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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口呆,那太监后边的一大串儿她都没怎么入耳,只听得“蓁妃”二字,人便傻了!妃位?!真的是妃位?!不是做梦?!她一个小选侍,竟然一跃晋了七级?这是真的?嬴煜没发烧吧?蓁蓁小脸儿瞬时guntang,激动的直哆嗦,半天呆呆的,直到听到身旁孙嬷嬷鹊喜俩人极其欢喜地唤她。“小姐,快谢恩呀!”蓁蓁这才反映过来,连连地叩拜谢恩。“妾身谢皇上隆恩!”张忠连一如既往的和善,将圣旨交给孙嬷嬷,躬下了身去,隔着珠帘朝着蓁蓁道:“恭喜蓁妃娘娘。”“多谢公公。”“陛下让蓁妃娘娘再修养两日,后日再搬至新的寝宫。”“是。”蓁蓁依依答着应着,但实则脑中乱嗡嗡的,那张忠连什么时候走的她都没注意!而后无疑,景祺阁上下一片欢腾,宫女太监围着她道喜,小姑娘只知开怀,脑子都不会转了。也难怪,这太不可思议了!眼下双喜临门,再有两日她便出那小产的月子了。接着到了中午,蓁蓁再度发现,哪里是双喜?是三喜!乐云,竟然回来了。***************张忠连把事情办完便去向皇上交待了。嬴煜有一搭无一搭地听着,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晚会儿,那男人从书房出来,抬眼便看到了太后身边的沈嬷嬷。无疑,太后找他。找他所谓何事,嬴煜自是也猜到了七八分。男人负过手,不紧不慢地去了。待到了慈宁宫,他前脚刚踏入太后房中,便听见母后唤了他。“皇儿!!”那语声一听便满是不悦。嬴煜进来请了安,而后坐到了宫女搬来的椅子上,表情淡淡的,语声也平静的很。“母后叫儿臣来,所谓何事?”“所谓何事皇儿猜不到?”嬴煜知道,但却摇了摇头,还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梁太后沉着脸,也不与他拐弯抹角。“皇儿给了那苏蓁蓁妃位?”“啊。”嬴煜身子靠到了椅背上,双臂搭着扶手,有一搭无一地摸了摸手上的玉扳指。梁太后瞧他这幅模样便更是急了。“皇儿怎么想的,她可是苏定远的女儿!”嬴煜还是满不在乎的样子。“那又怎么?”“怎样,皇儿说怎样?皇儿忘了她爹昔年是怎么难为我嬴家的了?忘了他爹是怎么拥护裴玄承,反对皇儿上位的了?”“没忘,朕记得。”“那皇儿还给她女儿妃位?!难不成皇儿还想和那苏定远冰释前嫌了?”“当然不会。”“既然如此,皇儿何以这般?这苏氏一无诞下皇子大功,二无家族立下战功,且她家还是那般情况,皇儿却让她一步登天,从一个小选侍晋到妃位,这,这成何体统?皇儿别告诉哀家,你是喜欢上了她!”嬴煜不紧不慢地道:“朕便是体统,朕给了她妃位便就是想给她,不代表任何事情。”“你?”梁太后真真儿地被儿子搞晕了。她搞不明白儿子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这时忆起了那梁念薇。对于对皇后的处罚,梁太后自然是也觉得重了。那妃位的圣旨已经下了,君无戏言,改是肯定改不了,梁太后叫儿子过来,本也就是向他发泄发泄罢了,但显然现在反而是更惹了一肚子的气。这时想起皇后,她也便就继而说了下去。“皇儿打算什么时候解禁皇后?皇后固然有错,但毕竟是皇后,那事,她也显然是无心之举,眼下都一个月了,也该行了吧。”嬴煜没出声。梁太后终究还是向着那梁念薇,瞧儿子那模样是不肯现在解禁了皇后,便退而求其次,“后日你皇祖母念佛,你皇祖母在江东便习惯了她陪,明日把人放出来一日。”“行。”嬴煜轻描淡写地答应了。而后母子二人也便没再聊这些事儿。晚些时候,那男人出来后回了乾清宫,沐浴之时,坐在浴池之中,想起那苏蓁蓁,嘴角缓缓一动,颇为得意。那小姑娘爱他,爱惨了他。****************蓁蓁邻近要睡了,人已经缩进了被窝了,突然打了个喷嚏。且不知是谁叨念了她?可是母亲?今日她、嬷嬷、鹊喜三人自然是和乐云说了一下午的话,知道了家中母亲和姨母惦记极了她。那也是必然。苏家现在没权没势,步步艰难,母亲想打听宫中她的消息都是极难极难,加之她之前确实过了一段挺难受的日子。在听乐云说是那平阳侯送她进宫之时,蓁蓁几人都是极其震惊!“他何以帮我们?”乐云不知具体,微微摇头。“夫人与姨夫人惦念小姐没钱,一直在想办法,实在没法子了,最后便连平阳侯都想到了,本来只是去试试,姨夫人第一次去,他也是没答应,但后来奴便不知道为何他又答应了。”蓁蓁也好奇。她对蒋卓当然是全无好印象。若不是他,她怎么会被囚在这深宫之中,天天还得演戏,还得伺候那男人.......在她心中,蒋卓和嬴煜差不到哪去,反正都不是好人。“姨母和他打交道,要,要小心呀!”当晚蓁蓁便是想着乐云的那些话睡着的,而后做了个梦。梦中梦到了她的姨母又嫁人了。她喜哈哈地去凑热闹,更是一直张望那新郎官,想看看人好不好看,温不温润,长得白不白净,但翘首张望许久都只是看到了一个背影。后来那背影好不容易转过身来了,蓁蓁激动坏了,然正满心期待之时,猛然间看到那新郎官的脸。小姑娘顿时吓得腿都软了。那男人竟然是蒋卓!呸呸呸!噩梦!*************乐云入宫后的第二天,苏府为蓁蓁准备的钱财紧接着分批两次,也都陆续暗中送到了蓁蓁处。乐云入宫那日,夏嫆夏婼暗中有派人一直跟着蒋府的马车,确实亲见了人被送入了宫中,至于是怎么送的,什么理由,姐妹二人便不得而知了。那事办完的当天晚上,夏婼便被叫了出去。她当心都颤了,接到那相邀的字条时,手都是哆嗦的。夏婼当然不想去赴约,但此时却是已经被人刀架到脖子上,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了。那男人有权有势,她当然