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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别怕,有帐篷。”容省被他逗乐了。是夜刘愔整理好背包早早睡了,为第二天的长途跋涉养足精神。第3章大海是个杀人藏尸的好地方第二天,刘愔按时到了约定的车站。远远一看,张梓筠身边已经围了五六个人,容省站在一旁玩着手机,身前站着一个高挑的女生。刘愔走上去,道歉道:“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张梓筠揽上他的肩,笑道:“没事,时间刚刚好,大巴还没到呢。”他又顺势凑到刘愔耳边,小声抱怨道:“我本来就叫了你和娇娇,容省一来带了好多人……”刘愔茫然:“娇娇是谁?”张梓筠:“……你的重点跑得太偏了。”傅安侨无奈地看着张梓筠:“别用这个名字叫我好吗?”张梓筠贱兮兮地笑了:“求我啊。”上了大巴,刘愔本来一个人坐在窗边,张梓筠却拉着傅安侨,让他坐在了刘愔旁边。刘愔和傅安侨两个面瘫相顾无言。容省上了车看到刘愔身边已经没空位了,便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陈灵煜想要坐在他旁边,却被张梓筠拉住了。张梓筠冲着陈灵煜笑道:“美女,这里借我坐一会儿,等下就还给你。”陈灵煜笑笑:“没关系,我和我闺蜜坐一起。”张梓筠顶着容省冷淡的目光坐下,丝毫没有感到不自在,他表情深沉,意有所指地开启了话题:“我怎么觉得,你最近有些不对?”傅安侨不知道前面那两人叽叽咕咕地在说些什么,他看了看窗外的风景,正打算闭目养神,身前却有人递来一包薯片。刘愔正认真地看着他:“你要吃吗?”傅安侨看了看:“不用,谢谢。”大巴开了两个小时,前面两人的对话一直在继续,后面刘愔和傅安侨也重复着愉快的交谈。“你要吃吗?”“不用,谢谢。”下车时,刘愔终于忍不住问:“这些你都没有喜欢的吗”傅安侨很是抱歉:“不是,我只是不吃零食。”张梓筠听到后忍不住感叹,两个面瘫的对话注定是一场灾难。日光灿烂,海鸥高璇,蓝色的海面吹来咸咸的风。张梓筠看着眼前的景色,跑着跳着来到沙滩上,还唱起了听不出音调的歌。傅安侨捡起他扔掉的包,无奈地跟在身后。刘愔看着两人的背影,站在树荫下望而却步。容省来到他身边,问道:“怎么了?”刘愔答道:“太阳太大了。”说完他又怕容省觉得他娇气,补充道:“太阳太烈,我晒了脸上会发痒。”容省道:“你这是晒伤了。”刘愔恍然:“这样啊!”容省忍不住笑了:“什么这样啊……涂上防晒霜就好了,你带了吗?”“没有,我没有买过。”容省刚要说什么,陈灵煜追上来了,她拉住容省的手臂,兴奋道:“我们一起去潜水吧!”容省却推开她的手,语气有些冷淡:“我还有事,你们先去吧。”陈灵煜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她看了容省一眼,又跟刘愔打了个招呼,才叫上她闺蜜走了。容省低头对着刘愔,“我带了防晒霜,我帮你涂吧。”“好的,谢谢你。”容省涂面部防晒时,刘愔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他抬起头,睁大眼镜看着容省的脸。容省对上刘愔的目光,忍不住笑道:“不要一直这样看我……”刘愔“哦”了一声,辩解道:“你挡住了我的视线,我不知道该看哪里。”容省看着他就觉得心里满满的,轻声道:“那你闭上眼睛,看不见就好了。”“好主意。”涂好之后,容省用干净的那只手揉了揉刘愔的头发,刘愔似乎没有注意。“我还以为这是女生才用的。”刘愔抬起胳膊,又问道,“这样也不会晒黑了吗?”容省笑了:“嗯,你已经很白了,不会晒黑的。”沙滩上几个人已经闹成了一团,张梓筠正被围着群殴。容省看了一会,说道:“我们去那边坐一会吧”“好的。”两人寻了一处礁石,刘愔安静地坐了一会,突然开口:“我想晒黑一点,晒成古天乐那样的。”容省反应过来,刘愔是在对刚才的话题耿耿于怀。“你现在的肤色挺好的,”刘愔不满道:“太娘炮了,”容省笑了,第一次听见有人说自己娘炮的。“古天乐那样的,就很帅。”容省想象了一下古天乐色的刘愔,笑了:“嗯。”刘愔却突然转过头来,看着他,认真道:“你这样的也挺好的。”容省对着他的目光,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他看着刘愔阳光下的侧脸,眼神变得炙热又专注。终于忍不住开口说话时,身后某个人的喊叫声却越来越近。“砰”地一声,张梓筠狠狠扑在了容省背上。容省忍无可忍:“艹,你tm是不是有毒!”张梓筠仿佛被他吓到了,飞快转移到刘愔身上,指着容省委屈道:“愔愔,你看到没有,这个人竟然骂我!他竟然说脏话,是不是太不文明了?没素质!”容省气得站了起来:“艹”“愔愔,救命,这个暴力狂要打我!”“谁tm打你了!张梓筠你滚过来……”“不滚不滚,愔愔快救我~”夜晚海边的气温降得很低。几个人搭好租的帐篷,围在垫子上开始讲鬼故事。一开始有人提议讲鬼故事时,众人都是拒绝的,太俗了。然而越听越带劲,恐惧感刺激着众人的神经。张梓筠搜肠刮肚的全部家底已经不能让他们满足了。刘愔突然想起来:“我听过一个鬼故事。”众人虽对他不抱期待,却还是静静地听了下去。刘愔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有一个男人出轨了,他老婆很生气,从顶楼上跳下去摔死了。后来这个男人晚上总是听到奇怪的声音。他去求教大师,大师告诉他,他老婆要找他复仇,他只要藏在床底下,不被他老婆看见就没事了。结果当天晚上,他趴在床下,还是被他老婆害死了。”陈灵煜靠近容省,好奇地问道:“为什么啊?”刘愔平静地说:“因为他老婆是头朝地摔死的。”周围一阵安静,唯有海风吹过的声音。陈灵煜细思极恐,冷汗都吓出来了。“太吓人了!”张梓筠也吓到了,他回过神来一把搂过刘愔,揉了揉他的头,夸赞道:“人不可貌相啊!”刘愔挣扎开,严肃道:“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