他重新进到浴室洗澡,还顺手反锁浴室门。不是他想多,而是裴玉柏有前科。裴玉柏会趁着他洗到一半偷摸进来,抱着什么都没穿的他,半撒娇半威胁的求.欢。总的来说,醉鬼裴玉柏能干出所有他清醒的时候干不出的事情,特别没皮脸。果然,事实证明江耀是对的。裴玉柏听到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淋浴声,暗搓搓地挪到门口,扭门发现扭不动,不甘心试了好几次,计划再次落空,裴玉柏没法子,老老实实去弄干头发。“江耀?”过了二十多分钟,卧室门被敲响,是江止涛的声音。裴玉柏在纠结要不要开门。这时候浴室门正好打开,裴玉柏想也没想倒头就睡。“江耀,睡了吗?”听不到回应,江止涛发出疑问。这次江耀听到了,隔门问:“还没睡,我刚洗澡出来,怎么了?”“客房已经收拾好了,你可以让你朋友过去休息。”江止涛透露前来的目的。江耀一边擦拭头发上的水珠,一边扭头看背对着他装睡的某人,心里跟明镜似的。他回应江止涛。“他现在已经睡着了,不好叫醒。”闻言,裴玉柏抿唇偷笑。“要不,你先去那屋睡?”江止涛主要是担心江耀因为多出一个人而睡不好。江耀的私人领域很重,这一点他很清楚。这话一落,裴玉柏顿时束起耳朵,生怕江耀真答应跑去客房睡。迟迟没听到江耀的回答,裴玉柏心底正奇怪,下一秒对方的声音清晰响在他耳边。“不用,我比较认床。”“那好,你早点睡。”江止涛不疑有他,只当裴玉柏和江耀的友情比较亲密。“别装了,快点起来。”等江止涛离开,江耀用手戳动裴玉柏的脸颊。裴玉柏不上当,依旧装睡。“裴玉柏,如果你不醒,我现在就把你抱到客房睡。我说到做到。”软和的态度不管用,江耀就来强硬的。治裴玉柏的方法很多,他可以一个个来。这招瞬间奏效,裴玉柏麻溜睁眼,还理直气壮地指责。“我很困,你吵醒我了。”居然还有理了。“过来坐好。”江耀拍打床面,示意裴玉柏快点坐到他前面的位置。明白小混蛋要做什么,裴玉柏心情愉悦,听话地挪到他前方,盘着腿乖巧低头。江耀拿着梳子,将裴玉柏的头发梳成三股,娴熟而快速的替他编好一道长辫子。他可不想睡着睡着,因为不小心压到裴玉柏的头发,求被他报复性地咬醒。今天他已经被咬得够狠了。“睡觉。”江耀熄灯,房间瞬间陷入黑暗。裴玉柏坐在原地没动,拉扯被子,好奇地问:“不留灯?”江耀睡觉都会留灯的,只是和他结婚后的第三年才逐渐改了这个习惯。可据他暗搓搓地观察,对方在重生后又开始恢复留灯的习惯。江耀搭在被角的手停顿,过了半晌才淡淡开口。“没必要。”因为有你在,所以没必要。这是实话。解决完疑惑,裴玉柏不想其他,立马钻进被窝,和以前一样紧紧抱着江耀,腿搭在他的两腿之间,脸埋进江耀的胸膛。真好,十年过后,他又能抱住他睡觉了。用酒劲闹了一晚上,裴玉柏睡得很快,江耀听着他均匀的呼吸,眼皮子逐渐沉重,不到一会儿也跟着熟睡过去。江耀有个秘密,这是他重生以来,第一次不需要靠药物作用就能快速入睡的夜晚。眼睛昨晚最先睡着的是裴玉柏,今早最先醒过来的还是他。这次的清晨苏醒,是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裴玉柏眨了好几次,手臂收紧,好好感受身边人传递过来的温柔触感,以及胸腔心脏的跳动。所有的一切都在表明这不是在做梦,他不是像过去的十年一般,梦里两个人,而梦外独身一人,每天清晨必做的事情,是缓解身边没有江耀的失落感。昨晚的记忆在脑部苏醒过程中,逐渐恢复数据。想起来的越多,裴玉柏脸越烫,心跳越快。因为太太太太羞人了!他怎么能和小混蛋各种撒娇呢!居然还一个劲的勾他。这也就算了,关键是每个计划全以惨烈失败而告终。小混蛋醒过来后,肯定又要嘲笑他幼稚醉鬼,说不定昨天趁他不注意偷拍视频,准备逮到机会拿来臊他。裴玉柏越想越觉得没脸见人,哪怕和江耀的接触有十年间隔,身体还是下意识的作出反馈,不自主地磨蹭头部,最后在江耀肩膀处停住,张嘴就咬。不是很重,但足以让人从睡梦中醒过来。因为过于羞耻,所以想咬一下。这种神奇的怪癖,恐怕也只有江耀受得了。江耀迷迷糊糊感受到肩膀传来熟悉的被咬感,眼没睁开,手已经探出被子,整张手掌抵在下巴底下那颗脑袋的脑门,推开。一个翻转,裴玉柏被压住,对上江耀微睁开的眼,里面透着危险的黑气。裴玉柏心里一个咯噔,完了,太久没睡一张床,他没想起小混蛋有起床气。虽然小混蛋不至于朝他发脾气,但绝对会找法子报复回来。“裴玉柏,你属狗的吗?”江耀沉声问,随即压弯颈部,脸埋进裴玉柏的颈窝,以其人之道还治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